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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刀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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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灿诧异道。

    张旺表面毫不在意,实则双眼中却猛地掠过一抹寒光,只听他道:

    “这伙儿人不是我们长安人士,是从幽州那里过来的骑兵,这几日来在各个坊市间无法无天,已经闹腾了好些时候了。”

    “嗯?幽州骑兵居然来到长安?他们是奉什么人的命令?居然还敢在长安城内如此肆无忌惮?”

    朱灿大感诧异,如果他记忆不差的话,现在的大唐已经沿袭府兵制许多年,这些幽州军士不论属于十二卫中的哪一支统领,都不该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长安城。或者说这些人并非府兵,而是一些私人募兵?那就更不对了,哪有私人部队如此招摇过市的?

    朱灿正在纳闷之际,那伙儿骑兵已经遥遥而去了,众多百姓骂声不止,也都各自散去。

    张旺推了朱灿一下,嘱咐道:

    “二郎,闲事莫管,以免引火上身,你还是尽早回家去吧,以免你爹娘担心。”

    “嗯,好吧,多谢张叔提醒。”

    朱灿无可无不可,付了饭钱后便朝家里走去了,心里也没把刚才那一幕当回事儿。

    他现在想着朱老爹大概已经把郑五儿安慰好了,只要郑五儿不闹,那么雪师傅也就没话说,这样一切都好。

    这样想着,朱灿顺着坊街向朱家走去。

    然而,恰在此时,朱家附近的一所大院里忽然窜出一个五六岁的男孩,让朱灿冷不丁吓了一跳。这男孩朱灿也认得,只是不知道名字,只见其生得五官精巧,颇为可爱,只可惜神情有些呆头呆脑的。

    “朱家二郎,你还不快回你家里去吗?你老丈人已经到了,正在你家里大吵呢。”

    小男孩一见朱灿,便有些诧异道。

    老丈人?

    乍一听,朱灿的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片刻后才大吃一惊,心想自己那位只闻其名、至今未见其人的准岳父大人终于是到了吗?

    “糟糕!莫非是五儿因昨夜之事心怀不忿,所以今日特地叫他老爹来找麻烦?”

    顿时,朱灿便预见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也顾不得向那小男孩道谢,匆匆忙忙就往家里赶去了。

    大事不好啊大事不好!

    早几日,朱灿就听说他这老丈人也是屠户,手底下还有一帮同行!关中汉子本就血性,更何况是屠户?他们若真和雪师傅闹起来,那可就没法收场了!

    一边奔跑着,朱灿已经遥遥听闻朱家大院里传来一阵阵喧哗声,等到他走到门外,顿时便见到大院里早已簇拥了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关中大汉。

    朱灿悄悄躲在大门外,仔细看去,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他发现这十几名关中大汉身上都有淡淡的血污,竟像是刚刚经历了一番浴血搏杀!

    他本以为这些人已经和雪师傅动了手,可是再一看又觉得不对劲,因为此时的朱老三正和雪师傅一起面对这些关中汉子,而这些人虽然兴师动众,但也没有在朱家大院里十分放肆,反倒对朱老三显得颇为尊敬似的。

    “怎么回事?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来的?看上去他们一个个像是都受伤了似的?”

    顿时,朱灿心中无比诧异。

第7章 兴师问罪() 
大清早,朱家大院里便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朱老三、雪娘子、郑五儿三人站在一起,对面则是一大帮关中汉子。这些关中汉子个个身材魁梧,气势逼人,神情都有些不善。如果不是因为顾及着什么,只怕早已经在这里大闹起来。

    “爹!您这几天都去哪里了?今天突然来这里做什么!”

    突然间一声大喊,郑五儿直接含泪走向为首的一名汉子。只见这汉子大概三四十岁年纪,长得五大三粗,十分精壮,只是此时的脸色略显苍白。

    此人便是郑五儿的父亲,名叫郑阿生,也就是朱老三的多年好友,朱灿名义上的岳父大人。

    郑阿生是附近一间名叫安邑坊的坊间屠户,本性耿直,脾气略显暴躁。在他身后的那些大汉也都是附近几间坊市的屠户们。

    原本,这些屠户和朱老三乃是同行,平日里交情颇深,所以郑阿生才会将女儿许配给朱灿。可是近几日来,朱灿回家之后的绯闻连续不断,早已在附近几个坊市间闹得沸沸扬扬。

    郑阿生心里憋着一口气,今日终于是忍不住找上门来。他带这些屠户上门倒也不是想怎样,只是想当面向朱家人讨要个公道罢了。

    “五儿,你这些天受委屈了,可恨爹爹近几日不在家,所以才让你受别人欺负!”

    一声冷哼,郑阿生的脸色变得越加难堪。

    门外的朱灿却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原来这些人不是郑五儿叫来的,对许多事情还不太了解,那便好办得多。

    “五儿,你近几日可还好吗?告诉爹爹。”

    “爹爹,其实五儿我还好,只是只是”

    郑五儿一想起昨夜的事情,也不由得有些伤心起来。

    然而,这句话听在郑阿生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当下他便低吼道:

    “五儿你放心,今日爹爹便来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来的!”

    话音一落,郑阿生神情肃穆。只见他先是长舒了一口气,继而看向对面的朱老三道:

    “朱大哥!你可知道做兄弟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吗?”

    “嗯,我知道。”

    朱老三神情淡定,即使面对来势汹汹的众人也没有显得十分紧张。

    “好!知道就好!”

    郑阿生一声低吼:“朱大哥,论交情,你是我们在场众人的兄长,今日做兄弟的本不该带人来这里兴师动众。可是我这几日来听闻关于你家二郎的事情,据说他失踪一年后不但对我家五儿越加冷淡,而且还勾引来一个胡姬女子,想要撇下五儿不顾!事关五儿的后半生幸福,老弟我已经忍耐多日,今日实在是忍无可忍,只好向你要讨要个公道!”

    关中汉子性子直,说是兴师问罪,就是兴师问罪,绝没有半点虚的。

    当下,郑阿生身后的一众屠户也叫嚷起来:

    “不错!朱大哥,这几日你家二郎回家后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听说了,当年二郎和郑家五儿定下亲事,这是我们大伙儿都见证的事情,如今二郎想要负心薄幸,那可不行!别说老郑不依,我们众人也不依,朱大哥你一向为人重情义,这件事实在不可纵容!”

    “呵呵,”

    闻言,朱老三淡淡笑起来:“老郑,还有诸位兄弟,这件事其实另有隐情,并不像你们所想的那样。”

    “哦?那是什么?”

    郑阿生显然早有打听,当即便一手指向朱老三身旁的雪娘子,说道:

    “朱大哥,此女是谁,难道她不是你家二郎从外面领回来的妖女吗?”

    “可恶!你说什么!”

    闻言,雪娘子顿时又大怒起来,她现在最烦别人叫自己‘妖女’‘贱人’一类的称呼,如果不是事先和朱老三有过约定,只怕当下就要大闹一番。

    见状,郑阿生等人也是更加恼怒,心想难不成你一个胡姬女子还敢如此放肆?

    “爹爹!你们误会了,二郎并没有辜负我,这位小娘子其实是二郎的师傅。”

    一旁,郑五儿急忙叫起来,她虽然对雪娘子没有好感,但是在这件事上还是不愿有人冤枉了朱灿。

    “嗯?五儿你说什么?莫不是你也被那妖女给蛊惑了不成?”

    郑阿生等人闻言诧异,根本就没有把郑五儿的这些话听入耳中。

    这些个屠户眼看郑五儿和朱老三都在维护雪娘子,竟然真以为这二人是被雪娘子以妖术迷惑,当下便十分惊骇起来。

    “不得了!连朱大哥和五儿也被这妖女所蛊惑,今日可留她不得!老郑,我们这就先将她拿下,然后送去给坊正处理!”

    一声怒吼,郑阿生身后的几名屠户齐齐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屠刀来。

    郑阿生反应更快,一把推开五儿,另一手便将手中的屠刀向雪娘子抛了过去。

    “放肆!谁敢在我这里伤人!”

    朱老三见状大怒,就要上前接下。反倒是一旁的雪娘子暗自冷笑不止,根本就没有将郑阿生等人放在眼中。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暴喝,一道人影迅速闯入院中,手中的长刀微微向上一挑,便已经将郑阿生的屠刀挑翻在地了。

    突然出现的人影自然便是朱灿,他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直到现在才不得不现身。

    顺手将郑阿生的屠刀挑翻之后,朱灿早已是一脸无奈,当即冲着郑阿生等人苦笑道:

    “诸位叔叔,还有郑叔,这件事你们真的是误会了,这位小娘子的确是我的恩师,我也真的没有辜负五儿。”

    话音一落,朱灿向郑阿生等人微微鞠了一躬。

    郑五儿神情尴尬,急忙跑来向朱灿解释道:“二郎哥哥,爹爹他们是自己来的,事先我也不知道,你可千万别”

    “嗯,我知道,五儿你放心。”

    朱灿向郑五儿微微一笑,后者顿时便放下心来。

    而直到此时,郑阿生等人才有些反应过来,一个个指着朱灿诧异道:

    “阿灿?你果然是阿灿?你什么时候有了这般身手?”

    据朱老三等人所言,以前的朱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少年,根本就不会舞刀弄枪,也难怪这些屠户会如此诧异。

    朱灿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随口笑了笑。

    不一会儿,郑阿生总算从震惊当中醒转过来,他冷笑一声,当即便手指朱灿道:

    “好!阿灿!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今日自己出来负责,而不是躲在朱大哥的背后,算你还是一条汉子!现在我就把话挑明了,前几日你迷恋那妖女,害得我家五儿伤心欲绝,此事我看在朱大哥的面子上既往不咎!现在起,只要你答应以后善待我家五儿,那么以前的事便全都算了,你和五儿从小青梅竹马,不久之后便是恩爱夫妻!可是,如果你还想要继续迷恋这妖女的话,那便休怪我不客气,我这就去拼死宰了她,然后再和你上官府去理论!”

    郑阿生说得义愤填膺,在他身后的众多屠户也是群情激愤。

    说到底,郑阿生等人对于雪娘子是朱灿师傅的一番理论还是不肯接受。

    恍!

    话音一顿,郑阿生直接从身旁之人身上抽出一把屠刀,一甩手便将其钉在地上:

    “阿灿,咱关中汉子一字千金,你这就给个话吧!”

    “这”

    此时的朱灿早已是头大如斗,无论他如何解释,这些人总是不肯相信。他现在已经有些看出来了,这伙儿人今日并不是单纯来朱家的,他们之前应该是经历过一些事情,身上个个带伤,所以此时才不由得有些火气大。

    无奈,朱灿只好看向朱老三,向他求助。

    “够了!老郑!我早已经跟你们说过,这件事你们真的误会了!难道你们连我也信不过吗!”

    一声怒吼,朱老三也是动了真火。显然,他在这群人中威信颇高,话音一落,许多屠户便已经有些犹豫起来。

    可是郑阿生依旧是宁死不信,在他看来,朱灿等人全都是被雪娘子所迷惑,所以才会这样。一时间,郑阿生狠狠看向雪娘子,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擒拿一般。

    “哼!几个三流角色,而且还一个个都是强弩之末,难不成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们不成!”

    雪娘子心中冷笑起来,她似乎早已看穿了郑阿生等人的底细,所以显得毫不慌张。

    郑阿生狠狠盯了雪娘子一会儿,原本就要打算动手的,可是突然间,他的脚下一软,居然是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嗯?爹!”

    “老郑!”

    郑五儿、朱老三等人不由得齐声惊叫。一时间,他们只见郑阿生左肩上的衣衫被鲜血染红,似乎是因为伤口崩裂所至。

    “咦?他身上果然有伤!”

    一声惊疑,朱灿直接叫了起来。

    闻言,朱老三吃了一惊,转头仔细看向郑阿生等一众屠户,反观郑阿生等人,却是猛地脸色一变,像是忽然被人揭穿了什么事情一般。

    “老郑!老范!老张!老苏!你们这几日究竟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由得,朱老三话音低沉道。经过朱灿提醒,他现在也猛地发现今日的郑阿生等人一个个脸色苍白,竟然是人人身上都有伤势!

    朱灿也十分奇怪,他刚才见到郑阿生等人使用的刀法颇不寻常,竟和当日朱老三对付雪娘子所用的刀法有些类似,而且如果只是寻常屠户,郑阿生等人怎会突然间全部受伤呢?

    还有更奇怪的,此时的朱老三对郑阿生等人的伤势显然十分关心,看样子不像是普通朋友,倒更像是生死之交!朱老三话音一落,郑阿生等人居然是个个露出羞愧之色,一时间全都低下头来。

    “朱大哥,我们对不起你,我”

    郑阿生肩头上血流不止,还想要挣扎着起来,还好被郑五儿哭喊着急忙扶住。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受伤?是谁伤了你!”郑五儿嚎啕不止。

    此时的众人似乎早已把之前的事情抛之脑后,一个个全都紧紧盯着郑阿生。

    朱灿也顾不得许多疑问,这就走上前去将郑阿生的衣衫连带一些简单的包扎全部撕去,顿时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阿灿,你”

    “咦?伤口纵深平滑,是剑伤!而且还是新添的伤势!”

    朱灿的脸色阴沉下来。穿越之前,他是一个性格洒脱的年轻人,多年来走遍三山五岳,见识丰富,曾经学过一些医学常识,穿越后,他和雪娘子长年在长白山居住,偶尔受过伤,也对许多伤势颇为了解。

    眼前,郑阿生的伤若是放在当代还好,可是如果是现在的话

    “二郎,原来你不仅会用刀,居然还会查看伤势!”

    顿时,朱老三和一众屠户全都诧异起来,紧接着便将目光看向雪娘子。

    雪娘子一声冷笑,对众人的表情视若无睹。

    “阿灿,既然你会查看伤势,那么可会”

    不由得,一位屠户紧张问道。

    这位屠户名叫范仁平,在他身旁的还有张千冒、苏武牧等人,此时,这些人全都一脸紧张地看着朱灿。

    “废话少说,快将老郑叔抬进屋子里!”

    朱灿原本想要亲自动手,可是朱老三猛地一下将他撞开,自行将郑阿生抱了起来。

    “老范!老张!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大门关上!”

    一声低吼,朱老三早已抱着剧痛难忍的郑阿生进了房门。其余范仁平等屠户先是一愣,紧接着回过神,急忙将朱家大门紧紧关闭起来。

    朱老三的嘱咐不错,这种事如果被外人知道,只怕必定会引火上身了。

第8章 柳叶刀() 
朱家大院的一间简易房舍中,郑阿生静静地平躺在地。他的伤势在左肩,伤口贯通,有大约一寸长短。撕开旧有包扎之后,只见伤口迸裂涌血,涓涓不止,受伤原本就在近日之内,现在更是要彻底变为新伤了。

    郑阿生本性刚硬,此刻忍着剧痛一言不发,而朱老三、范仁平等众人也是围观在侧,人人脸上狰狞肃穆,却谁都不说话。

    “爹!爹,你的伤口裂开了,这可如何是好!天哪,爹,你这几日究竟到哪里去了!”

    郑五儿抱着郑阿生的身体嚎啕大哭起来,听她所言,似乎近一段时间内郑阿生这一些人都不在家,而是有什么事外出去了。

    同一时间,朱灿和朱老三同时看向其余众位屠户,朱老三毫不客气,一伸手便将身旁最近一位屠户的上身衣衫撕扯了下来。

    顿时,这位屠户上身的伤势也显露出来,虽然不像郑阿生那般严重,但眼见旧伤、新伤加在一起,也可谓是触目惊心了。

    “朱大哥,我们”

    一众屠户的脸色苍白,但却因为羞愧而变得有些泛红。他们本想解释什么,不过却被朱老三猛地一挥手止住了。

    朱灿早已经看出这伙儿人不同寻常,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多问什么,而是先走上前去进一步仔细查看郑阿生的伤势。

    这一仔细查看,朱灿的眉头变得越加深重,他只见郑阿生的这条伤口透过左肩,极其凶险地避过一条大动脉,但即便如此,还是血流不止。

    如果单单是如此倒也罢了,至多想办法止血即可,坏就坏在郑阿生在初次受伤时定然没有好好治疗,而仅仅是简单包扎处理,现在伤口感染,其中满是污秽和坏死血块,情况就变得颇为复杂。

    伤口感染是破伤风的征兆,这种事在朱灿所处的年代不算什么,可是在大唐年间那就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朱灿知道,在大多数古代战场中,兵员伤亡的罪魁祸首不是敌人,而是破伤风和瘟疫!这二者是古代医疗的盲点,几乎相当于灭顶之灾!

    “郑叔,你且忍耐一下,切记,万不可昏过去。”

    朱灿郑重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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