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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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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说着‘不懂事’,脸上的表情却全部是这么回事儿,且只要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袁氏这是踩在谢向晚夸奖自己的女儿呢。

    谢向晚似是没听到,整个人还沉浸在父亲要回来的惊喜当众,只见她白胖的小手拉着老祖宗的衣袖,再次确认着:“老祖宗,父亲真的要回来了?”

    老祖宗微微颔首,伸手抚了抚小女娃儿肉嘟嘟的手背,道:“可不是,我已经让你母亲命人收拾房舍了——”

    说到这里,老祖宗顿了顿,目光瞥了眼一脸恭顺的小洪氏,又低头看了看满脸喜悦的谢向晚,欲言又止:“说起来,你娘的孝期早就满了,你、你父亲也该回东苑了。”

    面对六岁的曾孙女儿,老祖宗实在说不出‘圆房’这两个字,只含糊的暗示着。

    听了这话,小洪氏先涨红了脸颊,抬头不安的看了谢向晚一眼,见她并无异色,这才又飞快的低下头。

    坐在小洪氏对面的袁氏也红了双颊,不过她不是羞红的,而是气红的,方才因丈夫归来的喜悦一扫而光,眼中满是怨毒。

    强忍着心底的酸意和怒气,袁氏语气极不自然的说道:“哎呀,弟妹,真是恭喜你啦。等了三年,终于——”

    老祖宗见她越说越不像个样子,冷声打断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你且带着二小姐回去吧。”

    袁氏被狠狠的噎了一记,俏脸涨得紫红,此刻她是又羞又恼,想要发作,但一对上老祖宗那双凌厉的老眼,她所有的胆气瞬间化作虚无。

    愤愤的起身,拉上女儿,草草的行了礼,袁氏气鼓鼓的离开了延寿堂。

    老祖宗对小洪氏道:“你也回去吧,嘉树眼瞅着就要回来了,房舍、铺陈等物都需要仔细打理,你且去忙吧。”

    小洪氏羞答答的应了声:“是。”

    娉婷的起身,冲着老祖宗和谢贞娘福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老祖宗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谢向晚,正欲安抚几句,不想谢向晚却抢先开了口:“老祖宗,妙善也有一事回禀呢。”

    ps:思路有些不对,容某萨重新整理下,更新有点儿少,还请亲们见谅,嘿嘿!

第059章 一句提醒

    “哦?什么事?”

    方才袁氏的口无遮拦让老祖宗有些生气,这会儿见谢向晚主动将话题转移,稍稍松了口气,温柔的问道。

    “是这样,京城的陈夫人来信了,说是家中的女儿到了出阁的年纪,想要借两位嬷嬷回京教导几个月……”

    谢向晚嫩白光洁的小脸上带着些许不舍,嘟囔着:“唉,宫嬷嬷和林嬷嬷在咱们好好的,妙善真是舍不得。可说到底,两位嬷嬷能来咱们家,多亏了陈夫人,妙善实不知该如何回复。”

    说完这些,她抬起头,略带期许的看着老祖宗:“老祖宗,您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老祖宗刚刚听了这话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看向谢向晚的目光也有些复杂——难道是妙善知道华年和蓁蓁都在打两个嬷嬷的主意,所以才以陈夫人的名义将两位嬷嬷送回京?

    但很快,老祖宗又打消了这个猜测,妙善才几岁呀,就算再早慧也不可能妖孽到如此地步呀。

    再者说,华年的事儿,除了她与贞娘,并无其它人知道。老祖宗自认为她还没老,至少没老到连个延寿堂都控制不住的地步。

    消息没有外漏,那么谢向晚又怎会提前做出准备?

    难不成这是真的?

    老祖宗的目光闪烁不定,直直的看向谢向晚。

    谢向晚眉色不动,静静的回视过去,一双明媚的大眼澄澈如水,丝毫没有半分算计或是心虚,有的只有稚童的天真烂漫,以及极力隐藏的舍不得。

    良久。老祖宗才挪开眼睛,将目光转移到站在一侧的两个嬷嬷身上,她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

    宫嬷嬷会意,忙从袖袋里掏出一封已经开了封的信,双手递给老祖宗,“这是陈夫人的信,还请老祖宗过目!”

    老祖宗松开拦着谢向晚的手。接过那信封,打开细细的读了读。

    果然,这封信确实是陈夫人亲笔所书,信中所求之事也正如谢向晚说的那般:家中有一庶女,虽不是陈夫人所出,但终归要唤她一声母亲。

    如今这庶女要议亲了。为了能多增加点儿砝码(虽是国公府的小姐,毕竟是庶出呀),陈夫人想起了宫、林两位嬷嬷。便想将两位嬷嬷借去几个月。

    陈夫人在信里说得很清楚,她只是‘借’,绝不是‘要’,只待那庶女顺利出了阁,她就立刻将两位嬷嬷送回来,还请谢家千万不要多想。

    老祖宗缓缓折起信纸,低头看向谢向晚,“妙善怎么想的?”

    谢向晚嘟着小嘴儿,一脸的不情愿,低声咕哝道:“我自是舍不得两位嬷嬷。然这三年来。夫人对我多有照拂,如今好容易请托我一回。我、我实不好推辞。”

    这话是实话,洪氏过世后,陈夫人不止送来了两位嬷嬷,还三不五时的写信给谢向晚,询问她可有什么为难之处,慈爱的就像一个与洪氏相交多年的长辈。

    不管当初洪氏是怎么与陈夫人搭上关系的。但两人相识后,在洪氏的努力下,彼此间的感情迅速升温,很快便发展成了生意伙伴。

    那时洪氏手里有钱,身后又有水运四通八达、帮内数百上千兄弟的漕帮做靠山,不管做什么生意都极方便。

    而陈夫人所在的国公府呢,经过五六十年的繁衍,子孙繁茂,偏家中子弟多有不肖,只知吃喝玩乐,个个趴在祖宗的基业上吃老本,不事生产,真正上进的不过寥寥。

    眼瞅着国公府渐渐入不敷出,作为一家主母的陈夫人很是忧心。

    对于洪氏‘合作’的建议,陈夫人几乎想都没想就应承下来了——不必自己出钱,只需将国公府的名号借洪氏一用,每年却能得到几万两的分红,傻子才不答应呢。

    再说了,陈夫人也不是瞎子,很会看人,她跟洪氏相处了几日,发现这人虽出身江湖,看似卑贱,然则行事颇有章法,且为人光明磊落,出手大方,颇有几分江湖女侠的豪爽之气。

    对于这样的人,陈夫人也乐意结交、乃至合作,因为她知道,与洪氏而言,她要的是身份和儿女的前程,对金钱什么的并不在意。

    至于什么违法乱纪、接着国公府狐假虎威之类的事儿,洪氏更是想都不会想。

    陈夫人看得分明,洪氏这般规矩,倒不是怕连累旁人,而是怕耽搁了自家儿子的前程。

    一个不会惹是生非、却能带来大把银钱的合伙人,陈夫人当然不会拒绝。

    是以,陈夫人返京后的第二个月,便命心腹管事在京中最繁华的两条街上各置办了一个店铺,分别是一家绸缎庄、一家银楼。

    年底盘点的时候,陈夫人惊喜的发现,两家店铺虽只开业四五十天,却已经将本钱挣了回来。

    次年春天,已经病弱不堪的洪氏又写信和陈夫人商量,没过多久,便又在京城增开了两家店铺。

    再后来,洪氏难产而死,临终前早就写信给陈夫人,言明那四家店铺全都送给了陈夫人,她只求一件事,那就是在自己亡故后,陈夫人看在她们相识、相交一场的面子上,帮忙照看她的三个儿女,重点提了提女儿,说她是‘丧妇长女’,希望陈夫人能推荐一二稳妥的教养嬷嬷,好好教导女儿一番。

    陈夫人平白得了四间日入斗金的金铺,心情大好,又想起当日洪氏的救命之恩,便将洪氏请托之事记在了心上。

    两个嬷嬷也好,还有过去三年的关照也罢,都是在实现当日对洪氏的承诺。

    当日,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不足为外人说道的秘密。

    比如洪氏过世后,原本合伙的生意变成了陈夫人一人所有的私产,陈夫人以为她与谢家的关系也就变成简单的‘报恩’了。

    哪成想洪氏去了,谢向晚又靠了上来。积极的与陈夫人继续‘合作’。

    当时陈夫人只觉得匪夷所思,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儿要跟她做生意?这、这也太逆天了吧?

    陈夫人实在不能接受,于是便婉拒了谢向晚。

    谢向晚并不气馁,将自己手中能动用的所有银钱都拿出来,还从谢嘉树那儿‘借’了几万两银子,以兄长的名义招募了一个商队,又从外租家‘借’了三十多个水性极好的漕勇,购置了一艘宝船。踏上了最新开辟的海上丝绸之路,跟着朝廷的使团一起下了西洋。

    去年春天,谢向晚的船队满载而归,带回大批珍贵的象牙、犀角、宝石和香料。

    见到那么多好东西,陈夫人隐隐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错过了良机。

    不想。谢向晚却很大方,说这笔生意原就是与国公府合作的,国公府虽没有出钱。但谢家的船队能跟着使团一起出发,途中又多有朝廷的庇护,却是国公府上下打点的结果。

    单凭这一点,陈夫人就有资格参与分成。

    谢向晚很大方的给了国公府四成的分红,陈夫人开始还觉得受之有愧,但当一船的货物全都高价售出,国公府平白收入十几万两白银的时候,陈夫人心中的愧疚被白花花的银子全都晃没了。

    谢向晚又适时的写信给陈夫人,多谢她这两年来的照拂。

    还表示,这次出海只是小试牛刀。明年她还想继续组织船队下西洋,届时还需要国公府帮忙打点。还请陈夫人千万不要拒绝。

    看到谢向晚的信,陈夫人终于确定了:谢家这个小丫头年纪虽小,却继承了其母精明干练的性子,且看她最近一年的行事也颇有章法,不像个不知天高地厚、只知挟恩以报的小人,也就暂时忘了谢向晚的年纪(那时她才五岁呀五岁)。继续跟谢向晚‘合作’。

    除了出海,谢向晚还组织人手去关外贩卖皮货、马匹和人参等物品,所有货物全都运到京城陈夫人的铺子销售,所的银钱自是六四分成(谢六陈四)。

    有了切实的利益,谢向晚与陈夫人的交往也愈发频繁起来。

    所以,陈夫人才会如此帮忙,接到谢向晚的信后,便立刻按照谢向晚的要求,将两位嬷嬷‘借’回国公府。

    当时陈夫人身边的婆子还有些不解,觉得陈夫人也太好说话了,谢向晚再能干,也是个盐商家的女儿,如今却仗着帮夫人挣了些银钱,便对夫人提要求,未免有些不知轻重。

    年逾五十的陈夫人却笑得一脸温和,轻声道:“这有什么,不过是顺手的事儿,就算是结个善缘了。”心里却暗暗得意,你个老货懂什么,谢向晚恩怨分明,今日帮了她这个小忙,明日便会有十倍、百倍的回报呢。

    陈夫人所料不差,谢向晚的回礼很快就到了,还是一份极大的回礼,让整个国公府躲过了一场大风波。

    另一厢,老祖宗最终还是同意让两位嬷嬷回京,临行前为了表示谢意,还送了她们些上好的衣料、圈套的金银头面以及银钱若干。

    再加上谢向荣、谢向晚送的东西,两位嬷嬷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望着一车又一车的货物,宫嬷嬷心里很是感慨,暗道谢家虽是粗鄙商户,却极会做事,唉,只希望大小姐快些料理完谢家的事务,她们也好尽快回来。

    谢向荣和谢向晚亲自将两位嬷嬷送出谢宅,宫嬷嬷临上马车前,谢向晚想了又想,还是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宫嬷嬷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看着谢向晚。

    谢向晚却浅笑着点点头,“嬷嬷只管把这句话告诉陈夫人。”

    宫嬷嬷艰难的点了点头,而后进了车厢,车夫用力一甩鞭子,五六辆马车缓缓启程。

    望着车队的背影,谢向荣好奇的问道:“妙善,你跟她说了什么?”

    谢向晚笑得很甜,拉着哥哥的手,一起往院内走去,边走边道:“没什么,就是让她帮我跟陈夫人传句话。”

    一句点破时局的话语,希望能帮上国公府的忙,让他们顺利度过这场即将到来的政治风暴……

第060章 爹的手段

    “娘,妙善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宫、林两位嬷嬷回京的消息后,万华年顿时变了脸色,跑到谢贞娘跟前,噙着两包泪,哽咽道:“不就是两个嬷嬷嘛,她若是不愿意让我去天香院学习,大可明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

    愈说愈气,万华年拿帕子擤了擤鼻涕,呜咽道:“还把人家国公夫人也牵扯进来,若是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我这表姑姑是怎样的霸道呢,竟逼得一个六岁的孩子这般算计。”

    万华年一边哭一边跺脚,嘴里说着自己‘霸道’,但话里话外却在指责谢向晚‘奸诈’,一个六岁的孩子就敢算计长辈,实在可恶。

    谢贞娘看到女儿哭得如此伤心,下意识的将她揽入怀中,抽出自己的帕子,细细的为万华年擦拭眼泪、鼻涕。

    但随后,听万华年越说越不像个样子,忙解释道:“年儿,快别胡思乱想了,这事儿与妙善无关。”

    母亲私下里跟她说过了,母亲还没有提出让万华年跟着嬷嬷学习呢,人家京城的陈夫人就来了信。

    单看时间就可以断定,此事绝不是谢向晚所为。

    “怎么与她无关?”

    万华年从谢贞娘的话里抬起头来,满是泪水的小脸上写着愤怒与屈辱,恨声道:“我知道娘的意思,娘定是说老祖宗尚未提出要求,妙善一个不知情的孩子如何能提前筹谋。可是娘亲,您别忘了。咱们离京前,您与外祖母写信的时候就提到了此事,若是那时开始准备的话,到现在时间刚刚好啊!”

    不得不说,万华年的直觉还是很靠谱的,几乎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

    但谢贞娘却不这么想,或者说她不愿意这么想。

    因为若是认同了女儿的猜测,那就是在质疑母亲的管家能力。

    然而在谢贞娘的心目中。她的母亲是最厉害的存在,他们兄妹能活下来、兄长能顺顺利利接管家业,全都是母亲的功劳。

    如今女儿却话里话外指摘母亲管家不严,致使外人轻轻松松的便探听到延寿堂的**,这是对母亲能力的否定,谢贞娘绝对不能容许。

    “年儿,不许胡闹!”

    头一次,谢贞娘在女儿面前冷下了脸,略带暴怒的说道:“妙善才几岁。哪有这般深沉的心机?还有,你当你外祖母身边的人是死人呀,连一封信都看不住?我告诉你。你外祖母虽上了年纪。可人并不糊涂,延寿堂也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万华年被吓到了,嘴巴张得老大,都忘了闭上,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母亲。

    谢贞娘见了女儿的呆样,心下不忍。忙又缓和了语气,柔声道:“年儿,我知道你很想跟着两位嬷嬷学习,但事有凑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你外祖母不答应。也不是妙善不同意,实在是两下里赶巧了呀。”

    顿了顿。谢贞娘轻抚着万华年的脸颊,继续哄着:“好了,年儿放心,陈夫人也说了,宫、林两位嬷嬷只是暂借,待过几个月,她们还要回来的。到那时,你再跟着学习也不迟呀。”

    万华年终于回过神儿来,眨巴眨巴眼睛,似是在思忖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娘,对不起,女儿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你说的对,或许女儿太像变强了,所以才——”

    说着说着,万华年的情绪上来了,眼泪再次翻滚而下,嘴里虽说着抱歉的话,但语气和脸上的神情依然带着委屈与不甘。

    谢贞娘心里愈发不好受,忍着眼底的酸意,将女儿搂紧怀里,哽咽道:“年儿放心,娘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两位嬷嬷回京了,不管是几个月也好,一年也罢,终归没有确切的归期。可你的功课不能耽误,这样吧,我这就去跟你外祖母说,让她再去请教养嬷嬷或是女先生来。”

    听了这话,万华年的心情总算好了些,她抬起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这可以吗?我、我毕竟——”是个外姓人,借住外家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哪里还好提要求呀。

    谢贞娘却一脸自信,“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是我的女儿,老祖宗是你的外祖母,她不疼你还会疼哪个?”

    “外祖母对我的好,我自是明白,”万华年用力点点头,话锋一转,有些不安的问:“只是这教养嬷嬷不是寻常仆妇,我怕给外祖母添麻烦!“

    经过宋家一事,万华年深刻体会到了社会阶级的明显差异,也终于明白了谢家并不如娘亲所说的那般荣耀、受人尊崇。

    谢家有钱,花钱买上百八十个的婆子都没问题,可但凡能做教养嬷嬷的大多都是有些来历的人,这样的贵人,岂是一个盐商能轻易请得动的?

    就是宫、林两位嬷嬷,也几乎是去世的表嫂拿命换来的呀。

    万华年可不信老祖宗能再请来宫中退役的女官,女官又不是大白菜,就算当今为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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