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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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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铉无奈地摇了摇头,听她继续唠叨。
  “还有更让人作呕的事呢。他口口声声要和他的国主共存亡,后来人家陈乔拔剑自刎,那多英雄?他可倒好,拔出剑来往地上戳,真让我看不起他!这两年他那个国主李煜倒了霉,他不想办法去安慰,反而几次三番去李煜那里勒索钱财,今天又拿着金盆讨皇帝欢心去了。哼,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我早看得仔仔细细了,不用说就是从李煜那里骗来的!徐大人,你知道他从李煜那里骗了多少财物!若是依我原来的性子,早就一刀把他杀了。不过现在我是大宋朝的人了,宋朝有规矩,不许乱杀人,饶他罢了!”
  芭蕉公主把张洎数落够了,像是出了一口恶气,得意洋洋地品起茶来,看上去没有走的意思。
  徐铉不知该说什么好。对张洎,他一向印象不好,在江南时就没少顶撞过。可如今都成了新朝的臣子,也无须再计较陈年旧账了。对这位公主夫人,他原来只是从其他人嘴里听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大有南蛮的泼皮习气,气顺了什么都好说,气不顺天王老子都敢打,全然是个活宝,满唐国找不出第二个。与张洎共事交往之间,偶尔见过她几面,但没有太深的印象。今天她的这番话,徐铉果然觉得她身上这股蛮劲不是寻常女人能具有的。只是他认为这个女人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讨厌,尤其是说话时的那副神情,还颇有点侠肝义胆的味道,于是顺口赞了一句:
  “夫人真乃是义字当先!”
  芭蕉公主笑眯眯地盯着徐铉,做了个鬼脸,突然问道:
  “那你是喜欢我了?”
  徐铉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连连摆手:“不不不,徐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不喜欢我了?”芭蕉公主陡然敛住笑容。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徐铉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芭蕉公主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唉”了一声,说道:
  “你们这些男人啊,个个都说自己是君子,要我看,一个君子也没有!我在岭南的时候,没一个男人让我看得起,所以罗浮山神托梦给我,让我嫁一个唐人。我原想唐人会比汉人好得多,没想到除了胆子比汉人小以外,别的都和汉人差不多,实在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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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徐铉一日迎两客(2)
“夫人所言极是!”徐铉定下神来。“男人们的确有很多不得已啊!”停了停,又问道:“夫人,还有事吗?”
  如果是个知趣的,早该听出徐铉要送客了,可芭蕉公主偏偏是个不谙世故的人,也不理会,只管骨碌碌地转着眼珠,又盯住徐铉问道:
  “徐大人,你觉得我长得美吗?”
  这是徐铉有生以来第一次碰见女人这么问他,心里一阵猛跳,说不出口,狠了半天心,才深拱两手说道:
  “夫人貌如罗浮仙子。”
  他本想恭维两句赶紧把这位不速之客打发走,不想芭蕉公主得了这句话,越发没了遮拦:
  “徐大人真是好眼力!不瞒你说,你们唐人里头我最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兴致勃勃地期待着徐铉问她,可徐铉根本没问,她等不及了,又自说自话起来:
  “满唐国的人都称赞你徐大人是个有骨气的人,连大宋皇帝赵匡胤都敢顶撞,多大的气派!”说着还竖起一个大拇指。“我就喜欢这样的硬汉子!”
  徐铉没有被她夸得高兴,看来如果不撵她,她是不会走的,无奈之下,只得站起身来,说道:
  “夫人,天色不早,徐某送夫人上车吧?”
  芭蕉公主随之站起身,与徐铉面对面站着,直直地盯住他的眼睛,没头没脑地问道:
  “你知道我来你这儿之前和张洎说了什么话?我告诉他,我要在徐大人的床上打几个滚儿!”
  “哎呀,夫人,这话岂是随便能说的?”徐铉终于忍不住,有些动怒起来。“夫人这是想让张大人置徐某于死地呀!”
  “你怕张洎整你?告诉你,他若是敢动这个念头,我帮着你一起把他置于死地!”芭蕉公主的目光一点也不动,直瞅得徐铉不知所措。尴尬局促间,徐铉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泼辣女子不知是哪一点,让他有些动心。是那些横冲直撞的话语?是那种毫无顾忌的眼神?还是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侠气?理智很快把他拽回到现实当中:他是张洎的老婆,自己是朝廷的命官!不可胡思乱想,千万不能胡思乱想,得赶快把她撵走!
  “夫人,恕徐某失礼,夫人该回府了!”
  “你不是说我像罗浮仙子吗?我们汉国男人见了美貌的女子,就是刀举在头顶上,也要和女人亲热完再死!”芭蕉公主把话说透了。
  “可这是大宋朝啊!”
  还没等徐铉说完,老仆敲门禀道:“老爷,又有客人来了!”
  “谁?”徐铉吓了一跳。
  “是武功郡王。”
  “武功郡王?”徐铉喃喃重复了一遍,心中叫苦。“天哪,那武功郡王与自己极少交道,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撞到家里来了?”他愣愣地瞅着芭蕉公主,气急败坏地埋怨道:
  “你看你!如今怎么办?”
  “老爷,叫武功郡王进来吗?”老仆在门外催促。
  “武功郡王是谁?”芭蕉公主全然不顾徐铉的慌乱,好奇地问道。
  “别问了,你,你,你先躲一躲吧!”
  “我凭什么要躲他?”芭蕉公主顶了一句。
  “快请武功郡王!”徐铉在厅里踱了两步,唤来侍婢:“快带夫人到侧屋去!”说罢直奔府门去迎赵德昭。赵德昭已经进了门,问道:
  “有客人?”
  “没,没有!郡王请!”
  “没有?那门外停的车子是谁的?”
  徐铉仍在慌乱之中,一时圆不了谎,索性实话实说:“是刑部张洎的夫人来问下官一点私事。”
  “噢,我说呢,车子还很华美嘛!”赵德昭并不关心芭蕉公主为什么要来,随口说道。“谁叫徐大人是个智囊呢,本王今天也是向你问事的。”说着迈进正厅。
  “郡王大人有什么事要下官应对?”徐铉的心跳刚慢下来,一听德昭这话,又是一阵紧张,不知这位陌生的王爷要给他添什么乱。
  赵德昭故意不入正题,东张张西望望,半晌才说: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过随便叙谈叙谈。”
  凭着徐铉的经验,德昭此来怕是有他意想不到的事情要说。
  两人闲拉了几句,德昭把话扯到了翰林院:
  “按照朝廷的规矩,翰林学士本该六员,可本王听说如今院里只有李昉、扈蒙和你三个人,那李昉和扈蒙还被抽到书局编什么《太平广记》去了,这么多诏旨都由徐大人包揽,真是个奇才啊!”
  “多谢郡王谬奖!下官无他才能,只是勉为其难罢了。”
  “徐大人太谦虚了。”赵德昭意不在此,又问:“你是从何时独掌翰林的?”
  “算来也有将近一年了。”徐铉还在揣摩赵德昭的心思,猜想他是不是想往翰林院里安插人。
  “这么说你对近来朝廷的人事安排了如指掌了?本王也想为皇帝分忧,故而想问问你近期哪些人的职务有所变更,心中有点数,才能因其才而励其志嘛。”赵德昭语调平静地说。
  “郡王要问谁?只要下官还记得。”徐铉应声答道。
  “翰林院的圣命可都是绝密呀,你就不怕犯了规矩?”赵德昭显然在试探他。
  徐铉会意地一笑,坦然答道:“那要看对谁,在郡王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保吗?”
  

第六回 徐铉一日迎两客(3)
赵德昭呵呵笑道:“徐大人真不愧是个老翰林!”停了片刻,才开口问道:“江南那个樊若水真的很能干?”
  “回郡王,樊大人是个理财的高手。如今从江南转运使调任京东转运使,想必是皇上有大用他的意思。”
  赵德昭点点头又问:“徐大人觉得此人如何?”
  徐铉觉得赵德昭话里有话,不敢轻易回答,只含含混混地说了句:“想必智谋过人。”赵德昭也不强他,又问道:“还有个李汉琼,是跟随先皇帝南征北战的大将,前一段调回京城,最近怎么没见他的踪影?”
  李汉琼的改官诏也出自徐铉之手,徐铉不假思索,和盘托出:
  “李将军刚刚调任相州都部署了。下官听说,皇上是要李将军屯聚粮草,操练兵马,为征讨河东做好准备。”
  赵德昭不动声色地点了一下头,不再发问,显出一脸的轻松,嬉笑地说:
  “徐大人这里有酒吗?本王有点饿了。”
  “今天真是活见鬼了!”徐铉心里暗暗叫苦,一个芭蕉公主赖着要攀话,一个武功郡王赖着要饮酒!可他既不想攀话也不想饮酒啊,况且自己家里也真的没有好酒,于是一脸苦笑地说道:“让郡王笑话了,下官平日生活清苦,没有饮宴的习惯,实在……”
  “别实在了!”赵德昭打断徐铉的话,丝毫没有埋怨的意思。“改日本王请你饮宴,你就等着本王招呼吧!”
  “下官不敢!”
  “本王知道你会去才说这话。告辞!”赵德昭说着站起身,径直走出厅去。徐铉一直把他送出门外。赵德昭见芭蕉公主那辆车子还停在门前,打趣一句:“徐大人不会埋怨本王来得不是时候吧?”
  徐铉脸上一热,又觉得很冤枉:平白无故,怎么落了这么个名声!直到把赵德昭送走,才悻悻地回到院里,还没说话,先听得芭蕉公主一阵阵格格的笑声,大概是与侍婢说得投合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她倒挺开心!他三步两步走进偏房,果然见芭蕉公主与侍婢兴致勃勃地聊着什么,笑得前仰后合。见徐铉进屋,侍婢像个老鼠一样戛然止住,低眉顺眼地溜出去了。
  “好了,夫人,你今天可把徐某害苦了!”徐铉又怨又怒地说。“你快回府去吧,我可真受不了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你可比我想像的差远了!”芭蕉公主好像在故意取笑徐铉。“你真窝囊啊,我本来想让张洎那家伙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没想到我还没找到你的床,你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哎呀,我的夫人!”徐铉急得不知说什么好。“算徐某求你了!”
  芭蕉公主哈哈哈笑了好一阵,像面对一个小孩子似的说道:
  “算了算了,我也别再吓唬你了。不过你总算说出我是你的夫人了!改日我再来给你做夫人,今天真是高兴极了。哈哈哈哈……”
  徐铉不再听她胡言乱语,只巴望着她赶快离开,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目送着芭蕉公主出了房,出了院,上了车,轧轧而去,他感觉情绪不但没有平静,反而更乱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真是个出乎他想像十万八千里的特殊女人,大宋朝不会有,江南更不会有,天底下怕是只有这么一个奇货!正是这种奇,反倒透出了一种妙趣;正是这种莫名其妙之趣,让徐铉有了一种暂离尘世身置云端的奇特感觉;正是这种感觉,让他在这个女人面前时两腿战战,恨不得一步逃开,而此刻车轮远去,他却愣愣地望着远处,像在盼望她赶快回来。
  “老爷,饿坏了吧?快吃饭吧。”老仆低声叫徐铉。徐铉这才像刚刚从云端掉到地上,恍然若失地“哦”了一声,回到院子里。
  另一头再说说皇帝赵光义。从张洎那里得到李煜的金盆之后,他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半晌,终于想出了一个对付周飞琼的好办法。用膳之后,他让阎承翰带上黄缎包袱,来到飞琼宫中。阎承翰跟进宫中,悄声问赵光义:
  “陛下,放在何处啊?”
  “就放在案上。”赵光义早有安排。“朕要与郑国夫人细细品鉴!”
  “是是!”阎承翰把包袱放好,扭身朝伺候在身边的青杏招了招手,两人退出宫门。
  赵光义从容坐定,看了看坐在榻前的周飞琼,也不说话。周飞琼是个挺倔强的女人,皇帝来宫,她从来不跪接,通常只是淡淡地道一声“陛下来了”,就不再说话。今天也是如此。
  “夫人,朕今天带来一件稀世之宝,你不想看看吗?”
  飞琼一脸的没兴趣。
  “朕觉得夫人这样活着太辛苦,所以才给你带来这件宝贝。”赵光义一点也不急,缓缓地说着,亲手将包袱解开。飞琼渐渐显出惊愕之态,不由得款步移到案前。
  “这件东西本来就是属于夫人的,朕今天把它还给你。”赵光义偷眼觑着周飞琼,他不相信面对此物,周飞琼还懒得说话。
  飞琼果然开口了:“陛下,此物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陇西郡公托人给朕送过来的。朕不想夺人所爱,所以物归原主。”
  周飞琼一时不知再说什么,两眼慢慢从金盆移开,望了望挂在墙上的“郑国”二字,似乎觉得刺眼,又毫无目的地扫视着稍嫌昏暗的四壁。
   。。

第六回 徐铉一日迎两客(4)
赵光义抬头看时,只见飞琼眼里汪着泪水,嘴唇微微地翕动,哀怨之态难以描摹。
  她究竟在想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方才她刚刚见到这只金盆,脑子里倏忽闪现的是在金陵椒房中与李煜的温情旖旎,那种醉人的感觉,让她心里陡然涌起一股热浪,然而很快就消逝了,因为这只盆不仅见证过她和李煜彻心彻骨的爱,也见证过他们两人誓死不渝的真情表白。还记得金陵陷落时,李煜把这只盆子捧在手里,对她说:“不论日后有多大变故,只要本王还在,就要天天看着你的身影,如同还和你在一起。”她对李煜的话从未怀疑过,而且为了和李煜重新聚首,她已经什么都忍受了。可是如今,这只金盆怎么会送到赵光义手里,又由赵光义送到这里来?
  李煜为什么要把它拿出来?他想用此物换取什么?他难道懦弱到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敢再要了吗?天哪!周飞琼不敢再想下去。倘若真的如此,那么自己隐忍偷生,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然而无论她愿不愿意往这上面想,金盆已经真真切切地摆在她的面前,而李煜却不知人在何处!
  不!大概是有人强行从李煜手里夺得此盆的!
  会吗?如果是这样,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抄没了李煜的家。可新皇帝即位,又刚刚为李煜加爵为陇西郡公,他会出尔反尔做这样愚蠢的事吗?抄没李煜的家,会在京城引起多大风波?不会的。飞琼否定了这种可能。
  大概是李煜受到胁迫,不得已用此物相赎?
  会吗?凭着李煜那种文士性格,凭着李煜那种对爱情的执著,他不至于亵渎自己的誓言啊。更何况若是赎罪,拿什么不可以?何必非要搬出这件不仅仅是黄金本价的爱物?不会的!飞琼又否定了这种可能。
  是有人把这只金盆骗到手献给皇上的?
  会吗?李煜视此物甚于性命,他怎么可能轻易被别人欺骗?不会的!不会的!
  那究竟会是怎样呢?难道李煜万念俱灰,向赵光义彻底忏悔,并以献出此盆来表示再无所求?飞琼知道李煜原来对佛法也有些兴趣,他真想绝圣弃智了吗?
  此刻她多想飞到李煜面前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惜她飞不出深深的宫门;她又想让赵光义把事情的原本始末说个明白,可赵光义能对她说实话吗?
  两滴泪水终于从她眼眶里滚落下来。她回到案前,不看金盆,只看着赵光义。
  “陛下,能告诉罪妾,这是怎么回事吗?”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事也没有啊。”赵光义若无其事地与飞琼对视着,他敢断定,现在飞琼心中所想的一切,他都能猜出来,而且一点都不会猜错。“陇西郡公不想再用这个盆了,所以送到朕这里来。对夫人这样的秀女,朕岂能忍心冷落?故而朕今天到这里来,也是想对夫人表表诚意,自今往后,只要夫人愿意,朕也可以用此盆为夫人盥洗描画。”
  飞琼轻轻笑了一声,说道:“陛下是万民之主,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何谈罪妾愿意不愿意?”
  尽管飞琼语调平淡,赵光义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味道,刚想说话,飞琼接着又问他道:
  “陛下是要美人呢?还是要江山?”
  赵光义听罢大笑起来,说道:“朕即位还不到一年,就把江山和美人都牢牢握在手里了。朕既不会像先皇帝一样只要江山不要美人,也不会像陇西郡公一样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只有这样,才算得是一代英主!像夫人这样聪明的人都觉得美人是祸水,朕实在感到悲哀。隋文帝杨坚,一辈子守着独孤皇后,连一个嫔妃也没有,到头来还不是死在他亲儿子杨广的刀下?那些破国亡家的君主,并不都是因为拥有了美人的缘故啊!”
  飞琼只是想讽刺赵光义一句,不管赵光义讲什么大道理,她都不会去分析是对还是错。此时她更关心的,是李煜究竟还爱不爱她,是不是为爱她而活着?方才那一阵瞀乱过后,她渐渐理清了思路,她不相信李煜会把自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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