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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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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向晚很配合,眉眼弯弯的说:“我若是早认得陈大姐姐和四妹妹,早就亲自去请人了,哪里还需要你来显摆?”

    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惋惜的模样,惹得在场的人又是一番笑闹。

    说笑间,陆穆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指着陆昭给大家介绍:“这是我家大姐姐——”

    还不等陆穆说完,陆昭已经开口了,“几位姐姐妹妹好,我平日里要陪祖母说话,跟着母亲和大嫂学规矩,所以极少出门。初次见面,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话音方落,陆穆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在座的其它几位小姐也都是灵透的人,一下子便听出了问题。心道:这个陆昭好不地道,陆穆好心帮她介绍,她居然踩着陆穆扬名。

    照她这个说法,岂不是在反讽陆穆不孝顺、不知上进,整日在外头胡混?!

    现场的气氛再次尴尬下来。

    谢向晚蹙了蹙眉头,扭头看向身侧青罗。

    青罗会意,忙招呼下人给客人们添茶、上果子点心。

    靖国公府与谢家的关系也很好,见场面有些生冷,八小姐曹景芳笑着凑趣道:“咦,这糕点好别致。可是有什么来历?”

    谢向晚感激的冲着曹景芳笑了笑,道:“八姐姐好眼力,这是我仿着唐时的糕点方子命人做的,名曰‘木枣金毛面’,是雕成狮子模样的枣糕。几位姐姐妹妹且尝尝,这枣子是我们家庄子上自己种的,味道很好!”

    “哦?唐时的点心?呵呵,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了!”曹景芳捻起一块小狮子糕点,轻轻一口咬掉‘狮子’的头,慢慢咀嚼着。

    其它的几位小姐也都纷纷响应,场面重新恢复了热闹。

    陆昭却是个破坏气氛的高手,吃了口枣糕,嫌弃的说道:“不就是夹了蜜枣的米糕嘛,有什么稀奇?还当宝贝一样拿出来待客?”

    说罢,她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想起方才被嘲笑的窘况,决定扳回一城,细细品了品。煞有介事的说道:“嗯,这茶水的味道还不错。这茶叶应该是明前茶,烹茶的水是玉泉山的泉水吧。我平常在家便是吃这样的茶,味道还可以。”

    她这番话。一是标榜自己够‘尊贵’,二来则是暗指谢向晚待客没有诚意。

    有了方才那几遭儿,谢向晚对陆昭彻底厌烦,不再给她留面子,直接道:“陆大小姐却是猜错了。这茶可不是明前茶,而是灶前茶,乃是出自湖州长兴的顾渚紫笋茶,昨日才八百里快马运抵京城。”

    春茶有明前茶和雨前茶之分,顾名思义,明前茶是清明前采摘的茶叶。据说这个时候的茶叶比较细嫩,口味好,品质佳,产量也少。

    所以明前茶很名贵,有着‘明前茶、贵如金’的说法。

    然而在古代贡茶中。还有种更详细的划分,既灶前茶、火前茶和明前茶。

    灶前茶是春分前采摘的茶叶,比明前茶还有早上半个月,茶叶更加鲜嫩、香醇,而谢向晚所说的紫笋茶更是唐时的贡品茶,非常珍贵,直到大周亦是专供皇室的贡品。

    谢家豪富。且门路极广,也只弄到了不到两斤。

    谢向晚用来待客,足见其诚意。

    不过,陆昭却感觉不到诚意,她只觉得两颊火烧得厉害。

    谢向晚还说完,只听她继续道:“而这水也不是玉泉山的泉水。而是我去年采集的梅花雪水,只取了花心中的一点,一个冬天也只收集了一小瓮,特意从益州带来京城,埋在花阴下。今日是第一次吃。”

    陆昭愈发觉得尴尬,她甚至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嗤笑声。

    陆穆心里恨陆昭恨得不行,却不能不管,毕竟人是她带来的,且两人都姓陆,陆昭丢了人,她陆穆也好看不到哪里。

    扯了扯嘴角,陆穆道:“早就听说了紫笋春茶的盛名,今日托了妙善姐姐的福,总算尝到了。呵呵,我今儿可算是来着了,多谢姐姐!”

    说着,陆穆站起身,‘故作’郑重的行了个礼。

    也不能说是故作,陆穆是诚心向谢向晚道歉:如果不是她想来凑热闹,也不会主动请谢向晚给她下帖子,自己若是不来,也就引不来陆昭这个‘祸害’。

    唉,今天若是毁了谢家姐姐的宴会,她、她真是不知该如何道歉才是呢。

    谢向晚见陆穆满眼歉意与哀求的模样,心下一软,便道:“阿穆太客气了,呵呵,不过是些玩意儿,只要姐妹们喜欢就好。”

    她说这话,表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至少今天她不会再跟陆昭计较。

    陆穆心里一松,感激的看向谢向晚。

    其它几位闺秀瞧了,面儿上不显,心中却已经有了计较。

    方令仪见气氛又被打破,忙笑着打圆场,“妙善说得好,咱们今天是来玩儿的,自是要高高兴兴的。对了,咱们今日不是要仿一仿古人,再现‘曲水流觞’的雅事吗?我说妙善啊,咱们的曲水宴是不是该开始了?”

    谢向晚知道方令仪是好意,赶紧接过话茬,故意一巴掌轻拍在额间,道:“怪我,都怪我,见了诸位姐妹太高兴了,竟忘了正事。走走走,咱们出去设宴。”

    谢向晚站起身,亲自引着一干贵女往外走。

    曲水亭之所以叫曲水亭,原因就是在它的西侧有一条人工引来的活水,从亭子的西侧蜿蜒流下,顺着假山一路流向不远处的水榭。

    在活水汇成的小溪两侧,种着许多花木。

    此时正值阳春,各色花儿盛开,姹紫嫣红的很是好看。

    暖煦的风儿吹过,拂过花木,摇得花枝上的花儿微颤,朵朵花瓣随风飘下,洋洋洒洒的落入溪水中,花自飘零水自流,好一个诗情画意的所在。

    站在溪水岸边的湖石上,望着漂浮着点点花瓣的水面,几位贵女不由得暗赞了一句:好个谢家园林,果然不负盛名。

    谢向晚命人准备好酒水和水杯,而后安排好两岸的位次,接着又命人拿来抓阄的物什,以便决定诸人的位次。

    几位小贵女围在一起,先后从一个青瓷盖罐中捻出纸团,然后按照抽到的位次寻找自己的座位。

    大家都很兴奋,唯有陆昭,手里攥着个纸团,投向谢向晚的目光满是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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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大败而归

    “阳春三月天,桃李竟芳菲。今天咱们就以桃花为题,如何?”

    谢向晚立在溪头,笑盈盈的对众人说道。

    方令仪等人扫了眼四周盛开的或粉、或白的桃花,纷纷点头,“妙极,妙极!”

    确定了题目,又抽好了位次,众人纷纷来到自己抽到的座位前,即小溪两侧平坦的青石板上。

    谢家的丫鬟训练有素,早已在那些青石上铺了厚厚的团花地衣,并且还放置了小巧的蒲团、以及复古的凭几,以便贵女们可以坐得更舒服些。

    方令仪等几位小姐见了自己的座位,暗暗点头,心道,妙善果然是个稳妥的人,办事就是周到。

    众人仪态优雅的跪坐在蒲团上,有那性情豁达的,比如陈佩玉和袁晴,更是直接倚在凭几上,神态端得是悠闲自在。

    谢向晚是主人,便没有参与抽签,而是直接坐在了假山脚下、溪水的最高点上,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一尺见方的莲花座造型的托盘,托盘里放着白玉雕琢的酒壶一只,并九个同样用白玉雕琢的莲瓣花型小酒盅。

    酒壶里盛满了浅红色的液体,这是谢家酒坊特别酿制的葡萄美酒。

    这也是谢向晚的主意,赴宴的都是妙龄女子,喝白酒什么的太不雅了,葡萄酒的度数不高,轻酌一杯倒也无妨。

    谢向晚端起酒壶,给几个小酒盅里都填满了酒,自己端起一个,轻抿了一口,沉吟片刻,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好,好一个无花无酒锄作田!”

    方令仪在一干女孩子中的诗词造诣最佳,听了这诗不禁轻拍了下肘下的凭几。大声赞道。

    “嗯,妙善姐姐果然好文采!”陆穆也一脸向往。对那句‘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最是喜欢。

    陈佩玉咀嚼了一番,暗暗点头,心说话:这谢妙善的心胸果然开阔,听她这诗,丝毫不见闺中女儿的脂粉气,反倒有几分疏狂名士的放达。

    谢向晚被夸得有些脸红,说实话。她不善作诗,脑中的谢离虽是在诗歌繁盛的大唐长大,但谢离也不擅长此道。

    而方才出题的时候,谢向晚说出桃花诗后,脑中不禁想起了这首诗,几乎想都没想就吟了出来。

    剽窃什么的,果然挑战心理底线啊。

    讪讪的笑了笑,谢向晚道:“这诗是我偶然从一本不知名的册子上看来的,呵呵,我不善吟诗。姐妹们喜欢就好!”

    她这般一说,在场的女孩子并没有嘲笑,反而觉得她坦荡、豁达。

    好吧。就算这诗不是谢向晚所做,可也是一首惊艳的好诗,足以流传后世呢。

    换个角度讲,这也间接证明了人家谢向晚学识渊博、博览群书呀。

    谢向晚在众人称赞的目光中,红着脸颊,将莲花座托盘放入溪中,任由它漂流而下。

    坐在第二位次的是方令仪,她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酒盅,喝了一小口。赞道:“好一个葡萄美酒,味道果不一般。”

    喝完酒。方令仪想都没想就颂道:“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某作者文采太渣,袁枚大大,只有委屈您啦。)

    谢向晚等几个女孩细细咀嚼了一番,纷纷抚掌赞道:“好,好诗,仪姐姐不愧为京中第一才女。”

    许是生平收获的盛赞太多了,方令仪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笑着冲众人点了点头,权作致谢。

    而后,托盘顺流而下,来到陈佩玉面前。

    陈佩玉很干脆,直接笑道:“我也不善吟诗,今日姐妹们兴致好,我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不如这样,我画一幅桃花图吧。”

    “那就更好了,呵呵,早就听闻锵锵善丹青,今儿我们可要一饱眼福咯。”

    方令仪和谢向晚齐齐抚掌,其它的女孩子们也都纷纷拍着凭几表示赞同。

    陈佩玉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一旁已经有两个小丫鬟抬着个矮几走了过来,几上放着笔墨纸砚以及七八种颜色的画料并笔洗等物。

    众人瞧了,不禁再次暗中点头:瞧谢家丫鬟的行事,竟颇有几分大家世仆的做派呢,而这谢家真真不像个粗鄙盐商呢。

    莲花托盘再次在溪水中缓缓飘荡,下一个是精灵古怪的袁晴,她也光棍,笑嘻嘻的喝完了葡萄酒,一扬下巴,“嘿嘿,我也不善吟诗,不如这样,我唱诵一曲‘桃夭’吧。”

    大伙儿不禁晒笑。

    袁晴浑不在意,清了清嗓子,用欢快的语调吟唱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袁晴的嗓子清脆,唱出的曲调也新鲜,显是新谱的曲子,如果这谱曲的是她自己,那也是极出色的才华呢。

    坐在不远处的袁曦,袁晴的小堂妹,忙帮堂姐扬名,“嘻嘻,这可是我堂姐亲自谱写的曲子呢,诸位姐姐帮忙评判一番,可好?”

    “好,曲调欢快,旧词新唱,阿晴亦是个才女呢。”方令仪先开口评价,听她的语气,显是很喜欢袁晴的谱曲。

    “是呀,早就听人说阿晴妹妹善曲乐,今日一瞧,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曹家十一小姐曹景芳毫不掩饰的称赞着,手指轻轻扣着凭几,听那频率与袁晴的曲调有些相似,应该是在回味新曲。

    “可不是,晴姐姐的这曲‘桃夭’,曲调明快,又不乏婉转柔美,实在是难得的佳作呢。”

    陆穆笑得眉眼弯弯,曲水宴上众人欢乐的气氛感染了,让她暂时忘了自家姐姐的丢脸事儿,而是开开心心的融入到宴会中去。

    “呵呵,姐妹们谬赞了!”

    嘴里说着谦虚的话,袁晴脸上的得意却是遮都遮不住。众人瞧了。又是咯咯一阵轻笑。

    说笑声中,莲花托盘继续在溪水中漫游,每每停到一位闺秀面前。那位闺秀或是吟诗、或是写字、或是颂词,气氛很是和乐融洽。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待那托盘从上流飘至下流的时候,已经过了近半个时辰。

    而一群小贵女们玩得也很是尽兴。

    陈佩玉的桃花图已经画好了,两个谢家的丫鬟一人一边,将画纸展示给众人看。

    众人纷纷离座,站到近前仔细欣赏。

    只见那画纸上粉色的花朵一簇簇的傲立枝头,花朵间还有蜂戏蝶舞,隔着画纸,一股浓郁的春天气息迎面扑来。大家赞口不绝。

    陈佩玉含笑听着,与方令仪一样,并没有露出太异样的表情,唯有翘起的唇角表明她此时的心情很不错。

    方令仪一边评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四周。

    她发现,谢家的丫鬟们不但训练有素,而且还有几个颇有些才学。

    没错,就是才学。

    因为方令仪亲眼看到,溪水两岸的山石边坐着三四个俏丽的丫鬟,她们不是侍奉酒水、果品的。而是在伏案写着什么。

    方令仪视力极好,扫了眼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丫鬟,发现那人在记录贵女们吟诵的诗句。

    谢家的丫鬟竟都识字?方令仪不禁诧异。毕竟这年头识字率不高,就是一些普通官宦家的小姐也未必识文断字。

    可谢家的眼睛不但识字,写出的字居然还不赖,一笔一划、一撇一捺,颇有些章法。

    方令仪敢确定,能写到如此境界,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偏这几人竟是谢家的丫鬟,且瞧谢向晚的模样,这几人并不是她的贴身侍女。

    这怎能不让方令仪感到意外?

    目光落在谢向晚明媚的面容上。方令仪再一次的确定:谢向晚绝非凡人啊。

    陆穆围着那桃花图看了一会,忽的想起一事。悄悄退出人群,左右转头私下里寻找。

    她倒没有方令仪那样的观察力。发现谢家丫鬟的不同,她只是在寻找自家那个惹祸的姐姐。

    其实,方才陆穆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方才曲水流觞的时候,每位前来的贵女都展示了才艺,唯一没有动静的就是陆昭。

    这不科学。

    陆穆深知庶姐的脾性,陆昭并不是个安分的人。

    即便刚刚谢向晚给了她好大的没脸,陆昭也不会轻易放弃。相反的,一旦让她抓到时机,她便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

    可刚才莲花托盘转道陆昭面前时,她竟中规中矩的念了首宋时苏轼的桃花诗,顺顺当当的放过次节。

    很不寻常啊。

    这会儿大家一起来观画,陆昭更是没了踪影,陆穆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儿,唯恐她的好姐姐再出什么丑。

    陆穆在寻找陆昭,陆昭却立在不远处的山石后,满面寒霜的等着眼前的小丫鬟:“好个没规矩的贱婢,我是你们府上的贵客,你不知道吗?竟敢这般对我?”

    小丫鬟有点儿呆呆的,听到陆昭的怒骂,也不害怕,而是乖乖的应声,“是,陆大小姐训诫的是。但我们小姐交代了,让我好好‘伺候’您,婢子蠢笨,只知道要听主人的吩咐。陆大小姐,您千万别生气……那啥,您不是要去更衣吗?婢子服侍您去!”

    陆昭怒极,“我才不用你伺候,快把我的丫鬟们叫来,我、我要她们服侍!”

    该死的谢向晚,竟敢软禁她,不但将自己的丫鬟趁机调走了,还派来这么个蠢笨呆傻的丫鬟盯着她。

    方才曲水流觞的时候,陆昭原想着借着作诗的当儿好好羞辱谢家一番,不想身边的这个蠢丫头竟然威胁她,说自己若是敢说些大煞风景的话,那死丫头就把自己推到溪水里去!

    陆昭那时根本不信这蠢丫头有这个胆子,正欲开口,却发觉那死丫头的手正放着她的腰间。

    陆昭顿时惊怒交加,抬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到了高坐溪头的谢向晚,正好看到谢向晚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陆昭忽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勃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直到那时。陆昭才确定,那蠢丫头没有说谎,如果自己真的说了什么破坏气氛的话。她,哦不。更确切的说是谢向晚,真敢把自己推到溪水里。

    陆昭低头看了看这溪水,清澈见底,但水却有些深,掉进去虽不至于淹死人,但肯定让她浑身湿透。

    之前已经丢了一回人,陆昭可不想再在诸位闺秀面前彻底丢脸。

    她已经二十岁了,虽然是因为成宗、永昌帝接连的丧期而耽误了亲事。且似她这样未能出嫁的大龄贵女还有不少。可她终究不小了,又是个庶女,想要尽快找到如意郎君并不容易。

    这次陆昭厚着脸皮硬要跟着陆穆出来,为得就是在众贵女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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