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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约的不是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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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更值得我去琢磨:为什么她非要用我去挖坟?
“你看,她走了……”朱罗唇指了指刚才差点吓尿哥的地方。
我不得不扭头看了一眼,确实,没了。
“我要回家了。”朱罗唇突然站了起来,紧紧抱着那盒子。
这就完了?哥这一晚上钱也花了,好玩不好玩的都陪你玩了,现在该轮到哥消费了吧。
我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一下子搂住了她,她倒是没反抗,两只手一直抱着盒子。我一边搂着她,一边伸手乱摸着,从头发到后背再到前胸……对,就是在这儿卡住了,因为那盒子。
“你先把这玩意放下来行不?”看着关键部位被挡,我能爽?!
朱罗唇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不放!”眼珠子瞪得杀气逼人。
直觉告诉我,这个要求绝对不能再提。于是我赶紧来了个要多贱就有多贱的笑:“不放就不放,正好你也没法反抗了!”说着又搂住了她,这一次,我邪恶的两只手直奔她的翘臀。
这一抓她倒是没啥反应,不过我摸了半天,感觉有点儿不对头。那种手感,说不上坚挺,也说不上柔软,好像跟着我的手形的变化而变化,挺反常。
“行了,你摸疼我了。”朱罗唇给我亮了红灯。我打算好好亲她一下,她突然别过脸躲了,然后把我推到了一边。
“我晚上还有事儿,不陪你玩了。”她转身又要走。
哪有这种狗血的告别啊,我几步追过去:“我送你回家!”
她很轻蔑地看着我:“就你?”
“靠,我咋了,我是带把的。”
“就因为你是带把的,所以你别送我,不然的话……”她一边说一边扭头看了看周围的荒地,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我不是怕你遇到坏人么?”我情真意切地说。可朱罗唇却是铁了心不让我送,她抱着盒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次我没追,我知道妞儿也是有脾气的,搞砸了不好收场。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尼玛那个低头女不会再来吧?算了我也撤吧。
我朝着公路的方向一溜小跑,没敢往两边看,更不敢回头,还好,没再发生啥怪事了。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从我身边经过,我赶紧拦住了它。
我上了车,这才感觉身上有点儿热乎气,不过那司机却不走,一个劲儿地看我。
我被看毛了,瞪了司机一眼:“你瞅啥?”司机指了指后视镜:“哥们儿你自己看。”我一看,尼玛镜子里的是我吗?脸白得像纸,一点血色都没有。
“你是不是被啥吓着了?”司机问。我被他问烦了:“你就开你的车得了,打听那么多干屁?!”司机这才给了油开起来。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那一照确实把我吓了一跳,可能是冻的吧,要是和朱罗唇野战几百回合,哥的脸肯定比关公还红。
回顾今天这次约会,虽说没占到啥便宜,不过朱罗唇跟我的关系应该是拉近了点儿,特别是那句“刚才有人要抢走你,我特别害怕。”绝对是今天的热搜词!
哥肯定有戏,等着看吧。
出租车终于把我送到了家。
回家以后,我洗脸刷牙准备睡觉,可能是因为有点兴奋,发现睡不着,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在袁芳办公室门口录的音,一下子又精神了。我打开电脑,把那段音频从手机里导进来,然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个有音频调整功能的小软件,胡乱试了几次,总算整明白了。
那段低沉的音频被我不断调试着,越来越清晰,最后一次调试,我听清了它说的内容:
“今天招魂用的那个人,是你们公司的吗?”
我擦,招魂?
我以为调错了就又重新来了一遍,结果还是这句话。
尼玛?你们用老子来招魂?
可惜就这么一段音频,在那前后应该还有别的内容,但我没法知道是什么了。
我渐渐明白过来,那个高大雨是个死人,可能是袁芳的丈夫或是情人什么的,她招魂是为了和他说说话,可你妹的非得找我干嘛?就因为我的生辰八字比较和?
这下好了,我特么彻底睡不着了,招你妈的魂!
我忽然想起了老范,他对这个肯定懂,我就打电话给他,还好,这货没睡觉。
“你今天约会去了?”他上来又问这事儿,我让他闭嘴,然后把今天在袁芳办公室里招魂的事儿跟他说了。
范大同沉默了好半天,说话了:“操,我想杀了那女的。”
我愣了:老范从来不骂人,今天这是咋了?
我问他干啥这么激动,范大同就回了我一句:“他们把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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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专有道具
“上坟。”朱罗唇一本正经地说。
这妹子真奇怪,大晚上的上哪门子坟?但是这个时候我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跟她发生什么,所以我也没多嘴,心里想她一个妹子都敢去,我也敢。要想把妹子哄到手,不下点血本怎么行。
朱罗唇说完,就领着我朝西边走,越走我就感觉越特么冷。我往四边看了看,尼玛全是空地,我就纳闷了:这城北东南开发得连蚂蚁都没处藏了,怎么城西还有这么一块荒地?
算了我可不琢磨这玩意了,越琢磨心越慌,还是琢磨琢磨妹子吧。
别看是晚上,但是朱罗唇的窈窕身段哥还是看得挺清楚,她走路有点意思,腰和屁股扭得很有风韵,一摇一摆特带感,不过说实话,那动作有那么一瞬间让我联想起一种动物……蛇。
确实有点像蛇在蜿蜒爬行,不过她可是条美女蛇,不然咋能把我迷得五迷三道的呢?
我欣赏得差不多了,就和她并肩走在一起,问她刚才看见啥了,她说怕我吓着不告诉我。我乐了:“我天天跟个奇葩混,我还能怕啥?”她问奇葩是谁,我说就是送你手办的那个老范啊。
其实我是故意想把话题引到老范身上,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可是朱罗唇压根儿就没往下接,不过她听到“老范”的名字时,眼睛里好像闪过一种恐惧和仇恨的感觉。
这话题一下子让我整冷场了。
“你要给谁上坟啊?咱们也没买烧纸祭品啥的这样好么?”我赶紧转移话题。
朱罗唇冷冷地看着我:“你话咋那么多,跟着我就行了。”
我吐了下舌头,把眼睛转到别的地方,这一转,正看到前面有个土包,像是……坟包?不对啊,去年迁坟这里应该啥都没了。
可朱罗唇就是在这土包前停了下来,我看了看她,她好像有点难过。
“噗通”一声,她突然跪在了地上,盯着那个土包发呆。
我脑子一热也跟着跪下来,朱罗唇瞪了我一眼:“起来!”我赶紧站起来,她则从包里掏出一把卷着的东西,不知道是啥。接着她拿出了火柴,就听“扑”的一声,那东西被点着了,冒出了阵阵白烟。
我以为那是烧纸就没在意,可是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了,这白烟咋这么熏人?熏得我脑袋一阵阵地疼,嗓子眼跟着火似的呛死了,眼泪也被熏出来。我强睁着眼皮一看,尼玛这白烟怎么围着我转圈啊?!
不光这白烟是冲我来的,就连朱罗唇现在也死死地盯着我看,可特么恐怖了。
我被熏得实在受不了,就赶紧往旁边跑,那白烟也一路跟着我,这尼玛是上坟还是送我上路啊!我跑了几步就感觉缺氧缺得厉害,扶住一棵树就再也跑不动了。不过,那白烟好像也没了。
我拼命地咳嗽,想把这烟从我肺里彻底咳出去,咳到最后,我感觉嗓子都咳冒血了。
朱罗唇走了过来:“你知道刚才那烟是干什么的么?”
我这会儿都说不出话了只能摇摇头,她说:“那是给你的专用道具。”
道具?亲是在教我打魔兽么?
“上次咱俩去的那个锅炉房,里面有婴灵,这种东西最能缠人,但是我不怕它们,所以就给了你个好道具,省的你以后倒霉。”
我低头看看自己,想想刚才被熏成狗的丧德行,尼玛有种**的感觉。
这时,朱罗唇从包里拿出个东西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把折叠的小铲子。
“过来!”她一把拽住了我的手,领着我走回到那个土包跟前。
“你还要烧那玩意啊,不行我真受不了了。”我可是被熏怕了。
“挖!”朱罗唇指了指我手里的小铲子,又指了指那个土包。
我特么耳朵都快跳起来了:你不是来上坟的吗咋又挖坟了?
看我没动,朱罗唇踢了我一脚:“快挖!”
“让我挖可以,你总得告诉我这土包里埋的是啥吧?”我还是不想动,可是这妹子却发了个大招:“我最后说一遍,挖。”
卧槽,为了性福只能听她的了!
我拿着那小铲子蹲到土包边上,一铲子扎了下去,别说土还挺松的,不难挖,我这才持续地挖起来。挖了能有五分钟,我发现除了土还是土,也没碰到什么。
我回头看了朱罗唇一眼,她马上甩给我俩字:“继续!”
说实话,我倒不是怕挖坟,我是怕现在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待会儿有机会推倒她的时候空流泪。
挖了又有十分钟,我手里的铲子“嘡啷”一声磕到了什么东西,我伸手一摸,好像是个铁家伙,我赶紧又接着挖。
这时候,一股小凉风卷着什么东西从我身后吹了过来,我用余光一扫,好像是几张纸钱。我日,这玩意也来凑热闹,是为了吓我么?
我脑子在琢磨着,手里的铲子可没停,费了半天劲,那个铁家伙终于被我挖了出来……是一个暗红色的方盒子,有衬衣盒那么大。
朱罗唇走过来,抱起了那个盒子,用手不断地摸着。
“还挖么?”我抬头看她,她摇摇头:“不挖了,收工。”
我把铲子放在地上,掏出烟吸了一口,心想这男人就是命苦,为了推倒个妹子得做多少前戏。
“这盒子里装的啥啊?不是金元宝吧?”我逗她。
朱罗唇抱紧了盒子:“是我妈留给我的。”
我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惊:“刚才挖的是你妈的坟?!”
她没说话是没说话,可我感觉那就是默认的意思啊!我勒个去!她大晚上找男人挖她妈的坟?!
我的小心脏这回彻底要报废了,我看着那个被我毁了一大半的坟包,这尼玛不是造孽吗?她妈要是地下有知,还不得找我报仇啊!最起码我上她姑娘这事儿肯定不能答应啊!
我腾地跳起来,走到朱罗唇面前拽住了她胳膊:“这事儿咱可不能胡闹,你确定这个土包是你妈的坟?谁听说过李家洼有坟地的!”
朱罗唇像看傻比那样看我:“你不知道的事儿太多了。”说完她就抱着盒子走了,我回头看看那坟包:“你急啥!不修一下啊?就这么走了?”
这回她连理都没理我。
我靠,约了个敢挖亲妈坟包的妹子,哥真特么中奖了!
我拎着铲子跟在朱罗唇后面走,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无数种猜测从我的脑子里蹦出来,我想那盒子没准装的是她妈的骨灰,她要撒到大海里,或者盒子里放了张地契,城西这边不是要开发占地么?肯定得用啊。
朱罗唇走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来,扭头看我:“我让你干点活儿,你好像挺不乐意的。”
“没有没有,我就是寻思不过味儿来,你让我杀人我都干。”我赶紧表忠心。
朱罗唇笑了:“看你那德行,今天对你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值得纪念?”我被搞糊涂了。
“你被那烟熏过,以后就没东西敢碰你了。”朱罗唇好像挺得意的。
诶?
我想问她这话是啥意思,她竟然抱着盒子原地转了个圈儿,还娇媚地甩了下头发,然后走到我跟前,照着我脑门子就亲了一口:“今天我好开心,真的。”
我尼玛真的不理解她为啥开心,因为挖了老妈的坟?
朱罗唇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眼神忽然变得含情脉脉的:“知道么?刚才有人要抢走你,我特别害怕。”
“哪个要抢我?”我没反应过来。
“就是……”她翘起了脚,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就是那个啊!”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卧槽,那是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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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波三折
我当时就有种死机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啥。
袁芳抱着的那个筐,好像就是放运动服的那个。我真不知道她这是在搞啥,不过她那眼神这尼玛犀利,就那么盯着我,换算成激光能杀死我好几遍。
对了,那个大雨怎么没出来?
我憋了半天才给自己重启,支支吾吾地说:“经、经理,你先忙着,我、我走了啊。”转身就想溜,袁芳一下子拽住了我的脖领子。
我特别不理解,这尼玛也不是偷情被抓你激动个毛线!
“唐磊,今天你听到的、看到的还有做到的,一律不准说出去!”
这是袁芳说过的最有命令口气的话,那意思是我要说出去可不是开除而是要我的命!
我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经理你放心,我这人睡一觉记忆就全清空了。”
袁芳抱紧那个筐,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
我看到办公室里的确点着蜡烛,但真的没有第二个人了。
如果说以前我对袁芳的敬畏来自物理伤害,今天绝逼是魔法伤害,我调头跑出了公司,连电梯都没敢等直接跑下了楼。
跑到楼下,我靠着一个电线杆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手里攥着的手机,我一看有些捉急:通话三十秒?我刚才按了接听键吗?我日!朱罗唇岂不是都听见了?
我赶紧给她回拨过去,等了老半天她才接:“你刚才忙啥呢?”我说没忙啥,奇怪的是她也没接着问,反而笑了:“今天你爽约,该怎么惩罚你?”
“是该罚!满清十大酷刑你随便用!”我一听这妹子还是给了我机会,绝对不能再犯错了。
“这样,你送我花让我开心开心吧。”
“没问题,送到哪儿?”我特么有种败部复活的感觉。
“城西李家洼20号,到了call我。”朱罗唇说完地址就挂了。我赶紧拦了辆出租车,来到一家花店。我问店主多少朵红玫瑰代表道歉,她说越多越好。我日这问题就不该问,我掏出钱包算了算,留下打车的钱剩下的软妹币全都买了花,一共是60朵红玫瑰配上了满天星。
捧着花我又上了辆出租车,直奔城西李家洼。司机看看我问:“哥们儿你是要表白啊?”我说是认罪伏法,司机笑了笑:“你们这些小年轻净整些不实惠的。”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李家洼20号到了,这地方我以前没来过,一开车门我就傻眼了:这尼玛就是一片荒地啊,没什么居民区,只有几排小平房,朱罗唇就住这儿?
我马上打电话给她:“我到了,你家的具体位置在哪儿?”
“往东再走500米。”
我靠,早知道还有500米我下个毛车,不过我一想这可能是妹子试试我的诚意。于是我憋着小激动捧着花往前走,可走了一会儿我就不激动了,这地儿咋一个人都没有,静得吓人。
我忽然想起了我们这儿的一套俗语:“城北的店铺城东的路,城南的别墅城西的墓。”城北商业街多,城东路多道宽,城南别墅多,城西有块乱坟岗子。尼玛,说的不是这儿吧?
我咽了口唾沫,心有点虚,不过又一转念觉得不该怕:昨晚锅炉房哥都闯了,这算个球!我胆子又恢复了点儿,嘴里哼着小曲继续走,脑子里琢磨着一会儿见了朱罗唇怎么把她推倒。
走了大概有400多米,我感觉不对劲儿:这地儿更特么偏了,朱罗唇可能住这儿?我又掏出手机打给她:“我快到了,咋还没看着你?”
“等我一下,马上到。”她说完就挂了。
我又往前走了一段,然后点开手机的地图软件一算,差不多是5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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