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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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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会把她摔碎,于是立定脚跟,轻轻地将她安放在榻沿上,让她坐下。
  他像欣赏一件玲珑剔透的美玉一样欣赏着微闭双眼的飞琼,就在他急不可耐地要享受这件美玉带给他无限快慰的一刹那,他好像嚼出了飞琼那几句小曲里的酸涩滋味,无法克制的冲动被暂时克制住了:
  “夫人为什么还没有切断恶缘?”
  周飞琼睁开双眼,反问道:“陛下,你不觉得罪妾又要堕入恶缘了吗?”
  “夫人错了!”
  “不,罪妾想了这么多天,不会错的。”周飞琼声音虽轻,但说得一字一顿。“罪妾记得了一大师说过:想洗刷罪孽的众生,有时候会陷入更深更重的罪孽,这都是由于身不由己。如今罪妾正是如此啊。”
  飞琼这番听起来似有道理的话和她那副煞有介事的神情,让赵光义觉得她实在很清纯。特别是那句“身不由己”,更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尽管他知道这个女人心里还装着另一个人,但越是这样,就越刺激他征服的欲望和占有的冲动,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参禅,伸出一只手托起了飞琼的香腮。
  “罪妾还有一句话,希望陛下让众生都得到安宁,一个也不能漏掉,漏掉一个,罪妾今天的苦心就白费了!”飞琼说完,又闭上了双眼,两颗泪珠终于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新皇帝即位以后,有两个原本并不惹眼的人物陡然间风光起来,一个是太监总管王继恩,如今他已经不在后宫出入,虽然还是一副内廷官员的装束,但自从河东押伴潘美大军回到京城后,他就一直担任着监军使的角色,朝臣们都明白,他成了赵光义最信赖的心腹大臣。虽然赵光义没有明确地定下王继恩的权限,但瞧他这阵子志得意满的神态,就知道一定是从皇上那里领了密命。此事潘美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现在并不是在战场上厮杀,谈不上监军不监军,再说他在军中跑来跑去,倒省了自己很多麻烦。另一个抖起来的是侯莫陈利用,就是那个会吐刀吐火玩弄幻术的江湖汉子,也就是因为给赵光义献上鹅黄绢子而被留在晋王府里行走的蜀客。此人好像突然从地里冒出来似的,太祖朝里谁能认得他?就算有几个认得的,谁又曾把他放在眼里?自从赵光义即了帝位,没了晋王府,他便在开封府衙门里打点杂务。不久,赵光义把柴禹锡安排到枢密院,此人也随着柴禹锡进入枢密府,当上了孔目官。孔目是个什么官呢?说白了也就是张罗杂事的小头目,因为枢密院里役人不少,什么左右押衙、左右知客等等,总计下来至少有上百号人。能颐指气使地吆喝这么多人,对从没做过官的侯莫陈利用来说,颇有满足之感。更让他得意的
  马蹄嘚嘚,侯莫陈利用驰出城门,直奔潘美军帐而来。
  “禀潘将军,奉曹枢密之命,来请将军到枢密院议事。”
  

第三回 开封尹明送厚礼(5)
“哦。”潘美上下打量着侯莫陈利用。“你是什么人?”
  “在下乃枢密院孔目官。请潘将军速速前去,不得耽搁。”侯莫陈利用不知高低,口气挺硬。
  潘美心里有事,正要找曹彬说说德昭的事,也顾不上理他,出帐跨马,径朝枢密院衙署而来,曹彬正在正厅大案前等他。
  “曹枢密,许久没见了!”潘美双手高拱,朝曹彬施了一礼。
  曹彬笑呵呵地离座迎上来,打趣道:“几个月不见,潘将军对曹某的称呼都改了,不过曹某还是听你叫曹将军更舒服些。请坐吧!”
  “不知曹枢密唤末将有何吩咐?”
  “又来了又来了,什么末将末将的,显得这么外气!”曹彬递水给潘美。“有件人事安排的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所以曹某不敢自作主张。方才曹某已经与宋偓将军和承旨柴禹锡议论过了,他二人刚刚离去。”曹彬说着,摇了摇头。“潘将军,京官难做呀!齐王廷美托一个叫赵白的人知会曹某,说他岳父潘潾在军中多年,这次新皇帝登基也没有受到像样的恩赏,希望能给他调一调职务。”
  听了这话,潘美联想起赵廷美年前为什么又是给蕊儿贺生日,又是送牛酒去犒军,原来是想让自己帮他说话,给他岳父升官,嘿,在这儿等着哪!
  “齐王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让潘潾真正掌握一支京城禁军,又不想为此惊动皇上,所以打算在朝堂之外把事情办了。潘将军,你意下如何?”
  “这算什么大事?”潘美没多思索,应声答道。“曹枢密做人也太谨慎,你签个押,谁还能说二话?还用知会末将吗?”停了停,脸沉下来,扭头往门外看看。
  曹彬立即觉出潘美还有话要说,于是凑近潘美道:“宥密之地,没有旁人,潘将军有事尽管讲吧!”
  “曹枢密,潘某一直想找你说句话,总寻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咱们就长话短说吧。”潘美把声音尽量压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把赵德昭年前找他的前前后后向曹彬说了一遍,曹彬的脸色渐渐变得冷峻起来。许久,才吁了一口气,叹道: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唉,曹某深知武功郡王的倔脾气,万一弄出事来,真担心为此受祸的不止一人啊!”
  潘美急急说道:“末将正是怕有人为此受祸,才来找枢密商量。”
  “潘将军,你来找曹某,已经大大地负了武功郡王!”曹彬轻声说道。“你难道真不明白武功郡王为何要去找你?而且第一个去找你?他为什么不去找别人?甚至连我曹某也不找?因为此时只有你潘将军一人,不用兵符就可以调用数万兵马!”
  “曹枢密这是什么意思?”潘美觉得曹彬的话有点不对味儿,拧紧眉头问道。
  曹彬与潘美对视片刻,徐徐说道:
  “潘将军虽然负了武功郡王,但保全了大宋朝的安定,这是大仁大义之举,曹某深深敬佩。潘将军试想,如果骤起兵变,叔侄相争,先皇帝创下的宏基大业岂不顷刻间毁于一旦?那岂不又回到五代自相残杀的老路上去了?潘将军既然信得过曹某,曹某一定竭尽全力将此事化解开来。不过事情既然到了如此地步,难哪!”
  潘美忙问:“曹枢密打算怎么化解?”
  曹彬思忖片刻,说道:“此事其实并不难办,只是不知武功郡王能否听从我等的劝告。倘若他执意要违天而动,我辈做臣子的也就无能为力了!”
  “曹枢密的意思是……?”
  “把遗诏烧掉,劝武功郡王安享富贵,莫做他想,便是天下太平,苍生之福!”
  “可那是先皇帝亲手写的诏书啊!”
  “先皇帝如果在世我等这么做,那是欺天大罪,罪不容诛;如今天下在今皇帝手里,那遗诏就成了大祸之胎!今皇帝拿着杜太后的遗命,武功郡王拿着先皇帝的遗命,这里面有什么阴差阳错我等无法得知,可曹某估计,其中必然大有文章,而这个文章今皇帝知道,武功郡王也可能知道,你我却不知道!不知道就只能承认现实!现实明明白白地摆在你我面前:现实就是正统,就是正大光明,就是神圣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有任何理由,要反对现实,就是反对正统,就是倒行逆施,就是罪不容诛!曹某并不是说武功郡王那份遗诏是假的,也不是说先皇帝不该留给武功郡王那份遗诏,只是时移事易,现在的遗诏除了惹起祸端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听了曹彬一席话,潘美恍然大悟,堵了数日的疙瘩一下子被解开了:“这个办法使得!”
  “办法虽然不错,还要看怎么去办。”曹彬的心情看上去并没有丝毫轻松。“潘将军,你可知道,在武功郡王眼里,那卷绢素的价值远远不止黄金万两,而是整个儿天下呀,武功郡王肯不肯把它毁掉,曹某实在把握不准!”
  潘美攥了攥拳头,他后悔当初赵德昭将遗诏拿给他看时,他为什么不就势把它烧掉?如今遗诏仍在德昭手里,劝说几句就能让他把整个天下轻易放弃?曹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思来想去,对曹彬说:
  “潘某先到郡王府晓以利害,如果不行,曹枢密再出面,如何?”
  “潘将军务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否则你我都是助逆谋反,诛杀三族的大罪!”
  侯莫陈利用又走进厅来:“曹枢密,柴承旨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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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开封尹明送厚礼(6)
“请!”
  柴禹锡快步走到二人面前施礼。没等他开口,曹彬先道:
  “那件事我已与潘将军议过,潘将军没有异议。禹锡,你去拟一份军令,任潘潾为京城西面禁军都虞候,隶在宋偓将军帐下。”
  “遵枢密大人命!”柴禹锡拱手应答,又道:“曹枢密,李汉琼将军已经到京,前来拜见!”
  潘美回到凿池工地,也没进帐,一直在外面巡视。直到天色昏黑,才叫过崔彦进交待几句,掉转马头,朝武功郡王府第而去。
  赵德昭请潘美到侧厅叙话。此厅不大,一盆炭火烤得暖暖烘烘的。潘美没有坐,德昭也没有再勉强他,只问道:
  “潘将军,这些天还一直在忙?怎么这么久没到本王这里来?是不是本王拜托的事让将军为难了?”
  潘美皱了皱浓眉,突然单膝跪地,说道:
  “末将今天是来向郡王表示忠诚之情的!”
  赵德昭且惊且喜,连忙起身想把潘美扶起,说道:
  “潘将军何必如此多礼,坐下叙谈吧!”
  潘美死死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仍旧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道:
  “请郡王再听末将一句话,起身不迟。”
  “将军快请讲!”
  “为大宋江山社稷计,为四海百姓万民计,为郡王身家性命计,末将恳请郡王将先皇帝的遗诏立即烧掉!”
  “什么?你,你在说什么?”赵德昭吃了一惊,瞪大眼睛望着潘美。“你居然敢让本王把本该是本王的大宋江山给烧了?你真是糊涂了你!”
  “郡王,末将没有糊涂。末将为先皇帝驱驰半生,对先皇帝从无半点虚情。先皇帝对末将的深仁厚德,末将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郡王是先帝的长子,末将理应……”
  “你别说了!正因为本王明白这些,才去找你潘将军说话!”赵德昭打断潘美,气呼呼地在厅里来回踱步。“亏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个鬼主意来?那可是先皇帝的圣旨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岂不是违抗圣命?你不觉得愧对先皇帝对你的信任吗?你起身来,起来!看着本王!”
  果然被曹彬言中了!潘美知道,此时此刻并非他这一跪就能让赵德昭回心转意,这一跪和德昭脑子里的江山社稷比起来,真是太轻太轻了!他索性起身,坐了下来。赵德昭也怒冲冲地回到座上,怒视着潘美。
  “郡王,还在你几岁的时候,末将就用宝剑护着先皇帝坐上了帝位,开了咱大宋朝的宏基伟业。那时候末将只有一个想法:有谁敢碰先皇帝一根毫毛,潘美就把他剁成肉酱!我潘美虽说是个粗鲁人,但做人顶天立地,对神可表!”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再拿宝剑保护本王坐上帝位?本王难道不是先皇帝的骨肉?”赵德昭驳斥潘美道。
  “郡王,我的德昭侄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呀!”潘美急得直跺脚。“正因为你是先皇帝的亲骨肉,末将才不愿意看到你死在亲人的刀剑底下呀!今皇帝是你的亲叔叔,是太后的亲儿子,先皇帝的亲弟弟,他是凭着太后的遗诏登上大宝的!”
  “未必!”赵德昭气哼哼地反驳道。“我的亲叔叔?哼!他哪一点像本王的亲叔叔!”
  “郡王切勿冲动。新皇帝即位没几天,就为你封了王,于情于理,有哪一点不像你的亲叔叔?”潘美努力说服德昭,可惜连他自己也感到每句话都不如德昭的驳斥有力量。
  “本王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吗?那遗诏是开宝九年十月九日写的,父皇十月初十就升了仙,怎么会这么巧?潘将军,你就不长脑子?”
  “郡王这话,末将实在听不明白。”潘美隐隐约约地听出德昭话外之音,但他不愿相信,也不能相信赵匡胤与赵光义真的是骨肉相残。
  “算了算了算了!”赵德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本王看错你了!你走吧,你可以回家去躲着,也可以到宫里去告发本王!”
  “郡王,潘美若是那等小人,还要等到今天吗?”潘美觉得一肚子委屈,然而在德昭这个特殊的年轻后生面前,他又无法发作,只能忍耐。
  听了这句话,赵德昭的怒气像是消了一些,声调也放缓和了,有些歉疚地说道:
  “德昭一时怒火烧胸,对潘将军失礼了。潘将军,这件事你我之间就此了断,从现在起,就当本王什么话也没对你说过。你年纪大了,胆子越来越小了,本王深表理解。你放心吧,自会有别的将军替本王主持公道的!”
  潘美不听则已,一听这话,吓得差点跳起来:“郡王,你,你又去找过别的将军了?嗨呀,不懂事的侄儿啊,末将不是再三叮嘱你切勿再与别人说起此事吗,你怎么如此固执!”他越说越气,竟失手揪住了德昭的衣襟:“快告诉我,你又找过谁了?”
  “你想干什么?”望着潘美气急败坏的样子,德昭又来了气。
  “末将要杀了他!你知道吗?只有杀了他,你才能安居在这座郡王府里呀!”
  德昭把潘美的大手拉下来,冷静地说:“潘将军放心吧,本王绝不会牵连你!”
  尽管潘美心里像着了火,事情的发展也比他踏进这间厅堂之前更加糟糕,但他心里明白:想让德昭讲出实情,是万万不可能的。急切间他也不想再问,但那道遗诏必须烧掉:
  

第三回 开封尹明送厚礼(7)
“快拿出来!”
  “你说遗诏?你想逼我?”赵德昭毫不示弱,不眨眼地盯着潘美。
  “孩子呀,你怎么如此不晓事体?”潘美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大步在厅里走了两遭,扑通向北跪倒在地,凄然说道:“大行皇帝,臣尽心了,你听见了吗!”
  

第四回 曹彬伺察郡王府(1)
听到潘美说赵德昭又把赵匡胤的遗诏拿给别的将军看过,曹彬也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作为全军的统帅,他最大的使命就是保证国家的安宁和朝廷的稳定,朝廷万万不能再乱,这是从唐朝中期就多次昭示后人的血的教训。这几个月来,他也一直在为大局的稳固而枕戈待旦。在他看来,赵光义对自己稍有一点疑心,完全在情理之中,他相信通过自己的坦诚和忠贞,这种疑虑一定会慢慢地消散。赵光义刚刚即位时,百官万民哪个不是一脸的疑惑?是他在朝堂上力主拥戴,喊出了第一声万岁。他吩咐部下处处严防,安定民心,才使得京里京外很快肃静下来。尽管赵光义对文武要职做了相应的调整,比如赵普被派往邠州,那是不想让中书省乱起来;把宋偓调回禁军,命潘美的大军开凿金明池,那也是秉承着太祖分散兵权的一贯意志,这些他都可以理解。事态一直向好处发展,不料此时却跳出来个赵德昭,又搬出一道先皇帝的遗诏,这不分明是要把刚刚平静的水面打个白浪滔天吗?幸亏他先找了潘美,潘美的木讷和憨厚没有见火就烧;又幸亏潘美及时找到了自己,否则刀兵四起,自己大概还不知道为什么呢。
  赵德昭拒不肯将遗诏烧掉,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曾想找个由头去搜查武功郡王府,背着赵光义把此事了结,那样德昭再闹,也不会闹出大乱子了。现在看来,就是把他宫中掘地三尺,也未必能找到这件东西,他肯定已把这道遗诏看成自己未来掌理天下的惟一铁证藏起来了!既然如此,现在要做的就是对他严密布控,一是防止这件东西流出郡王府,二是严密监视与德昭有来往的人,谨防事态进一步恶化,这也是件风险极大的事,因为京城之内的军队派系复杂,有殿前卫队,有京城东、西、南、北四厢指挥使,马军、步军,还有开封府的地方军伍,各有所属,人心不一。此事绝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找个胆大心细,有智有谋的人,否则不小心把事情捅漏,就会祸不旋踵。他最信赖的年轻人是荆嗣,但荆嗣现在驻兵于沧州,骤然把他召回来,赵光义一定会心生疑窦。还有谁呢?他绞尽脑汁思来想去,最后决定用李继隆。
  李继隆是何许人?此人乃大名鼎鼎的大将李处耘长子,年纪比荆嗣还小两岁。太祖乾德二年征讨西蜀时,李继隆还不到二十岁,是曹彬帐下的一个小校,因为作战勇猛,曹彬对他十分赏识,命他担任果州、阆州的监军使。次年旋师回朝,夜过栈道正赶上天下大雨,火把又无法点燃,士卒们都不敢前行。李继隆不想在这荒僻之处过多耽搁,为了鼓励士气,他骑马走在最前头,不料那马蹄下一滑,带着李继隆栽下了十几丈深的涧谷中,士卒们吓得目瞪口呆,纷纷从栈道上撤回,惶惶然不知所措。第二天早晨雨停了,士卒们往涧下看时,那匹白马已经摔死,却看不见李继隆的尸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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