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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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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史阿此时的状态,这般轻重闲逸,俱都随心所欲,自是已经放开了,荣辱不能动其心,钱帛不能变其志,万般心绪却都归一,只为了那五月初五的一战了
有了觉悟的邴原却也对于之前心间的龌龊有了些自愧,不过倒是让他能够放下了心间那种负累的感觉,自是也在精神上有了真心的愉悦。
“呵呵,看来,在下平日里腰里的佩剑还真是只能是个装饰了”此时已经听闻了一些史阿于剑道上的浅显的指点的,邴原却是自嘲道。
“盖以剑之用途,虽非专供杀戮,亦为文士之饰品,”史阿笑着道,“先生佩剑却是也因为,剑,检也,所以防检非常也;又敛也,先贤也有云,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以此佩剑也算是对于自己修身养性的警戒吧”
“剑师,果然不凡,不但是剑术高妙,却也对于这些事情多有体悟,可见事无巨细,皆有学问,今日得见剑师,不仅让我得闻了剑道之妙,更于自身开悟也是多有所得此行不虚啊还要谢过冲公子呢”
“先生又客气起来了,不是已经说过与我但称仓舒即可的么”曹冲却是有些微怒。
“呵呵,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还请仓舒见谅啊”邴原这么一说,自是让曹冲转怒作喜。
“今日有嘉宾,在下却是心有所感,然而在下却是别无所长,不妨就为嘉宾献剑,还望赐教啊”史阿却是言道。
史阿的剑法自是高妙,然而邴原和曹冲两个人都是剑术的门外汉,当然若是曹丕在此的话,他自然能够多少有些体会,毕竟这位丕公子师从史阿多时,虽然为政事,或者军谋等事牵扯了精力,可是他对于剑法的习练还是很专注的。
不过即便是邴原和曹冲两个人都不知道剑法中的精妙,然而史阿虽然还在不断求道于剑法之极致,然而他此时的境界却也正在想着剑道的顶端行进着,算的上已经近乎道了。故而史阿的一招一式,动静阴阳之间,却也让两个人受益匪浅。
史阿的剑路自是简单,动作却也舒缓有致,毕竟这又不是什么生死相拼,有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做,一个人舞剑,虽然稍显孤单,然而在剑道的求索中,自然也是孤独的,纵是身边有千万人相随,然而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也只能是求道之人自己去一个人承受。
此时的史阿在剑的演练中,一般分为站剑和行剑两种。站剑之时动作迅速敏捷,静止动作沉稳,富雕塑性。而行剑之时则相对显得停顿较少,动作连续不断,均匀而有轫性。然而不管是站剑还是行剑,如今于他,都是随心所欲,动手拈来即是。
演练完毕,史阿却是神清气爽,自然是沉浸在剑法的奥妙,而曹冲和邴原两个人却也是对于方才简洁而又精敛的剑法很是眩目。
此时的邴原虽然已经放弃了心间的龌龊,然而见到了如今史阿的这般剑法,却也能够看出以如今的剑法对敌他人,若是毫不留手,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定然是天下少有敌手的故而在他而言,无需他多话多舌,却也会有让他的主公袁尚得偿所愿的可能。
这样的结局,或许于他并没有多少的损害,还能得到他们辽东一系最想得到的结果,却是太过轻易了。
毕竟若是以史阿这样天下有名的大剑师全力以赴的功力而言,相信无人能够认为少有武勇之名传闻的邓瀚会有多少的胜机,即便是那王越所说的乃是实话,再有邓瀚从江东的小郡主那里的到了些古老相传的越女剑的传承,然而那样的话只能更加增加史阿全力以赴的决心,于邓瀚而言更有危险才是。
邓瀚被伤害,甚至败亡的话,本来曹操和刘备之间就不是什么友好的情义联系,自然会更加的交恶,毕竟作为荆州的盟友的辽东,对于荆州方面的情报掌握的却是更多一些的。邓瀚于荆州的名声虽然不如关张,诸葛,庞统等人出名,然而却是无人能够忽视他在这些人之间的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邓瀚在荆州上下的人脉,或许在不声不响间也就仅仅屈于刘备之下吧
邴原在这里自是和曹冲还有史阿闲聊着,有关于剑法以及一些剑道上的事情,毕竟一理通却有百理明的效果,邴原他们都是在一定方面有所心得的高妙之士,却是能够有话讲得。
而此时的糜竺却是正在国宾馆中,无比的担心的看着也是一脸轻松的邓瀚。
对于邓瀚,糜竺却是关怀感恩之意甚深,毕竟这么些年中,原本因为一心跟随了刘备,丢弃了在徐州的那些个当初糜氏一族的庞大家业,却也在邓瀚的指点,以及和邓府以及陆逊的陆氏的合作之中,不仅大有恢复之势,甚至还很有增益。就连糜竺的二弟,糜芳,这个向来很少和人有什么交情的有些薄情寡义的悭吝人,也对于邓瀚多有感念,毕竟对于糜氏,作为曾经一族的豪商,虽然在政治上跟着刘备有了些收获,可是富足的家业总是能够给他们生活上的安逸,那种享受却是另外一种的满足。
“子浩,你怎么会答应了那个史阿的对决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以你我这样的身份,和那些舞刀弄枪的人没有必要做那意气之争的啊”糜竺虽然在外面也表现出对于邓瀚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不过此时见到了邓瀚自是不需要那么装腔作势了。
“子仲先生,何必如此愁眉苦脸的呢,不过就是拿着剑和那史阿比划几下,出不了什么大事的”邓瀚却是今天刚一起身便被糜竺给堵在了床榻之上,虽然他已经算是修炼完毕,这两天除了象往常一样保持正常的作息一般就好,不过这么被人给堵在了床榻之上还是很尴尬的,指着方才邓艾为他送来的早餐,邓瀚却是说道,“想来子仲先生,还没有吃过早饭呢把,不妨就和小子一起吧士载这小子,愈来愈有眼力了,你看他早就预料到有客人来访,准备的早饭就有您的一份呢”
见到邓瀚这幅模样,一时之间糜竺却也无法,以他忠厚的秉性,他却也说出不出什么恶言相向的话来的。
不过想来糜竺却也是有些饿了,对于此时面前的丰盛早餐,他自是也只好化怒气为食欲,好好的先填饱肚子再想如何的和邓瀚好好的说道说道。
“子浩,我也知道你肯定有你的什么想法的,不过事到如今,能不能好好的和我说说,毕竟如今在许都城中,也就只有我和你关系最近,似乎不需要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吃完之后,糜竺却是对着邓瀚说道。
“子仲先生,其实小子我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去做什么剑道对决,那些事情,小子也很是有些厌恶的,不过那个时候的情势赶到那里了,总是不容人拒绝的”
“虽然,我也知道,定然是情势所逼,也知道你小子虽然平日里不说什么,可是对于荆州,对于主公的忠诚也是极深,可是这个事情,于你的危险还是太大了”糜竺却是感叹道。
“呵呵……”邓瀚却是微微一笑。
“这个时候,说这些其实我也知道,多少有些时过境迁,于事无补,眼下要做的,而且我能够做的却也不多,只能给你最大的信心和支持了”
“那倒是谢谢先生您了”
“不用客气你我还要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此次从荆州来的时候,主公让我对你说,你要保重,事不可为的时候,不需要勉强的,还有你父亲和王越前辈去长安带回了你夫人的一句话,她说,她相信你,家里的事情有她在,你也要相信她,不用为家里的事情操心,她还等着你回去给她念诗呢”说着糜竺却是有些唏嘘。
而邓瀚自是一脸的欣慰。俄顷之后,摇了摇头,却是问道。
“还有没有其他人说什么呢?”
“哦,倒是三将军还有士元军师说过,还等着喝你酿的好酒呢,说是,你既然要造什么天下十大名酒,就要善始善终,不然之前欠你的就钱,你就不要想了”
听着糜竺的话,邓瀚的眼前,却是显现出张飞和庞统两个人说这话的神情,定然一个是哈哈大笑,一个却是冷漠的哼着。至于诸葛亮,即便他不说什么,邓瀚却是能够感受到他对于自己的关心,毕竟两个人却是更有几分心有灵犀。
不管什么时候,如今的他却已经有着不少人的关怀。
以他的秉性,即便是此时的他能够拥有能够回到前世的能力,再给他赐予一把能够斩断一切世间情愿的慧剑,想来邓瀚也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的吧
“呵呵,先谢过这些人的关心了”邓瀚笑道,“不管怎么样,小子当然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保住我的这条小命的,子仲先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小子也不是那些不明事理的人,更何况,如今小子我有主公圣明的重用,有诸位师兄弟,诸位袍泽的挂念,还有如花美眷,可爱的儿女在长安城中,有这些牵挂,小子,可不是什么能够六亲不认的绝情绝性的人,而且如今的情势之下,即便是史阿全力以赴,小子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的,不信的话,先生你可以去问问叔至将军,想来这段时间里,他自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了嘿嘿”
“怎么,这其间可有什么事情么?”此时见邓瀚这幅神情,糜竺不由的有些诧异。
“没有,绝对没有,不过是近来那些弟兄们也辛苦了,每日里陪着小子我修炼剑法,这才有了如今的这般轻松自在的我这回却是名副其实的胸有成竹了”
跟着那些被王越一手调教过的白耳精兵的对练,邓瀚却也对于王越以及史阿可能的剑路有些了解了。想来剑术发展到了如今这个时代,在斗剑之上已经具备了很高的水平了,不然也不会出现了王越,史阿,这类剑师,还有如刘备这样以双股剑在战场之上厮杀的战将。
不过邓瀚渐渐的也觉察到此时的史阿纵是剑法再过高妙,也不会脱离了这个时代发展的局限,他的剑招也定然是剑的招式是以劈、砍、崩、撩、格、刺、搅、压、等为主。却是定然不会知道邓瀚的太极剑可是自出自元末明初之后,又历经千百年的变化综合了不知道多少的武道精华而形成了适合时代发展的太极剑法。
太极剑法,自是脱胎于道家的道藏,其根本当然也是老子的道德经,其内部蕴含的根本的自然之道却是与时俱进的,如卞庄子之纷绞法,王聚之起落法,刘先生之愿应法,马明王之闪电法,马起之出手法,总是能够在太极剑法的不断演变中,找到他们的形迹。
除了太极剑法本身就已经要比史阿这人的历史要年轻许多,而能够时时变化并能对于历史集成并发扬到现代的武道,当然要比史阿的手法更为先进,或许要更为科学一些的。
剑法先进,头脑灵活,更是和史阿不处在一个时代的邓瀚,自然在这些方面占得了很大的先机。只要他不是太过乐观,就像之前在和左慈的二次见面之时,而是换作了如今的这已经经过了一段沉浸了自己心绪而做的真正的修炼之后的邓瀚,却是能够真正的做到了胸有成竹的。
“子仲先生,你来此之际,可有关注过城中的赌局?”
“倒是也曾关心过,不过对于这些事情,说实话,我却是从来不怎么接触的,毕竟对于这些事情,我是从心底就看不上眼的,就像当初我们糜氏一族之所以能够获得那么大的发展,却也是因为我们始终相信我们为人处事,行商待人都要以诚信为本,像赌局这些是那些好逸恶劳的无赖子,才会相信的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糜竺的话,却是让邓瀚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
“子仲先生,呵呵,我们少爷不过是想知道一下象先生这样的初来乍到的是关心那赌局的人多,还是关心那场对决的人多?”此时近来的周不疑却是为邓瀚打着圆场。
“这有什么差别么?”
“其实还真有些区别的,若是关心赌局的人多,就说明此时的城中的人贪财好利之人不少,自是又便于我们今后在许都城中活动的时候,可以从这方面多做些事情,若是关心那场对决的人,可见此时城中的还是有识之人不少,若是能够从中发现一些对于我荆州有好感之人,未尝不可以将至拉拢一二的”
对于周不疑的这番机智,此时的邓瀚却也不曾想到,或许是这两个小子自己的想法吧,毕竟上次邓瀚的许都一行,不过匆匆数日,便为荆州拉拢了不少的人才,而今邓瀚却是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去做些事,周不疑和邓艾两个人却也是跟着邓瀚这么长的世间不枉了,单就这点,倒是秉承了邓氏一门的传统了。
对着周不疑的这番说错,不管是不是他们真的这么想,不过此时的糜竺却是对着邓瀚这对师徒不由的叹道,“果然是名师高徒啊却都是一般的为荆州忠心耿耿,时刻以荆州的大业为重我却是自叹不如啊”
被糜竺这位荆州的重臣如此称扬,别说周不疑,连带这邓瀚却也有些赧然。要知道,尽管随着荆州的发展,糜竺的才能已经对于荆州的大事,不能有太多的影响力,而且身为刘备的外戚,却没有因为这些而有丝毫的埋怨,而是依旧努力的尽自己的所能为荆州的发展尽心尽力,对于糜竺这番举动,自刘备而下,连带着邓瀚这一众人都对他很是敬重。
“先生,别太夸奖我们了,别让我们因此而骄傲那就不好了啊”周不疑却也瞬间自省道。
“呵呵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说那些好话了子浩你还要备战,而且今天已经是五月初二了,时间紧迫,我就不再在这里搅扰了,既然来到了许都,总是要代主公去宫中看看天子的这两日我就不来了,等到了那一天,我们再相见吧”
糜竺说道。
“既如此,先生,不妨等会儿和华佗神医一起去吧,这两日神医又要入宫去给天子查诊了,倒是方便”邓瀚却是道。
“那倒好,也有些日子没见过神医了,倒也相向神医顺便讨教一番呢”
邓瀚自是和周不疑,邓艾两个陪着糜竺到了华佗那里,等他们离开去了皇宫之后,邓瀚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而那一同随着糜竺从曹植府上出来的步骘却也在和吕范有过一番交谈之后,得到此时城中的消息之后,却也是向丞相府上通报了相向天子致意的请求之后,便静等丞相府的答复,而他本人却是趁着这个时候,也来到了邓瀚所在的国宾馆。
虽然步骘来时有些冒昧,不过毕竟邓瀚与江东的关系总是匪浅,若是按照时下规矩来说,邓瀚自是孙尚香的夫婿,当然也算是江东众多臣子的半个主家,当然以他们如今的身份地位,对于这样的关系却是有些故意的略去不提,毕竟争霸天下间,这些事情多少有些无趣。
不过步骘来访,却也让邓瀚知道江东之人对于他这位分属敌对,各为其主的江东的女婿多少还有些关心的。
当然此时的步骘和邓瀚却是没有,也不可能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谈起,将孙权及吴国太对于他的关切之意带到之后,步骘却是没有做太多的停留。
待步骘离开,周不疑却是笑着对着邓瀚道,“少爷,不仔细思量,还真是无法想象,我们自己所处的地方还真是太过情势复杂呢?”
第二十三章 内中
第二十三章 内中
许都,皇宫大内。
“皇后,初五日就在后天了”祖弼此时却是有些情绪低落,向着高高在上,然而此时也是一脸灰败之意的皇后曹节道。
“是啊”答话之间却是有气无力的很。
“丞相大人还真是大张旗鼓啊,非要在太和殿之前布置那一场剑术对决啊”皇后却是自言自语道,言语间对于曹操却是没得什么太多的敬爱之意。
“已经有中书令华歆,领着董昭等一干朝廷大臣在布置了,或许用不着到了那一天就能够提前布置妥当的”祖弼继续禀道。
“陛下还真是没有那份福气啊,这样被丞相大人大肆操办的一场盛事,却是不能到时候亲眼得见,若是陛下得以恢复之时,定然会因此而懊恼半生的”曹节虽是为天子惋惜之意,然而话语间的语气却是多少有些庆幸。
对于皇后的语气,祖弼作为天子的近臣,又是时常跟随在天子身边的近人,却也能够体会到皇后此时的心境。
作为丞相,作为父亲,如今的曹操,他的行为举止,却是已经不再是一个丞相能够做出来的。一国之君的天子,行为怪邪之时,丞相既然担当着为国家调理阴阳,统御百官,为天子治理天下的重任,但是此时的他却是于天子的寝殿之内,皇宫大院之间,大张旗鼓的未得天子的诏许,便自作主张将一场不过是剑术上的争执,摆列于太和殿之前,这让天子的权威情何以堪。
当然如今的天子纵使万般不肖,千般不是,可还是天子的身份,更何况天子于大事来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不过这一切对于曹操来说,却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他的目的却是不会因为天子而有所顾及的。
故而此时的曹节,尽管身为曹操的女儿,可是也和他的父亲多少有些怨念,而对于他的丈夫,虽是上天之子,然而不过是他人手上的玩偶的皇帝,她也只能是一把辛酸泪,无声呜咽,尽往自家胸腹。
“皇后,有荆州使者糜竺,已经向丞相府那边报备,不日便会进宫来拜望陛下的,还有江东的使者步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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