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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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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回来的?”刘采苹不动声色地问道。
  丁谓听罢心中一乐:刘采苹到底是个女人,还不够老辣。好哇,你既然表示不知道,这事儿就容易多了。他真怕王钦若已经和刘采苹暗中通过气了!
  “此人不但目无君上,甚至目无国法!不待告假,便置府事于不顾,径归国门。百官如果都学他这般倨傲,国家还怎么治理?此人自从到了杭州,一直心怀怨恨,又自以为曾为太子太师,对臣等不屑一顾。对臣等轻慢倒也罢了,总该请皇后一个旨意吧?臣以为此人应该重责,不责不足以警百官!”
  刘采苹吃了一惊,她原打算待赵恒稍微清醒时讨一道口谕,让王钦若回京担任玉清昭应宫使,徐图重返参政。没想到他这么急,连个招呼也不打,擅自跑回了京城,也太张狂了些!转念一想,王钦若不是这种人,他当了那么多年宰相,难道不懂得为官的法度?擅离职守是要罢官的呀!若是再发生些民变,流放到海岛也不为过!再说他在杭州待那么久,尚且屡屡奏请北归,如今到了北方,离汴京咫尺之遥,反倒耐不住性子了?这里会不会有文章?她现在不想多问,问也问不清楚,等过一阵子打听实了,再做道理。
  “不知皇后之意,当如何黜责王钦若?”丁谓一步也不放,死死咬住,倒让刘采苹不好开口了。想了想,无奈地说道:
  “丞相按律处置吧!”
  “遵皇后懿旨!”丁谓非常得意地拱了拱手。
  又议了几件事,天近晌午,几个人陆续出了偏殿。王曾气呼呼地走在最前,被杨崇勋叫住:
  “王参政,丞相所说为皇后除去‘权’字之事,我等应该再次上奏,这也是三让的规矩嘛!”
  王曾扭过身,见丁谓和钱惟演正好从旁经过,大声斥道:“皇上染恙,太子尚幼,国家已属不幸,为何如此急不可耐,莫非要立女主不成!”说罢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丁谓明知王曾这话是冲着他说的,心中暗笑王曾白痴:“丁某想立女主?简直是笑谈!不过是哄哄这个女人,让她乖乖听丁某摆布罢了!好个王曾,也想做寇准第二?日后若是真敢较量,那就走着瞧吧!”再说偏殿里,蓝继宗把太子领走,刘采苹依旧呆呆地坐在那里,考虑着如何控制大臣的办法。也不知过了多久,雷允恭进殿奏道:
  “皇后娘娘,河南知府王钦若求见!”
  “宣他进来!”刘采苹不听则已,一听王钦若到,冒起火来,没好气地嚷道。
  王钦若项上之瘿还在溃烂,所以缠了不少白纱,走路时头也是歪的。他碎步趋进,口称“皇后娘娘千千岁”,跪在刘采苹面前,凄声说道:
  “娘娘,臣为大宋呕心沥血,就因为保举失误,竟落得这步田地,臣委屈啊!”
  “你活该!自作自受,你不懂得为官的法度?”
  王钦若本想刘采苹要安慰他几句,没提防挨了这么一闷棍,打得他摸不着头脑,抬起头来,茫然问道:
  “皇后娘娘,臣,臣又违犯什么法度了?”
  “你是怎么回汴京的?”刘采苹怒气未息,咄咄问道。
  “臣,臣是得了丁丞相的允许,才回京城养病的呀!”王钦若边回答边感到此事又出了麻烦。
  刘采苹哼了一声,又问:“有丁丞相的亲笔文书吗?”
  “这,这!”王钦若好像悟出坠入了丁谓的圈套,张口结舌好半天,才辩解道:“臣居于下僚,求他应许已是喜出望外,哪敢向他索要笔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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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王钦若回京受辱(4)
“如今差错就出在笔札上!”刘采苹冷冷地说。“丁丞相头晌儿还在奏你擅离职守,你擅回京城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你说你是奉了丁丞相的允许,又无凭据,让本宫凭什么相信你?身为老臣,做事如此粗率,遗人把柄,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皇后娘娘!”王钦若几乎哭出来。“臣确实是奉了丁丞相的允诺,要不然臣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回京城啊!娘娘明鉴!”
  “怎么明鉴?你说丁丞相允了,又拿不出任何凭据;丁丞相说你犯了官规,他拿出凭据来了,你让本宫怎么明鉴?”刘采苹越说越气,不由骂道:“老糊涂,看你做的这点儿事!”
  王钦若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无力地垂下了头。他清楚得很:为郡守者擅离职守,依律可以罚其去官省过!一招棋错,不但没有进中书省,连河南知府也丢了!丁谓啊丁谓,你真狠毒啊!接受了我王钦若送的厚礼,又设下如此深的圈套,把我算计得太苦了!好吧,如今你占着上风,算你赢了!有朝一日我再翻过身来,那可就不是小小不言的报复了!
  看着抖抖瑟瑟的王钦若,刘采苹放缓口气劝道:
  “本宫只能再寻机会帮你了!”
  “皇后娘娘!”王钦若见刘采苹要甩手,急切地说道:“这分明是权相加害于臣,娘娘身为国母千千岁,难道眼看着臣这样被诬陷吗?娘娘再救臣一次,臣一定殒首以报!”
  刘采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身为国母就可以无所忌惮吗?本宫的难处只有本宫知道!如果一个人有了权势就不再受制于人,那你王大人当年当着好好的宰相,为什么被人撵到杭州去了?凡事要看个势,势不在你手上,稍不留神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乾兴改元后,赵恒的病情日益沉重。可刚过元宵节,精神忽然好转起来,苍白了许久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润,眼神也有光了。一直伺候在大庆殿的雷允恭见状,立即吩咐手下飞报刘采苹,正好杨莺莺也在玉华宫,二人匆匆来到大庆殿,果见赵恒睁开眼朝她二人望过来。
  “陛下呀!”刘采苹激动得喊了一声,来到赵恒榻前。“感谢神明护佑,陛下终于好起来了!”
  “陛下,想吃东西吗?”杨莺莺跟着问道。
  赵恒目光落在杨莺莺脸上,轻轻摇了摇头,这使刘采苹倏然有一种碰了钉子的感觉。看样子赵恒真的醒过来了,甚至回忆起他发病的原因是由于自己的专横,所以还在怀恨呢!
  “那陛下想什么?”杨莺莺又问。
  赵恒咧了咧嘴,像是在笑,但马上又木然了,停了半天,才拉着长声说道:
  “朕想寇准!”
  刘采苹感到心里一阵阻塞,对赵恒道:
  “寇准想扶立太子即位,让陛下当太上皇,是陛下下旨让他到江南去了呀!”
  “太上皇?”赵恒努力回忆着往事,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不会,朕没有下旨让他离开汴京!他现在到哪儿去了?”
  “就在陈州。”刘采苹感到有些不对,连忙搪塞了一句。“陛下大安了,再下旨把他召回来就是了!”
  “陛下龙体康复比什么都强!”杨莺莺接着说道。
  赵恒微微摇头,眼里流出泪来。他摇头究竟要表示什么意思,谁也不清楚,大概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为什么流泪,谁也说不清,大概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杨莺莺掏出绢帕给赵恒揩了揩泪,赵恒又把眼睛闭上了。就这样一直待了半个时辰,一句也没有再说。
  刘采苹此刻心情复杂极了,面对这个孤独而又可怜的人,最先涌上心头的是一份怜悯,他从小就懦弱,缺乏男人的刚健和勇猛。他不是个做皇帝的坯子,所以吕端、李沆、寇准都能欺负他。他是个心地善良、宁可自己受委屈都不忍加害别人的人,是个好人,是个大大的好人!如果他不是皇帝,自己会非常非常地爱他,照顾他。可他是皇帝,他想运筹百官,又没有这个能力,自己不冲在前面怎么能行?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又涌动着一份怨恨,怨恨他没有叱咤风云的威严,怨恨他没出息!没出息,有时还很固执,这就更值得怨恨!好不容易清醒了,他居然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心里想的还是寇准,他还有良心吗!这不更让自己怨恨吗!
  赵恒沉沉地睡去了,刘采苹突然变得十分冷静,她叮嘱杨莺莺:“好好伺候着,本宫到前殿去!”便匆匆出了大庆殿。没走多远,见雷允恭在后宫门内行走,立即叫道:
  “过来!”
  “娘娘!”雷允恭赶快跑到刘采苹面前。
  “宣曹枢密速到暖阁,本宫有话要说!”
  雷允恭快步跑出,刘采苹踽踽行至暖阁,对伺候在外的蓝继宗说:
  “把太子也叫到阁里来!”
  曹利用赶到暖阁时,刘采苹和赵受益端然坐在阁中了。
  “臣曹利用叩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若在平时,刘采苹会说句“平身说话”,可今天她显得格外真诚,竟站起身来,款款走到曹利用面前,蔼然说道:
  “枢密大人,本宫有要紧的话对你说!”
  “皇后娘娘请讲!”
  “皇上快不行了。刚才醒来,非要见寇准不可,这大概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回光返照,看样子升仙就在最近几日。眼下二府大臣虽然和谐,可本宫总感到这和谐的背后有更大的不和谐。曹枢密是闯契丹大营出来的英雄,为大宋立过卓越功劳,皇上和本宫都对你深信不疑。一旦皇上升仙,望曹枢密能顾全大局,本宫会把你的新功传于史馆,书在方册!”
  

第六十回 王钦若回京受辱(5)
这话说得很明白:刘采苹担心一旦皇上驾崩,会有人把她从太子身边赶走!寇准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如今那个笑容可掬的丁谓同样也会这么想,这就是刘采苹找他来的关键所在。曹利用早就看出这个女人很聪明,也很有谋略,她之所以要找自己,就因为自己手里有军队!万一朝廷有变,只有军队能解决问题!
  他一向对刘采苹没有太多的恶感,当此危难之时,他要么跟着刘采苹,要么跟着丁谓,这两者孰轻孰重,心里一称就出来了!
  “请皇后娘娘放心,万一皇上不讳,臣会竭尽全力稳定局面,皇后只须一切按照礼制去做,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只要新君一立,娘娘垂帘,百官拜毕,新朝就会走上正轨,那时娘娘便可以运筹帷幄了!”
  “只是这‘一切按照礼制去做’,就让本宫十分为难呢,曹枢密务必要助本宫一臂之力!”刘采苹几乎是在恳求曹利用。曹利用所说的“一切按照礼制去做”,首先是要草拟诏命,让百官认同由皇后垂帘,此其一。其次要把丁谓打发出京城,担任葬埋皇帝的山陵使,他不愿出京怎么办?而这道诏旨又一定要通过丁谓!请曹利用帮忙,就是要他对时局加以威慑。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一应诏旨,都由翰林学士直接奉御旨草拟,在朝宣读。这样一来,任何人都无法上下其手!”曹利用把话说得更加明白。
  其实具体的办法刘采苹都不缺乏,她要争取的,只是一种武力威慑。既然曹利用作出如此表态,她心里有数多了。曹利用是个武夫出身的人,虽然有些狂傲,却很少见他耍什么招数,他今天的话,应该不是虚言。
  送走曹利用,刘采苹没有立即回宫。她把伺候在身边的蓝继宗打发出去,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沉目光看着受益。
  “母后,你累坏了吧?”
  刘采苹轻声答道:“没有。母后是铁打的,多少事也不会把母后累垮!太子,母后想问你几句话。”
  “母后问吧!”
  “你是母后惟一的皇子,也是你父皇惟一的皇子。从你呱呱坠地到如今,母后待你如何?”
  受益应声答道:“那还用说吗?哪有亲生母亲对儿子不好的?莫说是母后,就是二娘娘对臣儿,也是无微不至的。母后为什么要问这些?”
  “太子还小,有些事你看不出来。如今你父皇不会久于人世,你很快就是大宋朝的第四代皇帝了!母后这辈子不遗余力地辅佐你父王,才使赵家的江山保存到今天。你父皇这辈子仁义博爱,虽然身居九五,却一直是大臣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些大臣厉害得很!个个都想对你父皇指手画脚,要不是母后死撑着,你父皇早被大臣们踩到脚底下去了!你又是个仁义的孩子,母后怕那些大臣像欺负你父皇一样欺负你,所以想继续给你撑着,撑到你长大成人,懂得如何控制大臣,母后才能放心。现在你父皇还没有升遐,就有大臣想把母后赶到冷宫去,再像一群狼围只小羊一样把你围起来,美其名曰顾命,实际上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到那个时候,太子就是长上一千双翅膀,也飞不起来了!”
  “母后,那你说该怎么办?”受益听得似懂非懂,偏起脑袋问道。
  “其他的事母后都可以操持,只有一件事,你要替母后去办!”
  “母后吩咐吧!”
  “听你父皇的意思,是想把寇准召回来做顾命大臣,宰相丁谓也想做顾命大臣,不论谁来,对你来说都是灭顶之灾,所以你必须用太子的身分劝服你父皇,把江山牢牢地握在我们母子手里!”
  “父皇不会不同意母后替儿臣支撑的。”
  刘采苹感慨地说:“你父皇头脑糊涂,已经分不清谁亲谁疏了。按照皇家的规矩,最后这道圣谕应该同时交代给三个人:草稿由秉笔太监书写,宰相验过盖上皇上御批之印,再由宰相交翰林学士承旨誊写,宣告天下。那当口儿谁知道你父皇会做出什么荒唐的决定?所以母后想,这草稿还是由你来写,写完之后把秉笔太监一同叫到你父皇榻前念给他听,只要大印一盖,所有事情就落定了!”
  赵受益从未做过这类事,不知道怎么写,更不知道写什么,有些无措。刘采苹谋划在胸,仔仔细细地嘱咐他说:
  “此事不难,你只须如此这般。御印盖罢,赶快给母后送过来,江山社稷就不会动摇了!”
  两天之后,赵受益按照刘采苹的授意拟好了一份遗表,与太监雷允恭一同来到大庆殿。雷允恭掌握着皇上的玉玺。昨天得到刘采苹的话,要他带着御印与太子一道到皇帝榻前领旨,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猜想这道旨意一定是刘采苹授意让皇太子写的。他当了好几年押印太监,何尝不懂得皇帝遗命不该直接出自太子之手?可如今内宫外朝一片紧张,刘采苹处分国事,丁谓想大权独揽,这个时候再跟刘采苹较真儿,逼她按朝廷法度办,就会把她得罪死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让到皇上那里去,那就听皇上的,也没有大错。皇上怎么决定,得看刘采苹、丁谓和寇准谁在皇上心里更重要了。
  赵恒虽已气息奄奄,说话吐字反倒比前些时清楚了些,见赵受益进殿,竟把枯瘦的手臂移到了榻边。受益明白赵恒是想拉一拉自己,连忙凑过去把赵恒的手握住,颤声叫道:
  

第六十回 王钦若回京受辱(6)
“父皇!”
  赵恒喘了几口气,艰难地说:“改个名吧,叫祯。”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同意赵受益继承皇位了。
  “父皇!儿臣替你草拟了几句诏旨,父皇没有异议,就让雷公公押印吧!”
  赵恒未置可否,拼着最后一口气在等他念。赵受益不由泪流满面,哽咽地读道:
  “皇帝诏曰:尊皇后刘采苹为皇太后。”
  受益念出这一句,看了看赵恒的脸,赵恒没显出任何表情。雷允恭探头看受益的草稿时,只见此句后面空了半行,立即明白了:那半行是专为押完印后补写“处分军国事”几个字留出来的空当儿。
  “尊懿妃杨莺莺为皇太妃。”赵受益接着往下念。“宰相丁谓封某国公,枢密使曹利用封某国公。”
  “丁谓封晋国,曹利用封曹国。”赵恒气息微弱地交代道。“还有寇……准……”
  “寇准怎么样?”受益伏在赵恒面前问道。
  “下旨,把他召回来做宰相。”
  “遵旨!”赵受益抹了抹眼泪应道。“儿臣另拟一草,让雷公公押印。”
  “好。”赵恒说完这个字,嘴唇不动了。
  赵受益连叫了几声“父皇”,见赵恒不再答应,对雷允恭说:“公公听清楚了?押印吧。”
  雷允恭明知其中大有文章,按照规矩,该稿应该让赵恒看过方可押印,可现在赵恒又昏睡过去,不知何时才能醒来。再说赵恒方才那个“好”字,只是对受益另拟寇准一草的认可,并没有说现在这个草稿不可以押印。他下意识地看了赵恒一眼,判断这位皇帝很可能从此不会再醒过来了,于是狠了狠心,与赵受益一同走到案前,打开印盒,把一枚皇帝御批之印真真切切地盖在了诏草上,又悄悄对受益说道:
  “寇准那份诏草,太子自便吧!”
  赵受益哪敢“自便”,他把这份押好御印的诏草揣进怀里,便直奔太后宫中去了。刘采苹见受益回来,连忙问道:“事情办的如何?”
  “父皇没有验看,雷公公却看了半天。”赵受益如实回答,并将诏草掏出来递给刘采苹。这句话给刘采苹透了个信息:此事并没有瞒过雷公公的眼睛,也就是说,当此草加上让她“处分军国事”几个字公之天下时,真正知道内情的只有雷允恭一个人!这个人很通透,他居然就这样葫芦提把印押了。既然如此,就算他心里再明白,也不敢乱说什么了!刘采苹此时此刻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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