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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约的不是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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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掏出钟鸣给我的资料看了看,剩下的两个钉子户,一个叫糖雨熙,另一个是无名氏。叫糖雨熙的这个,据说拒绝见任何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连张照片都没有。

    直觉告诉我,这丫头也不是个善茬子。

    我一边想一边骑到了糖雨熙家,她住在一栋拆了一半的破楼里,远远看去,感觉随时都要塌。

    我把电瓶车停在一边,走到楼门口,刚敲了一下门,这门竟然“嘭”地一声倒下了。砸出了一大团尘雾,我赶紧后退两步,等着烟雾散去了才走进去。

    “有人吗?”我喊了一嗓子。

    楼里挺黑的,窗户都拉着窗帘,一盏吊灯摇摇晃晃地悬在天花板上,我怕它砸到我赶紧退到了墙角,又喊了一声“有人吗?”

    “啪啦”。

    什么声?我抬头看了看二楼,光线太暗什么也看不见,但我感觉好像有个人在偷偷监视着我。

    “你别怕,我是拆迁办的,出来咱俩聊聊。”我一边转圈一边喊,可还是没人搭理我。

    我决定上楼看看。

    上了楼梯,我就一直注意脚下,那次在熊孩子家踩空的经历我还记忆犹新,还好,顺利上了楼,也没碰到什么诡异的事儿。

    我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决定把刚才的话收回。

    原来在天花板下面,悬着一个棕黑色的大筐,筐口略微朝下,筐的四面插满了树枝树叶。

    说实话,这东西更像是鸟巢。

    看到这玩意,我一下子想起了姑获鸟,这糖雨熙不是跟那怪物有什么关系吧?

    我没有惊动这个鸟巢,走到二楼的一扇门前停下来,敲了敲。感觉后面的声音很空旷,我轻轻一推,就听“呼”的一声,那门板掉了下去,我的一只脚立即踩空了!

    我忽然想起来这楼已经没了一半儿,这门后边就是纯野外了。幸好我的重心还在门后边,身子稍微晃了晃就退回来了。

    二楼除了这间被拆掉的房子,就还剩下一个。我走到那扇门跟前,敲了几下没人答应,我就试着推了一下,门是开了,不过有张脸也跟着露了出来,我赶紧后退了几步。

    靠,那根本不是脸,是一张美女画报从门后掉出来了。

    我在外面叫了几声糖雨熙的名字,没人回应,我也就没进去,可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天花板上的那个“鸟巢”里有东西钻了进去。

    “谁?”我喊了一声。

    我走到“鸟巢”下面,搬过一把椅子站了上去,伸手摸了下那个大筐,立刻就有泥巴掉了下来。由于筐口太高我看不见,就只好在大筐的底部拍了拍,感觉里面沉甸甸的确实有东西。

    出于谨慎,我可没敢把脑袋伸过去瞅,而是跳下椅子从地上捡了根棍儿,拿着它伸进筐里划拉着,也可能是棍太短了,探了半天也没碰到什么。正当我想把那棍抽出来时,感觉它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用力拽了两下都没拽动。

    “里面的人赶紧出来吧。”我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话音刚落,那棍子就回到了我手里。我忍不住拿着棍子敲了一下,那筐马上晃了晃,从里面蹦出来一个女孩砸在了我身上。

    我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那女孩从我身上爬起来就要跑,我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的脚脖子,没想到她回头就咬了我一口,虽然挺疼但是我没松手,她就开始用脚踢我。

    “你是不是糖雨熙?”我一边招架一边问。

    这女孩长着圆圆脸,也就十**岁的样子,看着我就像见了鬼似的,她拒绝回答一切问题,就一个字……溜。

    我从地上站起来,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还想咬我被我挡住了:“你是这家的户主吗?你……”还没等我说完,我忽然发现她的腰上系着一条铁链子,看样子扎得挺紧,用一把铜锁锁住了两头。

    她还是不说话,但我感觉她就是糖雨熙,而且好像遭受着什么迫害。

    “你这链子是谁给你弄的?”我又问了她一句,她低下了脑袋拼命挣扎,我更不敢松手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忽然,我感觉手腕子一疼,我一看是被她咬的地方流血了,这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这血怎么是黑色的?!

    “你!”我猛地抬头看了看她,她见我挂了彩吓得不敢看我了,我怕自己中了毒就放开了她,用手使劲地挤着伤口,想把那黑血都放出来。

    奇怪的是,这女孩见我处理伤口反倒不走了,而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盯着我,我刚要用嘴去吸那股脓血,她突然说话了:“别吸!”

    晚了。

    我的嘴唇已经贴在了伤口上,至少有三四滴黑血被我吸进了嘴里,我马上吐了出来看着她:“你是糖雨熙吧?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谁给你加的锁链子?”

    她又不说话了,眼神中充满了负罪感。

    我咂摸了两下嘴唇,感觉一阵酥麻,靠,这丫头不会自带病毒吧?

    “你没事吧?”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了一句,好像很不放心似的。

    “你老问这个干嘛?难道我中毒了吗?”

    可能我说这话的时候样子有点凶,吓得糖雨熙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不停地摆着手说“对不起。”

    我感觉我要倒霉了。

    突然,我感觉伤口处传来一阵锥刺针扎的剧痛,肌肉绞缠在一起,好像是我体内的血和伤口处的“病毒”在交火,紧接着,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我这才意识到,这个糖雨熙可比那个晓树厉害多了,她这是要我的命吗?

    我疼得坐在了地上,她忽然吓得哭了起来:“对不起,不是我要害你,是那个道士干的……”

    “什么道士?”我打了个激灵。

    糖雨熙挽起了袖子,我看到在她的胳膊上,至少有一百多个针眼。

    “他关了我八年,用我炼什么‘归阴血’……”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归阴血?叉序岛巴。

    还阳血?

    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 ; ;
第六十七章 灰烬中的惨叫
    想想钟鸣那么欢迎我回来,再一看眼前这位个性艺术家,场面确实让人心里发毛,不过我既然都和女鬼睡过有必要怕他么?

    “画就画吧。”我不想激怒他。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晓树领着我进了屋子。

    推开门,一股颜料味扑鼻而来,紧接着是一股房间常年不通风引发的霉味和土腥味。我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留意着那画家,他倒是显得挺平静,领着我来到了一个玻璃柜跟前。

    那个玻璃柜有一人多高,里面竖立着四幅全身画像,都是等身大小的尺寸。不过和一般的肖像画不同。这些人一律是躺姿:眼睛半闭着,嘴微张着,就连两条胳膊都是标准的解剖学的摆放姿势……里尺外桡。

    和院子里的那女孩一样,这些人的皮肤也和真的极其相似,头发也从画布里钻出来,看得我后背凉凉的。叉序页血。

    “你是第一个看到这些画的人……”晓树指了指玻璃柜,样子有点得意。

    我感觉这话的真实意思是“你也是最后一个看的人”。

    我看着这些画像,就像闯入了一个精分艺术家的创作禁地,那感觉……诶,那个人是谁?

    忽然我在玻璃柜的最里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朱罗唇!

    不对,好像不是她,因为那画中人明显比朱罗唇要老很多,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可是鼻子眼睛却极其相似。简直就是熟女版本的林慕晨。而且,她的皮肤毛孔特别真实,我甚至可以看到几处被蚊子叮咬的包……这特么绝对不是画出来的!

    我指着那幅画问晓树:“这女孩……你认识?”

    “女孩?她是个大婶好么。”

    “大婶?”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难道朱罗唇对我隐瞒了年龄?还是她穿越了?

    这时,晓树搬过来一把椅子对我说:“你坐过去吧。”

    我瞟了他一眼,这小子还是一副猜不透的表情,我想从他嘴里套出更多有关这幅画的情况,就坐在了椅子上。

    “那个……大婶你认识吗?”我问他。

    晓树从角落里搬过来画架和其他的作画工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正要再问一次的时候,他忽然拿过一盏香薰灯放在我身边。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把灯点燃,一股特殊的香气马上窜进了我的鼻子,估计这玩意是加了某种迷药,闻了一下就感觉脑袋发晕。我赶紧憋住气,两眼一闭假装晕倒在了地上。

    我可不敢掉以轻心,我把眼睛欠开一条缝,偷偷观察着晓树的一举一动。我看到他走到一个工作案台跟前,哗啦哗啦地翻着什么东西,听声音像是一堆金属。过了一会儿,他拎着一个寒光闪闪的东西走过来,尼玛是一把剃刀!

    晓树蹲下身子,对我说了句:“我就知道你是林伟业派来的,想销毁罪证,没门儿!”说完,他瞄准我的下巴就要动手了。说时迟那时快,我抬起膝盖顶在了他的胸口上,他身子一仰就躺在了地上。我从地上跳起来,一脚踩住了他:“你胆子不小啊。敢用迷药算计老子?这回你可要搬到好地方去了!”

    没想到这小子力气还蛮大的,竟然伸手拨开了我的脚,一骨碌爬了起来,顺手从工作案台上抄起一把尖刀指着我:“我知道你们想杀人灭口。你回去告诉林伟业,我知道他夫人的一切!”

    这下我愣了,他知道林夫人的一切?这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误会了,我跟林伟业毛关系都没有,而且他也是我的死对头。”我赶紧澄清身份。

    “别骗我了!知道我苦等着的那个女孩是怎么死的吗?是因为知道了林家的秘密被害死的!”

    没想到这个晓树也和林家有这么大的联系,我不能激怒他,得哄着他把真相说出来。

    我撤掉了格斗的姿势,改成了仰天长叹:“哥们儿,我和你一样,因为一个女孩跟林家结了仇,我来到拆迁办那是为生活所迫,没别的意思,你得相信我。”

    我用最真诚的目光注视着他,他手里的刀尖还指着我,不过眼神中的怒气消退了不少。我赶紧追加了一句:“你是学画的,会观察人,你觉得我和林伟业像是一路人么?”

    他终于把刀尖朝下了,我给自己一顿怒赞。

    “能告诉我那幅画里的女人是谁吗?她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我指了指玻璃柜。

    晓树瞄了一眼说:“她就是林夫人。”

    额?林夫人居然和朱罗唇长得这么像?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晓树摇摇头:“我俩算不上认识,是她跑到我家里的。那是三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我正在家里画画,她披头散发地冲进院子说有人在追她,我就把她藏在了地下室,后来果然有几个男人过来找她,把我家搜了个遍,还好没发现她。她在我家里躲了三天,跟我聊了很多她的事儿,闲着没事我就给她画了那幅全身画像。”

    我站起来盯着他:“当时你的那个女神已经死了吗?”

    晓树一听,表情立马变得凶残起来,他这一次没有虚视我,而是恶狠狠地直视着我:“你问的问题很刁钻……”

    “当你知道林夫人的真实身份以后,你就构思了一个报复计划对吗?”

    晓树哈哈大笑了一阵:“你推理得分毫不差,不过结局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我感觉他好像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就跟了过去。

    晓树来到了房后的一棵槐树前,他从墙角拿过一把铁锹挖了起来,过了五分钟,露出了一个地窖门,他弯腰把门打开,一股糊巴就从里面窜了出来。

    晓树从墙角的柜子里翻出一盏应急照明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地窖口:“你敢下去吗?”

    “有啥不敢。”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提高了警惕,这个晓树貌似有点精分,比鬼还要邪乎我得小心点。

    晓树顺着梯子下了地窖,我也跟着走了下去。

    地窖里全是灰,空气相当差,呛得我连着咳嗽了一分钟才适应过来。

    晓树把应急灯放在了地上,光柱直射到地窖的最里面,照亮了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

    “林夫人就死在这儿。”晓树讷讷地盯着那东西说。

    我走了过去,这才看清那一团东西,其实是某种物质燃烧以后残留的灰烬,只是它们粘连在了一起。借着灯光,我发现这堆余烬里好像藏着皮质一类的玩意。我大着胆子伸手拈起了一片。

    的确有点奇怪,这片皮质似乎没有被烧毁,顶多是被火燎了一下,我甚至可以看清它上面的纹路,有点像豹纹……不对,更像是蛇纹。

    这蛇纹……我在朱罗唇身上见过!一次是白天见到她那次,一次是我用黑岩手办做人鬼测试的那次!

    蛇纹、林夫人、燃烧、朱罗唇……这几条线索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我扭头看着晓树:“林夫人是被烧死的?”

    晓树靠在墙上,眼睛有些发直:“那场面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在我和林夫人聊天以后,我知道她是从家里跑出来的,看样子她精神不大正常,我就想通过她给我的女神报仇。”

    “你的女神到底是怎么死的?”

    晓树叹了口气:“我告诉给你的故事是真的,只是当我在李家洼第二次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尸体,被几个男人埋在一棵树下,我挖出了她的遗体,发现了好几处外伤,割下了那些留有证据的皮肤,后来经过我的调查才知道,她是因为知道了和谐纺织厂火灾的真相才被灭口的。”

    又是和谐纺织厂?

    “你为什么不报警?”我问。

    晓树笑了笑:“警察不会相信我的话,在他们眼里我是个疯子,没有行为能力。”

    “你的报复计划是怎么失败的?”

    晓树坐在了地上,掏出了一把小刀耍着:“我给林伟业打了电话,告诉他我知道了林家的一切,让他亲自过来赎罪,可是他根本没过来。然后,最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林夫人开始不断地喊着痒,她身上的皮全都脱落了,是完整的一块人形皮膜……”

    人形皮膜?听到这儿我脑子突然一炸:当初和朱罗唇被困在酒店里时,我不是捡到了一块人形皮膜吗?难道这两件事有关系?

    “你看到的那幅画,就是用那块皮膜做出来的。”晓树说着又站了起来,走到我这边,盯着那堆灰烬接着讲下去:“林夫人脱掉了那层膜以后,一下子燃烧起来,她一边惨叫着一边在这地窖里跑,从她身上不断掉下来还冒着烟的皮质皮屑,最后烧成了一个木炭人……”

    不知道为什么,晓树说到这儿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我想起了纺织厂的一百多个冤魂,想起了林家空中楼阁里的木乃伊……突然,我感觉自己的皮肤也像是被点着了似的,一阵一阵的灼烧感冲袭着我的全身,好像每个细胞都被泼了汽油被点着了,我还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浓烟味道,咳得我肺子里的平滑肌一块一块地撕裂着,我还能听见女人在被烧死时的凄厉惨叫,她每叫一声我的耳膜都像被刺穿了一个小洞,神经也跟着崩断……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阵儿,就感觉身后有个东西抱住了我,与此同时,那盏应急灯一下子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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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画中脸
    说来挺惭愧,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吸过血,那感觉不仅酸爽而且劲凉,由于我俩贴的实在太近看不清朱罗唇是什么表情。只能感觉到她的咬肌在一抽一抽的。

    我用力推着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岿然不动,我只好四处乱抓,可是越抓她好像越兴奋,我估计再有十秒钟我的嘴肯定会变成香肠,我只能发出“呜呜”的混合音向她发出耗电警报。

    也不知道是吸够了还是良心发现,朱罗唇终于放开了我。我一摸嘴唇,尼玛果然肿了起来,接着我就觉得头有点晕,不会被吸贫血了吧。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控制不住……”朱罗唇像是清醒了过来,她喃喃地向我道了歉,刚才那贪婪的眼神不见了。

    我一边揉着嘴一边回忆起了老范的话:朱罗唇会终生被我身上的还阳血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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