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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深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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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平的脸红了红,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过了一会儿,才结巴说:“那、那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告诉你?”我笑得更加灿烂,“你给我机会告诉了吗?”每天下班回来倒头就睡,我哪还来得及跟你说一句话。
“而且你自己不会想一想吗?”我看着正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纠结,说:“这么了解你的人,又会对你产生怨恨的人,能有几个?”
正平想了想,最后说了个名字:“苏聪?”
我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没有告诉我名字,正平却急着确认:“是不是他?”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他的名字。”
“你们见过?”正平这回倒聪明了,我沉默,正平急了:“是不是?!你们竟然见过!什么时候?你们一定是想合伙扳倒我对不对?”
呵……到最后还是把我当小人了,我眼眶有点热,说:“随你怎么想了,反正我知道我解释也是没用的。”
“纪姚楠!”正平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被吓了一跳,听到他说:“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够了!”婆婆大吼一声,制止了正平继续往下说,她站起来,指着正平,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姚楠?你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结婚了就会忘记有希,可是你现在做的什么事情?有希一回来就跟苍蝇见着屎一样贴了上去,姚楠是怎样的人我三年来看得最清楚,你没资格说她。”
正平被婆婆这么一说,脸上也挂不住了,着急喊了一句:“妈!”
婆婆还自以为说得很有道理,我却听了脸色煞白,婆婆是知道的!婆婆是知道正平和有希的事情的!
婆婆看到我脸色变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向我解释:“那个,姚楠你听我说,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身子有点摇晃,但是我发现我不能再沉默坐着了,我看着那两个惊慌的两人,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瞬间侵蚀了我,原来我不只是个挡箭牌!
正平着急要上来扶我,却被我一把推开,我看着道貌岸然的两人,深吸了一口气,却说不出什么,巨大的欺骗感叫我无所适从,我忽然觉得,我站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还是我来解释吧,”有希站起身,看着我,说:“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不如就现在吧?”
“不用了,”事到如今,说再多还有什么意义,无非是真爱至上,爱情即是天理,可是我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吗?
我苦涩一笑,罢了。
见我态度如此消极,婆婆急了:“姚楠,你别这样啊,再怎么说正平现在还是你的老公,只要你别放弃……”
婆婆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正平打断:“妈,我已经跟她提出离婚了。”
“什么?”比起我,更加惊讶的竟然是婆婆,我苦涩笑了笑,比起在乎我,婆婆还是更加在乎面子吧……
我扯下脖子上的吊坠,放到桌子上,陶瓷和玻璃茶几相碰的那一瞬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听到自己没有一点感情的声音:“抱歉我办不到了。”
婆婆更加着急,正平误以为我同意离婚,脸上显出一丝喜色,我看了一阵恶心,我嘴角扯了扯,还是婆婆问我:“姚楠,你真的铁了心要离婚?”
我沉默以对,结婚是容易,但是别以为离婚也会那么容易!
我拿起包,说:“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姚楠,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有希叫我,我神色黯了黯。想要的话却没从我想要的人嘴里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我回身,看着客厅里的一家人,说:“过几天我会把我的东西搬走,不过我想应该也没什么我自己的东西,要是你们看着不顺心,就丢了吧。”
是的,我当初是拎着个空箱子搬进这个家的,我的旧屋子里都是书,都是旧书,我在二手市场淘来的,五块钱一斤,就是那些不值钱的书,陪伴了我孤单的青春岁月。
而如今,我什么都不剩了。
下午刮了一场风,在这个初冬的季节显得尤为冰冷,我把脸埋进围巾里,闻到了一股熟悉又叫人安心的味道。
这条围巾,是杜译承的。
53我还要
天气越来越冷的时候,学校里的事情也多了起来,一开始我以为无可厚非,毕竟要到期末了,选修课结束后学校也要开始准备期末测试,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劲。
学校忽然要查我的考勤记录,我愣了一下,后来才反应过来,学校有要求每个学期要起码点名五次,而一个学期上到现在了,我也只在第一堂课点过一次名,那唯一的一次还是无奈之下为拖延时间点的。其实不用点我也知道逃课的人很多,英国文学这门课原本就枯燥无味,在开始教授这门课后,我竟也生出了疲惫感,有的时候上课上到一半就想放弃了,尤其是看到讲台下全部低着的黑色头颅的时候。
还好,有杜译承在,每一节课他都会准时上课,坐在第一排听得很认真,我发现他还有准备一个漂亮而精致的本子做笔记,我曾无意看见过,杜译承的字迹干净漂亮,每一条他都记得很认真。
我想就是因为有他这唯一一个认真的学生,我才能不去计较那些逃课的学生,那些把我的课堂当做玩乐的天堂的学生。
我有的时候走在路上,听到两个学生对话。
“下节什么课?”
“英国文学。”
“那我可以玩了。”
“嘻嘻……”
学生嬉笑着走远,我停在原地,手里是我准备很久的ppt、讲义。
我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努力很没有意义。
但好在有杜译承。还好有他。
那次考勤检查,我被教导主任训斥了很久,他责备我为什么没有点名,作为一个老师竟然连这个工作都忘了!
我垂着头不说话,我从不知道,原来教师的工作竟然不仅仅是教授知识。
最后的几节课我每堂都会点名,为了期末考试逃课到图书馆复习的学生叫苦不迭,哀嚎着说放过我们吧,每次点名都是一片鬼哭狼嚎,我看着很无奈,想起了那句话,我放过了你们,可谁来放过我?
我也无可奈何。
只有点到杜译承的时候,杜译承兴致很高地回我:“到。”
我看着他,现在光是言语上的感道谢根本不够表达我对他的谢意。
被教导主任训了半天后,我颓唐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人,空空的办公室看着更叫我郁闷,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趴在桌子上装死。
学校这回是例行检查,我怨不得谁,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学校例行检查里,会有这个项目。
在学校里,比起老师,我更像是个学生,进入这个大学后,我几乎每天都泡在图书馆里,以前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原文书变成了陪伴我的唯一伴侣,我终于完成学生时代的夙愿,心满意足。
忽然角落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惊了一下,抬头环顾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了在偷吃薯片的魏源纬。
魏源纬被我发现,肩膀缩得更紧,我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蹲在角落偷吃薯片的搞笑样子,奇怪道:“你躲在这里干嘛?”
魏源纬的论文交上去了,这段时间在等待审核,于是现在他就没事了,整天待在办公室无所事事,但是依旧不去上课。
我想起那个坏坏的教导主任,哀怨了想到为什么魏源纬也一次没点名,他就没被训呢。
哦,对了,他自从开学就没去上过课,他的课一直是另外一个老师代的,害得那个老师怨声载道,不过第二天嘴就闭上了,听说是有人私底下给了他一大笔钱,没过几天他就换了部豪车。
魏源纬蹲在墙角,嘴里叼着一片薯片,指了指墙上,说话模糊不清:“那边,有摄像头。”
他吃个薯片还不能被人看到吗?我更加莫名,只是他蹲在墙角的样子实在太可怜,我说:“我带你去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吧。”
杜译承眼睛一亮。
我带着杜译承去了图书馆,图书馆有个露天的庭院,配有桌椅太阳伞,气氛好,又安静自然,我经常在这里看书。当然开阔的地方是不会有摄像头的。
魏源纬环视了一周,确定没有摄像头后,才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薯片、果冻、巧克力、杯子蛋糕、饼干、猪肉脯、牛肉干、小鱼干,各种各样,摆满了一整个桌子,就在我满是惊讶的表情里,杜译承还在那个貌似是无底洞的包里掏着。
我抓住了他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零食,说:“这些你都吃得完?”
魏源纬的动作一顿,无比纯洁无辜地看了我一眼,说:“不还是有你吗?”
我又不是大胃王啊!
我差点要给他跪了。
同时魏源纬把包里的零食全部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最后抖了抖包,掉出几个硬币出来,魏源纬把包丢在一旁,拍拍手,说:“这回应该不会有剩的了!”
然后随手拿起一包薯片拆开,吃得“咔咔”响。
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满足,我笑问他:“你为什么要躲在墙角吃啊?”
“因为那是办公室里唯一一个摄像头照不到的死角啊,我蹲在那里吃,我爸就看不到我了。”
“噗嗤——”我没忍住笑了出来,“躲个摄像头而已,这个学校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多着呢。”
魏源纬瘪了瘪嘴,说:“我哪里知道。”
好吧,对于他这个只往返于实验楼和办公室的人来说,学校其他的建筑都是不存在的。
我陪着魏源纬吃了一个下午,最后实在撑得吃不下去了,魏源纬看着一桌子的零食,苦恼地皱起眉头:“这怎么办啊,我又不能带回去。”
我提议说:“那就送给别人吃吧。”
学校图书馆里这个时候人还不少,我和魏源纬拿着零食走了一圈,手里的零食就分完了。
魏源纬拿面纸擦了擦嘴,拍了拍手,说:“好啦,我可以回家了,拜拜~”
我笑着和他说了再见。
等我拿起手机看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我有习惯一进图书馆就把手机开静音模式,我点开一看,都是正平打来的。
我难得好起来的心情一下子阴郁下来了。
那天之后正平再没找过我,倒是有希打过电话给我,我没接,后来觉得烦,直接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我不想听她说她和正平的一往情深,爱情虽然是正义的,但是它不能成为伤害我的理由。
下午零食吃太多,导致我到了晚上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都有点消化不良了,我吃了胃药躺在沙发上按摩肚子,杜译承无奈看了我一会儿,见撒娇装可怜没用,最后只好自己屁颠屁颠去煮面吃。
我躺在沙发上看他在厨房里煮面,嘴角无意识提起。
从家里搬出去后我住进了杜译承的家里,杜译承没赶我出去,我心里万分庆幸,那天甩下那段话后我虽然心头舒服了一点,但是接下来我就痛苦了。
结婚三年了,我的积蓄竟然不够在这个城市里租个单人间。想想也是,我结婚三年,却有两年是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工作来的那点钱我买了几套限量版精装原文书,也没剩多少了,每日从正平那里拿来的钱也只够我买个菜。
我忽然发现,除了上次买车,我从未跟正平主动要过钱。
我都有点怀疑我当初是不是为了钱和正平结婚的了。
学校有给教师专门准备的教师公寓,我去看过一次,环境不错,只要是学校正式教师就可以申请,前几天我提交了申请,只是一向很快批准的申请拖了好几天都没下来。
我不禁觉得奇怪。
杜译承煮完泡面回来,端着热腾腾的面坐到沙发上,他朝我说:“去去去,让个地方,我要吃面了。”
我不情愿地挪动了下身体,说:“那边不还是有地方,非要作我这里干嘛!”
肚子还是很胀,我一边揉着肚子,却又被杜译承那一碗泡面香味吸引了过去,这家伙,做别的不行,煮泡面倒是炉火纯青,一碗普通的泡面能煮出正规店里的味道。
杜译承挑起一筷子,吹了吹,香味直接朝我这边飘过来,我更加馋了,这货绝壁是故意的!
闻着香味,我终于忍不住了,说:“我要吃!”
“不行呀老师,这是一人份的,给老师吃了我就吃不饱了,你忍心看我吃不饱长不高吗?”杜译承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瘪着嘴跟我装可怜。
我不认账,说:“吃不饱就吃不饱吧,你这身高也不能再长了!再长下去就逆天了。”
杜译承原本就比我高出快两个头,他要是再长下去,我估计我以后看他,必须得把头仰成90°直角了。
“呜呜……”杜译承依旧在跟我装可怜,我急了:“你到底给不给我吃!”
“好好好,给你吃。”杜译承见我急了,服了软,挑起一筷子,细心给我吹凉,我躺在他腿旁边,连起身都懒得了,直接张开嘴,等着他把面条放到我嘴里。
我躺着吃完苗条,砸砸嘴,说:“好吃,我还要。”
54一起回去
最后那碗面被我吃掉了大半,最后没吃饱的杜译承哀怨地拿着空碗再去厨房再煮,我看着他憋屈的脸笑到肚子痛。
也许是我这天真的吃得太多了,肚子笑痛了后就再没停得下来,杜译承笑我得到报应了,最后还是乖乖给我揉肚子,我头枕在杜译承的膝盖上,他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按摩着我的肚子,稍微加了点力道,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舒服多了。
我舒服地枕在杜译承的膝盖上哼哼,杜译承问我:“舒服了?”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借着我枕在他膝盖上的姿势,杜译承又给我按摩起头部来,我想起他之前也给我按过一次,确实很舒服,我笑着说:“还有附赠服务啊!”
刚好我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毫无防备地,他蓝色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笑意浓浓,“这可是特殊服务哦。”
我心头里满是甜蜜,说:“那我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日后,学校忽然找我开会,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确每个星期前都会我周前例会,不过之前从来没有人通知我去参加,这回怎么想起我了?
尽管心里疑问,我还是赶紧收拾好了东西奔向会议室。
还在吃我带的早餐的魏源纬朝我摆了摆手,当做是告别。
例会我差点迟到,门推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教导主任很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他的话。
我的突入让原本安静的会议室掀起了小小的骚动,我有点尴尬,忙找了个位置坐下。
其实学校里的老师我并不认得几个,和我同样教英国文学的,我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因为我的办公室就不跟他们在一起。教学内容也没有特别规定,反正也就讲那几方面的事情,我顺着自己意思来就好,当初教导主任是这么跟我说的。
临近期末,学校要开始准备期末考试等事宜,考试时间已经订下了,老师们也在抓紧时间出题,各小组有各小组的安排,教导主任也没有多说。
我却一头雾水,因为我虽然知道要期末考试了,但是没想到试题是老师自己出的,我小声问了身边的人,问她是不是教英国文学的老师,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点头说是。
我略微放下心来。
到了学期结束才跟组里的人初次见面,我也是够奇葩的,开会时坐在我身边的女老师向组长介绍了我,组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看到我瞥了我一眼,凉凉地说:“我还一直奇怪为什么组里有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呢,害我差点以为我们组里也有个跟那个叫魏什么的一样的挂名教师呢!”
组里另外几个人听了笑了起来,我一阵脸热,但还是鼓起勇气问:“请问,期末测试的内容是什么?”
“自我发挥咯,”组长说话还是凉凉的,“反正你都自我发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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