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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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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铉笑了一声:“我又没看着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哪儿去了?”
  “可我知道你到哪儿去了!”芭蕉公主诡谲地挤挤眼。“你还挺讲义气,去送赵普了!”
  徐铉这才明白,原来芭蕉公主一直在尾随着他。这个女人真挺有意思,有时她要做什么,谁也猜不出来,别人觉得很没意思的事,她却会笑得前仰后合。
  天很快黑下来,房里一灯如豆,徐铉痴痴地坐在案边,不知在想什么。芭蕉公主一阵风似地飞过来,“哈”地在徐铉面前大叫一声,把徐铉吓得一愣怔,斥她一句:
  “疯了你?”
  芭蕉公主也不生气,紧偎着徐铉坐下来,歪着头问他:“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想。”徐铉心里乱糟糟的,倒也真说不清在想什么。芭蕉公主忽闪着大眼睛说道:“不对!不可能什么都不想!快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在想什么。”
  徐铉苦笑了一声,看了芭蕉公主一眼,反问道:“你说我在想什么?”
  “我不用猜就知道,你一定是在想我,对不对?”芭蕉公主耍赖皮地往徐铉身上一个劲儿地拱头,双手搂住徐铉的腰。
  “这是从何说起!好好,就算我是在想你吧!可也是,我徐铉落到这步田地,除了你还有谁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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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皇帝出京访名将(5)
“你许给我的事早就忘到脑后了吧?”芭蕉公主认真地问道。
  “什么事?”
  “你答应今天晚上给我讲故事的!”
  徐铉这才想起,刚才出门送赵普之前的确说过这么句哄她的话,想不到她当了真。这个女人也够寂寞了,在邠州这么个穷僻地方,又没有一个可以交往的人,难为她呀!想到这里,他爽快地应道:“好吧!我给你讲故事!”
  芭蕉公主像大孩子一样一跃而起,跑进卧房,把被褥很快铺好,对徐铉说:
  “今天优待你,先躺下吧!”
  徐铉刚刚宽衣躺下,芭蕉公主便像条泥鳅一样钻进了被窝。
  “我今天给你讲个叫《沈彬》的故事。”徐铉抚着芭蕉公主静静地说。芭蕉公主把头埋在徐铉的胸脯上,问他:“你该不会胡乱编一个鬼怪故事吓唬我吧?”
  这句话一下子触动了徐铉,不由叹道:
  “我徐铉一辈子听到的鬼怪故事不少,年轻的时候也记下了不少。后来做官,本想把那些荒诞的故事一把火烧了,不想后来与人交往之间,我却发现有些道貌岸然的人,论行径还不如那些鬼怪呢,所以就把那些故事编成了一本书,叫《稽神录》。我说的《沈彬》,就是《稽神录》里的一个故事。去年听李昉大人说,他编的那部《太平广记》,还把这个故事收录进去了呢!”
  “那一定很好听,快讲!”芭蕉公主既不懂什么叫《稽神录》,也不懂什么叫《太平广记》,只要徐铉能哄她,她就高兴得不得了。“不过今晚要讲十个故事才饶你!”
  “听着吧!”徐铉凭着记忆,开始讲他那个叫《沈彬》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湖州有个叫沈彬的人。此人一辈子不贪钱财,不好女色,规规矩矩地为官府做事。不料患了一场病,州官见他不中用,就让他致仕了。他听说筠州高安县有个道观,观里的神仙有求必应,于是来到高安求神,不久,病果然好了。这沈彬厌倦了做官,从此以后便以修道为事。有一天夜里,他忽然听见半空中传来一阵阵的乐声,他抬头往天上一看,呵呵,果然看见云朵上有十几个仙女,鲜衣丽服,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弹琵琶的,有吹洞箫的,把沈彬都看傻了。他正发呆呢,只见那些仙女飘然从云端下到观里了,给太上老君、南华真人一一上了香。临走,有个大姐突然在观里喊沈彬的名字,把沈彬吓坏了,躲在小屋门后头不敢出来。大姐对姐妹们说:‘不必再等,我们先回去吧!’众仙女说着都腾起空来,只有一个小妹妹不想走,对大姐说:‘沈彬肯定就在此观,容小妹再等他一等。’大姐不愿意,小妹却执意要等,眼看着姐妹们都回到天上去了,小妹不住地喊:‘沈彬,沈彬,你在哪儿啊!’喊叫了半天,沈彬才从后屋里出来,那小仙女见了沈彬,高兴地跑到他面前,对他说:‘沈郎啊,妹是来陪你做场夫妻的,你若再躲,你我这个缘
  芭蕉公主翻了个身,早睡着了。
  第二天鸡刚叫,徐铉还迷糊着,便被芭蕉公主推醒了:“你这个家伙骗人,昨天为什么没给我讲故事就睡着了?”
  徐铉起身半卧,揉揉眼睛,嘟哝道:“还说呢,刚讲了半个故事你就睡着了,害得我多费了许多口舌!”
  芭蕉公主大概记起昨晚的事,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又拍被子又捂嘴巴。
  快到晌午了,芭蕉公主非要徐铉陪她到州西黑龙潭去采仙鹤草,不知她从哪儿听来的,说黑龙潭四周长着许多这样的草,只要把这种草编成一只仙鹤,向仙鹤礼拜一番,日后便能驾鹤升天,永远不受人间的痛苦。徐铉昨夜一直没睡着,所以今天精神困倦,不想动弹,芭蕉公主这才同意和婢女同去。临出门,笑嘻嘻地对徐铉说:
  “在家等着我,我采来仙鹤草,咱们一道飞到天上去!”
  打发走芭蕉公主,徐铉打了个哈欠回到卧房,他想再睡一会儿,迷糊了不知多久,老仆唤他:“老爷,张洎大人来了。”
  “谁?”徐铉觉得自己听错了,一骨碌爬起身,问了一句:“张洎?”
  “是!张大人让老爷接旨呢!”
  一种不祥的预感刹那间袭上徐铉的心头,张洎来邠州传旨,十有七八是大祸将临!他穿好鞋子,整了整衣冠,走出卧房时,见窄狭的院子里,张洎正在来回踱着,门口站着五六个州兵。张洎见了徐铉,与他对视片刻,干笑了一声,说道:
  “徐大人,好自在呀!我们这些人风尘仆仆奔走于王事,你倒能踏踏实实地睡午觉!”
  “你到邠州来干什么?”
  张洎从怀里掏出一卷黄绢,目不转睛地盯着徐铉,冷冷说道:
  “徐大人,本官是携皇帝密旨来的,跪吧!”
  听张洎这口气,很明显是来者不善。不过越是这样,越让徐铉紧张的心松弛下来。他把头一扭,说道:
  “张大人,有话就直说吧,徐某听着呢!”
  “徐大人可别误会,不是下官有话,是皇帝要与你说话!你既然目无君上,那就随你便吧。”张洎说着,将圣旨打开。君王行道以法天,逆臣黯昧而狂肆。兹尔徐铉,佯为强项,实济阴毒。
  煽舆情以颠社稷,哗兵变而蓄奸谋。先皇有三不赦之明训,尔宜知悉。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礼,胡不遄死!钦此。
   。。

第十八回 皇帝出京访名将(6)
张洎得意洋洋地把圣旨重新卷起,看着徐铉,问道:
  “徐大人,什么叫‘煽舆情以颠社稷,哗兵变而蓄奸谋’,就不用本官再为你做疏解了吧?皇上让下官写这道密旨,下官想来想去,还是用《诗经·相鼠》那两句话最好,好就好在不需要徐大人过多琢磨了。徐大人,咱们没到汴京之前,大宋太祖皇帝就有三不赦,别人不清楚,咱这些当学士的可都应该牢记在心哪!谋逆者杀不赦,受赃者杀不赦,失入死罪者杀不赦。徐大人自己对照对照吧,看合于哪一条?”
  徐铉何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落到这步田地?攻破太原之后,在刘继元伪宫之前,是他第一个把皇帝已死当立德昭的话传播开来,眼看着大事将成,怎奈跳出来个孙全照,那李汉琼又临事迟疑,生生把大事耽搁了。赵光义真是个有心计的人,他当时如果敢说一句“诛杀谋逆”之类的话,顷刻间便会激起大变,因为没有人会眼睁睁看着他杀死赵德昭!可他却喝令把孙全照绑了,这不分明是在向所有校卒证明,根本就没有人要推翻他吗?这一手真是太高明了,也太毒辣了,居然把已经煮沸的汤浇得不再冒一点热气!细想起来自己与赵光义并没有什么冤仇,这样做完全是为赵德昭鸣个不平,想为正统而呐喊罢了。况且赵光义一直没有追究此事,赵德昭又死了,还有什么可追究的?嗨,当时真是太低估了这位大宋的天子,他不声不响早把事情的本末原委都摸清了,自己却还蒙在鼓里!事到如今,再强辩也无济于事,大丈夫当死则死,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想到这里,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对张洎说:
  “你放心回朝复命吧,徐某知道该怎么做!”
  “别!”张洎应声说道。“本官要亲眼看见徐大人上路才好复命,也不枉本官这么远跑来一趟。徐大人为了皇恩也该果断些,你的罪名本该是在京凌迟,还是本官在皇帝面前为你苦苦求情,皇上才答应让你舒舒坦坦地走,徐大人难道连这点儿面子也不肯给本官?”说完,转身吩咐后面的府兵:“把白绫交给徐大人!”
  府兵把一条白绫递到徐铉手里。徐铉接过来,转身朝厅屋走去。一直呆立在一旁的老仆吓得扑到徐铉身上,抓住他的臂膀哭道:
  “老爷,老爷!你可不能走啊!”
  两个府兵迅即跑上前去,把老仆架住,不管老仆如何呼天抢地,徐铉只能一步步走进厅里。当老仆哭得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院子里只剩下两个府兵,张洎早已走了。老仆跪在士兵脚下,捣蒜般地朝两人磕头:
  “两位小爷,求求你们,把徐大人放下来吧!我求你们,求你们了!呜呜……”
  士兵受了老人的感动,迟迟疑疑地走进厅里,把徐铉的尸体从梁上搬下,平放在地上。老仆不顾一切地扑在徐铉身上失声大哭,哭了一阵,又小心翼翼地把白绫展开,盖在徐铉脸上。就在这时,芭蕉公主回来了,怀里捧着许多仙鹤草。
  “怎么回事?”她满脸惶恐地瞅瞅士兵,一步快似一步地奔到厅里。“怎么回事?啊?说呀!”她气急败坏,忍不住往老仆屁股上踢了一脚。
  老仆长一声短一声哽咽着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芭蕉公主,芭蕉公主听得两眼发直,才半天的工夫,徐铉就这么没了!
  门隙里透进的一抹斜阳,不知什么时候淡去了。
  老仆和婢女把刚点燃的两个灯碗放在徐铉脚下。芭蕉公主跪在徐铉身边,让婢女把所有的仙鹤草都拿过来,她一根一根地把草叠起,折好,又叠起,又折好,插一插,整一整,再插一插,再整一整,就这样默默无语,一直编到第二天鸡鸣。一只仙鹤编成了。她这才流着眼泪泣诉道:
  “徐铉,真没想到,连一个故事也没听完,你就不再给我讲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昨天晚上不该睡去呀!”
  婢女心疼地上前搀扶:“夫人,你跪了一夜,太累了,起来歇一会儿吧!”
  芭蕉公主勉勉强强地站起来,晃了晃差点儿栽倒,她扶着婢女吩咐道:
  “到卧房去,把赵普大人送的那些钱都拿过来!”
  “夫人好生坐着,奴婢这就去!”婢女把芭蕉公主扶到凳上坐定,匆匆出门,一会儿便把一包钱递到芭蕉公主手里。芭蕉公主把包儿打开,抓了一把揣进自己怀里,把剩下的钱交给婢女,说道:“这点钱留给你仆婢两个人讨几天生活,我替徐大人谢谢你们!”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婢女不知所以地连连推阻。
  芭蕉公主也不再让,把那些钱顺手丢在案上,又命婢女道:
  “出去雇辆牛车,把徐大人葬了。”
  婢女答应了一声,不大工夫便跑了回来:“夫人,车停在门口了。”
  “把卧房里那两床厚被子垫在车上,别把徐大人颠醒了!”
  婢女和老仆把被子铺到车子上,车夫帮他们把徐铉安放好,又轻手轻脚地把芭蕉公主编了一夜的那只仙鹤覆盖在徐铉身上。一切都安放妥帖了,芭蕉公主把怀里的钱尽数掏出交给车夫:“上路吧!”
  “去哪儿?”车夫问道。
  “黑龙潭。”芭蕉公主真真切切地说。车后面的老仆和婢女听罢,知道芭蕉公主不打算回来了,双双大哭:“夫人,我们也去!”
  “你们去干什么?有我陪着徐大人就行了!”芭蕉公主朝两人挥挥手:“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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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皇帝出京访名将(7)
“不不!我们也陪夫人去吧,没有老爷和夫人,我们还活着干什么!”老仆哽得上不来气。
  车子动了,老仆和婢女紧跟在后头。芭蕉公主突然夺过车夫的马鞭,圆睁双眼,用鞭梢指着老仆和婢女吼叫道:
  “全都给我滚回去,谁再敢往前走一步,我抽死他!”
   。。

第十九回 卢多逊玄之又玄(1)
再说侯莫陈利用虽然升任枢密副都承旨,但心里有数:他这个枢密院的高官可比不得其他人,人家都是枪林弹雨里打出来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惟独自己是个江湖卖艺的出身,所以赵光义对其他官员大都比较客气,对自己却是想骂就骂。骂就骂吧,不管他嘴上骂多狠,还是离不开自己,因为有些绝密的事,他根本不敢让别的官员去做,只有自己才能为他摆平!官府怎么样?朝廷又怎么样?和他娘一村一户没啥区别,都有些不能见人不能见天的勾当!只要把事情做到皇帝心眼儿里,就能飞黄腾达,吃香喝辣!不就是多挨几句骂吗?有啥了不起?把赵德昭送进阴曹地府,赵光义把自己骂得连狗都不如,但是揣摩他的心思,他百分之百就是想要这么个结果,这就叫把事做到他心眼儿里去了。一头儿是挨骂,另一头儿是升官,还不足以证明自己干得漂亮?现在赵光义的心思是要得到赵匡胤的遗诏,这东西在他看来至关重要。他嘴上说不准自己对赵德芳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但又不得不答应让自己进赵德芳的府第,哪一头对他更重要,不是明摆着的吗?现在还真用不着操之过急,你为他把事办得太利索了未必是件好事,一旦他感到天下太平用不着你了,也就把你除掉了。所以既要往他心眼儿里办,又得抻他一抻,让他多着几天
  就这么抻了一两个月,他估摸赵光义又快找他问话了,需要给他一个既没有结果又有新进展的交待,于是这天黄昏之后,他摇摇摆摆地来到德芳府中。
  赵德昭的死对赵德芳打击很大,虽然不是同母所生,但毕竟都是先皇帝的亲骨肉,况且二十年来,两人相处得也算融洽,如今说没就没了,连一点身后的交待都没给自己留下,心里十分凄怆。德昭为什么要自刎?赵德芳也做过种种分析,想来想去,大概还是因为即位无望,才愤然离去的吧?立德昭为太子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所历,可惜赵光义先一步坐住了那张龙床,一切都被颠倒了,自己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唉,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再想什么也没有用了。前些天他挥笔写了“静观”两个大字,昨天刚刚裱好,挂在厅里,此刻他正目不转睛地品咂着这两个字的意味,门吏来报:
  “贤王,侯莫陈利用大人求见!”
  “侯莫陈利用是什么人?”赵德芳觉得这个名字既怪又陌生。
  “回贤王,是新近提拔的枢密院副都承旨!”门吏补充得清清楚楚。赵德芳被称为贤王,是沿袭了当年赵廷美被臣下尊为贤王的规矩,也就是说虽然还没有封王,也相当于王爵,叫起来好听。
  “我又不带兵,枢密院的人找我做什么?”赵德芳显得烦躁又无奈:“让他进来吧!”
  侯莫陈利用进了厅,拱手问候道:“臣侯莫陈利用受皇上之托,前来问候贤王起居!”
  赵德芳也没还礼,侯莫陈利用的话让他感到很别扭:就这么个矮人,居然敢口称受皇上之托到我府上问候,大宋朝真是没人了!“哦,有话就讲吧!”
  侯莫陈利用也不立即说话,两只眼睛迅速地在厅里搜寻了一过,目光落在那张条幅上:
  “这幅字是贤王写的?妙哇!”
  “多谢夸奖!”赵德芳淡淡地说。
  侯莫陈利用觉得无趣,咳了一声,又问道:“贤王近来身体可好?”
  “还好!”
  “心情可好?”
  “还好!”
  侯莫陈利用近前一步,阴阳怪气地瞅着赵德芳,问道:
  “下官猜想贤王的心情一定不是太好吧?”
  “此话怎讲?”
  侯莫陈利用又往赵德芳面前凑了凑,说道:“武功郡王抛下他的亲弟弟突然走了,走之前给贤王留下的那件宝贝该怎么处置,都没来得及做个交待!”
  赵德芳听罢,像刚从噩梦中惊醒。“那件宝贝”?这不明明是指先帝那份遗诏吗?“怎么处置”?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处置?他原来只打算把那件东西好好地保存起来,也算是个纪念物儿,日后看看那上头的字,就如同见到了父皇;看看那上头的内容,就如同见到了兄长,仅此而已!侯莫陈利用居然问到要怎么处置它,莫非是皇上非要把这件东西弄到手不成?他的皇位已经坐得稳稳当当了,还要这件东西有什么用?他难道连这么一点先皇帝的遗物都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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