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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壮哉我大霍格沃茨-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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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对话的＝＝
另外说一声还有五万字左右本文就要完结了，现在是完结倒计时……越写越没激情了，得赶在七月之前撸出一个大概的结局。嗯，下面就是过剧情加过大纲阶段，要把前面铺设的种种在最后爆出来。按照789的下限，结局一定会忍不住手痒写个大杯具……先苦后甜嘛啊哈哈……【ojz其实是因为不虐一把我就没心情欢快每次都这样我会说嘛……】要是写的话，应该会标注一下的样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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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校长办公室现在变得很安静；静到除了那些隐藏在幕布后的画像的窃窃私语声、那些古怪的银质仪器发生的嗡嗡声，斯内普还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他艰难地挤出了几个词语，破碎得不成句子：“什么——不——我——”
“别担心。”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安抚地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我只是想看看它是不是还在。卡卡洛夫教授给我提供了一点有趣的消息；我想——”
“邓布利多，你明知道。”斯内普强迫自己运用起了很久都没用过的大脑封闭术；将内心深处翻滚的情绪与理智分隔开来，一双黑眼睛恢复了镇定，声音也多了几分嘲讽：“卡卡洛夫是不是跟你说，吉尔伽美什身边有位神秘的管家先生，能够去除黑魔标记？那他有没有给你看他的胳膊，看看那上面到底有没有一个黑色的骷髅？”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他所说的人是谁。汤姆当然有能力去除黑魔标记。卡卡洛夫没有给我看他的胳膊，但他请求用一个消息来换取自己的安全——他告诉我，你已经暗中与黑魔王勾结上了。”
“这算是什么消息？”斯内普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挑眉讥讽道。
“或许，他是想要诬陷你——但是，从穆迪身上，我想你也发觉了什么。”邓布利多坐了下来，沉静地道：“恐怕他并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阿拉斯托了。”
斯内普知道他在指什么。那么浓重的魔药味道，即使进行过掩饰，斯内普也能清晰地分辨出那是什么——复方汤剂。用复方汤剂假装成穆迪，混进霍格沃茨，而且从表面看的确天衣无缝。如果这个人不是图谋甚大，是不会下此苦功的。但是他还是装作根本不知道这个消息一样，说道：“那是你的事情，阿不思。你的朋友你最熟悉。”
邓布利多早在“穆迪”进入霍格沃茨之前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毕竟拥有一份虽然破碎、但还是能看出许多奇怪东西的记忆，不知道这些也难。他放任穆迪进入自己的视线，因为起码这样，间谍是在掌控之中的，可以随时发现他的行动；假如拒绝了穆迪，那就势必会有另外一个人进入霍格沃茨。在这三强争霸赛的关键档口，邓布利多不想看到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他容忍了穆迪的存在。
而从进入霍格沃茨开始，穆迪除了暗中给斯莱特林下绊子（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出于真心）、把吉尔伽美什的名字投进火焰杯（这个后来看那两位的反应是可以猜得到的）以外，十分公正而且敬业地做着自己的教授，好像真的是一个退役的老傲罗，热爱着黑魔法防御术一样。当然，必须忽略他开头给所有学生上的有关三大禁咒的一课……
这么一个敬业的老师，邓布利多觉得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而且反正有那个传说中的诅咒在，恐怕假穆迪也做不过一年，所以他也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问题就在于，现在他必须把这件事情说开，也许还要委托斯内普去和穆迪接头，以便找出他们背后的人。那些从阿兹卡班逃狱的人一定是得到了一个魂器，然后复活了它，所以卡卡洛夫才会吞吞吐吐地说前几天他的黑魔标记有灼痛。如果斯内普身上的黑魔标记还在，那就可以再次混进食死徒的队伍当中……
邓布利多承认，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过于天真。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人选可以做这件事情了，毕竟……世上只有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
校长办公室里久久地沉默着。半晌，斯内普才冷淡地道：“我必须说，就算我想帮助你，这次也是不可能的了。”他卷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那个狰狞的标记：“你该不会以为，在有能力解除这个东西之后，我还会留着它受人控制吧？”
眼前的黑魔标记虽然狰狞，但上面所缠绕的那种邪恶的力量明显已经消失不见。邓布利多莫名地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可否请你帮忙，让我和汤姆见一面？”
“我想你还不如直接去找吉尔伽美什。”斯内普冷冷地道，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那位执事先生了，听说他好像生了什么病，前几天才刚好。也许你愿意去探望他？”
这次吃惊的人换成邓布利多了。前几天才刚好的病……卡卡洛夫说的黑魔标记……以及海因里希大小姐的异样……邓布利多不得不联想到了更多的东西。他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我会的。”
斯内普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准备告辞。虽然他不知道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但黑魔标记的一样肯定是和冠冕君有关的。明明说是根除了它的作用，却又让斯内普感觉到了它的疼痛，斯内普不介意给冠冕君使点什么绊子。
就在斯内普转身出门的那一刹那，他听到了邓布利多欢快的声音：“哦，对了，西弗勒斯，不要忘记寻找勇士们的宝贝。”
……宝贝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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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斯内普有多心不甘情不愿，到最后他还是得按照邓布利多的意愿去找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弄清楚他们在乎的人是谁。“心爱的宝贝”也可以理解成“在乎的人”。而对他们而言，最在乎的人一定是对方没错了，但是次要的呢？总会是有的吧？
怀抱着这种侥幸心理，斯内普在比赛前几天的时候委婉地向吉尔伽美什提出了问题。回答他的是俊美的金发王者似笑非笑的一瞥，以及恩奇都毫不作伪的惊讶表情。斯内普心中不由得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哼，这个问题还需要解答么？”吉尔伽美什把红酒瓶子递给恩奇都，示意他尝试一下新发现的人间佳酿：“从古至今，能够站在本王身边的也只有一个，而若是刨除那些不值得一提的杂种，或是空有野心而无匹配其的力量的蝼蚁，能与本王站在同一高度的人虽然难寻，但能入眼的人倒不是没有……只不过，最近发现的能令本王以为有趣的家伙，眼下不在这个世界上罢了。”
斯内普：“……”不在这个世界上？那难道是死了？？
恩奇都微微别过头，郁闷地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呸呸，这么涩，一点也不好喝，还不如葡萄汁呢。
斯内普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话了。难道要说，“假如陛下您还想参加比赛，就得把宝贝交出来”吗？这种话对吉尔伽美什来说简直相当于以下犯上，更何况吉尔伽美什根本不在乎什么比赛不比赛的问题，最关键的是没人能强迫他更改自己的意愿……
“你是在苦恼什么吗，西弗勒斯。”吉尔伽美什微微抬起头，懒洋洋地道：“嘛，假如不告诉你的话，想必有很多人都会十分烦恼吧。那就直说给你听好了——我啊，在这个世界上所能令自己在意的、勉强称得上是对手的东西，大概也就只有你们故事书里所描写的那一位死神了吧。”
“……您是在开玩笑吗，阿齐尔。”斯内普咬牙切齿地道。死神？他知道吉尔伽美什不会随随便便地说出这种话，但是就算他在乎的是死神，三强争霸赛的组委会也没办法集齐死亡三圣器把那位神祇召唤出来，更别提是什么绑在水里被人当成宝贝一样地寻找了！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呢？嘛，嘛，听起来的确是玩笑没错。对于你们来说，所能令我稍微在意的东西都可以被看做玩笑吧。”吉尔伽美什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道，“不过，恩奇都就容易多了吧。格兰芬多的那三人组，以及那一对双胞胎，可是和他建立了相当于‘朋友’的关系呢。”
“……你还是算了吧。”恩奇都忍不住道。假如纳威他们成了自己的“宝贝”，就算这是吉尔伽美什自己提议的，过后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对他们进行打击报复的吧？不，或许根本不用想方设法，就有忠心耿耿的臣子们自己主动上去为王上分忧解难了……
“就算您主动弃权不愿参加，起码也是给了我一个解决办法吧，陛下。”斯内普说道，表情微微扭曲。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还不如回去伺候伏地魔……人家起码能拿出一个明确的计划来解决问题！
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啧，我并没有说要弃权吧，西弗勒斯。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身为臣子的你难道不应该主动为我排忧解难吗？否则的话，作为为主君服务的臣子，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也就没有作为臣子而存在的必要了。”
斯内普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吉尔伽美什就继续开口道：“哈，你是想说，为什么我不干脆放弃比赛么？反正以我的实力，也没人能够强迫我做什么事情。但是啊，斯内普。你这种人可悲就可悲在，能够意识到强大的力量所带来的作用，却忽视了所能操纵力量的主人本身的意愿。如今我的意愿就是将比赛进行下去，即使对我而言，这只是场无聊的把戏。让蝼蚁为了鸟儿飞翔的能力而赞叹，这种荣耀不算什么。即使人类能模仿鸟儿在天上的飞翔，也无法体会到鸟儿在飞翔那一刹的思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西弗勒斯？”
恩奇都不忍目睹地掩面：又开始了……似乎从他回来的时候起，吉尔伽美什的爱好、或者说是业余消遣，就变成了用言语轮流鞭笞臣属们的心灵……他这种毛病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啊！
对于恩奇都来说，吉尔伽美什的话很好理解。因为正如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样，他们是站在同一层面的人。就算曾经分别过五千年，他们的思想与灵魂本质都是一致的——不，或许可以说，恩奇都就是专门为吉尔伽美什所打造出来的，因此他天生就能够理解对方。但是……斯内普就不一样了。
这个世界并不弱小，只能说是吉尔伽美什与恩奇都的力量过于强大了。假如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人并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卫宫切嗣之流，“魔术”与“魔法”这两种力量体系的碰撞想必会衍生出更加精彩的未来。所谓对手，就应该拥有同一层面的力量。假如思想意识都无法达成一致，那么也就没有战斗的必要了——那样的话，就完全是强者对于弱者的冲击啊。
斯内普沉默一会儿，道：“假如我理解没错的话，您的意思是，我们就算拼尽一切试图追上您的脚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吗？”
“你愿意这样理解的话，倒也没错。”吉尔伽美什说道。
斯内普抿了抿唇。也许马尔福父子所暗中宣扬的说法没错，即使吉尔伽美什是个真正的王者，对于处在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他也只适合被放在神坛之上——因为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已经完全无法追上他的脚步了。和吉尔伽美什认识了那么久，他也大约能够明白对方的思维了。假如王不能有与之匹配的臣民、反而还会被拖累前进的脚步，对于王来说，臣民就是可以舍弃的……或者这么说更加容易被人理解一些，即：英雄王的王道是背负整个世界的王道，那么对他而言，无论是万物灵长的人类，还是地上匍匐的蝼蚁，其本质都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他们本来就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虽然或许会对这个世界造成莫大的冲击，但是于他们而言，究竟什么才是可在意的呢？
……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万象之王，吉尔伽美什陛下，”斯内普僵硬地开口道：“既然您已经打算了要参加比赛，那么……您所选定的宝物究竟是谁？”
金发的王者懒洋洋地把伴侣的发辫拿在手中，慢悠悠地开口道：“嘛，这种时候说这些话，不是过于扫兴了吗？品尝一下来自普通人世界的美酒吧，斯内普。”
“……”不要逃避问题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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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章字数稍微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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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了是要参加比赛的；那么有关宝物的问题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忽略过去的。几番商榷或者不如说是交涉之下，这两位参赛选手终于交出了自己的宝贝——不，等等！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邓布利多，”斯内普幸灾乐祸地道：“这就是我们霍格沃茨两位勇士的宝贝。”
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有点崩裂了：“但是，比赛的要求是人——”
斯内普在和邓布利多的交锋当中头一次具有那么大的优越感：“Well，首先比赛规则上并没有写明必须是人类还是物品，其次，校长，假如你认为自己有可能绑架一位神祇；或者能够承受住再次失去一个救世主的打击的话，要求他们更换自己的宝贝也未尝不可。”
邓布利多内牛满面——让勇士自己挑选心爱的东西就已经是犯规了好不好！现在这样又是闹哪样！！老人家年纪大了承受能力不够好啊……
不过的确如同斯内普所说的那样，要求吉尔伽美什他们更换自己的宝贝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邓布利多也只好拿着这两样东西去解决问题了——反正他拿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没办法；那些人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办法。至于“宝贝”，唉，大概也只能配合着吉尔伽美什的意思来了。
二月二十四日很快就到了。早晨九点半的时候，大家吃过早饭，就一窝蜂地向外面涌去。出了两扇橡木大门，就可以看到隔着草坪的黑湖。黑湖旁边现在已经布满了座位，一层层地排在对岸上，在湖水当中映出倒影。因为天气已经开始转暖，而巫师界又有种种神奇的魔法，所以湖水并没有结冰，只是依然非常寒冷。
裁判们已经坐在了裁判席上。那是一张铺着金黄色桌布的桌子。而勇士们就站在桌子旁边。当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来到这里的时候，观众席上已经人满为患。按照要求，勇士们沿着湖边站成一排，人与人之间的间隔大概有十英尺。克鲁姆穿着游泳裤，而芙蓉在身上套了件袍子，里面似乎穿着一件比基尼，惹起了不少男生热烈的目光。法国魔法界真是比英国开放多了……
霍格沃茨的两位勇士打扮倒是很正常。吉尔伽美什今天穿了套麻瓜服饰，黑色的长裤配着白衬衫，外面是一件同色系外套，是身摩托装。而恩奇都穿着的则是紧身的皮裤、配着白色t恤，肩膀上搭着巫师袍。这两人的打扮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要下水的，和旁边的两位相比，像是来游玩的多过比赛，看起来十分不正式，而且似乎一点也不重视这场比赛。
巴格曼走到裁判桌旁，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念道：“声音洪亮！”而后他的声音便轻而易举地传遍了全场：【“大家听好，我们的勇士已经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个项目就开始。他们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夺回他们手里被抢走的东西。我数到三。一……二……三！”】
尖利的口哨声响了起来。随着看台上猛然爆发出的热烈的欢呼与掌声，勇士们纷纷下水。在ka们紧张又骄傲的注目下，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扔下外套，径直走进湖里，然后……他们就这样走进去了……？！
……好吧，淡定，他们早该知道的，无论在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身上发生什么奇迹，都是应该被算在正常范围之内的……
在曾经的战斗中，吉尔伽美什得到过无数的战利品。其中被他收纳进自己宝库里、可以用于水下呼吸的就不止一个。眼下，恩奇都的脖子上飘出了一颗闪烁着柔润光泽的珍珠，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气泡，供给他的呼吸并隔绝衣物；而吉尔伽美什则是在入水的时候就已经在身体周围用魔力构筑出护壁，隔绝出足够的空气。
恩奇都向着吉尔伽美什游过来。他并不擅长游泳，尤其是潜水，一时适应不了水里的浮力，姿势显得有点笨拙。不过因为运动神经超乎常人，他很快就调整过来，漂浮在吉尔伽美什的身边，出声问道：“走吗？”
因为是在水底，恩奇都的声音显得有点古怪的变形。吉尔伽美什点了下头，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两人向着湖底扎去，朝着湖中央的方向前进。若有若无的歌声在指引他们正确的方向。恍然之间，恩奇都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五千年前。那个时候他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为了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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