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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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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无回朝之日了吗?此刻赵普已不仅仅是担心李符透露自己谋划把赵廷美贬到房州这一件事了,数年以来和此人交往,他已看透李符的攀缘和邪佞。开宝年间,李符也曾替自己办过几件事,然而卢多逊刚一得势,他便把自己甩在一边,连一句搭救的话也不曾说过!卢多逊没吃他巴结,但也没有害他,如今见自己恢复了相位,为了给自己献媚,竟给自己出了个把卢多逊发配到春州的歹毒主意!卢多逊是该死,可完全用不着你李符出面!看来这个人不能再用,也绝不能再留。他既然想让卢多逊多吃苦头,那就索性让他陪着卢多逊去做难兄难弟吧!想到这里,他壮起胆子,提笔在“不签书州事”下头添上了“追贬春州司户参军”八个字。
  这不是明目张胆地篡改圣旨吗?不过赵普不怕,他早把赵光义的心思摸透了。如今赵光义把赵廷美请到房州,不会真心想让他回京,而出这个主意的李符,肯定是皇上最想忘掉永远也不想再见到的一个人,眼不见心就不烦,由他引出的这些事也就一了百了了。既然如此,何不让他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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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李符贬春州司户(3)
接下来需要办的是更大胆的一件事,那就是由谁取代李符去押送赵廷美。为这事赵普思考了好几天,最后决定派监察御史袁廓完成此事。袁廓是蜀中人,后蜀孟昶末年中的进士,入宋后一直在州县任职,是自己在相位时调他到京城里来的。此人做事明敏果断,是个可用的人,这一点他能拿得准。想到这里,他把那道圣旨卷起来,命侍吏唤袁廓来府中议事。不多时间,袁廓来到:
  “参见丞相大人!”
  “免礼!”赵普很客气地让袁廓坐下,寒暄数语,切入正题。“皇上现在有件大事要委托袁御史去做,还望御史不要辞难!”
  赵普对一个监察御史为什么这么客气?原因很简单:监察御史直属御史台,而赵普这个宰相只掌管中书省政务,与御史台是两码事,井水不犯河水,你丞相官儿再大,也不能对御史们发号施令。好在眼下御史台里依旧没有中丞,临时主事的知杂事滕中正还是自己的旧僚,要没有这层关系,他还不一定能调得动袁廓呢。
  “丞相大人的吩咐,下官惟命是从!”袁廓恭恭敬敬地答道。
  “哎,哪里的话!此事不是本相的吩咐,而是皇上的旨意!”赵普又强调了一遍,提醒袁廓:下面他要做的事既是为皇上办,也是为自己办,以便心照不宣。“李符因致死人命而获罪,皇上大发雷霆,要追贬他。为了整肃地方官员,朝廷不久就要颁布《外官戒谕辞》,再次严敕官吏不准贪赃枉法,不准误伤人命,不准激起民变。这李符也算碰在茬口上了,谁也没法子为他开脱。他现在正押送齐王往房州去,还不知道呢。你要办的有两件事,一是追上李符去颁圣旨,二是改由你押送齐王到房州。皇上嘱咐了:为监督齐王闭门思过,就派你任房州知州。你放心,等齐王的事情办妥了,本相自会提拔重用你的。”说到这里,赵普从案上取过刚刚改过的那道圣旨交给袁廓,又叮嘱道:“此事机密,不要对别人多讲,有什么事直接对本相说。”
  袁廓接过圣旨看了看,见末后“追贬春州司马参军”那行字的字体与前头不一致,问道:
  “春州贬命是后加的?”
  “李符当了五六年岭南转运使,不知误杀了多少性命,贬他到春州太轻了,若要再行查证,杀他一百次怕也不多!”赵普没有直接回答袁廓的话,这大概正是赵普想要他“心照不宣”的第一条。
  “丞相大人刚才说齐王的事办妥了就召下官回朝,不知是什么意思?”袁廓又问了一句傻话。
  赵普一直注视着袁廓的脸,直到袁廓感到惶惑不解,才缓缓说道:
  “皇上心里非常清楚,齐王是有不赦之罪的,可他的儿子们没有罪。”
  袁廓恍然大悟,信誓旦旦地表示:“下官会很快办好齐王的事向丞相复命!”
  赵普连忙截断他的话:“本相可没有这个意思。既然皇上派你去知房州,就不是三天两早晨的事。你这个知州和别的知州不一样,要紧的是要把齐王的言行一一记录下来,好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待,明白吗?”
  袁廓点点头,问赵普:“下官何时动身?”
  “越快越好!”赵普说完这事,忽然一皱眉头道:“头绪太多,本相忘了一件大事,还没为你请兵呢!”
  “请兵?下官做知州,还要带兵吗?”
  “不带几个兵去送送李符?”
  袁廓明白,爽然说道:“此事不劳丞相大人费心,下官到枢密院侯莫陈利用手下讨几个校卒随行就足够了。”
  “侯莫陈利用?”赵普听罢一愣。他虽然与侯莫陈利用无冤无仇,但一见他那副尊容,就打心里厌恶。赵普恢复了相位后与他同朝,他也曾试图与赵普搭讪,赵普却实在提不起兴致。听朝官们说此人出自江湖,赵普更不想多搭理他,至今赵普也弄不明白:赵光义为什么对这样的人独垂青眼?“你与侯莫陈利用异处为官,怎么会和他有交往?”
  “我们都从蜀中来,也算是同乡吧。”
  “噢。”赵普若有所悟地应了一句。再说李符出京之后,一路上得意洋洋。他心里十分清楚:赵廷美如今连条狗都不如,想怎么呵斥他都不会出乱子,反正有赵普做后盾呢。他又想起房州关押柴宗训的那个院落,心里直发笑:赵廷美呀赵廷美,你大半辈子锦衣玉食,知道房州是个什么地方吗?知道住在那座院落里是什么滋味吗?嗨,人这种东西真怪,有的人贫困潦倒,吃了上顿找不着下顿,一旦来了机会,就能成他娘的人上人,吆五喝六的好不威风,像侯莫陈利用,算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官儿还越做越大了!有的人本来就是人上人,一个跟斗栽下去就是万丈深渊,像赵德昭、赵德芳,抹脖子了!有一分奈何谁愿意抹脖子呀!还有这个赵廷美,不单是他一个人,还带累着一大家子人都去活受罪!
  车队出了方城县,正往罗渠镇走时,队伍中有军校喊了一声:
  “李大人,后面有人追赶呢!”
  李符回头一看,果见远处官道上腾起阵阵黄尘,一队骑马的人飞驰而来,看样子不像盗贼,那又是什么人呢?他命小校止住车队,自己骑在马上,静静地等待着这些人。不大工夫,二十几骑追上了李符。
  袁廓从马上跳下来,朝李符喊道:“李符,皇上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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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李符贬春州司户(4)
“你是何人?”李符见来人直呼其名,大不受用,十数年来,还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如此傲慢,不过他刚问完这句话,猛然间觉得有点不对碴儿,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下马走到袁廓面前。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袁廓从怀里掏出圣旨,潇洒一抖,大声说道:
  “李符跪地请旨!”
  李符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跪在地上,听袁廓一句句把圣旨读完。袁廓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铁锤砸在他心上,直到最后,终于彻底把他的心砸碎了!他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闪现出来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赵普那张神秘莫测的脸!出京前赵普明明白白说要保护自己,才这么几天,自己的罪过怎么就成了不可饶恕的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赵普把自己出卖了?他没有这个必要哇,我李符为他鞍前马后不遗余力,他没理由出卖我呀!是林顺的事被新府尹发现了?那他赵普也足以捂得住啊!他没捂?不可能吧?自己刚刚给赵普出主意把卢多逊贬到春州,还不到两个月,自己怎么会步他的后尘?不对呀,京城里的官员大都不知道春州是个什么去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真是赵普……
  “起来吧!”袁廓大声招呼着呆如木鸡的李符。“速将文书卷宗交割与本官,你也去春州赴任吧!”
  李符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又惊又恐又呆滞又愤懑的目光与袁廓相撞,带着极度的渴求问袁廓道:
  “敢问袁大人,李某为朝廷尽心尽职,历尽艰辛,九死一生。那林顺本来带病,又属误伤,就值得朝廷非要置李某于死地而后快吗?这到底是皇上的意思,还是赵丞相的意思?”
  “李符,你现在是贬谪罪臣,朝廷对你已是宽大无比,你还敢诽谤朝廷,污蔑丞相吗?”袁廓厉声喝止。
  “不敢,不敢!”李符苦笑了几声。“不敢!李某绝对不敢!”乱腾了大半年的赵廷美谋反案刚刚消停下来,后宫里又出了乱子:先是开宝宋皇后挑起了个小乱子,紧接着是慧智公主闹出了大乱子。先来说说宋皇后吧。
  自从赵光义决定立李处耘之女为皇后以来,消息渐渐传遍了后宫,桃儿、叶儿之类无根之人虽然也免不了嚼几句酸话,引不起什么波澜,渐渐平息。吃醋最深的倒是本无资格吃醋的宋皇后,她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根本不相信,因为赵光义亲口许诺过她:只要她在后宫一天,就暂不立皇后,难道赵光义会自食其言?后来专门问了阎承翰,才知道这是真的。赵光义有日子没到宋氏这里来了,如果要为立后的事邀他到自己宫里,他不来,岂不把自己晾起来了?宋氏想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只要赵光义能踏进自己的宫门,就有办法对付他了。她命宫监找来阎承翰,对他说道:
  “公公,本宫有件事要和皇上说,又不好对你开口。”
  “皇上这阵子事可真不少,开宝娘娘要不是什么要紧事,皇上可不一定能抽出空儿来,娘娘不好开口,叫微臣怎么对皇上开口啊?”
  宋皇后扭捏了半天,附在阎承翰耳朵边上悄悄说道:
  “本宫有身孕了。”
  “真的?”阎承翰没想到宋氏说出这样的话,心里马上琢磨的是:赵光义听了这样的消息会高兴还是会发怒?宋皇后会为此得宠还是会为此得罪?他深知自己这个角色不好当,有些事情搞不好就要得罪人,在可能得罪人的事儿上,他必须考虑得罪哪一方轻,哪一方重。脑子飞快一转之后,心里有了准数:宋氏肯定是想用这一招儿邀宠,打败李氏,争得新皇后之位。可是她这个开宝皇后生下的孩子,该算个什么名分呢?这种事不及时奏给皇上,万一以后出了事儿,吃不了兜着走!报给皇上,不论赵光义把宋氏举到天上还是打入冷宫,那都是他的事,和自己没一点儿关系了。想到这一层,阎承翰眯眼一笑,说道:“好哇,微臣这就去报!”
  嘴上说立即去报,阎承翰还是等到了晚上,见赵光义情绪不错,凑上前去问道:
  “陛下,今天想宣哪位娘娘过来侍寝哪?”
  赵光义还没顾上想这事儿,反问了一句:“你看呢?”
  阎承翰谄媚一笑,试探着说:“开宝皇后那儿,陛下可有好久没去了。”
  “是吗?”赵光义已记不清楚。阎承翰紧接着道:“微臣听说开宝皇后有些日子天水不流了。”
  “有这等事?”赵光义听罢一惊。“你听谁说的?”
  这一惊没逃过阎承翰的眼睛,所谓“听谁说的”,意思是说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立刻领会到赵光义并不想让宋氏怀上身孕,看来赵光义今天一定得到宋氏宫里去了。至于到了那里会怎么样,那就伺候着看吧。“皇上,微臣去报开宝皇后接驾了?”
  赵光义皱起的眉头很快舒展开,露出一丝微笑,对阎承翰道:“这个开宝皇后,满招人怜爱,可惜她不是当皇后的料儿!去吧,就说朕晚一会儿就到。”他不相信宋氏这么多年没有生育,如今会有身孕,她一定是在和自己玩捉迷藏的小把戏。也好,该和她挑逗挑逗轻松一下了。
  他满面春风地来到宋氏宫门前,对阎承翰说:“你就候在外头!”见宋氏已在宫门内迎接他,说了句“平身”,便进了门。
  “官家近日忙什么哪,把臣妾都忘了吧?”
  

第二十四回 李符贬春州司户(5)
“这话让朕怎么回答?朕要是说把你忘了,你会埋怨朕薄情;要是说没把你忘了,你又会说朕在哄你!”赵光义一副友善的口气。
  宋氏反应机敏,立即接口道:“官家如果怕臣妾埋怨,那就是还惦记着臣妾;就怕是官家想哄臣妾,那可真的是把臣妾忘了!官家,你是不是一直把臣妾当傻子哄着玩儿呢?”
  “这话从何说起?朕这不是腾出闲空儿就到你这儿来了吗?”
  “又来哄臣妾了!”宋氏话里有话,意思是说你用不着再哄我,我宋氏什么不知道?
  赵光义渐渐感觉出,宋氏是为立李氏为皇后的事心里不受用。其实此事与她没什么关系,她这个前朝皇后一直稳稳当当地做着,自己立了新皇后,也不会褫夺了她的后位。嗨,女人嘛;争宠拔尖儿是她们的本性!他没把此事看得多重,但却恍然明白:她说有了身孕,只是为了把自己诳到她宫里。
  “因为你哄了朕,所以朕才来哄你!”
  “哟,看官家说的,臣妾有什么本事哄官家呀!”宋氏笑着说了句酸溜溜的话。
  “你用有身孕哄朕过来!”赵光义一句话把谜底揭穿。“你太多心了,朕明知道你不会有身孕,不也来了吗?”
  “臣妾是用了个小谎哄了官家,就算官家不情愿,也就这么一趟,生气了还可以打臣妾两拳,踢臣妾两脚。可是官家从太平兴国元年就哄臣妾,一直哄了八年哪!”宋氏说着,眼圈红了。
  “朕怎么哄骗你了?”
  “哼!”宋氏声音不大,但这一声里却透出明显的不满。“你们兄弟二人把臣妾当成什么人了?你那皇兄最初待臣妾还算温存,冷不丁来了个花蕊夫人,把臣妾冷落了那么多年!臣妾一直以为官家是个多情的人,想不到来了个李氏,又把发过的誓言忘到脑后去了!官家曾亲口对臣妾说过,只要臣妾在宫里一日,就不立皇后,对不对?”
  总算把话说透了!赵光义听罢,没有立即回答,因为宋氏说的是实情。当初一是贪她的美色,二是急于稳住手握重兵的宋偓,的确表过这样的态,没想到八年过去,宋氏又把这话端出来堵他。也难怪,生活在后宫里的女人,就如同拼杀在战场上的将帅,谁不想争个胜?想到这里,对宋氏说:
  “你有你的难处,朕也有朕的难处。朕要立后完全是为了大朝的体面,堵住大臣们的嘴,也为了让后宫有些章法。再说朕立李氏为后,和皇兄宠爱花蕊夫人全然不同,立后是为了朕的一张脸,可朕的心思却还在你开宝皇后身上,朕爱你宠你十年有余,你还不明白朕的真情?”
  “官家可真会说话呀!”宋氏根本不相信赵光义这一套。“那臣妾呢?一个后宫里,总不能有两个皇后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你还是开宝皇后,李氏并没有妨碍你呀!”
  “那不行!”宋氏的态度蛮横起来。“如果官家非要这样自食其言,臣妾宁可不要这个开宝皇后了!”说着流出了眼泪。她大概是耍小性子耍惯了,万万没想到“自食其言”这四个字戳到了赵光义的痛处。
  “朕对你百般恩宠,你还觉得不够吗?朕为了你,连慧智公主的母亲和朕的儿女们都得罪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宋氏并不示弱,反唇相讥道:“官家只想自己,就不能为臣妾想想?臣妾对官家百般依顺,官家还不满意吗?臣妾为了官家,连慧智公主的母亲和官家的嫔妃们都得罪了,官家就不想这些吗?”
  “你还要怎么样?”赵光义开始恼怒了。
  “臣妾一个弱女子能怎么样?还不是官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臣妾有个想法:官家一定要立新后,那就放臣妾回洛阳去侍奉老父老母!”宋氏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以为这是在乡野田家,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赵光义怒冲冲地说道。他心里很明白,当初不让她出宫是贪图她的美色,如今更不能让她出宫,理由太多了。第一,她出了宫必然要说自己许多的不是,那宋偓和永宁夫人又都不是等闲之辈,在官员中间传播开来,怎么了得?第二,让她出宫岂不更证明了自己是“自食其言”,那皇上的颜面体统何在?第三,她对德昭和德芳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出宫后再把这些事搅动起来,还不闹个天下大乱?第四,第五……总之一句话,绝对不能让她出宫!可现在她又和李氏明着叫板,怎么平衡?立李氏实在是朝廷体面之需,是做给百官大臣,甚至契丹人、西夏人、高丽人看的,不立不行了。再说后宫这么多人长期无人约束,更是不立不行了!
  “嘭嘭嘭”,敲门声。阎承翰声音不高,却很急切:
  “陛下!陛下!”
  “什么事?”
  “陛下要是方便,能出来吗?”
  在赵光义记忆里,阎承翰还很少这么跟他说话,他立即想到阎承翰一定是有不想让宋氏听到的要紧事要奏,于是拽门出来,果见阎承翰急得脸色都变了:
  “陛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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