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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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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瀚这么说,可是今天的周不疑却是有些激动了,径直对着孙尚香道,“师母,刚才不是师傅教训我们两个,只是我们都想给师傅磨墨,所以起了些争执罢了!”
周不疑这么说,让邓瀚顿感不妙,可是转眼间,却是看到孙尚香却被周不疑的一句师母叫红了脸,原本还准备发挥的意气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邓瀚也是不知所措的样子,孙尚香却是轻啐了一声,“赶快收拾了,要开饭了!”说着却是有些脸红的跑开了。
还担心着接下来又得一段时间煎熬的邓瀚,见是这般轻况却也有些意外,不过看着孙尚香离去时轻扬的身姿,却是让邓瀚灵机一动,先前他还有些困惑于怎么才能写出一篇让刘备满意的文赋,身为穿越人士,自然能够借鉴无数的后世佳作,可是世上事最轻松莫过于借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余从京域,欲归乡,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
“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
“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
“尔乃众灵杂遝,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
“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反,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平铺公子纸,手握狼毫笔,记忆中的那篇洛神赋却是随着笔端陈墨的流动,跃然于纸上,一旁的周不疑自是双眼眨都不眨的看着挥毫泼墨的邓瀚,看着那一个个被私下里称之为邓体的方块字整齐的排列在行间,感受着那华丽而不浮躁得词藻,以及四逸德清新之气,真是令人神爽。
舒展了一下略有些发酸的胳膊,邓瀚呼出了胸中的一口浊气,喝道:“大功告成!”
。。。。
第三十一章天下才情别有份,襄阳公子纸贵
邓瀚自是知道这篇洛神赋乃是曹植后期的作品,相比于此时先前曹植所著的铜雀台赋,这篇不仅文采上不输,而且增加了人生历练的他,后来的作品更是多了几分成熟,其文思也更见功底。小理
故而当周不疑看到眼前这篇邓瀚一气呵成写出来的洛神赋时,却是没有说一句话,只因他整个人还沉浸在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中。
邓瀚写出来这篇文赋,自是没有什么负担,作为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这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当是,每个人的做人原则。
想着先前孙尚香是来叫他们吃饭的,已经耽误了一会的邓瀚自是连忙起身,邓艾自是不用他叫,跟着邓瀚的步子便离了书房,不过周不疑却是没有移动脚步。
“邓艾,去叫一下不疑,别让那小子看疯了,咱们不好交待啊!”邓瀚却是有些担心周不疑,洛神赋的辞藻之华美,构思之巧妙,实非常人能够想到,让周不疑这般当面看到它的诞生,实在是给了小周同学莫大的刺激。
在远处等着两个小家伙一起的邓瀚,却是猛然间听到书房内周不疑的惊叫声,“此赋当为千古名篇啊!”
“你鬼叫个什么劲儿,要不是少爷吩咐,我可是没这好心叫你去吃饭呢!”邓艾却是被方才周不疑的举动吓了一跳,“你要是再不去,等会可没有吃的了!”既然叫过了,至于周不疑是不是去,邓艾却是不想再管了。
见邓艾出来时还有些埋怨的样子,邓瀚却是摇了摇头,这两家伙总是这般不对付,让人有些发愁呢!
吃饭的时候,孙尚香自然是埋怨邓瀚几个人来的好晚,还奇怪怎么不见了周不疑,邓瀚却说是有点事情耽搁了一下,当他说道周不疑时,此时却是从远处传来一阵的吟哦声。小周同学也不愧天才的名声,过目不忘,这才多久功夫,便将那洛神赋全篇给背了下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这小子,念得是什么啊,怎么听着像是描写女人的东西啊,他还这么小便起了什么心思不成?”孙尚香却是看着邓瀚和邓艾两个,用着半是疑问的口气道。邓艾却是自顾自的对付着桌上的饭菜,邓瀚却也不置可否,细嚼慢咽着。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不疑,你念得是些什么啊?”孙尚香问着正在走过来的小周同学,不过可惜的是,此时的周不疑似乎还有些浑然忘我,没有答应孙尚香的问话。
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孙尚香才说道,“喂,喂,周不疑可以停下来了!”似乎被人打搅了什么好事似的,停下来的周不疑却是有些不悦,不过见是孙尚香,这位邓瀚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物,他却是连忙收起了那份心思。
“刚才叫你,怎么半天没有反应啊,不疑!”孙尚香的话语带了几分冷意。小理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的周不疑自是显出了那份生有机灵,“哦,我刚才吟诵的可是少爷刚刚写好的一篇文赋,就在你刚才叫了我们之后,少爷却是一气呵成的,似乎还多亏了你给少爷带来的提点呢!”
“切,我能给他什么提点,想讨好我,也不用这么说啊!”孙尚香却也是自知自家事。
“不疑说的不错,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还想不起来写这篇文赋呢!”邓瀚喝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开口给周不疑做着注脚。
“是么,我还有这种好处呢,来,不疑,你先别吃,再念一遍那个什么文赋,让我也听听!”
先是正沉浸在文风意境中的他被突然间给打断了,而后他刚给吊起来的胃口又再一次给打断了,真是无奈啊!
“余从京域,欲归乡,背伊阙,……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等等,不疑,那个什么‘修眉联娟,丹唇外朗’好像不是说我吧,还有什么‘仪静体闲’!邓子浩,你这是说谁呢!”孙尚香却是从来都是丽质天成,自然很少描眉涂朱,至于仪静体闲这类的词语却是和她根本就不搭,“不会说的是那个别的女人吧!邓瀚!”
没想到经闹成这样的局面,实在是出乎邓瀚的意料之外,不过能让这个向来粗枝大叶的女人为他吃醋,邓瀚心里却也是感到高兴的,硬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不过嘴角那一丝微起的弧度,却还是让熟悉他的孙尚香恼道,“你竟然还笑!”
此时的邓瀚却是不得不给他的老婆大人详细的解说一番,他却是不想和他的小夫人再把关系闹僵了。好话说了半天,终究还是将她给摆平了,却是让他感到这比和赵云练上一个时辰的剑要累上许多了。
“好吧,这次就算了,不过若是你真要是有了什么事情的话,你就自求多福吧!”孙尚香撒娇般威胁着邓瀚,邓瀚自是微笑这连连点头。
“不过,子浩啊,那个文赋里写的还真是好听啊,世上有那么漂亮的女人么?”
“或许吧,不过像那样的是神仙才对,不是我说的那文章叫做洛神赋么!好了,管那么多干吗,这时辰也够晚的了,我们也该休息了吧,可是有好几天,我们都没有一起了啊,尚香啊,睡吧,啊!”邓瀚见孙尚香如此,却也会顺杆往上爬的。
家事安定祥和,公事上自然会有好的心境。
刘备昨日方才给邓瀚委派的作赋的任务,不想隔日他刚从下面巡视回府,便见到了周不疑手里拿着一副文稿独自来拜访。
“哟,小不疑怎么一个人就来了呢,没有让人陪着?”刘备却是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这不是来找皇叔要师傅来了么,您可是答应过的啊!”见周不疑这么说,刘备却也是自知不占理,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嘻嘻,不是啊,皇叔,你先看看这篇东西吧!”说着话,周不疑便将手上的文稿交到了刘备的手上。
“是你写的吗,”刘备说道,“你要是想让我评论什么文赋之类的,你可是找错人了啊,哈哈!”
展开了手上的文稿,入眼的便是那邓瀚独有的字体,刘备自是知道这是邓瀚的作品,纵目浏览,却是越看越是惊讶!半晌无语,一旁的周不疑见这个样子的刘备,却也不觉得意外,如此奇文,稍通文墨者,便能看得出其行文如流水,遣词造句俱是极尽能事,而构思之巧妙却又是为天下先之匪夷所思。
“来人啊,去请州牧大人,两位军师,还有诸位文官来府上,就说今日我却是要以文会友,这里有一篇妙文,当与大家奇文共赏之!”恰如刘备所言,他是做不得这类评价的事情的,不过专业的事情自然有专人来办才好。
“皇叔,要不要叫邓瀚少爷也来呢?”周不疑问道。
“且先不要让他知道,反正我们都不会让他吃亏的,呵呵,或许,转眼间,天下就会再一次哄传邓子浩的名声了,怎么,你待会儿要不要也在一起听听大家怎么看这篇文章啊!”
对于刘备的这个提议,周不疑自是举双手双脚赞同的,他虽是才高,却是有些年轻识浅,对于邓瀚的这篇赋,他自然也是想听听别人是如何说的。
随着刘备派出请客的人陆续的回来,却是一个个荆州的文士高才接踵而来。刘琦来了,徐庶诸葛亮来了,王粲,伊籍也来了,还有矢志文学的宋仲子这位荆州的文坛领袖也乘车来了。
来客们一个个看过了那篇赋,却没有一个人抢先发言,每个人都是一副如饮甘露的沉醉样,良久,宋仲子老先生却是开口道,“此前不久,老夫有幸得闻曹子建的铜雀台赋,曾以为,若是将天下的文气比作一石之量,则曹子建可独占其八斗,然见得此文,老夫却要食言以自肥了,敢问皇叔,这篇赋文,何人所作?”
“荆州中司马邓瀚邓子浩为之!”刘备简答之。
“文采至此,绝矣!仅以文章论,邓子浩和曹子建俱都是惊采绝艳之辈,然曹子建却是要略逊邓子浩一筹!天下文才,邓子浩可占其半,诸位以为如何?”
“老先生所言极是,所评也精到之至!”
出于身为兄长对弟弟的爱护,此时徐庶却是道,“老先生此言会不会太过了,毕竟我家师弟年仅十六岁!”
“不然,你看这文章,还有你看这纸上的字体,银钩铁画,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却也可作楷模,字如其人,这般人也当是心怀坦荡的正人君子!”好像一瞬间,这位老先生便化成了邓瀚的崇拜者,赞誉之词不一而绝,次第有来。
不过今日见识了邓瀚这篇文赋的众人,却也不觉得老先生的话有什么不妥,毕竟有实力打底,这番话说的也能够让人信服。
这一场刘备突然间决定举办的文会,却也让参会的诸人都满意而归,似乎每个人都在这场文会中获益不少。而对于会上出现的那篇文赋,自是人人吟诵,纷纷抄誊,随后却是一传十,十传百。荆襄这块地方,原本就是文风蔚然成风的,这么一篇被诸位大佬都盛赞的文章,自然是人人都争相诵读,纷纷传抄,一时之间,原本只卖千文一刀的公子纸,却也在襄阳这原产地给卖断了货,不得不涨价以应对,却是仅为邓瀚一文,让云汉又多了不少的活动经费,兜兜转转间,还是让邓瀚赚了大便宜!
。。。。
第三十二章名动朝堂和江湖,天子征辟
邓瀚虽然不知道刘备已经为他的那篇文赋召开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文会,可是他却是能够想到若是那篇文章流转天下的话,会造成多大的风波。小理
看着今天身边仅有邓艾跟着,稍微一思量,邓瀚却是知道周不疑想来已经将洛神赋代他交给了刘备。
想想曹植的铜雀台赋面世之时,天下间的文人墨客为之趋之若鹜的场景,如今这篇更是要在各方面都略高一筹的洛神赋想来引起的轰动更大。
想想孔老夫子也曾有云,“食色性也,”亚圣也说道,“知好色则慕少艾,”现下邓瀚的洛神赋却是将这种对美人的向往描绘的出神入化,可以说是,秀色可餐处,便见洛神赋。
襄阳城中的公子纸贵,却也禁断不了荆州各地以及其他州郡对这篇洛神赋的传抄,转眼间,这篇被荆襄文士们纷纷推崇备至的文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了中原,江东,西北和西川,甚至还在回转槐里的马超兄妹还没到家时,这篇邓瀚后作的文赋依然在长安附近流传开了,这一方面是由于云汉货栈或明或暗的传播,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这篇文赋确实出众的缘故。小理
此时天下间人文荟萃之地,却是有两处,除了荆州,另外一处便是颍川之地。西蜀之地毕竟偏远,却是向来少与中原接触,虽然自从刘焉入蜀之后,治理的西川也算得太平盛世,不过川地毕竟闭塞,成不了领袖天下的汇文之地。
对于邓瀚的这篇文章,即便是与荆州不对付的颍川众文士却也是不得不服。曹操,曹植这对父子虽然不算正统的颍川人,可是毕竟手下有着颍川的众多文士为官,颍川之地也在自己的辖下,原本作为此时最大势力的他们想着先前曹植的那一篇铜雀台赋已是一时之绝唱,没曾想,转眼间,便被这天南一文给比了下去,而且这文章的作者,还是那个让夏侯惇和李典大军弄了个灰头灰脑的邓瀚,如今荆州刘备麾下的中司马,据说其人还担着刘备手下的秘密职务,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
“文和,近来朝庭各处可有什么异动?”搔了搔有些发疼的头皮,稳坐在许昌丞相府中的曹操问着身边一个清瘦的文士,这个文士自然就是劝了张绣投向朝廷的贾诩,其人身量却也不低,相比曹操这种矮壮的身材,要高近半个头,不过作为一个降臣如今却掌管着曹操手中全部的情报资源,可见此人有多么的厉害。
答话的贾诩却是微微的屈膝含胸,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高耸,然后却是稍微偏过头道,“自铜雀台一会之后,满朝的文武却是都对丞相的文治武功甚为叹服,自是人人各安其位,各行其是,于朝堂之上倒也安稳许多!”
“嘿嘿,朝堂上却是安稳,不过私底下如何想,孤不用看也能猜得到!”看着手上拿着的文稿,曹操却是带着一种欣赏的神情,“子建当日的文赋,孤自是亲见其行文如流水般,洋洋洒洒而一气呵成,这篇文章,其构思,遣词造句,却也非凡,平心而论却是要比子建的文风多了几分成熟!”
“丞相所言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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