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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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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所言自是无差,可是据臣所知,这邓瀚如今不过十六岁而已,和三公子也差相仿佛啊!”贾诩道。

“莫非文和以为这篇文赋非这邓瀚所写,不过是刘备那厮为了彰显其文治而让手下的那些文士们托言邓瀚所为么!”不待贾诩答话,曹操却是续道,“不然,刘备虽然与我作对,可就其为人,总是虚伪奸诈,却还不至于如此,况且,从先前那邓瀚的作为来看,此人却也是个英勇果敢之辈,此类人却也不会是承担这些虚名之人。”

“如此一来,岂非便承认了我们这边于文事上比不得荆州?”贾诩却是谨慎道。

“比不上,便比不上,那又如何,这天下间分什么你我,这边那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都是大汉天下嘛!”说着话的曹操却是眼中闪烁着精光。一旁的贾诩心下自然是明白曹操的所思所想,可是身为一个聪明人,就该好好学习如何变得糊涂蠢笨一点,适当的表现有必要,但不能过了,不然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了卿卿性命!

翌日早朝,一向都是无大事不开口的丞相曹操,却一反常态,当先而立,首先向天子和满朝的文武百官念诵了邓瀚那篇洛神赋,堂上天子和座下群臣自是肃然静听。

全篇诵完,群臣中却是首先冒出了孔融孔文举,自他被曹操从北海太守的位置上调回许都,每日里孔融总是揪着曹操的文字做文章,不过今日听闻曹操却是读了一篇从荆州得来的赋文,难得的孔融却是开口赞同,言辞间自然是将之和先前的铜雀台赋做比,其间的褒贬自是,扬刘备而抑曹操。

不料,听闻孔融的评判,曹操却也是不反对,也不让手下的华歆,董昭等人反驳,倒也开口附和道,“启奏陛下,孔文举自是当今天下文坛之领袖,有其为这篇文章议评,可见此文却是华彩昭昭,而其作者自是天下奇才,小儿曹植自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臣身为当朝丞相,自有为国举贤之责,今有奇才散落于江湖,此乃臣之疏忽,还请陛下恕罪,为免臣之罪责迁延,今日臣便想请陛下恩准,让臣作保举邓瀚为孝廉,征辟其人来朝,以便其人为国效力!”

对于曹操的奏请,之前汉献帝这位傀儡天子,向来多是做个图章而已,可是今日的这份奏请,却让他有些为难,虽然许都如今是在曹操的牢牢把握之下,可是毕竟大汉恩泽天下四百年,自是有人念着大汉朝的知遇,故而天子于天下的各地情势却也是心中有数。

他却也是知道,邓瀚如今正在刘备麾下效力,而刘备乃是他寄予重望的汉室宗亲,眼下立足于荆州,业已占据了交州了刘备正在积极的蓄积力量,时刻以北伐曹操为念,刘备之志至今仍是“汉贼不两立!”

现在曹操这般作为却是有挖刘备墙角的意思,不过其所述说的理由却也充分,即便他身为天下,此时却也无言以阻,另一方面汉献帝于眼下刘备在荆州的详细状况却也很想知道,他却也是想和荆州沟通一下消息,故而天子却也为难。

不明其中还有深意的以孔融为首的文士,自然是欣喜这曹操怎么也有这么不言武功的一天,自是纷纷开言,欲见一见作出这篇天下奇文的作者究竟是何等模样!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混混纷纷,汉献帝最终还是答应了曹操的这次奏请,曹操自是心满意足而退,其他人如孔融等也是心下欢喜,“莫不是曹操那厮终究还是知道治天下要靠读书人,这便要重用我等了,切,即便如此,如今圣天子在朝,待我等再搜罗一些你欺君罔上的罪证,到那时,便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来人啊,拿下那曹操!”

人人满意,却也是一堂和气,不过人群中却有十分相像的两个人看着这番热闹的场景,于人不注意的地方,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可是本该议论军国大事,统管亿兆黎民之巍巍的大汉朝堂,如今却议论起一篇君子好色而少艾的艳词,虽然其文风清新不至庸俗,可是相比于国家大事,这般作为岂非儿戏乎!”

心有灵犀的两个人却是彼此相对无言,这却是一番辛苦,只图天下安,竞逢此景,心下苦楚,又总与何人说!

。。。。

第三十三章一纸诏书到,众说纷纭

邓瀚一文传遍天下,即便是普通的老百姓,身为襄阳人,都感到与有荣焉。不过邓瀚本人却并没有多少的喜悦,一是他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另一个担心却是许都那边很快传来的消息。

举荐为孝廉,公车征还朝。若是在太平年景,这可是对一个读书人莫大的荣耀,有了这般名声便可入朝为官,成为人上人。可是现在毕竟是末世汉庭,天下不平,故而这封天子诏书对于邓瀚来说,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一篇洛神赋,成就了他的文坛新贵的名声,天下无人不知,却也引来的这份尴尬的天子诏。往日里有些官僚作风,拖沓办事的朝廷,这次似乎也有了前所未有的高效率,邓瀚这边受到消息后的旬日内,许都派来宣召的使者便来到了襄阳城外。

这使者看相貌却也不是个宦官,只见他看着身边曹操派遣的护卫在城门前都是一副逡巡不前的样子,却是心下有些鄙夷,不过面上却是不显,“护军莫怕,请前去传话,就说朝廷特使来此宣召,请荆州官员接应,我等都代表着天子威仪,想来刘琦和刘备都是汉室宗亲,当不会做些悖逆之事,且放宽心,前去叫门吧!”

护卫们却是脸色稍缓,于中却也走出个像是首领的人物,搭话道,“谢过祖大人提点,有天子诏和祖大人的担保,还有什么好怕的,前面的,还不快去替大人开路!”被唤作祖大人的乃是新近的天子侍读祖弼,为人却也中正。那些护卫见祖弼这般说,加上头目的指使,却也不得不去行此事,所幸事情正如祖弼所料,一番纷扰之后,襄阳城中却是走出来了一身羽扇纶巾的诸葛亮接待这位朝廷特使。

一路将来使迎往馆驿处,诸葛亮却是见这位特使只是颇为好奇般,不停的观察着城中的人情风貌,脸色却是看的出这位祖大人为这襄阳的繁盛而暗暗心惊。

说实话,此时的北方诸地,虽然有长安,洛阳这两处曾为大汉之国都,不过如今战火纷纷过后,留下的痕迹只能让后人为之凭吊,而如今天子驻跸的许都,毕竟其所立未久,且其先前的规模毕竟不足,虽发展有年,却也是不及此处的繁华,至于邺城,南皮这类,都是曹操刚刚经历过战事后辛苦所得,自然也是人心惶惶或有时,也是比不上襄阳城这座天下雄城的,当然若是让祖弼有暇到得江陵这座四通八达,水路交汇之处的话,这位大人是不是该以为升上了天堂。

至于使者的来意,此时已经明显的摆在了刘备面前的案上,厅中徐庶,诸葛亮,糜竺,伊籍,还有张飞,赵云,黄忠,等人却是都赫然在座。

“大家都说说吧,朝廷的意思我们都清楚,说是朝廷的意思,这其中恐怕是曹操的意味更多些,举孝廉也算是好事,不过曹操想用这种招数拐走子浩的心,却是枉然,这一点,我刘备却是深信子浩之心意!”

“大哥,管他是朝廷的意思,还是曹操的意味,反正啊,俺张飞只知道,现在许都里就是那曹操说了算,至于让邓小子去,那还不得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啊,要我说,就别理那诏书,要是有人问,就说我们压根就没见着不就完了!”说完,张飞还未自己这个灵机一动的想法甚感满意,哈哈大笑了几句,不过见大家都是一副苦笑不得的神情,他却是明白自己又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这便停了笑声。

“尽说些自欺欺人的胡话,你这般做法不就和掩耳盗铃一个样!”座中诸人却也只有刘备能这般和张飞说话,对于老大的训斥,张飞却也只能接受,谁让他在战场上是个罕有其匹的猛将,在这政事上却是有些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的意思。

“主公,来人毕竟是代表着朝廷,代表了天子的意思!”徐庶一开口自是说到了事情的关键之处,“主公向以仁义为本,又是汉室宗亲,对大汉朝廷,对当今天子也是忠心不二,自然天子有诏,我等也该遵从为好!”

“元直啊,你这般说法也是不差,可是子浩却不是一般人,而今他也已经入仕,身为荆州中司马,曹操如此作为,自是不想让子浩为主公效力,不知你为何说出这番话来,”却是糜竺忍不住说到,糜竺与邓瀚却也是商业上默契相投,况且糜竺身为刘备的大舅哥,这般说却也不是身份,“何况子浩于我荆州这几年来的功绩却是大家有目共睹,任其去许都,诚有莫大的风险,我却是不赞成让子浩去许都,还是想个借口推了便好!”

“恩,子仲啊,今天你难得说一会让俺老张中听的话啊,俺今天挺你!”往日张飞大张其口索要兵马钱粮时,身为荆州管家的糜竺自是要与他斤斤计较,自然多有口角,不想今天两个人到是一心了。

虽已经完全的投向了刘备,也与刘备相处融洽的伊籍却是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原则,这时不过简言道,“邓瀚若去凶险难料,归途自是不知何期,若是不去,既违背了天子之诏,又恐失了主公的名望,还会给曹操等居心叵测之辈以口实,其间取处,诚为两难!”伊籍这般说却是两个意思都说了,却是两不得罪。

不过有时候两不得罪也是两边都得罪了,听他说完,张飞便哼了一声,给了伊籍一颗大大的白眼,伊籍却也无奈。

此时诸葛亮却是道,“朝廷下诏,征辟子浩,且举荐其为孝廉,这首先是一件好事,毕竟如此一来,凭借着先前的洛神赋,子浩却是既名扬天下,如今又是声名远播于朝堂之上,其次,子浩如今是我荆州的官员,这些年来却也是多有建树,许都曹操处,自然对他也是会有多方调查,其才若何,凭借以往曹操不拘一格爱才若渴的秉性,曹操此举难免也有挖人墙角的嫌疑,然身为子浩的同僚和师兄,我却是相信子浩自是不会为曹操效力,况且主公也当深信子浩的为人,究竟朝廷的诏书,我们是接还是不接,都应该让子浩自己有所决断!”

“孔明所言正是,我却是糊涂了,竟然没有叫子浩来此一同商议!”这般说完,刘备却是当即派人去吧邓瀚叫了过来。

邓瀚入内,见此情景,想起先前的情报,却是转眼间明白今日所议着何事。听完刘备的解说,邓瀚却是开口道,“诸位的厚爱,在下自是深感莫名!”

“然从大处看,这道天子诏书,我们却是应该接,先不说在下的个人安危,毕竟小子被举为孝廉,却也是我荆州的好事,不说别的,家父却还没有呢!”说道这里,邓瀚的言辞倒让大家都为之一笑。

“主公,自从离了许都,先后出奔徐州,寄身冀州,兵败汝南后,方得栖身新野,继而立足荆州,这些年来却是与天子处也少有沟通,天子在朝,自当知道主公的奔波,然其间辛苦处,却也需要人向天子诉述一二!今天有天子诏书至此,却也是个机会!”刘备此时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主公对在下的关爱,小子自是铭感于内,然小子再不肖,却也不敢让主公为我一介凡俗之人,坏去了主公的仁爱忠义之名!”

“况且,在下这些年来多是流连于江南之地,中原处,却也仅是当年与元直师兄北上过一次,却也仅是抵达颍川便匆匆而返,诚不尽兴,此次却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的看看北国风光,千里冰封的场景!”

邓瀚还要说,却是张飞大声道,“邓小子,你莫要以为这次去了是好玩的,那许昌城可是好进不好出的,要不然当年俺与大哥,二哥在那里还得时时忍气吞声的,好不容易才觑的机会,离了那樊笼之地!那里可是水深的很,鱼龙混杂,搞不好你的小命送在那里也不过是像在汉江上打个水花转眼就不见了!”

“主公若是恩准,在下愿随邓瀚一起前往许都,但有赵云一口气在,却也会护得子浩的周全!”赵云似乎还没去过许昌,不过听着张飞这般说,他却也为邓瀚这位小弟担足了心,唯恐不测!

此时却见刘备有些懊恼的言道,“真不该那日失言,让子浩作赋与那曹子建一较高下,却是弄成了这般局面,实乃备之罪过!”

邓瀚闻言,却是笑道,“主公何必如此,子龙却也莫要担心过甚。作成洛神赋,使小子成名天下,在下要多谢主公还来不及,怎么又是主公的罪过了呢!”

“至于子龙要为小子保驾护航,在下怎有福消受啊,我可不想让曹操欲得子龙之心得偿所愿呢,你可不要忘了当年你可是好杀了一通夏侯惇和李典的心气啊!”

“至于小子我吗,诸位且不要忘了,在下腰间的这把清风剑却也不是白给的。方才翼德说许都那里是鱼龙混杂,这却是恰好啊,到方便了小子可以从中浑水摸鱼,当可自保无虞啊!小子还想着跟着主公一起做个大汉的再兴之臣呢!”说了这半天,邓瀚却是稍歇了一口气后,对着正位上的刘备郑重一礼后,道:

“主公,请接天子诏!”

刘备起身离座,几步走到邓瀚的身边,却是双手扶起了邓瀚,一时无语,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建安十二年冬腊月,天子下诏,征辟荆州孝廉邓瀚入许都。诏书抵襄阳后次日,邓瀚便随钦使北上,离襄阳时,邓瀚却没有任人相送,只是一人一骑,腰间缚长剑一把!

随行的祖弼看着邓瀚的神色,似乎就像是去相熟的邻家访友一般,浑不知前方路途的高低深浅。然邓瀚的心腹如何,却不是他能看透的!

。。。。

第三十四章打马莫问前程路,争春

有道是马作的卢飞快,邓瀚的马正是的卢马,纵是天气凉寒,的卢的速度依旧。离了襄阳城,越过汉水不久,即是新野城,原先邓瀚辛苦过的新野城在那一把大火中已经成就了一片白地,经过了这些时候,眼下,却又恢复了几分人气,不过明显的能从城中百姓的口音中听出,很多人都是从青州,豫州等地迁来的,城中自然也是伏有云汉的暗桩,不过邓瀚此行却是用不着他们的帮忙。

此时新野的守将却是陈矫,原先的李典若是在时,想必不会给邓瀚什么好脸色的,即使他是天子要征辟的人,即便他身边跟着的乃是天子的钦使。对于邓瀚和祖弼一行人,陈矫却也算是热情的款待了,想必是先前曹操已经和了招呼。不过即便这样邓瀚却也没有想在新野这里待多久,毕竟还是日后据有新野时待在自己的城池中才会感到畅快的。

过了新野,他们却也没有在路上多耽搁,毕竟先前的大雪,正在融化中,道路变得越来越泥泞,在这样的路上走着,人的心情想必不会太舒服,甚至有时候遇上泥泞的地方,祖弼所乘坐的马车还会陷住,劳动一众护卫推车,可是邓瀚却是没有这些问题,的卢马不愧是天下名马,即便在这种路上驰骋也是马蹄轻盈,马身上竟是不沾染丝毫的烂泥。

其实自从的卢跟了邓瀚之后的这些年来,邓瀚却是多乘舟船,江南地方骑马的时候却是很少,如今这次北上,不仅使得邓瀚和的卢的感情更深,也让的卢马好好的大展了骥才,一人一马却也变得人马合一。祖弼见天气寒冷时,还想将邓瀚请到马车上一起,可是邓瀚自是不愿放弃这种畅快奔驰的享受,天气的冷意,在他这些年来训练有成的功夫下也不值一提。

见邓瀚这般行事,祖弼自是不再规劝,邓瀚却也能够想到祖弼让他登车自是有些话想要和他说,能被天子派出来传旨的当不是一般人,且这人还当与天子颇有关联,可是这一路上他们两个人身边紧紧跟随的都是曹操的军士,邓瀚自不会做那种不讨好的事情。

宛城又被称作南阳,原本这里本是大汉朝人口最为稠密,民间最为富庶的地域,可是如今的它早就失去了那份曾经的荣耀,数十年征战,已经耗尽了这里的力量,董卓乱政,袁术荒淫,曹操两伐张绣,都给这里带来了伤痛,人口流失,户数减少却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到宛城,却也路过了邓瀚的祖籍之地,其实南阳这里也可以说是一个名人辈出的地方,中兴大汉的光武帝便出身于此,而辅佐光武帝的云台二十八将中,南阳出身的更有十人之多,这当中排名二十八将之首的高密侯邓禹却也为邓瀚的十世祖。

他们一行人过了宛城行向了东北,渐进颍川之地,于路上邓瀚却也渐渐感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文风诗气,尽管已是年终腊月时分,这里的行人看上去还有不少的文士学子在路上行走。

“邓公子,可曾见过这般文风繁盛之地?”马车上的祖弼尽管是为天子近臣,自是不满曹操的跋扈之势,可是身为北方人,却也为这里的这般风气感到自豪。

“有劳祖大人动问,我荆州学文者,尽皆入了学堂,像这般辛苦求学者,却是甚少!”不说有没有,邓瀚的意思只是说,两地的传道授业的方式已经渐渐的不同了,至于这其中的优劣,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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