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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天下:凰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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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普天见他说不出话,愤怒拔出挂在墙上的利剑,‘锵’的一声响,下一刻,剑尖指向了年轻男子喉上:“本王记得是让你把有针包的马牵给太子,并且把丝线缠到山顶的两棵大树上,可是,后来呢?”
年轻男子感觉到喉上传来刺痛,身子不由的轻颤:“小。。。小的到有照做。。。。。。”
“你有照做?”东门普天额上青筋突暴,忍不住大吼出声:“那为什么那匹马会是我坐着,并且还挂着‘天庆王爷’的木牌?”
“那。。。那个。。。。。。”年轻男子恐惧望着他扭曲的脸:“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东门普天阴鸷一笑,突然,一个抬手挥剑,‘唰’地一声,紧跟着,几缕发丝飘落地上,冷戾说道:“你若再说不知道,下次掉下来的将会是你的脑袋!”
年轻男子抬起发抖的右手,摸向被削秃的头顶,猛地一慌,大喊求饶:“求王爷饶命!”
东门普天的剑再次回到年轻男子的喉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根丝线为什么会出现在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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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4章 这下完了!
年轻男子惊恐万分望着脖子上的三把刀剑,冰冷的刀寒让他直打颤:“这。。。这是。。。是因为。。。太。。。”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老者焦急声:“姑娘!姑娘!你不能进去,爷此刻正在忙着!”
东门普天阴鸷的面容闪过疑惑,缓缓放下手中的利剑,打开。房门查看,见到府里的管家正拦着一位粉衣姑娘,不由地冷声问道:“发生何事?”
老者忙道:“爷!这姑娘硬闯进来,怎么拦也拦不住!”
若不是眼前的蒙面姑娘一身名贵的衣衫,他也不会对她如此客客气气。
正被老者拦下的蒙面女子见到东门普天,气愤地推开老者:“滚开!”
当即,老者被她推倒在地。
东门普天从声音里立即辨认出面巾下的人是谁,心里冷哼一声,出声说道:“让她进来吧!”
桑碧宁进屋之前,再次往倒在地上老者身上赏了一脚:“请记清楚我是谁,下次再敢拦我,有你好看!”
她把手中的油伞仍到老者的身上,然后,如一只高傲孔雀转身走向屋里。
桑碧宁进到屋里,立即看到两名凶恶的大汉拿着刀驾在男子身上。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害怕地转过头看着东门普天。
倏地,桑碧宁眯起了眼目,眼底闪过一抹不可捕捉的阴鸷戾光。然后,扯下脸上的纱巾,笑着对着东门普天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当看到桑碧宁扯下丝巾的一霎那,脸色瞬间苍白,神情比之前的更为恐慌畏惧。
“本王安排的事情,都被他搞砸了!”
东门普天只顾着回答桑碧宁的话,并未注意到年轻男子的变化。
桑碧宁眉心一动:“哦?可是,青争不是已经被关进刑狱府里,我们目的也已经达到,他又如何搞砸你的事情?”
“本王让他把针包放到东门腾飞的马匹里,再把丝线绑在山顶上,最后,藏有针包的马却是本王坐了!”东门普天转过身指着自己左脸颊的丑疤冷冷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当天在赛马场上弄伤的,如今带这块疤,让本王如何见人?”
桑碧宁望着本来就不俊逸的脸庞,如今左颊还多了一块丑陋伤疤,不由地露出一抹嫌恶,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速度相当之快。
东门普天再次把剑指向年轻男子:“说!”
年轻男子噎了噎口水,先是看眼满脸寒色的东门普天。再转看桑碧宁时,当即对骇人的目光,心头一颤,赶忙低下头,迅速说道:“由于针包太薄,无法承受过多的剧烈撞击,每到半山腰的的时候,细针就会穿过针包刺到马背上,小的只好把丝线缠到半山腰上!”
闻言,桑碧宁暗暗深吐一口气。
东门普天说道:“你可以把针包弄厚一点!”
“针包太厚,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
东门普天略作思索,缓缓的收回长剑:“很好!本王相信你的说辞。可是,那本王的木牌以及牵给本王的马匹又作何解释?”
年轻男子瞥眼桑碧宁:“小的不仅把旭日王妃牵到太子的马棚里,而且还把太子的木牌挂到了旭日王妃的马匹上。之后的事情,小的就不得而知。赛马之时,并不是小的把马匹牵给太子的。”
东门普天不由回想当日赛马情景,当时,确确实实没有看到眼前男子的身影。
半晌,年轻男子不见东门普天出声,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难看,不由大胆起来,问道:“王爷,小的可以离开了吗?”
东门普天回过神,示意两名大汉把刀放下:“你可以走了!”
桑碧宁蹙了蹙眉心。
年轻男子小心翼翼地试着问道:“那。。。银。。。。。。”
东门普天狠狠瞪他一眼,年轻男子不敢再提银子的事,忙改口说道:“小的这就离开!”
年轻男子狼狈的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房外。两名大汉也跟着退出了屋外!
桑碧宁不满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他离开了?”
东门普天把长剑往桌上一扔:“他是马场的人,若在本王的别苑死去,会引起别人起疑!”
“你到是变聪明了!”
桑碧宁话一落,喉结突然一紧。心底不由大惊,微惧的望着眼前满脸凶狠的男子:“你。。。你干什么?”
东门普天紧紧陷住她的脖子,把身子压前,阴沉说道:“马场一事,只有你与本王最清楚不过!”
桑碧宁顿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你是在怀疑我吗?”
“事情出了错,本王不得不怀疑你!就怕你舍不得你的太子爷,更舍不得你的太子妃的位置。”
“你也别忘了!马场一事可是你亲手安排的。我从来没有过问,如今出了错,却把事情怪在我的身上。你会不会太不讲理了?”
东门普天脸色一顿,随即,松开陷住她喉下的手改捏住她下鄂,露出讨好一笑:“本王不就是想试试你对本王忠不忠心!”
说着,他低下头,欲要往桑碧宁的红唇亲去。
桑碧宁望着越来越近的丑疤,嫌恶的瞥过头,冷冷说道:“今日没有心情,我先回宫了!”
东门普天没有出声阻拦,松开她,目送她离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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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慌慌张张地离开东门普天的别苑,未来得及跑出小巷,就立即被人拽进另一间院子里。尚未看清对方是谁,就被对方压在门上。他不由地一惊,甚至感到害怕起来。
身后人的出声提醒道:“你若大声喊的话,就会死得更快!”
年轻男子害怕地不敢出声,被压在门上的左眼透过门的缝隙,看到之前拿刀的两名大汉鬼鬼祟祟地从他眼前走过。不算笨的他,自然明白东门普天不是这么轻易放过他的。想到这里,身子不由打起寒颤。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的人松开年轻男子的双臂:“刘公公,你可要看清楚,这人是谁?”
年轻男子听到身后的人喊刘公公,脸上涌上惊诧,慌忙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除了皇上身边的刘公公,还有吏部尚书的二公子谷祺玉、以及旭日王爷的两名护卫广角与瓦韦,眼前的四个人他都见过。轻年爷进让。
刘公公走前捏住年轻男子的脸,左右看了看:“这不是赛马场里的那名小厮吗?老奴记得当日就是他说在皇上用膳期间见过旭日王妃。”
谷祺玉上前拎起小厮的衣领:“说,你为何跑到天庆王爷的别苑来?”
年轻男子心虚眼目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谷祺玉:“小,小的只是走错院子了!”
谷祺玉松开他的衣领:“哦!原来是走错院子了!瓦韦把你跟刘公公在天庆王爷屋顶上听到的话都说出来听听!”
瓦韦勾唇一笑,上前说道:“小的不仅把旭日王妃牵到太子的马棚里,而且还把太子的木牌挂到了旭日王妃的马匹上。。。。。。”
小厮脸色一白,心里直呼:完了!这下完了!
瓦韦看着他,戏谑说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小厮猛然跪在地上:“事情都是小的做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如果不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在场,他也不会如实成认事情都是他错的。
四人对视一眼。
谷祺玉朝刘公公作揖说道:“之前劳烦刘公公特意跑上这一趟,如今还得麻烦刘公公把他带到皇上的面前还我家大哥及王妃一个清白。”
刘公公忙道:“谷大人无需如此客气!这是皇上吩咐的事情,老奴自要把它办妥!来人!把这名小厮压进皇宫!”
屋里走出两名侍卫,压着小厮从另一道门离开。
刘公公等人离开之后,谷祺玉不由一叹:“虽然我们都知道是事情是天庆王爷与太子妃暗中策划的,但是,那名小厮必定不会把他们两人暴出来。恐怕事情只会草草了事!”
广角与瓦韦点了点头。
若说事情都是天庆王爷一手谋划的,许多人定是不相信天庆王爷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现今马场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凌旭那边如何?王妃的事情又有何打算?”
瓦韦脸色一凝:“王爷多日不曾踏出书房,上朝一事都是推拖抱病在身。至今,我们也不清楚王爷到底想干什么!”
谷祺玉眉头一拧。以往有事,东门凌旭都会找他与睿商量,如今却避而不见。
难道,他想。。。。。
谷祺玉忙收回思绪,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正文 第275章 。。。。。。。。。
刘公公把小厮带回宫之后,与皇上说明所见之事。第二日早朝,马场的小厮被带到永明殿,当着文武百官承认马场一事都是他一人所为。
“数月前,小的在天庆王爷府里当差。由于觉得王府给的月银太少,就想找管家说说。当时,正好遇到天庆王爷回府,他以为小的想闹事,不问原由就把小的赶出王府。小的自然怀恨在心,之后,看到谷公子的马场招人,就混了进去。后面的事,皇上与诸位大臣也都知道,小的就不多说了!”
皇帝半眯起眼目,严厉问道:“朕听刘公公曾经亲眼看到你从天庆王爷的别苑出来!你这又作何解释?”
跪在地上的小厮心头胆颤,悄悄地瞥看站在宝座下方的东门普天冷寒面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天庆王爷不死,心里仍有不干。小的被放出刑部之后,又想着再次如何刺杀天庆王爷。就在昨日,得知天庆王爷就在别苑,就冒充府里的下人进入别苑里。可是,天庆王爷身边有两名大汉保护着,毫无下手机会,小的只好又跑了出来。”
皇帝听完之后,‘啪’的一声响,生气地伸手,重重拍在宝座上的龙头扶手上:“好个歹毒的奴才!来人,把他拉下去,折日问斩!”
小厮一听,害怕地猛叩头求饶:“小的无知,才会一时起了杀念!请皇上饶小的一命!”
两名侍卫从大殿外走进来,拖着求饶的小厮拖出殿外。
东门普天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禁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之前还真担心小厮因受不住皇威,而把他给供了出来。
皇帝睨眼站在宝座下方的东门普天,然后,对着下方文武百官淡淡出声说:“既然小厮已经承认谋害天庆王爷一事,那么,也算还了旭日王妃与谷星汉一个清白。但是,朕听闻谷星汉至小就好赌成性,终日不务正业。朕就代吏部尚书好好惩戒谷星汉,需再关压半月,以作惩罚。谷爱卿你可有怨言?”
谷才良忙道:“皇上用心良苦,老臣又怎会有怨言。”
“虽然马场一事与旭日王妃无关,但是,却未查清她是否与大雪国有所牵连,就暂且关在刑狱房。”皇帝说到这里,微微眯起眼目,严厉问道:“朕记得在马场之时,曾说过不能探视旭日王妃,钟大人这事你作何解释?”
钟正豪迅速站了出来,面色十分平静:“回皇上,当日微臣姗姗来迟,并不知此事。就把谷星汉与旭日王妃关在同一石室之中,以方便审问!”
皇帝想起当日的事情,不再追问,示意刘公公退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下朝之后,出了永明殿。柳大人忙拦住钟正豪的去路:“钟大人,你把谷星汉与旭日王妃关在一起,老夫就不提了。数日前,你为何就这么快把马场的人放出来,让吏部尚书逮到机会救出儿子?”
钟正豪好笑的看着他:“柳大人,我在吏部大人以及旭日王爷的面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三品小官,你说,我如何有能力对抗他们?如今恩师待至家中,太子又不出面,我好是为难!”
柳大人一听,总觉得钟正豪话中有话,敛起怒意,低吟一声:“钟大人的意思是。。。。。。”
钟正豪笑笑:“没有什么意思!”
柳大人望着离去的钟正豪,不由地深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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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前来把早朝的事情告知青争与谷星汉之后,大石室里就变得十分安静。谷星汉不再像之前大吵大闹,如今已无后顾之忧,倒头呼呼大睡。
青争听完侍卫的话之后,立马猜到马场一事定是东门普天所为。至于东门普天为什么会伤害自己,她已无心思去猜测。转身望着窗外景色。虽然外头晴空万里,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至马场一事,已过去七日,东门凌旭仍然没有来刑狱来探视她。若说东门凌旭怕牵扯大雪国的事情,当日也不会去大雪国找他。当然,她也不是不相信东门凌旭,只是数日过去,有点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至今也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吹草动,他应该还待在王府里才是。
就在这时,‘哐啷’一声响,大石室的大门被人打开。紧接着,侍卫石室里大声喊道:“谷星汉公子,旭日王爷来看你了!”
公刘庆在日。青争心头一震,难以压制心底激动,飞快地转过身,大步地走向牢门面前。
对面的谷星汉在梦中隐隐约约的听到旭日王爷四字,嘀咕一声,翻了一个身,继续做起他的美梦。
从大石室外走进来的脚步非常焦急,越来越快,健步如飞地来到青争的面前。
东门凌旭看到多日不见的娇妻,无视眼前的铁栏,伸手把青争拥进怀里。若不是中间隔着一道铁栏,真想把她揉起身体里,好好疼惜一番。
“你太可恶了!到现在才来看我!”
青争也紧紧的环住他的腰际,嘴里虽然说着,但却无任何责怪的意思。
东门凌旭颇为自责地说道:“抱歉!”
青争听到嘶哑的声音,不禁的抬起头,当看到东门凌旭眼下的青晕,不由心疼说道:“你这几日没有睡好吧?”
东门凌旭轻应一声。
青争疼惜轻斥:“笨蛋,你忘了我还有那块令牌!”
东门凌旭立即反驳:“可是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护好,又如何能保家、保国?”
青争拧起眉心:“你想干什么?”
好一会儿,东门凌旭松开青争,拉起她手,在她的掌心轻轻画了几画!
反!
“你想。。。造。。。。。。”
青争诧异的看着他,虽然这几天有想过东门凌旭会这么做,但是,当他亲手写出来的时候,仍然感到无比震惊。虽然迟早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是为了她这么做的,若说她心底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
东门凌旭轻点了点头:“事情需要一步一步进行,还得委屈你在这里多待一些日子。”
青争仍有顾虑:“可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若燕国来犯,我还是会以国先!”
青争微微一叹:“既然你心意已决,我自是会支持到底!”
东门凌旭听到这话,心底一柔。抬起手,细心地替她鬓下的发丝挽到耳后。
青争望着俊美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脸颊在掌心里蹭了蹭。
东门凌旭唇角一弯,不禁痴痴凝望着看着她。彼此地脸庞越来越近,突然‘哐’的一声响,两人迅速被撞醒过来,望着对方额头,不由地笑了开来。
正在熟睡地谷星汉听到笑声,嘀咕一声:“别吵!”
东门凌旭回头看眼谷星汉,然后,又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说道:“天色不早,我也不便久留!”
青争点了点头,却不舍地放开他的手。
东门凌旭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多停留了半盏茶的时间,方依依不舍的离去。
青争满脸笑意的坐回石床上,开心地晃动两只脚,心头总算安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过她的眼目。
青争忙用手背揉了揉双眼,然后,再次看向谷星汉牢房里的小窗外。晴郎的天空上挂着一道淡淡的黄光,若不细看,很难发现那条黄色的光线。这道黄光可是皇帝召见暗卫的信号。
青争心底又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皇帝又想干些什么。
入夜,谷星汉饭未吃完,便爬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不久,就有侍卫前来收拾碗筷,待侍卫离开之后。
钟正豪来到了牢房里,进到谷星汉的牢中,用脚踢了脚谷星汉,确定谷星汉已昏了过去。才来到青争的牢房门前说道:“今日属下与暗卫身份见了皇上!”
青争凝起沉色:“他又交待了何事。。。。。。”
钟正豪皱起眉心:“今日接到消息,大雪国那边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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