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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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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意就决定了他的生存方式,不然的他却是活不了这么久,或者他也会当初的那个许攸一样,尽管才智非凡,不过结果却是很窝囊的被许褚给“误伤”而亡了。

当然此时的贾诩看过之后,却也不会做什么推拒的举动,他生性低调,却也是有担当的。

看着贾诩将那份注意事项收入怀中,曹操这才说道,“此事就由文和统筹办理,当然也要辛苦奉孝了,还有仲康和子和了”

“我等定当效全力,保护丞相的安危”

“至于孤养病之际的朝政,当然就由丕儿,还有冲儿你们两个好好辅助子鱼,切不可因为你们两个是孤的儿子,便眼中无人,须知朝廷也是有礼法在,丞相府中也是有家法的”此时的曹操却是话中有话,当然他看向曹丕和曹冲的眼光中,也是有一份不同的寒意的。

“你们两个可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要知道如今的你们的举动,连荆州的来人都知道了,要是给了别人以可乘之机的话,即便是孤的儿子,却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事情,也就是这么个事情,接下来就看文和你怎么处置了,从现在开始,孤就是一个需要调养身体的病人了,你们可不要再随随便便的哪一些事情来打扰了孤的调养,要不然达不到神医要求的条件,不能按时施诊的话,孤却是要追究责任的”这个时候的曹操却是又打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此次手术,孤却是相信能够获得很好的结果的,毕竟那华佗的神医之名,不仅有之前文和等人多方详查的结果证明,如今也有天子那里的表现,可是足见其人之医术自是当代无匹的,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治疗手段,当然之前这为老先生已经在别的地方给人开膛剖腹做过诊治了,而且那些经过他治疗的病患却都是过的好好的,真可谓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而今孤可以预见,等过些时日,这伴随了孤大半辈子的头风痼疾便会彻底的远离孤而去了,呵呵,这个时候,孤却是想,或许到了那个时候,孤还是会有些想念这种状况的,毕竟有头风相伴的人生,却也让孤有了如今的这等成就,想到头风,便会想起当年的陈琳那篇为袁绍檄豫州文当事之时,却是孤正病发,其文一传至许都,居然让孤片刻间,浑身发汗,一时病愈,而今这病将要去,可惜诸多故人却渐渐凋零,实在可叹啊”

“丞相却是吉人天相,而今若是痼疾将去,到时候吾等自要随着身体康健的丞相,征战天下,一统八荒”却是华歆凑趣道。

“呵呵,子鱼说的是啊”曹操却是微微笑道,“不过,丕儿,冲儿,你们两个平日里也都是为文弄赋,可能够将当年那篇将为父的头风给吓走的名赋给吟诵一二,也算是做给为父提提醒,又或者是为了这头风之疾,做个别”

听到曹操这么说,曹丕和曹冲却是两个人忽视一眼,便有曹丕提头念叨,“左将军领豫州刺史郡国相守: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梁、赵;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

继而,到了此处,却由曹冲接口,“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操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戚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

“后会銮驾返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操便放志:专行胁迁,当御省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操因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操欲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国。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

“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细致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操为甚”

“幕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专为袅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瓒,强寇桀逆,拒围一年。操因其未破,阴交书命,外助王师,内相掩袭。会其行人发露,瓒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今乃屯据敷仓,阻河为固,欲以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

“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大军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震虎步,若举炎火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火票'炭,有何不灭者哉?又操军吏士,其可战者,皆出自幽冀,或故营部曲,咸怨旷思归,流涕北顾。其余兖豫之民,及吕布张杨之余众,覆亡迫胁,权时苟从;各被创夷,人为仇敌。”

“若回旆方徂,登高冈而击鼓吹,扬素挥以启降路,必土崩瓦解,不俟血刃。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无折冲之势。方畿之内,简练之臣,皆垂头□翼,莫所凭恃;虽有忠义之佐,胁于暴虐之臣,焉能展其节?又操持部曲精兵七百,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可不勖哉”

“操又矫命称制,遣使发兵。恐边远州郡,过听给与,违众旅叛,举以丧名,为天下笑,则明哲不取也。即日幽并青冀四州并进。书到荆州,便勒现兵,与建忠将军协同声势。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界,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于是乎著。”

“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

“如律令”

当曹冲念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却是和曹丕两个人一起跪倒在曹操的面前,“父亲之凛凛之意,警醒之心,儿等已尽知当此时却是还请父亲好生调养身体,待的身体康健之后,儿等还要随着父亲一起征战四方”

“而今儿等自会齐心合力,跟着尚书令大人好生的学习如何处理政务,定不然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事情打扰到父亲大人的修养”

曹操在这个时候要让他们两个人念这篇文赋,当然不仅仅是他口中所说的纪念又或者和过去作别,还有要让两个儿子并不要为眼前的局势所迷,虽说如今的许都城中人人都知道朝廷已经成了他们曹家的势力,而且天子也只是他们手上的玩偶一般,不过要知道如今的天下,却并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势力的,当然要是这个天下只有他们曹家一门的话,权势到了曹操这个地步的话,不用他人说,曹操也会慢慢的将天子这个傀儡,彻底的去掉的,他自己也不会将自己局限在要做一个周文王的地步。

曹操自是自信他的天命不凡,然而天下却并不仅仅他这么一个天命不凡之人,他以及他的儿孙们也不能当眼前的事情已经足够了。想当年他曹操也是在迎来了天子之后,多少有了些自满的心思,却是自领了大将军的名为,而那时候兵威盛于一时的袁绍却是极为不愿,又见了曹操得了天子之后,多有把持朝政,为所欲为的便利,却也有心南下决战于曹操。

而今曹操却是在个人的地位上更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不过有了这样的进步,却也不是他们曹氏一门的终点,在这里,曹操自是要将两个儿子的眼光点开,希望他们不要将他们的见识就局限在许都城中。当然这也是因为曹丕和曹冲两个人并没有跟着曹操外出征战过有关,只有让他们真正的经历过外面的世界,才会让他们有了更为广阔的视野和眼界的。

像曹丕和曹冲两个人也都是心眼通透的人物,此时在曹操的注视下,又应曹操的要求将陈琳的那首名赋从前之后一字不差的吟诵了一遍,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没有有所感悟的话,却是实在对不起他们的姓氏了。故而才在吟诵完了之后,两个人一起向着曹操阐明自己此时的心迹,当然也只是此时的心迹。

此时的曹操听了两个人的表头之后,便让曹丕和曹冲两人随即站起,他自己却是向贾诩点了点头,那意思自然是让贾诩对于手术的事情,在这里先做出一些安排,毕竟将大家伙儿都聚到此里,本就是为了曹操的手术的事情,虽然之前没有做过商量,不过这里的人无不是相处在一起,互相配合的许久的故人了,每个人所擅长的,所能做的事情,却是大家都明白的很。

贾诩待众人的气氛都平息了些,却是在曹操示意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丞相此次要进行这种手术,这里面的事情自然事关重大,却是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为好,而且根据这些注意事项,丞相却是会离开许都一段时间,至于丞相将要去何处接受这手术,现下却是不能告诉诸位,并不是不相信大家,只是为了慎重起见,不得不如此”

“这其间需要的辅助手术的医师以及其他人手,便由华歆去宫中挑选些医师,丞相府的医师便由丕公子和冲公子两个人挑选了,当然护卫方面当然由仲康将军和子和将军来在你们的麾下人手中挑选信得过的人手来充任,人数各以五百人为限”

“至于让这些人的行程,到时候会有人引领他们的,只要麻烦几位将人挑选好,就是了”贾诩却是吩咐道。

“还有要求的这些物事,上面的倒伏之物,随后我自是会去找神医商量妥当,至于所需的物事,若是没有齐备的,到时候却还要劳烦华歆大人能够调派些人手到时候予以打造才是”

“最后便是这要求的五十坛烈酒,这个就交给奉孝你去负责了”

“呵呵,文和,你这是难为我了,难道你不怕到时候你要的那些个酒都给我给喝了”

“这个倒是不怕,反正我们这些人中,只有你能是‘酒’经考验的,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交给你最为妥当了,至于其他人都有事情要做,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冷落一旁吧”贾诩却是说道。

“文和,你倒是说的轻巧,虽然你这么说,那也是因为像这么多的烈酒,我们这里没有的原因,不就是想让我去找邓子浩那小子么?”

“却是,反正一事不烦二主,既然你总是要找他的,不妨将这注意事项上的这么多的物事都给探问一下,毕竟这些东西,不管是你,又或者是我,都不是很熟悉的,当然既然这些都是为了这次的手术准备的,想来其中这些物事,即便是问那些普通的医师也会不得其解的,终究还是要去询问他们的,所以一并交给你了”

“既然如此,那倒也可以,反正昨天他刚刚欠了我一个人情,却是片刻间就用上了”

“好了,初次的安排就先这样了,主公,您看?”

“就按照文和的意思去办吧,若是再有什么不妥的话,随后再商议便是”曹操却是说道。

随后这些人却是都按照他们接到的任务去准备去了,郭嘉自是从丞相府出来之后,便一头奔向了国宾馆。

对于郭嘉的到来,邓瀚自是没有太过讶异的表情,毕竟他所说的那些物事,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太多的人明白,即便是华佗也是根据了这么多年的行医的经验,还有他已经施展过几次所谓的手术的实际操作,这么相加,联想了一二之后才大概齐的弄懂了,当然这也是因为邓瀚当时言语的时候,他却是对于时下的那些医师的用具不怎么熟悉,便那么按照他的记忆说给了周不疑,也就那么记了下来。

这些物事,什么白大褂,白布自然有,而邓瀚要的当然是尽可能白净的,而口罩,这物事却是需要裁减相应的布匹去制作。当然这个时候白色的棉布还是不可能有的,毕竟棉花这物事在印度有,不过之前云汉货栈派出的远洋海船还未成形的时候,便被江东突袭交州的事情给打断了,而今后续出发的那些海船,总归是进展缓慢,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回传有关棉花这样的信息。

不过没有白色的棉布,可是这个时候却是有着白色的丝绸的,这物事可是中国古时的土特产的。还有口罩,也是可以用丝绸绫罗这些料子来代替制作的。

至于那些手术要用到的刀斧之物,却是要求的严格一些,毕竟这些东西要施展的地方却是曹操的脑袋,这些物事不仅要求锋利,还得杂志的含量尽可能的少一点,不然因为其中的杂质让曹操的伤口感染了的话,总是不好的,毕竟在曹操视刘备为英雄的时候,刘备相应的也视曹操为英雄,邓瀚却是不想代替刘备将曹操给坑死的,这类大英雄,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当然邓瀚这么做也是为了华佗的名声,若是曹操的病症得以平安的解决,想来不管怎么说,今后的正史上,都会清晰的记载着,这种开颅手术在华夏的汉末便已经存在了。

当然这却是邓瀚的一点点歪歪了,谁知道今后的世界会变作了什么样子,不过邓瀚所能做的便是尽他自己的心力就好

对于那五十坛的烈酒,此时的邓瀚先是希望郭嘉能够去许都城中征集一些,毕竟每年荆州出产的好多的高度酒都以种种走私的渠道进入了曹操的领地之内,即便那些高度酒没有能够达到手术药用的灭菌所要的度数,不过用这些高度酒提纯的话,却是要比那些低度酒更容易一些的。

郭嘉却也不亏是许都城中久经考验的人物,倒是在他的指点下,配合着贾诩派出的人手,很快的便找到了不少的高度酒的出处。

自然即便这样一来,邓瀚却还是需要费些手段将这些征集来的高度酒进一步的提纯的,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要做那些提纯的工具,邓瀚却是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曹操一方的人得了去其中的关键,他却是暗地里让中司马府在这里的势力,将那些装置做了很简单但是能够达到相应效果的一套,在隐秘之地将那些征集来的高度酒提纯之后,便给销毁了,当然制作这些物事的时候,也是让他手下的那些人,分赴各地来做的,而后在拿回到秘密之地,由他们自己人来装配之后进行的。

这一段时间里,邓瀚自然很是跟着郭嘉在忙碌着,而华佗却是时不时的给曹操进行监察,毕竟一切的物事还没有准备齐全,还用不着华佗就住在丞相府中,不过他们总得来说,都是很忙的。

“近来,邓子浩和华佗神医荆州一行人,还没有回转荆州吧”天子此时却是正在和祖弼说着话,“不论怎么说,神医却是将朕救治了一番的,若是他们要是回转荆州的话,于情于理,朕总该宴请他们一次的,你说,是吧”

“陛下说的是啊”

“既然如此,就麻烦你去看看,问问他们几时要回去荆州,他们一行人在这里总是会有些为难的”天子却是以己度人,不过倒也能够看出刘协还是很明白事例的。

“是”祖弼的回答确实有些低沉。

“怎么,有什么话就说么,在这里也就只有你还能和朕说些实在话了,有什么事情也只有通过你,朕才能或多或少的知道点外面的情报,若是什么时候,连你都不会和朕实话实说了,那朕却是该要给活活的闷杀在这宫里了”

“陛下,何必言此,这却是在下的罪过了”见天子说的如此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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