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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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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一出去,本来就是为了向荆州传递些消息,回来的时候就在路边的小摊子上随便的垫吧点吃的,居然就听见了这么一个消息,说是荀令君病了,我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后来在沿途之上,居然时不时的就能从那些三五成群的行人中耳闻的这样的消息,似乎有些不正常啊”

“却是不正常,似乎以荀令君的身份,即便是有病也不可能风传的这么广,这么快吧?”邓艾却是问道。

“这不正是说明,荀令君其人的威望卓著,影响力大么”邓瀚却是轻笑道。

听了邓瀚的话,此时的周不疑却是眉头大皱,“少爷,这不会是有人在故意的陷害荀令君吧”未待邓瀚答话,却有邓艾问道,

“文直,怎么这么说呢?”

“你且想一想,荀令君已经不问世事多年,而在这几年中,许都以及曹操的势力自是有着太多的变化,如此一来,荀令君当然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而如今的表现如此,自然是有人在害荀令君了”

“那文直你看,这其中还有些什么呢?”邓瀚却是笑着问道。

看到邓瀚的笑,周不疑自是知道他的猜测得到了邓瀚的称许,当然脑中的思路大定,开口言道,“想来这些年中能够和荀令君在平日的为人处世中,结出恩怨的人该是没有的,毕竟荀令君不管是其在之前为官之时,又或者是在随后隐退之日,都不应该会有什么私仇。”

“既然不是私仇,那便应该是利益上的怨恨”

“可是荀令君那样的人物,而且活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和什么人产生怨恨呢”邓艾配合着周不疑发话道。

“其实只要我们想想,荀令君的秉性为人便能明白,他这些年,虽然不出世,不与他人有什么交往,除了郭嘉郭奉孝之外,几乎也不怎么出门,但是他却是对于曹操这两年来的跋扈都是有些不满的”

“若非如此,以荀令君的才德与谋略,加上他为曹操所做出的那些个功绩,傻子才会将这样的大才冷漠的放置在一旁的之所以会如此,当然是因为他与曹操两个人,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而今曹操要登位魏王,荀令君却已经成为了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了”

“那就是说,曹操要对荀令君动手了”邓艾说道,“可是少爷,你不是还要,那个什么?”

“没事,想说就说吧,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叔至适才一行在其中也是有我给主公的请示的”邓瀚说道。

“哦,不过以往的时候,像这些消息的传递都是用信鸽等密线走的,而今为何要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事呢”邓艾问道。

“呵呵,既然我们是正大光明的使者,自然要有些光明正大的行为才是,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信件都是使用的密语,随后也会有密线上的备注,消息上的传递却是不会有什么疏漏的”

“原来如此,可是少爷你说的想将荀令君从许都城中援救而出,并拉到我们荆州,是不是也该提早做些准备了,毕竟人死了可不能复生,到时候要真的让曹操那边将之给害了,我想即便是神医有万般手段,也不能真的让死人复生吧”

“这些事情,你家少爷自然早就有所预备了,不过之前你们没有注意到而已”说道这里的邓瀚却是看了一下华佗,两人会心一笑,然后才对着邓艾说道,“士载,你说什么人死不能复生的事情,或许过些日子,你就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神医,您说呢,先生?”

华佗却是摇了摇头,不过脸上倒是带着笑,“还是小心些才是,毕竟我们还没有十全的把握,而且这其中还有不少的碍难,还需要加以解决,另外在这过程中,还需要找几个关键的人物,不然子浩你的所谋还是会有不少的问题的”

“却也是,不过那些人手,有的我已经有了眉目,之前虽然已经有了些接触,可是不到时机的时候,却也怕那些人于无意间露出口风,那就功亏一篑了,毕竟荀令君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这样的人要是到了荆州,别说为我主效力,单单能够活着安然无恙的到了荆州,那便是对曹操一方极大的打击”

“故而,以防万一,在事发之际,便让那些人于其间按照我们的布置操作即可,他们却也不需要知道太多的事情的,毕竟有时候让人知道的越多,泄密的几率也就更大的不是”

“少爷,你和神医这是说什么呢,似乎内中还很是复杂,而且还是将我们两个搁在一旁,操作了这么复杂的事情,这让我们很伤心啊”周不疑说道。

“不是,为了这件事,我们两个也没有怎么出面,毕竟这件事固然可以让曹操他们察觉到和我们有关,但是不能让他们抓住我们的把柄是吧”

“少爷自然也是为了我们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虽然有些失望,毕竟没有了历练的机会,不过能够躲在一切事情的背后,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以及进度,却也是另外一种的锻炼。

邓瀚他们虽是稳坐在国宾馆中,不过在得闻了国宾馆的那些个卫士的闲谈之时,却也相应的表现出了对于荀令君的关切,并让那些卫士,代为向郭嘉以及荀恽表示,若是得便得话,而且荀府也允许的话,华神医倒是可以抽空去给荀令君稍为诊治,而他们自然也是愿意为荀令君的病情略尽绵力的。

传话未及,便有荀恽来到国宾馆中向邓瀚等人致意,自是感念他们对于荀彧的关切,不过倒是有些婉转的谢绝了华佗的登门拜访,原因是他们已经让城中的同仁堂给荀彧瞧过病了,不过是昨夜雨夜中,偶感了些风害,并不是什么重病,似乎还用不着神医的大驾,而且在荀彧知道了华佗有意为他诊病的时候,却是连连称谢不已,并让荀恽代他向华佗为天子费心诊病表示一定的敬意,期望在华佗神医施展的回春妙手中,能够让天子早日康复。

对于荀恽所说的事情,不管是偶感风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事情,邓瀚自然能够在很快的时间内,通过他自己的情报了解清楚。

毕竟同仁堂的底细,在曹操,贾诩这些许都城中的高层人的眼中有了几分透明,然而荀彧已经不在朝中多年,还没有了解到那种程度。

当华安到来之时,自是将荀彧的病情详细的说与了邓瀚,华佗等人听,荀彧却也没有什么大病,也仅仅是风寒之症,而且这些年来荀彧无所聊赖,自己的身体却也调养的不错,若非如此,想他五十多岁的年纪,还怎么造出了荀粲这个现在才不过六岁的儿子。

当然华安却也能够从荀彧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一些儿其人心态上的变化,并将这些变化告诉了邓瀚他们。

待华安走后,邓瀚自是沉吟,判断着此时的情势。

如今许都城中如此这般作势,却是正在将荀彧的命运不断的向前推动着,毕竟荀彧再是声威不在,可是当年与曹操的情分依然还有一些,作为当初自己的股肱之臣,曹操总是会有一些表示的。

毕竟为人主者,却是应该有几分怜惜属下之心的。而今的曹操即便是心中为周文王的欲念大炽,却也不得不有所顾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总归是一句正理,正常的人伦之范。或许时人不会想到曹操这等人在那一刻会有多么的阴狠,然而邓瀚却是不会不防备的,毕竟他此时已经将荀彧看作了自己人,即便是此时的荀彧并没有对于邓瀚那日的邀请做出答复,毕竟他对于一同战斗了多年的曹操,这位大汉的丞相,还是有着不少的情谊在的。而且在许都城中,他的牵挂和羁绊依然太多。

可是若是真到了那一步,正所谓施展慧剑斩断情缘,才能有一副别开生面的新生于他。

邓瀚自然是在等。

然而此时于许都城中的许多人而言,不一样都在等着。

皇宫之中的天子,本来以正常的情况而言,天下间但有什么大小事,在君主贤明的时候,也难免会有上瞒下骗的事情,发生,不过如今的这位天子自然是更加可悲一些。即便许都城中的事情,或许这个天子,每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总是那个最后知道的。

而此时的天子却是在祖弼的一番自言自语之后,才得知了那位曾经多次庇护于他的荀彧,荀令君居然病了。

荀彧这个名字,在天子的耳中听来,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毕竟在这些年中,天子过的日子,总是有着度日如年的感觉。

自从荀彧一去,朝中的大小官员自然边都是以曹操的指令为旨意,他的天子自是也就更为憋屈。

任自言自语了一番的祖弼,带着失望的神情而去,天子刘协却也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毕竟许都城中人人宣扬起了荀彧的病症,虽然与天子之间隔着高高的皇城围墙,可是天子总是不能为之稍减内心的不安。

待他见到了左慈,听到左慈的第一句当时便呆住了,“荀彧呀,这么一来,看来是活不下去了”

“仙师,为何会这样呢?”刘协自是问道。

“这有什么可问的,不过是他的命运如此,”说道这里的左慈,却是看着天子刘协,“若是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将来你也和他一样啊,同病相怜么”

“终究是要被曹操那国贼给逼迫而死么”说到这里的刘协却是有些热血上涌,这会儿的他倒还真是符合疯癫的样貌。

“不甘心是吧,可是你不甘心又能如何,连这皇宫之中,都已经不再是你能够掌控的,你这个样子,又能有什么能力去对抗曹操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被关在挂在雕刻修饰的极为精美的鸟笼中的金丝雀,虽然你可以在鸟笼中偶尔的鸣叫上两声,不过能够让你自由叫的鸟笼却不是属于你的”

“想要挣脱这个鸟笼的羁绊,即便是那个鸟笼的小门给你打开,可是你的脚上还有着不少的锁链将你绑着的”

“一旦那天人家,不高兴了,那些在鸟笼外面的人都不想给你喂食奉水了,你又能如何呢”

看着往日里慈眉善目一样的左慈,今日不知为何,居然这么血淋淋的为他描绘出一副虽然听着让他悲愤莫名,然而终究有可能,不,是一定会发生的结果,刘协却是气势一泄。

“这笼子太憋闷了啊”

第三十四章 恨别

第三十四章 恨别

第三十四章 恨别

曹操老了么,对于这个问题,至少此时在丞相府中的他本人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尽管如今的他,两鬓上的银丝已经布满了,而且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纵酒欢歌,大宴群臣,间而再赋诗一首的豪情了,当然对于那些往日里身材妖娆的姬女们,也没有了太多的兴致,不过曹操却也没有觉得他老了。

他还能骑着爪黄飞电,持着孟德剑,指挥着手下的将士们去厮杀,就在之前的春日时分,他还在围猎的时候,面对着那斑斓大虎,仍旧是不动声色,即便是随身在侧的夏侯妙才家的那个三小子,独立将那老虎给宰杀,他也没有失去了那份坐山观虎斗的兴致。

他自觉不老,不过他却也发现,近来的他,在无人的时候,总会想起许多年都不曾想起的一些个往事,似乎那些事情在被他遗忘了这么多年之后,有些不甘心又从新的活了过来。

不过这些总是在他眼前如同浮光掠影一样,循环往复的往昔的片段中,总是会有那个人的身影的出现。

“吾之子房也。”

“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故虽有困败而终济大业。将军本以兖州首事,平山东之难,百姓无不归心悦服。且河、济,天下之要地也,今虽残坏,犹易以自保,是亦将军之关中、河内也,不可以不先定。今以破李封、薛兰,若分兵东击陈宫,宫必不敢西顾,以其闲勒兵收熟麦,约食畜谷,一举而布可破也。破布,然后南结扬州,共讨袁术,以临淮、泗。若舍布而东,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则民皆保城,不得樵采。布乘虚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范、卫可全,其余非己之有,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定,将军当安所归乎?且陶谦虽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惩往年之败,将惧而结亲,相为表里。今东方皆以收麦,必坚壁清野以待将军。将军攻之不拔,略之无获,不出十日,则十万之众未战而自困耳。前讨徐州,威罚实行,其子弟念父兄之耻,必人自为守,无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弃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权一时之势,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愿将军熟虑之。”

“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自天子播越,将军首倡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能远赴关右,然犹分遣将帅,蒙险通使,虽御难于外,乃心无不在王室,是将军医天下之素志也。今车驾旋轸?义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旧而增哀。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民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雄杰,大略也;扶弘义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为累,明矣。韩暹、杨奉其敢为害若不时定,四方生心,后虽虑之,无及。”

“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易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唯袁绍尔。绍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达不拘,唯才所宜,此度胜也。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方,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土卒虽众,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愿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扶义征伐,谁敢不从?绍之强其何能为”

“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啊”

历历在目,这些事情似乎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不过每次定睛欲看时,曹操却是悻然,“时光如水,却是逝者如斯”

城中已经遍起传言,荀彧已有病在身,对于这样的事情,曹操甚至都不用想,也不用动问,便知道是他的儿子,曹丕所为。

对于曹丕收纳了司马懿,吴质等人为幕的事情,曹操也是心知肚明的,毕竟尽管曹丕如此,可是他收纳的这些个人对于朝廷,尤其是对曹操本人的忠心和曹丕之间的轻重还是分的清的。若非如此,想来曹丕自己的日子也就到了极限了。

曹操对于这几个儿子,目下看来,还很是满意的,曹丕自是行事稳重,甚少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既不显得有什么过于聪明仁爱的地方,却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于曹植和曹彰两个,却是一文一武,各自争雄。至于已经行过了冠礼,也被封了朱虚侯的小儿子,曹冲,曹操自是更为喜欢,若非如此,当初为曹冲选择封地的时候,他也不会选择朱虚这个地界。

自是希望曹冲能够像汉初之时的,朱虚侯刘章一样能够将来在曹氏有为难的时候,辅助曹廷,安定曹氏一门的荣华富贵。

这些年的教化,到如今这几个儿子却也能够在曹操的身边帮上手了,不过随着他们年龄的长成,不可避免的,曹操也开始了对于他们的前程有了忧思,毕竟他们的前程,却是和曹氏的富贵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如今的曹操已经建立了这么大的事业,即便是再进一步,也不过是反掌之间的事情,这个情况下,曹操自然要更为谨慎的去区处的。

不过在这些事情之前,曹操却是还有更为烦恼的事情。

“臣闻虑为功首,谋为赏本,野绩不越庙堂,战多不逾国勋。是故曲阜之锡,不后营丘,萧何之土,先於平阳。珍策重计,古今所尚。侍中守尚书令彧,积德累行,少长无悔,遭世纷扰,怀忠念治。臣自始举义兵,周游征伐,与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发言授策,无施不效。彧之功业,臣由以济,用披浮云,显光日月。陛下幸许,彧左右机近,忠恪祗顺,如履薄冰,研精极锐,以抚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元勋。”

“守尚书令荀彧,自在臣营,参同计画,周旋征伐,每皆克捷。奇策密谋,悉皆共决。及彧在台,常私书往来,大小同策,诗美腹心,传贵庙胜,勋业之定,彧之功也。而臣前后独荷异宠,心所不定。彧与臣事通功并,宜进封赏,以劝后进者。”

“昔袁绍侵入郊甸,战於官渡。时兵少粮尽,图欲还许,书与彧议,彧不听臣。建宜住之便,恢进讨之规,更起臣心,易其愚虑,遂摧大逆,覆取其众。此彧睹胜败之机,不世出也。及绍破败,臣粮亦尽,以为河北未易图也,欲南讨刘表。彧复止臣,陈其得失,臣用反旆,遂吞凶族,克平四州。向使臣退於官渡,绍必鼓行而前,有倾覆之形,无克捷之势。后若南征,委弃兖、豫,利既难要,将失本据。彧之二策,以亡为存,以祸致福,谋殊功异,臣所不及也。”

“与君共事已来,立朝廷,君之相为匡弼,君之相为举人,君之相为建计,君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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