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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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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法根由。

从易经中,道家学得了天地变化,阴阴阳阳及其阳极阴生,阴极阳盛之相生之理,先天后天八卦之道,成为了道家的思想根由,被道家尊为“三玄”之一。

易经阴阳学说还是中医阴阳学说的基础。易经的实时定位思想、与时偕行等思想对中医有着至为重要的影响,一人一方、因病成方的治疗原则皆源于此。同时对子午流注、八纲辨证、风寒暑湿燥火六邪等学说的形成都有重要影响。

对于兵家来说,先秦的孙膑,吴起等人所著之兵法也都从易经中获益良多,还有诸葛亮他最为著名的八卦阵也是脱胎于其中。后世常常听闻的“风林火山”一法,对应的不过是易经中代表八卦的几个外征。

说到武术,易经中有言,君子以除戎器,戒不虞。邓瀚所修炼的太极功法,还有比较出名的八卦掌等,都是从易经中得到的启发。最为大家熟知的降龙十八掌,其中有一掌,唤作亢龙有悔的,其名字便是脱胎于易经中的乾卦。

易经从其一诞生,便涵盖了天地间万物存在以及运动变化的至理。然而真正的易经却是有三种,但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得以流传下来的仅剩下了《周易》,其他的两样于前汉时分便已经失传无踪了。

邓瀚此时所看到的却是全篇。除了他已经见识过的周易,在这竹编中,他还看到了名为《连山》和《归藏》的两易,而这两易在书中的位置明显还要早于《周易》。

《连山》者,通篇八万字,据称乃是成于神农氏,起于艮卦。艮为山,周易中此卦讲究动静适时,当行则行,当止则止;当说则说,不当说则不说,一切必须审慎抑止为是。而在连山中,艮也为山,与之不同的却是,从艮卦开始,讲究的却是山之如出云,连绵不绝。万事万物当积极进取,且不可中道而崩,天道有常,故其常在,运行其间,人能查之,却不可动之。

而《归藏》一篇,不过区区四千三百言,号称成书于黄帝之时,却是卦象起于坤卦。周易有云,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言之君子之德随高下可定“或从王事”到“括囊四海之志”的成败,却也是显现易之生生之道,而归藏所言者,顾名而思意,万物莫不归藏于其中。莫道万物之如何变化,天道却也无常,有生便有死,生于斯,长于斯,终究归藏与此。

过了上元节之后,一连几天时间邓瀚便一直沉浸在易经的世界里,对于这部被称为百经之首的宝典,邓瀚却是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发现,那书中字里行间都蕴含这深刻的哲理,似乎每个字都可以让人反复咀嚼,却丝毫没有乏味的意思。

看着邓瀚这副样子,作为夫人的孙尚香却是有些伤自尊,想想她一个堂堂的江东郡主,又算是当代数得上的美女,夫妻隔离了好长时间,都说小别胜新婚,邓瀚回来后第一天是过于劳累加上长途骑马带来的不便,倒是早早的休息了,可是后来刘备让他修养的这段时间,邓瀚整日里却是抱着一卷竹编,吃饭时,在书房中,胡乱扒拉几口,便算了账,至于累了便在书房中,伏案而眠,一清醒却又继续看那竹编,自是让孙尚香吃味不已,对那本易经的怨恨却又将之毁尸灭迹的冲动。不过看着邓瀚那副聚精会神,认真的摸样,孙尚香却又有些痴迷,男人总是在认真的时候,才能让女人更加的喜爱。

对于邓瀚的这种状态,不管是邓羲夫妇,还有邓艾周不疑,在以前可都是没有见过的。邓瀚说起来,怎么都是一个能够享受,也乐于享受安闲的人,像这般勤奋的时候,却是少见。

不过邓羲毕竟知道自己儿子的本性,邓瀚总是知道自己的分寸的,探望过一次,见他精神不错,便不再管他,还回去安慰邓夫人。而邓瀚的两个小跟屁虫,却是看着神思内属的邓瀚窃窃私议着,“少爷,有问题么?”邓艾问道。“恩,少爷有问题!”周不疑道。

“什么问题?”

“少爷太刻苦了,我们该悲剧了!”

“怎么?”

“你何时见过他这么手不释卷,彻夜读书的,他都这样了,还会容得了我们贪玩耍戏么?”周不疑道。

“那是你,我可都是很听话,少爷临走时吩咐我这段时间让我读的书,我可都读过了,还有少爷教我练得功夫,我可都练得很踏实的,可不像某些人,总是找些借口,说什么天冷啊,气寒啊的,不练功,哎,可怜啊!”邓艾如今却也不再和周不疑硬着对口了,说完话,却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他要去练武场练功去了。

“你等等我啊,邓艾!”周不疑连忙跟了上去,他却是还要邓艾指点一下如何应付邓瀚可能的查验呢。

“师父,你看这些天,邓公子总是通宵达旦的看那卷竹编,不会是让南华那个牛鼻子给迷了神智吧!”王基自是知道那本书来历的人。

一个响亮的崩儿响在王基的额头上,“牛鼻子也是你能叫的,那可是为师的专有,你要叫他南华真人,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师父!”王越却是有些孩子气,毕竟年纪大了,老小孩么!

“师父,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怎么,对少爷不利么,要是有什么不妥,我这就去把他给提溜来!”对于那些和邓瀚不对付的,深受邓瀚恩惠的李康自是义愤填膺,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便有些气血上涌了。

李康说完这话,却是一声两响,王越又忍不住敲了李康一个脑瓜崩,当然顺手而为,王基也和李康两人有‘福’同享,“看你们两个的样子,都比邓小子年长不少,怎么就没有一点的稳重气,哎,老夫怎么会收你们这两个莽汉为徒,这全都是那邓小子的算计啊,真是的,牛鼻子,你要真能迷了那小子的神智才好啊,也算为老夫出口气,真是的!”

说完这番话,王越却是对着远处伺立的邓府下人喊道,“去给老夫再准备两坛子好酒,我要喝过瘾,亏死那小子!”转头又对着王基和李康两个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再挥剑一千次,王基你计数!”

留下两个人呆立着,王越却是去喝酒了。

“伯舆,师父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李康混沌的问着王基,“好像少爷有些不妥吧!”

“邓公子没有什么事情,师父是有些气不过……”王基却是连忙小声说道,“哎,别说了,邓公子肯定是没事,我们却该抽了,一千下挥剑啊!”王基有些觉得拜师这件事好像之前自己没有好好的考虑一下,思量时,身旁李康却是挥剑如风,“伯舆,记号数啊!”

躲进书房自成天地,浑然不觉家中纷扰的邓瀚此时却是自感神清气爽,“朝闻道,夕死可矣,朝闻道夕死,可矣!”

“乾坤屯蒙需讼师,比小畜兮履泰否。同人大有谦豫随,蛊临观兮噬嗑贲。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咸恒遁兮及大壮,晋与明夷家人睽。蹇解损益夬姤萃,升困井革鼎震继。艮渐归妹丰旅巽,兑涣节兮中孚至。小过既济兼未济,是为下经三十四。”

“是故,大道至简至易,无端不竭,易无始终!”

心有所感,身便有动,体内的太极功法,无由而动,随心所欲者,劲力无处不至,邓瀚此时的脑海中却是呈现出一幅完美的太极阴阳鱼。

精与汽也,聚则合一,散则分二,二汽阴阳;一体分二,阴阳二性,一体之内,阴显阳隐,互根互寓,显隐性易,互易互化,恒运无休。故,精汽互动,阴消阳长,阴进阳退,阳杀阴藏,和谐平衡。

一手挥琵琶,一手搬栏锤,长吟出,邓瀚双臂伸展间,身体旁边自由气旋成太极状,轻轻放下手,慢慢卷起竹编,用黄绫敷住,搁置于案上。邓瀚便听得房门处,有香气袭来。

“夫人,却是有好久不见,小生有礼了!”

第五十五章 龙抬头,又是一年春

自那日起,邓瀚却又如昔日般悠闲度日,潇洒了起来。周不疑期待的查验,邓瀚在无聊之时却是如某些人的所愿,幸好这两天在邓艾的协助下,让周不疑这一顿临时抱的佛脚,好歹也勉强过了关。

邓瀚心情大爽之下自然也没有为难他,毕竟身体的锻炼,学问上的长进,这些东西,老是靠外力去推动的话,是能够形成*人的依赖的,像邓艾和周不疑这样的天才人物,他们需要的只是他人初始时的引导,加上偶尔的点拨,如果他们没有自我前行的动力的话,却不过只能成为一时的流星。在这一点上,邓艾要比周不疑诚实牢靠的多,周不疑显得聪明过了点,但是却吃不得苦,幸好他还小,有的改。

带着这几日闲暇时写下的孟德新书的一些关键处,邓瀚便在这日按时来到刺史府报道。见到邓瀚的到来,刘备自是高兴的很,看着他的神色,刘备问道,“子浩看来是休息的不错,整个人都是满面红光,精神焕发啊!”

“不然,主公,那脸上的红光可都是给冻得啊!”

“不想如今许都城中竟然冰凉如许,让我们的子浩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刘备却也跟着邓瀚瞎侃道。

“就请主公给子浩暖一暖啊,”徐庶笑道,“免得我们的小师弟受了伤寒还得去请张机先生!”

“哎,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竟然都是这样的人啊!”邓瀚道,言罢却是一通欢笑声。

今天正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几个人一起来到刺史府,正是计划着让刘备和刘琦一起去为一年的春耕开犁。

经过了一年的治理,如今荆州上下已经很清楚的认定了他们的主公,不过对于名义上的刘琦就像是后世所谓的名誉主席一样,还要给予足够的尊重。

民以食为天,荆州富庶,也是沃野千里之地,而自有汉一代,刘氏宗族的皇帝又多重农抑商,这每年的郊祀一事就变成了春来时开犁的仪式。

刘备出府接上刘琦,叔侄两人自有默契。这一年了的相处,两人自然都已经看清了彼此的秉性,日久见人心,不仅相互之间没有什么龌龊,还都对对方给予了很多的帮助。

刘琦自是看到了如今比刘表在世时更加兴旺发达的荆州,也看到了日益安定,上下一心荆州,而他自己没有了那么多烦心愁事,也得以纵情于山水之间,山水之乐,得之于心,无忧且安乐,自然也让刘琦昔日有些羸弱的身体变得健康,倒是免了他如史上那般早亡的悲惨境遇,刘表这一脉倒也得以保全。

刘备的亲民爱民,他以民为本仁爱之名自然早已名传天下,自入主荆州以来,士卒军民也是感受颇深了。

不说其他,荆州安定早就引来了不少北方各地的流民屯聚于此,刘备却也如曹操那般,实行了屯田之策,还进一步修缮了本就不错的荆州水利。当然,屯田虽然名目一般,不过和曹操相比,曹操实行的是军屯居多,这其中加以少量的民屯,然不论是军屯,民屯他们生产出来的粮食却只能留下很少的一部分维持生计,而其余的都是充作了军粮,自然这种情况要是和黄巾之乱以及随后的董卓乱政时相比,百姓倒也可以勉强糊口了,不用再担心是否会成为他人的肉脯人干。

可是和荆州相比,却是相差甚多。刘备的屯田自然是以民屯为主,虽然襄阳,江陵几个大点的城池附近已经在刘表在时,开垦的差不多了,可是想零陵,夷陵各地却是还有很多的荒地,再加上受益于蔡氏一族的余惠,他们先前占据的大部分的荆州各地的良田沃土,自然是带不走的,到让刘备所安置的屯田之策能够轻易的在这些土地上开花结果。

完成了开犁仪式,一众的荆州文武,自然是聚众来到了刘备的府上。原本刘备本来的府邸只是当初的蔡瑁府,刘琦自是住在了州牧府中,可是后来刘琦却是非要将两人的住所给颠换一下,却是要将州府给刘备居住。相比于刘琦的大公子府还有荆州州府,蔡府却也要修饰的更加的风花雪月,梅兰竹菊一些,当然也更加的适合刘琦这样的文人焕发一些叹春伤秋的情绪。

众人自是济济一堂,上首处自是坐了刘备和刘琦,其下原本是文武分坐的,今天于这农事一结束,一帮武将却是在张飞的带领下,说是要去寻天下第一奇侠王越谈武论道一番,借着这个由头,却是又从邓瀚云汉的下属产业的酒楼中搜刮了一通,倒也让此事的州府中少了几个大嗓门粗豪的喝声。

此时却是徐庶和诸葛亮两大军师各坐一旁,而其下分别坐着邓羲,糜竺,邓瀚,蒋琬,伊籍等人,各人却是不论亲疏远近,各自据案而坐。

见到邓瀚,刘琦却是先自谦的向邓瀚这位当下风头最劲的诗酒仙好好的请教了一番,两个人相识却是在这座中诸人除了邓羲之外最早的人,所以,刘琦和邓瀚说话倒是随便的多。随后邓瀚也随口说了些此次北上许都的见闻经历。

像他们这些人坐在一起,自然三句话离不了本行。于坐上邓瀚却是建议要改当下钱粮赋税全从农田利而来的做法,建议也开征商税,“主公,我军治下的农税虽较曹操为少,但也将近十之三四,加之各地田产不一,最后落得百姓手中的不过半数,这自然已经是少有的轻徭薄役了,也为我荆州引来了更多的人口,还让荆南诸州郡的蛮人对我荆州更加的心向往之,也让交州之地的百姓能在短时间内便能为我所用。可是将来要复兴汉室,仅凭民心所向却还不够,还要有钱粮赋税为争得天下做物质保证,田亩毕竟为天下之定数,若要再加高税收,定有损民望,故而却是需要别开财源。”

“子浩所言开征商税,要如何行事?”却是伊籍问道。

“荆州位于天下腹心之处,自是汇集交通方便,不论是车船走马,南来北往,东走西顾都要经过,故而我们却是可以单征一项过路税便可!”

“过路税听着,好像是山贼土匪要求过路钱一样,好难听的!”蒋琬玩笑道。

“我们要收过路税,当然不会像土匪一样,我们要收的过路税仅针对商贩,一旦商贩交了这个税,我们便要保证纳税之人在我荆州的安慰,保证他们货物的畅通无阻。说的好听自然是过路税,不好听的就是商贩给我们交纳的保护费,他们给一定的钱,我们出动军士保证他们的人货平安。这样一来不仅能够给我们多一个财源,还能捎带手的训练一项我们的兵士!”

“子浩这么说,好像是根据你们云汉货栈的护卫队来的吧?”糜竺道,“其实货物的运输从来都是所有商贩的一个大问题,没有人想自己的货物于运输中损耗,所以,像我们糜氏,支持曹操的卫氏,还有其他一些大豪商,每年都要花费不少的钱粮开支来维持自己的护卫,以保证货物的运输,而今我们要是以这个名义来开征税收,却也可以不损民望便能得到比现在更多的钱赋。”

“当然,这也是我初步的一个想法,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想到更多的开源的地方,我们要付出的不过是亲民的一些服务。”邓瀚却是想到了后世的政府职能,当然很多方面并不能够将之运用到现在,可是将其中的一些和眼下的情势结合的话,还是有可能实现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自然是不能让商人的地位被压制,四民平等,却也需要慢慢的进行改造,即便不能四民平等,却也不能差的太多,幸好当前毕竟还是诸侯纷争,能够给当头的提供钱粮的自是能够得到相应的尊重,而刘备的帐下有糜氏一族这样的以商立身的,有邓瀚这样算的当下对商事很有研究的名士,倒能让刘备在钱粮这一块丰足异常,以荆州交州两地的地盘却也不会输给曹操多少。

邓瀚提了建议,具体的工作自然便有诸葛亮这位任劳任怨式的好大哥接手,有这么一个对世事洞明,对人心了解,对关系清晰的大智者,往往只要一叶在手便能知天下事,邓瀚自然敢提出那些或者有些异想天开的建议,只因为只要有诸葛亮在,总会有一个让人满意而且还有十分惊人效果的结果出来的。

走出州府,虽然还有些春寒料峭,可是空气中已经在散发着春天那一份特有的芬芳,“呵呵,又是一年春来到!”

人分老幼,地分南北,自然虽然时间都同为春天,可是荆州,交州,西凉,还有辽东却是情景各异。

荆州这边方才开犁,农民们也还只是准下地开始这一年的劳作,而交州之地的刘先却已经按照邓瀚的建议,选好了占城稻种的试验田,正准备开始试种,看看这种稻谷是不是真想传言的那般神奇。却是,“头上日头十分毒,脚下田虫个个狠,刘先下地**份,稻秧插满有结果!”

至于这稻种,不仅是云汉货栈经历了几多辛苦,而于交州的土著,士家却也出力不少,如今的士家早就已经匍匐在刘备的脚下,家主带着一干后辈子弟去了襄阳城,见识了那一番荆州气象,就连最为不服气的士徽也老实的在荆州的府衙中做了一个小吏,切实的想要融进这个让他已经心向往之的团体。

直起身,跺了跺脚上沾着的湿泥,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汗巾,“老爷,看你这拼命的样子,还是歇会吧!”

“嘿嘿没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不吃这点苦怎么能行呢,何况,这有不怎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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