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洎所说的“峡路”,是指川东夔州附近几个郡县,因为太祖乾德年间攻打蜀国时,沈伦担任曹彬的随军转运使,以夔州为基地运送粮草。当时属于临时性的设置,后来人们叫惯了,就称这一地区为夔峡路或者峡路,或者干脆就叫夔路,都是同一个意思。此地并不常派转运使,张洎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和稀泥。他本想使吕端和寇准的意见趋近,不料两人都不同意。吕端先道:
  “即使是峡路,当年沈伦也是三品大员。”
  寇准摇头叹息:“好端端一个大材,为什么非要小用?”
  张洎无言。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寇准又道:
  “大理寺的王钦若也很能干,如今中书舍人也缺,翰林学士也缺,寇某意思把他从刑吏泥坑里弄出来。他的文笔很好嘛,连皇帝都十分欣赏。”
  “刑寺之官,本相以为做个中书舍人知制诰足矣。”吕端接着说道。他真怕寇准脑子一热,把王钦若提拔成翰林学士。
  又议了几个人,不欢而散。寇准刚愎惯了,也不管吕端和张洎怎么想,没过几天,便把王钦若提拔为中书舍人。王钦若写的第一道制诰,就是任命丁谓担任夔路转运使。寇准为什么最终采用了张洎的方案呢?一是觉得张洎所言有些道理,所以先安排丁谓担任夔路转运使,日后业绩卓著,再行提拔不迟。他亲自找到丁谓,嘱咐他好好干,干出个样儿来,立即提拔他担任四川转运使。丁谓大喜过望,给寇准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表示从今以后,惟寇公马首是瞻,绝无二心,没几天便走马上任去了。
  吕端把寇准的专断禀奏了赵光义,赵光义为了均衡中书权力,又安排刚刚提拔的御史中丞李昌龄为参知政事。刚转过年没多久,又出了一件事:曹彬的儿子曹灿从西北驰回汴京奏报军情,说西夏那个李继迁反复多变,前两年是假投降,最近聚集了一万多人攻打灵州,不知该忍让还是该出击。赵光义近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头痛难忍,动不了这个脑子了,传命吕端和柴禹锡分别上书拿出方略。柴禹锡很快上书,力陈朝廷应该发兵。吕端一时拿不定主意,托阎承翰先捎话儿给赵光义,说这样的大事,宰相一人很难定下,需召集百官共同商议,过几天以中书省的名义上奏皇上。阎承翰如实给赵光义一说,赵光义点头赞道:
  “还是吕端聪明!”
  “陛下,张洎求见了几次,都让微臣挡回去了。微臣看陛下今天精神挺好,要不,宣张洎来给陛下解解闷儿?”阎承翰试探着说。
  “解闷儿?朕猜想他是给朕添闷儿的!”赵光义不以为然。
  “是是!”阎承翰躬身言道。
  赵光义躺在榻上,又觉得十分无聊,对阎承翰说:
  “可怜他求见了好几次,宣他到大庆殿来吧!”
  “是是!”阎承翰躬了躬身,快步出殿。
  一刻工夫,张洎气喘吁吁地来到大庆殿,进殿就跪:
  “陛下龙体可康复了?臣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连觉也睡不踏实!”
  “难得张爱卿一片忠心。”赵光义朝他招了招手。“平身吧。爱卿有何事要奏?”
  张洎从地上站起来,趋到赵光义榻前,俯身奏道:
  “陛下龙体欠安,还要忧劳国事,臣真是忧心如焚。可是吕端丞相却不慌不忙,一连几天议论来议论去,臣以为有失大臣为国谋划之体!”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十五回 宋皇后怆然辞世(8)
赵光义未置可否,问张洎道:“依张爱卿的意思,朕是该出兵还是不该出兵?”
  张洎在李顺之乱时曾写过几道圣旨给西北将帅,总体的意思是灵州旷远之地,土瘠民顽,朝廷派大军征讨,所得甚微,所失甚大,命将帅们不用去管它,只要李继迁不再内侵就行了。据此,他揣测赵光义的意思还是不发兵,于是奏道:
  “臣以为西夏一地,从唐朝以来就是羁縻之邦。本朝开国以后,太祖皇帝用的也是抚绥之策,小丑跳梁,不过贪图几粒粮食而已。朝廷给他们一点粮米,远比兴师打仗损失小得多,故而臣以为还是以不出兵为上策。”
  赵光义摇了摇头,说道:“朕原来也这么想,可今天不这么想了!”
  “陛下!”张洎有些慌乱,问道:“这是为何?”
  “原因有二。”赵光义一字一顿,落地有声。“其一,唐朝羁縻西夏之地,那是因为静难节度使一直尊奉唐朝政权,不敢有所背叛。太祖皇帝不动他,也是因为他对大宋恭顺备至,遣使进贡。如今李继迁反复无常,动不动以武力相威胁,朕若是再忍让,岂不让他觉得朕是怕他?其二,朕如今病成这个样子,说不定哪一天就追随太祖而去了。朕要给子孙留下一个完整的大宋疆土,绝不允许李继迁啃掉一口!”
  张洎没想到赵光义如此反复无常,说变就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今天这一奏又拧了皇上的劲儿,真是画蛇添足,追悔莫及!他本来是想把吕端挤掉自己当首相的,没想到搬起石头又把自己的脚砸了!情急之间,掉转话头说道:
  “陛下庙谟胜算,实在高出臣等万倍。陛下,臣还有事要奏。寇参政执政以来飞扬跋扈,臣实在无法与他共事了,臣请解职,望陛下恩准!”
  “你六十多岁的人,怎么像个小孩子,动不动就想给朕撂挑子?寇准怎么了?说给朕听听!”
  张洎猜想吕端已经参过寇准,这个话题不会再说不到赵光义的心坎儿上,于是禀道:
  “臣与寇参政虽为同官,可他自认为臣乃他所举荐,所以命臣只管书写时政记,别的事体不许多问。更有甚者,此人狂妄之极,去年议论后进官吏时,他当着吕丞相和臣的面,公然说陛下随意任人,以愚为贤,还举樊若水为例;又说陛下满朝皆是昏官。陛下试想,这些官员都出自陛下的圣命,这岂不是在影射陛下是昏君?还有一件事,自从韩王立为太子之后,寇参政与之交接甚密,臣以为此人居心叵测,陛下不得不防啊!”
  这几句话好生厉害,果然激得赵光义勃然大怒,叫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朕对他推心置腹,他却如此待朕……”话没说完,咯咯地咳嗽起来,霎时间憋得满脸通红。阎承翰连忙跑上前去,焦急地喊道:
  “陛下,陛下!”
  “陛下,臣有罪!”张洎吓得两腿打战。阎承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快退下!”说罢不管张洎,对宫外小太监吼道:“快让王继恩去找御医!”
  不多时分,王继恩带着两个御医来到大庆殿。此时赵光义恢复过来,他刚才是憋了一口痰。御医诊了诊,给赵光义留下几丸镇喘的清凉丸,便退去了。王继恩刚转身,被赵光义叫住。
  “陛下有什么吩咐?”
  “朕问你,自从韩王立为太子以后,见过寇准与韩王过从吗?”
  这句话正问到王继恩的痒痒处,因为先前他和李皇后去看望赵元佐时,曾信誓旦旦地表示过,一定想办法拥立赵元佐当太子当皇帝。李皇后虽然没有明言,心里也是这个意思。还没等李皇后找赵光义说情,德昌的太子之命已经颁布朝野,为此李皇后也憋了一口气。立德昌为太子的事,就是寇准撺掇皇上办的。如今皇上又问寇准是否与韩王交接甚密,明摆着是怀疑寇准和德昌关系不正常了!为了给赵元佐出口恶气,这一回要狠狠拿寇准开刀,管他真的还是假的!
  “陛下圣明!寇准这家伙自认为拥立太子有功,藐视群臣,大臣们都快炸窝了!此人没事就往韩王府上跑,有时候也到开封府去,天知道两个人议论什么。陛下,寇准太危险,千万不能再用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事就往太子那儿跑?”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只瞒着陛下一个了!”
  赵光义默然良久,叹道:“难道此人比赵普还要张狂?那就索性让他步赵普后尘,为朕去守邓州吧!”
  “就让他守邓州?这不足以惩其狂躁啊!”王继恩火上浇油地说。
  “若按张洎和你说的,寇准该贬到崖州忍受瘴毒之苦。可是朕怀疑你们两人的话多有夸张,所以减半惩处!那个张洎,朕一猜他就是来添闷的。看他刚才惊吓的样子,估计死不了也得大病一场!”
  这话真让赵光义言中了,十几天之后,参知政事张洎因风疾病逝。
  

第三十六回 太祖招魂传仁义(1)
赵光义的病情越来越重,说不准什么时候头就胀痛起来,直痛得咬紧牙关都难以忍受,好不容易这阵子熬过去,接下来便是满身虚汗,精疲力竭,像瘫了一样渐渐睡去。睡也睡不踏实,合上眼便是噩梦连连。自从他把《宜子图》和“郑国”条幅埋葬以后,花蕊夫人和周飞琼不再入梦了,最近一段时间,进入梦境的要么是赵德昭和赵德芳,要么是李煜,要么是赵廷美,要么是侯莫陈利用和袁廓,这些人像走马灯一样轮番闪现,弄得他神魂错乱。这一日他的头刚刚痛过,还在蒙眬中时,只见皇兄赵匡胤乘坐着一辆朱轮黄屋车飞一般地驰进了宫中。
  “陛下!陛下到哪儿去了?一去就是这么久?”赵光义慌忙起身迎接。
  赵匡胤从车上缓缓走下来,一脸惊奇地盯着赵光义,问道:
  “你怎么也换上了朕这身黄袍?”
  赵光义连忙答道:“臣弟把皇兄送走以后,黄袍没人穿了,便遵从老太后的遗旨,把它穿在身上了。”
  “不对!这件黄袍本不该你穿,还不快把它脱下来!”赵匡胤十分气愤地说罢,又吩咐跟在身后的侍从道:“快,快把晋王的龙袍给朕扒掉!”
  几个从不认识的侍从一拥而上,把赵光义推搡得一阵趔趄。赵光义急忙喊叫:
  “皇兄,是太后老夫人命臣弟穿的呀,你怎么忘了?你……”
  “住口!”赵匡胤怒不可遏地打断赵光义的话,往前走了两步,恨恨地说道。“太后老夫人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朕从来没有答应过她。朕一手创下的江山社稷得由朕说了算,女人干政,历朝大忌!这件龙袍,朕临走的时候宣诏让赵德昭穿起来。德昭呢?嗯?德昭在哪儿?快说呀!”
  “德德昭……德昭走了!”
  “是你送走的?”赵匡胤圆睁双眼问道。
  赵光义感到后背冰凉,惶恐地瞅着赵匡胤,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只见赵匡胤恶狠狠地把脚一跺,赵光义立即感到山摇地动,站立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皇兄!”
  “朕现在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急不可待地要把朕送走,原来就是为了这件黄袍!可你不懂得,穿这件黄袍的人应该是替天行道的圣贤之人。朕回来的路上,听说你杀了不少无辜的人,这还了得!你低下头看看,一件崭新的黄袍,为什么沾染了这么多红色?”赵匡胤又往前走了两步,躬身在赵光义的袍子上仔细查看。赵光义低头一瞅,龙袍上果然染上了不少的红斑,大大小小无数的血斑,几乎把黄袍覆满了!他惊惶失措地叫嚷起来:
  “怎么回事?朕出门时还是光鲜一片呢!这,这是怎么回事?”
  “问你自己吧!”
  赵光义头上冒出大汗,战战兢兢地往地上一跪,叩头泣道:
  “皇兄宽恕!皇兄宽恕!臣弟立即把龙袍脱下来洗干净,交给德昌!德昌是个不会杀人的人,他连蚂蚁都不会杀……”
  赵匡胤打断他的话道:“你已经洗不干净了,朕也不希望你把这件脏污了的龙袍交给德昌。”说着把自己身上的龙袍脱了下来,丢给赵光义:“朕不想再看见你,你把朕这件干净的黄袍交给德昌,告诉他,朕是受上天明命不许杀人的,希望他按照朕的规矩管理天下,切勿重蹈你的覆辙!”
  “陛下,臣弟知错了!”赵光义伏地跪哭,又挣扎着上前抱住赵匡胤的腿,说道:“臣弟这就把龙袍交给德昌,只求陛下宽恕臣弟!”
  赵匡胤不再答话,一把将他甩开,登上车子,飞上了云端。
  “陛下!臣弟知错了!”赵光义呜呜大哭起来,直到他又听见有人喊他,才睁开眼睛,方知刚才只是一场噩梦。
  阎承翰笑眯眯地拿着一封奏折,凑在他面前说道:
  “陛下许是又做梦了?哭得很伤心呢!”
  “唔,是吗?”赵光义下意识地抹了抹头上的虚汗,这阵子头不太疼,只是有些眩晕。“想起来了,是朕梦见太祖皇帝,不免伤心落泪了!”
  “这回有个让陛下笑的好消息!”阎承翰说着把折子呈给赵光义。
  “朕不看了,你给朕念念吧!”
  “哎哎!”阎承翰打开奏折复述起来。“李继隆将军从去年八月进攻西夏,接连打胜仗,打得李继迁东躲西藏,顶不住了。这不,李继迁亲自上奏,请求归顺呢!”
  “唔,他提出什么条件了吗?”
  “这家伙腿肚子软了嘴还挺硬,说请求陛下赐他为定难节度使。”
  “朕不给!要归顺就得无条件归顺,朕没有耐心和他玩藏猫猫了!”赵光义声音不大,语气却十分坚定。
  “对对对!李继迁明摆着在讨价还价。陛下一口价,谅他也没别的能耐了!”阎承翰附和得恰到好处。看到赵光义脸色惨白,又问:“陛下想吃东西吗?”
  “朕满嘴里苦得要命,你给朕弄点糖水喝。”
  “遵旨!”阎承翰立即转身吩咐侍婢。不大工夫,侍婢把一碗糖水递给了阎承翰。阎承翰用银匙舀了一勺,小心翼翼地送进赵光义嘴里。
  喝了几口,赵光义问道:“皇后呢?她昨天在朕这里,今天为什么没来?”
  “陛下,皇后娘娘又去看望元佐去了。听说元佐也病得不轻。”
  赵光义缓缓说道:“皇后倒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如今宫里宫外不少人都围着德昌转了,她还惦记着那个庶人!”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六回 太祖招魂传仁义(2)
“是是!皇后娘娘不势利!”阎承翰顺口说了一句,又往赵光义嘴里喂水,赵光义轻轻摇头,停了半天,又问阎承翰:
  “王继恩怎么不来看看朕?朕对他二十年如一日,没亏待过他呀!这个人能耐比你大,可是不如你忠厚。朕听说他放出风来,一旦朕撒手西去,他们就要拥立元佐为帝,有这事儿吗?”
  “王继恩是个和微臣一样的贱奴才,他凭什么拥立元佐?立谁当太子那是陛下的事,陛下千万别听那些传言,微臣谅他也没这个胆儿!”
  “传言?无风不会起浪!”赵光义刚说完这一句,头又剧烈地疼痛起来,一扬胳膊,把阎承翰手里的水碗打翻在地上。阎承翰吃了一惊,连忙招呼侍婢:
  “快快!快拿条热巾子来!”
  赵光义的头在枕上左右翻动,脸上显出痛苦不堪的神色。阎承翰接过婢女递过的热毛巾,叠了两叠,敷在赵光义的额头上。
  “陛下,忍一忍御医就来了!”
  御医早就无计可施了,只能调一点止痛散,几乎没有疗效。赵光义双手摁住头,恨不得要把头挤扁。他感觉到额上敷着一块软绵绵的毛巾,突然睁大眼睛,惊恐万状地抓起毛巾扔到一边,狂叫一声:
  “谁拿的毛巾?朕杀了他!”
  阎承翰吓得不敢答言,更不知道赵光义为什么对毛巾这么敏感这么暴怒。此时的赵光义已经痛得支撑不住了,但他还是清清楚楚地记起了赵匡胤临终时,阎承翰也是用了一条巾子,一条鹅黄色的巾子,一条从侯莫陈利用那儿无意间得来的巾子给赵匡胤擦脸,那一幕在他脑海里记得太深太深,太深太深了!
  这一回的折磨持续了半个时辰,等到赵光义再次安静下来时,阎承翰才发现,皇上的脸色已经不是煞白,而是铁青的了。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妙,悄然走出大庆殿,对几个伺候的小太监说道:
  “快去宣吕端大人进殿!”
  此时吕端正和参知政事李昌龄议论王旦的安排。王旦是太平兴国五年中的进士,一直在州县任职,直到淳化二年,才因转运使的举荐,召回京师担任知制诰。此人不急于功利,说话做事甚得中庸之道,所以朝廷上下都以君子目之。吕端的意思是想提拔他去管审官院,因为这是个要害部门,既要有大公无私之心,又要处事谨慎,一有偏颇,很容易引起官吏们的怨气。李昌龄认为王旦文笔甚好,堪任中书舍人或翰林学士。议论未定,小太监急急忙忙地来到丞相府:
  “吕丞相,阎公公说,皇上说,宣丞相速速入殿呢!”
  “看你这张嘴,话都说不清楚!回去禀告皇上,本相立即就去!”吕端合起案上的卷宗,又对李昌龄道:“参政再留意考察广南转运使陈尧叟,本相听说此人在广南颇受吏民拥戴,倘若属实,亦可召回京师。”言罢匆匆而去。
  且说这李昌龄是个极有心计的人,听小太监一会儿说“阎公公说”,一会儿说“皇上说”,便猜想一定是皇上不好了。李昌龄和李处耘是远房亲戚,当今的李皇后是他远房的姑姑。他从广东转运使调回京城一直升到参知政事,不能说和老将李处耘、今皇后李氏的地位没有关系。前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