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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深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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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慌乱。
我的男人,在奔向另外一个女人身边。这样的认知让我浑身冰冷,偏偏我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一辆车都没有。
我无力地回到了酒店,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慌乱,我从来不是个有安全感的人,当初一个人待在贫民窟的时候经常这样被隔壁奇怪的声音吓得整夜失眠。
有希回来是个导火索,她让我发现我自以为很完美的婚姻其实早就支离破碎,只是我隔着水看,以为水底下的依旧是个完整的整体。
日渐对我不满意的婆婆,仅仅是因为我不能生育?而渐渐对我冷淡的老公,真的只是因为时间久了,感情淡了?
不安笼罩着我,直到我回到家。
其实司机是把我载到了医院,在病房里,我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正平,我吓得差点哭出来,正平的眼角被打得肿了大一块,眼睛都睁不开了,正平看到我,扯动嘴角,带着点惨淡的意味:“你来了。”
我眼眶一热,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都是抖的:“这是怎么回事?”
病房外,婆婆气得脸都绿了,抓着律师说一定要让那个男人负全责,可怜那个小律师,被夹在一个彪形外国汉子和一个唾沫星子飞溅的中国大妈间,语言不通又跟不上两人说话的语速,一副快要被逼疯的样子。
神奇的是,病房外的两个人明明语言不通,却依旧能吵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直到医院保安出现,才把这两个人赶出去。病房外安静后,我终于挪动僵硬的双腿,走到有希的跟前,问她:“姑姑,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有希的双眼红肿,明显哭过,那样子我见犹怜,我才发现,有希真的是个大美人,就算老了,哭了,依旧美丽动人,就是因为这样,正平才会在我刚问出口后立马阻止了我:“姚楠,别问了。”
正好这个时候护士通知有希去上药,她偏头答应,我这才注意到,有希的嘴角也有伤。
我更加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去找医院外的那两个人,婆婆听不懂那个外国人在说什么,就只能用音量取胜,那个外国人见沟通不善,识趣地放弃沟通,我走上去,用英语问那个外国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外国人见终于来了个会英文的,一上来巴拉巴拉说了很多,我差点听不过来,毕竟是很久不用的英文,我说起来也很费劲,五分钟后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回头一看,发现那个小律师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我满头雾水。
这个男人是有希的男朋友,不过看他发达的上臂肌肉和粗犷的长相,我实在难以相信,那么文艺美丽的有希会喜欢这个样子的男人。
根据这个叫马丁的话说,有希是他的女朋友,一个月前忽然一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回国了,生气的他追到了国内,结果看到他的女朋友跟一个中国小白脸纠缠不清,有希还有了他的孩子,他必须把有希带回去结婚。
听他这话,他所说的中国小白脸应该就是正平了,我吸了一口气,决定搞清楚事情后再说,于是向他确认,“你确定有希怀孕了?而且怀的是你的孩子?”
马丁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看着很吓人,声音也很大:“你觉得我是在骗人?!我跟她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的?”
马丁说话特别粗俗,一口一个fxxk,连旁边的小律师都听不下去了,脸涨得通红。
我觉得这之间一定是有误会,偏偏这个时候婆婆非要来掺一脚,叫我给她翻译,说一定要告死马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马丁见婆婆紧咬不放,骂战再起,我直接被踢出两人的骂圈,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拿起一看,是有希发给我的短信:姚楠,来天台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反正这里我也插不上话,于是我去了天台,有希在天台等我,天台的风有点大,头发遮住了有希的半边脸,我不知为何,我好像看到了有希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悲伤。
有希说:“你见到马丁了吧?”
我点点头,有希继续说:“马丁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他只是在旅途上认识,然后结伴游玩,嗯……”有希停顿了一下,她似乎才考虑用怎样的说辞,我想起她曾经跟我说过她曾周游列国,但是在她国外留学的三年里,她从未回过家,那她这三年里的经济来源是什么?
我不用深想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跟我到国内,他甚至追到了我的画廊,就在画廊里,他强bao了我,我怕出事,所以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可是正平非要陪我去,那天……你看到了吧。”
我惊了一惊,我没想到有希回国后竟遇到了这些事情,那天她竟然也看到了我,原来闭口不谈的不止我一个人。
我抓住有希的手,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的过去我不想干涉过多,那是你选择的路,你有你的理由,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那个叫马丁的男人赶回去,不是么?”
有希的手在发抖,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许久才说了一句话:“你还真是个很理解人的人呢。”
我笑了一下,说:“那当然,理解万岁。”
35去我家玩吧
其实只有我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苦涩的味道的。
总要有个人,找个理由让彼此都能原谅对方。
我找到了那个小律师,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好在小律师还没有被那两个人激烈的骂战吓到,有理有据地跟我说了一大段,乱七八糟的法条我也听不懂,于是直接问:“这些证据,足够把他驱逐出境吗?”
小律师点点头:“足够。”
我说:“那就好,需要什么文件的话,你来找我。”
小律师收拾好东西:“那我回去准备资料。”
小律师走后,有希对我说:“没想到你做起事情来这么有效率。”
我笑了一下,“我只是不喜欢一拖再拖而已,而且你也不想再看到马丁了吧?”
有希低下了头,不再说什么。
三天后,那个叫马丁的男人在骂骂咧咧中被强制遣送回国,风波终于平息,正平也出了院,唯一还不爽的人,可能就剩婆婆一个人了。
有希和正平的过去,我不知道,而婆婆是知道的,那次事情之后,婆婆对有希的态度就一百百十度大转弯了,被冷言冷语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了,婆婆修炼了这么多年,讽刺人的本领炉火纯青,又配上她独有的眼神,是谁都承受不住,婆婆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有希之前的事情,添油加醋加工一番,便变得不堪入耳起来,终于有一天,正平忍不住了。
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婆婆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平忍着怒火,说:“妈,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些话,我是自愿去帮有希的,是我犯贱,跟她没关系,请不要污蔑她……”
“好了,”有希也站了起来,打断了正平的话,我放下筷子的手顿了下来,有希先我一步阻止了正平,婆婆脸色都绿了,估计她自己都不会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有一天会这么顶撞自己。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负责,嫂子,我会搬出去住,如果我打扰到你们了我先说一句对不住。”
说完有希就回了自己房间,正平挽留的话卡在喉咙里,我看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坐在饭桌上,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三天后有希搬了出去,我不知道有希有没有跟公公说这件事,走的那一天婆婆抱着胸在楼上看,看着正平帮有希把行李都搬上车,有希的东西不多,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那天接机时看到的顾盼生辉的有希。
有希的新家在画廊周边,倒也方便,不用想也知道是正平帮忙找的,这里地段金贵,正平估计也花了不小的功夫。
这件事情翻篇后,我要生孩子的热情也过去了,婆婆不再逼我逼得那么紧,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回到学校,再次见到杜译承,明明只是几天没见,杜译承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没精打采地,上课的时候趴在桌子上,一双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哀怨,可怜巴巴地把我望着,我被他这样得眼神看得背后一阵阵发毛,偏偏还在上课,对着在座的二十几个学生,我又不好说什么,课下了后我把他叫到走廊转角,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眼神可怜巴巴的,语气特别委屈:“老师这几天你都没理我!”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控诉的味道,我一时搞不清楚情况,哭笑不得地说:“这几天不是放假么,有什么事情么?”
因为我妈过寿,我特地请了两天假,不过没有用得上,最后请来的那两天假还是在学校图书馆度过了。
“没有事情就不能找老师了么?”
杜译承好看的蓝色眼睛里带上了点委屈的神色,我一时拿他没有办法,满口答应:“好好好,你找,我不阻止你。”
杜译承比我高出许多,我看着他柔软卷曲的头发,不知为何竟萌生出一股要抚摸的冲动,这么想着的我,竟然真的伸出了手,杜译承先是一惊,接着弯下膝盖,刚好到我可以够到他头发的高度,我揉了揉那触感柔软的头发,安抚道:“乖啦。”
杜译承“嗯嗯”地答应着,真的跟小狗一般,我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足音才反应过来,立马把手收了回来,别过烧得通红的脸,逃跑一般说:“快上课了,你先去上课吧。”
“好,”杜译承的声音里带着笑,我脸更热,怎么就忍不住伸出手了呢!我抬脚要走,忽然听到杜译承在我身后喊道:“老师,我可以邀请你去我家玩吗?”
他的声音不小,引得不少人侧目,我更加无地自容,摆摆手说:“再说吧。”
然后便逃一般跑回了办公室,正在办公室继续他的戳键盘大业的魏源纬抬头看了一眼我,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继续。
他的实验做了半年,而他的论文已经写了快半个月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问他:“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魏源纬抬起头,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瞪着我,我连忙伸出三个指头对天发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你的研究成果泄露出去的!”再说了,就算你给我看了,我也不一定能看得懂啊,光是他桌子上的专业书的书名就足够看得我头晕的了。
也许是我真诚的眼神终于打动了他,他看了我许久,终于把笔记本转向了我。
果然,敲了一个下午,他也只写了几百个字。而且,语法错误百出,通读都成问题。
我扶额,随手翻看了一下上面的,意外的是上面的遣词造句完美得叫人挑不出来错误,表达的意思清楚直接,很明显跟下面的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我转头问魏源纬:“这是你写的?”
魏源纬正在翻资料,看了眼电脑屏幕说:“不是,我爸看了一下。”
“你爸?”
我愣了一愣,完全不知道他的背后原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我点点头,决定先帮他修改病句。
魏源纬也没回答我,他拿着一本专业书,坐在阳光底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我无奈看了他一眼,轻手轻脚给他盖上被子,他的黑眼圈很重,不用问都知道他又熬夜了,长期的熬夜生活让他的肤色苍白,阳光下竟然有点透明的感觉,我转头给他修改病句。
在这之前,我回头看了一下前文,虽然那些专业术语我完全看不懂,意思也只是理解得半懂半不懂,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从文字间传来的意味,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文学是没有国界的,文字的魅力能吸引每一个人,而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文学功底,比我高多了。
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把魏源纬的稿子修改了一遍,在不改变原文意思的情况下,尽量把行文风格改得跟前文一样。
等我改好稿子,再通读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异样后,保存好文档,关了机。而这个时候魏源纬还没有醒来,他薄薄的嘴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嘴角原本就有点翘,弯起来的样子像是吃到了喜欢的食物的小孩子一般,我这才想起来,魏源纬其实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我曾经在国际知名的医学月刊上见过关于他的报道,我才知道其他老师口中所传的并非虚假,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真的很厉害。
我轻手轻脚地出了办公室,此时日头正好,下午三四点的光景,我打算去买点甜点,婆婆喜欢吃甜点,不过她一直嫌弃我做的甜甜圈太甜,我在南方生活了那么久,到现在都摸不清南方人究竟是什么口味。
好在婆婆对学校附近新开的那家甜品屋的甜度很满意,我带了一次给她,她虽然没说清楚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晚上都抱到自己房间里去吃了。
婆婆和正平因为有希的事情闹得很不开心,正平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打了电话给正平,正平叫我不用担心,也没有告诉我具体哪天回去。
我也没有想到正平会冲动到这个份上,一直以来正平都是个孝顺儿子,婆婆口中赞不绝口的成功儿子,不过细想一下也能理解,正平一直都很听婆婆的话,婆婆要求什么正平都会想着法子满足她,进这个家三年了,这也是我第二次见婆婆和正平之间闹这么大的矛盾,而第一次是因为正平坚持要娶我进门。
所以我是全力支持正平的,尽管他这样做会让我和婆婆的关系更加紧张,正平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婆婆的脾气更加阴晴不定,我得变着法儿讨她喜欢才行。
站在甜品店等店员包装的时候我掏出手机,联上了网,刚连上网,好几条消息就跳了进来,我妈大寿那几天我都没有时间碰手机,更别谈上微信了,消息都是cherish发给我的,几句牢骚没有得到回应后一遍遍问我在不在,发了好几天问我在不在,到最后我都能从满屏的“在不在在不在”感受到他的哀怨了。
我嘴角不禁带起一股笑意,正要回他,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杜译承的声音:“老师。”
36你们留下,我走
我回头一看,杜译承凑得极近,他穿着白色运动装,显得很有活力,他好像刚运动完,身上带着汗液味,混合了他身上原本就有的木质清香味,竟然一点都不难闻,只是他身体的温度太高,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一点,警戒地看着他:“干嘛?”
这个时候店员刚好把甜甜圈打包好递给我:“小姐,这是你的甜甜圈。”
“谢谢。”我接过,刚烤出来的甜甜圈特有的甜香味蹿入鼻孔,连我都快忍不住要咽口水了,而刚运动完的杜译承比我更忍不住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惊讶说:“老师这是什么?好香。”
“这是本店的特色产品,先生要尝尝吗?”
店主比我更懂得做生意,先我一步接下话,杜译承转头看着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是吗,那给我包几个好了。”
杜译承的笑容太闪,店主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你买着,我先回去了。”说着我就要往门口走去。
“老师等一下,”杜译承叫住了我,我疑惑,“怎么了?”
正好这个时候店主给杜译承包好了甜甜圈,杜译承拿出一个递到我面前,说:“给你。”
我愣了一下,问:“给我干嘛,我又不是没有。”我给他看了看我手里的纸袋。
“可是那又不是买给你自己的,不是么?”
他一句话戳破叫我没有意料到,确实我没有买自己的份,一方面我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不过刚刚拿出来那一瞬间的香味确实诱惑到了我。
我接过,咬了一口,甜香一下子满溢嘴,还有点烫,口感却很不错。“好好吃。”
杜译承得意看了我一眼,我瞥了他一眼,说:“又不是你做的,你嘚瑟什么。”
杜译承眼睛里带着笑,没有说什么,走到门口,杜译承忽然说:“老师,去我家玩吧。”
我看了眼时间,其实这个时候回去还早,我也不想早早回去跟婆婆大眼对小眼,杜译承把我的犹豫当成了我的拒绝,蓝色的双眼一下子可怜起来:“老师你都说好了要去我家玩的……”
我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连声说:“好好好,去,去你家玩。”
杜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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