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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壮哉我大霍格沃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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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闪躲动作变得狼狈了一些：“您就不愿意听从我的建议吗，吉尔伽美什？假如和我交易会让您觉得那么难以忍受的话……”
“听到你的声音就令人感觉恶心。”吉尔伽美什厌恶地道。没有死神特殊制造的圣物作为媒介的话，这具身体估计等死神离开就要分崩离析了。即使如今掌握了世界的法则，死神也只能利用，不能对其根本进行改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好用其他办法来让你听话了。”死神的表情冷了下来。他停在了那里，双手五指分开，在胸前搭成塔形：“法则：虚。”
向着死神气势汹汹地疾射而来的宝具仿佛被什么未知的黑洞吞噬了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着，并有朝着王之宝库蚕食过去的倾向。吉尔伽美什不得不收起了王之宝库，紧盯着死神，身上一阵金光闪过，变成了黄金的铠甲：“你是在威胁我吗，死神！”
“只是想做一个交易。”死神冷冷地道。
刷地一声响起，吉尔伽美什的左臂贴着他的手背弹出一道约两尺长的刀刃：“你以为你是谁！”
死神双手依然搭着那个形状举在胸前：“还想试试肉体消散的滋味吗，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夷然不惧，稳步走向死神：“假如你以为所谓的法则就能束缚住本王的话……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死神！”
死神怔了一下，而后默然放下了双手。他的确无法用法则束缚吉尔伽美什，毕竟这位王者拥有三分之二的高神格，即使做出了触犯法则的事情，也只是会被命运转盘转投进轮回而已……他的所有手段都无法对吉尔伽美什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哪怕用恩奇都作为筹码，恐怕那位王后也只会牺牲自己成全吉尔伽美什的利益……
“让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谈吧，吉尔伽美什。我对你没有使用任何阴谋，一切都只是命运的意思。”死神握了握手指，说道。
“你不是自称能改变命运吗，死神？”恩奇都忍不住冷嘲道。
吉尔伽美什眯了眯眼睛：“原来是在用谎言蒙蔽我吗，死神？”
“并不是……”
“本王一生中遇到过许多值得尊敬的对手，但你绝对不属于这个行列。既然你说你对本王没有使用阴谋，那就对冥河发誓吧！”吉尔伽美什冷笑道。
死神迫不得已地举起了手。冥河对神祇的约束力是十分巨大的，而他此刻除了对吉尔伽美什妥协以外别无他法……毕竟他也有自己的目的要达成。
“我，死神，在此向斯提克斯河起誓，不会将阴谋使用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上。”
“哼。”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嘲弄地道：“这点语言上的小把戏就想瞒过本王吗，死神？过去已经使用的阴谋应该怎么计算呢？”
死神沉下了脸：“吉尔伽美什，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么首先你要摆正自己的态度吧，死神。”恩奇都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看向死神：“遮遮掩掩的行为还真是令人看不惯。”
“我自认为态度十分端正，之前对你们也无从隐瞒。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完全是万象之王无缘无故的怒气。”
“本王如何还不用你来评说，杂种！”如今稍微冷静下来，吉尔伽美什也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法则是世界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即使死神身为如今的法则掌控者，也只能说是“掌控”。身为在法则制约之内的神祇，他的权限还不足以左右法则。也就是说，即使当初被圣杯送到此处是出于众神的阴谋，其他事情可能还真的和死神没有关系。不过也只是“可能”罢了。就冲死神会忽然变得那么好脾气，也知道这其中一定会有什么阴谋。
死神并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对他的看法。他是世界诞生之初创造的第一批神祇，可以说一直在主宰死亡，哪怕在当初众神仍在的时候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位。但是因为他神力低微、神格不高，向来被诸神看不起，有性格阴骛的名声。吉尔伽美什又怎么会对他投以信任呢？哪怕是对冥河发出的誓言，也有许多漏洞可钻。
“假如是我言辞不当而触怒你，那么我道歉，吉尔伽美什。你我是这个世界上如今唯二真正拥有神格的人，我希望能够与你和睦相处。”
“那么就不要做出挑衅的事情。”虽然已经大约明白了什么，但吉尔伽美什脸上仍带怒容。
死神也猜得出自己大概哪个地方引起了吉尔伽美什的怒火，但这些东西必须要提前揭露，否则之后吉尔伽美什如果滥用真理之门交换什么东西，最后却发现是他在背后操纵的话，恐怕他们连谈判的余地都没有了：“向您致歉，万象之王。那么接下来是否允许我提出自己的要求？”
吉尔伽美什眉头一挑，死神立即说道：“我希望能够拿回自己的三圣器，为此我愿意向冥河发誓付出让你们重新拥有过去的身体和力量。”
“你的三圣器很重要么，死神？”恩奇都嘲笑道：“我在巫师的童话书上看到过，你只不过是随便折了一根树枝、捡了一块石头就做成了所谓的圣器，恐怕只有那件斗篷才是你需要的吧？”
“你的博学令人钦佩，恩奇都。当初的确如此，就连斗篷也并非我所需。但是当我将它们交给三兄弟之后，不知为何法则衍生出了一个新的世界。”死神回答道。
吉尔伽美什动用了自己的神火，沟通了世界法则——在这种事情上，死神无法对法则进行改动或遮掩，而法则反馈来的信息竟然证实他所言非虚。他看向死神，眼神冰冷：“为什么要收回自己的三圣器，死神？”
“不出一年就可以告知你们，但如今……”死神为难地道。
“我很好奇，死神。”恩奇都走回吉尔伽美什的身边，握住他的手：“我想那三样东西对你而言并不算是隐秘吧，你随时可以将他们取走，又何必等到这三件东西都到了我们手中？”他还记得吉尔说过要拿这三样东西做一件事情来着……
“命运的干扰让我无法顺利拿回他们，唯一的契机就在你们身上。我不得不为此多加等待了两千年……”死神阴郁地道。
两千年？吉尔伽美什眉头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不过左想右想，这件事情对他与恩奇都而言都是有利无害。虽然不敢相信死神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得回所谓的“圣器”，但这么大一个馅饼放在眼前……吉尔伽美什自信自己还是有那个肚量吃下去的。
他无所畏惧，因为他不死不灭。而恩奇都，死神已经对冥河发下了誓言，更是无法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颇为勉强地点了点头，吉尔伽美什随手把戒指君抽出来扔进宝库，然后把三样东西取了出来。
死神冲他点了点头，接过三样圣物，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然后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就同时感觉到了身体上的灼痛……吉尔伽美什当机立断地带着恩奇都进了宝库。
在他们消失的那一刻，纳威、罗恩以及洛哈特都愣呆呆地苏醒过来。纳威好像刚刚回过神来一样，惊叫道：“金妮！”
他们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动静。罗恩回头一看，怒气冲冲地拔出魔杖指着他：“吉德罗·洛哈特！你居然敢……”
洛哈特迅速站了起来，扑向罗恩，将他撞翻在地。纳威想过去帮忙，但已经来不及了——洛哈特已经拿着罗恩的魔杖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他特有的灿烂笑容：“你们的冒险到此结束了，孩子们。”他说，“我会带着这个小姑娘的尸体离开这里，到学校去——告诉他们，很不幸，由于你们的冲动，我没能把你们救出来，而这个小姑娘也香消玉殒了。”
罗恩怒吼道：“你这个禽兽！”
“向你们的人生告别吧，孩子们！”洛哈特得意忘形地举起了魔杖，喊道：“四分五裂！”
“嘭！”一声巨响从他头顶传来。罗恩那根惨不忍睹的魔杖爆炸了，其威力不亚于一颗炸弹。罗恩和纳威用胳膊护住脑袋狼狈地滚了几圈，然后惊愕地发现头顶高高的天花板被这么一下给炸碎了，柱子摇摇欲坠——这个地方要塌了！
罗恩当机立断地在纳威的帮助下背起妹妹的尸体向外跑去。两个孩子跌跌撞撞地刚跑到甬道位置，身后就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大厅塌了！
他们两个听着里面的巨大声响，面面相觑。罗恩讷讷地道：“洛哈特……”
“让他呆在里面吧。”纳威禁不住心生怜悯：“那是他应得的归宿……”
想起妹妹的情况，罗恩禁不住咬牙切齿：“真该死……咦，基恩和那个金光闪闪的斯莱特林呢？”
纳威淡定地道：“哦，他们大概已经回去了吧。”
罗恩惊叫道：“什么？骗人！”明明几分钟之前还在来着！“他们不会还在里面吧？！”
“不会的，相信我。”纳威十分淡定。从他看到吉尔伽美什出现在天空的那一刻起，吉尔伽美什就成为他心中的神了……
两个人默然无语地向前慢慢走着，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他们下来的地方。罗恩犯难地看着头顶：“我们该怎么上去？”
纳威：“……我怎么知道。”
“……”
“……我说，你们两个，”少女幽幽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背后响了起来：“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纳威、罗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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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到这一点，我本来是想这样写的……
罗恩：要不我们搓绳子上去吧。
纳威：……顺着绳子爬下去么。
罗恩：……不管了搓了总是有用的其实我觉得可以拿魔杖拴着一头扔上去。
纳威：……抬头看着头顶二十米以外的出口默。
罗恩：……所以我们开始吧。
搓到一半。
罗恩：……长度不够。
纳威：……默默看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自己和罗恩。
罗恩：……其实我们可以脱金妮的巫师袍……
纳威：……伸手
金妮：啊！！！！
纳威、罗恩：……啊！！！！！
80
吉尔伽美什的宝具是件相当神奇的东西。由于拥有三分之二的高神格；他本可以得到永生的机会，却被迫在众神的阴谋下终止了自己的生命。但法则是公平的；在吉尔伽美什满足了成为英灵的条件之后，他被赋予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他本人当年在母亲宁孙及臣民们的帮助下收集的所有堪称“宝物”的东西，都被收录进了一个空间之中。
那个空间随时和吉尔伽美什的灵魂联通；对吉尔伽美什而言却只是工具而已；并非密不可分的东西。它被赋予了众多名称；“王之宝库”“王之财富”“王之财宝”……这些大同小异的名称无不在昭示一个事实——这些天下宝物之源头所荟萃的宝库，属于他，天下间唯一的王者——吉尔伽美什。
五千年的漫长时光之中；吉尔伽美什早已摸清了宝库的具体用途。但是也许是因为他的宝具过于逆天，所以从未有过什么升级的迹象。但是这样一个逆天的宝具；只要运用得当，就算死神运用法则之力，面对他时也未尝不可一搏。
死神的诺言果然被兑现了。吉尔伽美什在感受到身上的不对劲后就拉着恩奇都匆匆进入了王之宝库，还未站定就感觉到肉体上传来的难言灼痛。视野倏尔模糊倏尔清晰，连灵魂都传来了眩晕的感觉。来自法则的信息一波波涌进了他的神火，却在吉尔伽美什未曾深究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这句肉身被分解，紧接着开始依附灵魂铸造一具新的肉体——强壮，完美，充满力量，完美地和他的神力及灵魂结合在一起……
肉体重铸完成的那一瞬，吉尔伽美什愠怒地睁眼，而后冷笑起来。剥夺了他随意转换成英灵状态的能力吗？哼……
恩奇都倒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片刻后也停了下来。他的确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完美不下于吉尔伽美什的身体，果敢而俊美的面容，银色的长发散落在青石地板上，整个人如一尊不小心被碰倒的雕像。吉尔伽美什半跪在地上，满怀喜悦地扶起了他的上半身：“恩奇都？”
男子睁开了眼睛，一双水绿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吉尔伽美什。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充满了欣喜和狂热。于是吉尔伽美什听到恩奇都缓慢地开口道：“很久没有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了——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眉头一挑，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是么？那是因为没有足够打动我的东西吧。”他的一只手掌从托着恩奇都的背部缓慢地移到正面，动作轻柔地在他锁骨和喉结上徘徊。
“能够打动你，是我的荣幸。”恩奇都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和雀跃，普通人类的身体给他的大脑带来的负担被一扫而空，拿回自己身体后的好处不言而喻，“也难得听到你没有用本王的自称——说实话，每次听到这个自称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打你一拳的冲动。”
“……”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并没有立即回答。并非因为热爱或是彰显身份而使用这个自称，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使用这个自称来挑明什么……但是那些无异于云烟。如今面对阔别已久的样子，吉尔伽美什自然不会对他再次使用那类称呼。
“你是不同的，恩奇都。”
“我知道。并且深深地明白这一点。”恩奇都目光柔和，一只手主动搭上吉尔伽美什的肩膀，凑过去轻轻亲吻他的侧脸。这世上不会有谁比他更加了解这位孤高自傲的王者了。他们的关系比友人深厚，比爱人长久。
仿佛又回到了五千年前的时光里，金发男子和银发男子彼此相拥，耳鬓厮磨，阐述着独属于他们的相处方式。
吉尔伽美什并不满足小小的亲热，微微偏转头颅。但恩奇都早已预料到他的想法，微笑着躲开他的袭击，就着扶着吉尔伽美什肩膀的姿势从地上站了起来，泰然自若地走到不远处的王座上坐好：“连身衣服都不给我，你也太小气了吧，吉尔。”
伴侣就那样大大方方地坐在属于自己的宽大王座之上，向来满是茫然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灵动的表情，以坦诚的姿态面对着自己……这种诱惑真是令人难以抵挡。吉尔伽美什目光深邃，猩红色的竖瞳半刻不离地盯着恩奇都，语气轻佻：“何必要穿衣服呢？”就算穿了，本王也会立即为你脱下来的……
“你的眼神真令人困扰。”恩奇都脸上出现了无辜的表情：“我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让你这么看着我吗？”
吉尔伽美什走近他，一只手撑在王座的扶手上，倾身向前，用另一只手抬起了恩奇都的下颔，声音轻得像是在吐息：“想知道吗，恩基。”
恩奇都：“……”他忽然有种自己在玩火自焚的感觉……
两人的姿势此刻可以说是极其的暧昧。吉尔伽美什的宝库独立成空间，每个空间和另一个都互不干扰，是以他完全不担心会有人打扰这一场注定的好事。虽然已经迟了一天，这具身体能带给他的快乐和愉悦，可想而知会比之前那具脆弱的人类身体大上许多。已经有五千年……足足的五千年没有好好亲热过了啊。就算是英雄王，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也忍不住会磨牙呢……
恩奇都感受到那只手在自己的下颔上轻柔地摩挲，不时还兼顾到下方的喉结，身体不由得战栗了一下。他避开吉尔伽美什的手，给对方挪开了一点位置：“很久没好好谈过了。这次让我们好好谈谈如何？”
“哦？假如我没记错，似乎十个小时之前我们刚刚进行过一场谈话，而且……还颇为激烈。”吉尔伽美什语气轻柔，恩奇都却听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认真地道：“是我错了，吉尔。那个时候……我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
“这种小孩子一样的撒娇，以后还是少做吧。”吉尔伽美什挑眉道。竟然会在那个时候落泪，还真是他的失误……不过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收点利息。他轻而易举地将恩奇都抱了起来，换成了横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两人肌理摩擦的时候，所带来的奇妙感受令双方都忍不住微微失神。
“谁……谁撒娇了……”恩奇都有些漫无目的地道。
“无时无刻不在用这种姿态诱惑我……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恩奇都？”吉尔伽美什语音微微上挑，令他的话语增加了几分旖旎的成分。“赶快承认吧，这样……”
“就算是，我也不会承认的。”恩奇都理直气壮地道，半边肩膀靠进了吉尔伽美什的胸膛：“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王者……古今中外也只有你一人吧。”
“你这是在夸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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