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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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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不怕。”
  谢衣轻轻摇头,神色依旧柔和得如同春水,声音却是清朗而坚定的,像春水里不肯解冻的流冰。
  他道:“谢某相信,沧姑娘既已允诺了要活下去,便绝不会食言。”
  “……”
  然后夙沧就没话讲了。
  她早已习惯受人猜忌怀疑,难得被这样无条件地信任一次,还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谓“老脸一红”,大概就是指这种画面吧。
  谢衣的话却还未完:
  “生死之事,姑娘尚能言出必行,足见刚毅。所以谢某也确信,今日无论你前来所为何事,都不会是出于一己私欲,更不会贻害苍生。”
  “那么谢某自当鼎力而助。”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三】
  ……
  道具(望舒)既已齐备,人才(五个)又臻圆满,夙沧很快便依计划在篁山布下了法阵,由夙玉运使望舒,自己则往琼华祭起羲和。双剑遥相共鸣,灵力泉流便从篁山地脉之中腾空而起,如长虹横贯天际,源源不绝地汇入琼华派中。
  “这才叫爱的供养啊。”夙琴看得目瞪口呆,禁不住连声慨叹,“不是为你生个云天河,而是直接为你画一道天河……也只有沧沧才干得出……”
  “这一定就是你说的土豪,”静潇点头补充,“又土又豪的。”
  就在土豪一心一意供养玄霄上天的同时,其他人也没有干候着。云天青自觉大势底定,迫不及待地拉上夙琴回了老家,只可惜他少年时代熊出了风格、贱出了高度,回村不仅没有热汤热炕头,还获得了诸如白菜鸡蛋豆腐渣等一系列热情问候。
  真可谓:爷娘闻子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弟来,自挂东南枝。小弟闻兄来,磨刀霍霍……向着谁那就不说了。
  夙琴又一次惊呆了:“早知道你名声不好,没想到这么烂!!”
  云天青嗤之以鼻:“那是他们没眼光。”
  老家是回不去了,但婚总还要结,为了将“回老家结婚”这个flag树得坚|挺而又贴切,云天青坚决不肯另择他处,而是在家乡附近的深山里扎下根来,挖坑伐木,麻利地盖起了几座小木屋。
  这个所在,便是传说中的黄山青鸾峰。
  假若这世上没有夙琴与夙沧,云天青与夙玉逃亡、相依为命并最终结合,那么他们的独子天河就将在这里长大,这里也将成为仙四开始的地方。
  然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
  云天青和夙玉没有早夭,更没有带上玄霄玩起双性向大三角,云天青也不必回答儿子“你妈喜欢谁只有她自己知道”。因为这次的孩子妈(夙琴)始终都是他的迷妹,阅尽江上千帆,踏破山河万里,而情深不移,初心不易。
  ——虽然她的男神是有一点多。
  不过“男神”这种东西嘛,依照云天青多年观察,反正也都是可望而不可亲亲的,不足为惧。
  ……
  除了他俩之外,静潇回乡探望过养父母与义弟紫英,之后先是随寂破回到幻暝,但族中经此一役,亟待休养生息,无人顾得上她。正巧她也一眼万年成了谢衣的迷妹,索性顺水推舟,大大方方提出来要随谢先生一道修行,扶危济困,亲眼见证这烟火人间。
  寂破、玄震与冰中的玄霄面面相觑,十分懵逼,仿佛看见雏鹰振翅而飞,自觉有一种空巢老人般的失落。
  夙沧却深感欣慰,她觉得谢衣比上述这些人加在一起还要靠谱得多,由他来教育晚辈真是再稳妥不过了。
  至于长琴与巽芳,在夙琴劝诫之下他们并未回往蓬莱,而是先出海走了一趟祖洲。其后音讯飘渺,数月之后才有书信姗姗来迟,让如履薄冰的夙沧与夙琴放下了心。
  ——听说,他们已经寻到悭臾。
  【四】
  ……
  此后一年,灵力法阵有利益攸关的琼华派全心维护,众人各自分散,各归其所,日子都可算得上安乐清闲。
  而夙沧再无拘束,行迹便也如浮云飘忽,只是时常往琼华禁地陪伴玄霄,偶尔也在幻暝、青鸾、篁山数地之间穿梭,探望昔日老友,围着火锅闲话当年。
  冬去春来,岁月如平缓的长河般无声流逝,唯独玄靖日渐衰朽,始终也不曾醒来。
  韩家人世代盗墓,身负天谴,注定短寿而终。夙沧明白,玄靖——韩靖所剩的时光已不太长了。
  玄霄没有忘记他伤重之前最大的牵挂,夙沧也没有忘记玄霄的嘱托。后来她亲自走了一趟韩家村,严词警告村中老少,要他们决不可再做盗墓营生,换一条路去活,也放子孙后代一条生路。
  她同样不曾忘记的是自己另一处故乡,不仅遣了影妖暗中照料,更为顾家夫妇存放下足以安享天年的钱粮。滴水之恩,涌泉尚不足报。
  ——即使“顾沧隅”已不复存在,即使他们永远也记不得她,对于天生地养的九凤而言,他们仍是她千年苦旅之中唯一的“父母”。
  ——永远都是。
  【五】
  ……
  “谢伯伯、谢伯伯,你和村里人谈得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再不识好坏,管你的偃术叫做妖法?我可受够这些没文化的了,若有下次,你不用和他们多废话,爱要不要嘛!”
  “你这孩子样样皆好,就是心气太偏,性情太烈。”
  面对静潇连珠炮一般的急切追问,谢衣眼目中水波不兴,神色仍是如秋日的阳光一样温凉。
  “你且放心,此地村人很是开明,又曾屡遭水患,若我能以偃术为他们疏导水脉,他们非但不会避忌,反而将十分欢喜。”
  “是么?那就好。”
  静潇如释重负地点头,夙沧也在一旁散漫听着,忽然发现谢衣手上多了样毛茸茸的纯白物事,不禁好奇:“谢先生,那是什么?”
  谢衣摇头笑道:“说来惭愧,这是村里人世代笃信的神像。他们热切非常,一定要我收下……”
  说着他便将那物事递在夙沧手心,静潇也探头探脑地凑过来观看:“这——这是神?这不就是个乌骨鸡的崽嘛!”
  “正是以鸡毛所制。”谢衣的讲解永远耐心周详,“不过据村人所说,那‘神明’虽然样貌特异,常受人猜忌为妖,却是毋庸置疑的白凤之身。”
  ……乌骨鸡?白凤??
  夙沧一怔之下放眼环顾,才发觉这村落四野浓荫如盖,竟都是她最喜欢的枣树!
  “难道,这乌鸡是……”
  然而她对这处村子,实在已没有任何印象。千年的光阴太过冗长,足以把桑田都夷为沧海,再把沧海填作桑田,又何况这么一块不起眼的弹丸之地?
  谢衣也读懂了她目中困惑,不动声色地提醒道:
  “大约三百年以前,这座村落曾遭洪水肆虐,全村人险些尸骨无存。彼时有乌……白凤飞临,将挣扎呼救的村人一一衔于高峰之上,方才保得他们性命。”
  “三百年……水患,山峰……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夙沧托腮沉吟了一阵,但很快便手一甩宣告投降,“哎呀记不清了,我管过的闲事太多,哪里数得过来。总之人平安就好。”
  她也没忘记借古讽今,当即飒爽回身,神采飞扬地向静潇肩头一拍:
  “你看,所以我才说不用认命。只要日行一善,总有人会识货的嘛!”
  “……这算什么识货啊!人家都用乌鸡来纪念你了?!鸡崽还做得挺像!!”
  “九头鸟”在志怪经卷中罪恶昭彰,不知徒背了多少骂名。谢衣原本也颇有伤怀,见夙沧潇洒跳脱如旧,心中宽慰,笑了笑又续道:
  “十余年前,村落再逢水患。这一次白凤虽未飞来,但前人为纪念所植的枣树却异常坚实,村人攀缘树木,再次逃过一劫,只是因此流离失所,数年方才归来。”
  “说来倒也巧合。就在他们流落途中,曾遇上一位亲族尽数罹难、立志成仙与天灾相抗的少年,彼此扶持,相依为命。”
  “再后来水患平定,那少年便与村人分别,自去求仙。多年后他来信告知去处,原来他正是上了昆仑琼华,道号玄……”
  “——什么?!”
  夙沧没听完最后那字就叫出了声来,其实她也不必听了。
  十年前、洪灾、想做神仙。
  这几个关键词摘取得十分扼要,顷刻便唤醒她“儿时”在乌头村口与那人邂逅的回忆。少年坚忍倔强的表情历历在目,又与她心底另一张冰霜般的面孔重叠,孰幻孰真,霎时间竟然分不真切。
  夙沧心尖一颤,人已和静潇一样飞也似的蹿了起来:
  “那小孩叫什么名字,他们可还记得?”
  “这个不曾。那少年既已决心摒弃凡尘,自是不会再用俗家名姓。不过他本姓为一个‘明’字,同行途中,其他人便唤他‘小明’。”
  “……”
  夙沧啪叽一声捏爆了手中的鸡崽。
  “小明……玄霄…………小明??”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知道了男盆友的本名好兴奋哦!
——还是不知道算了【。
——难道我要改叫小红?
其实原本有像夙玉一样给玄霄取很有逼格的本名,但是回头一想,他都要上天了,还是接点地气吧【x】小明多可爱啊!
好久没更新了!没更新是因为我打梦100去了!消消乐好好玩啊!不用太想我!非洲酋长很快就会死心回来干活了【【【

  ☆、榣山遗韵

  
  叹一十九年
  不昼不晦
  此生无涯不过一场醉
  回首梦碎
  才觉琉璃脆
  当时荫下看乱红纷飞
  焚作灰时方知味
  ——《玄霄·一生寂》
  ……
  “这个曲儿是谁教你唱的,小小年纪,哪里来这许多悲愁。”
  慕容承头一次从长女口中听见这篇“歌词”时,只觉得文辞虽好,但字句凄清又带着无边抑郁,不由地皱了眉头,向这素来狷介的少女端出几分长辈威仪。
  身为大燕国遗族,他半生淡泊,全无鸿图大志,也只盼望儿女能绝缘于世浪颠簸,安安稳稳做两个富贵闲人。
  偏生天不遂人,慕容家老来喜得的麟儿自幼体弱,二老煞费苦心,多方求医又请了道士批命,才知这孩子——慕容紫英命里要归仙道,前程在天,原不是凡尘中能够留得住的。
  而他们昔年收养的义女更是离奇,修仙半途而止,却去拜了什么来历不明的江湖异人为师,随他云游天下,踏马观花,三教九流无一不涉,如此一年方归。归来时只以道号“静潇”自称,词锋犀利,挥洒飞扬,全不似寻常闺阁女子,直让亲朋邻里都瞠目结舌。
  旁人惊愕狐疑、议论纷纷,而慕容承本人却是安然自若,浑不把女儿的离经叛道放在心上。一百人有一百样父母,这位老父算是当之无愧的心境开明,只要儿女平安喜乐,在他看来便是好的。
  所以这首传自千年之后、以小明……玄霄生平为题材,凄怆悱恻的同人歌,听在心系女儿的慈父耳中,当然就显得太过悲凉了。
  “义父放心,这首歌不是我写的,我也没那个文才。”
  静潇正忙着挤眉弄眼逗怀抱里的紫英发笑,也顾不上向父亲解释因果,只随意把眉一抬,又将嘴角向上提了一提道:
  “这是仙山上的师叔教我,讲一个人因为天道待他不仁,立志大闹天宫的故事。”
  慕容承闻言展眉,手捋长须放心地笑了:“这个我也晓得,听说那主角不是凡人,而是一个成了精的猴子。潇儿你见识广,同为父说说,这世上果真有猴子成精么?”
  “不,玄霄他应该不是个猴子……”
  静潇深知父亲的脑洞不下于自己,最爱幻想些稀奇怪事,便也不再同他细说下去,只低了头去搓紫英团子般软糯洁白的小脸。
  她向来都不喜欢“弟弟”这个字眼,可回到家当真见了紫英,却又觉得他玉雪可爱,真是一刻也放不下来。
  照父亲的心意,是要由她引荐,待紫英记事之后便将他也带上琼华修行。静潇不肯让父亲担忧,嘴上畅快地一口应承下来,但看见弟弟时总是难掩苦笑:
  ——待紫英到了懂事的年纪,世上还会有琼华派吗?
  多半不会了。
  听夙沧口讯,灵力从篁山往琼华一带的传送,近日便将大功告成。之后再由夙瑶、宗炼等人施展本派秘法,运转统筹,很快即可将充沛的灵力汇入船舱,化作琼华号飞船上天的燃料。
  升仙近在眉睫,琼华一面自然弹冠相庆,举派欢腾,就连妖界大战后一个惨遭冰封、一个风光无限却也落得孤家寡人,就此双双成为愤怒青年的玄霄与夙瑶,这些日子也渐渐地云开雾散,脸上有了笑影容光。
  ……什么,你问玄霄在冰里怎么笑?
  用灵魂去感受啊朋友!!
  至少夙沧是能够感受到的。
  可玄霄开心归开心,夙沧理解归理解,若要问她和她的朋友们是否相信飞升前景,却也得不来什么积极的答案。
  琴姐不相信,琴爸爸也不相信,云天青、夙玉、静潇,甚至病榻上昏睡未醒的玄靖,但凡有一点批判性思维能力的人,估计全都不会相信。
  至于夙沧自己——她虽然碍于玄霄的情面不好直说,但内心深处始终埋了个坚固的核,多年来从未变过:
  【什么天光普照、白日飞升,全他妈都在做梦。】
  伏羲若是当真襟怀宽广,敢于把升仙门禁设得如此宽松,当年也不会以那么阴毒的法子惩治太子长琴。
  到时候上了天门,受些奚落刁难事小,万一天庭震怒,再派个九天老娘过来强行坠机,那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琼华这边浮想联翩,那边夙沧一列却忙成了锅上的蚂蚁,养精蓄锐,疏散居民,安置遗产(……),总之万事都得整顿齐备,免得让人从天顶杀个措手不及。
  夙沧也曾旁敲侧击地警示玄霄:
  虽然上回那个玄女娘娘是我COS,但真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长得未必比我漂亮,性格绝对是更糟。就算她跟你们书里写的、课上教的有一点不同,你也不要太过悲观失望。
  ——毕竟你又不泡她。
  面对夙沧清晰扼要、直击重点的警告,玄霄的回复也很简洁:
  ——你走!
  于是夙沧就真的走了,不远万里飞去东海祖洲,抱着忘情于山水的长琴和巽芳哀哀哭告,叫一句爹再骂一声娘:
  “少恭你看看,你看看他!还没过门呢就敢耍夫人脾气了,什么世道,说好的霸道总裁小娇妻呢?!”
  长琴对这个命数多舛的小白鸟素来悲悯,当下就换了副温和声色,一手轻叩她肩头,语重心长地抚慰她道:
  “他一向这般脾气,难道你从来不知?”
  “明知故犯,那便是活该啊。”
  “……”
  夙沧深深地凝视他一眼,接着原地立正向后转,头也不回地扑入了巽芳怀里。
  “芳芳你看看,你看看他!刚一娶亲就给我耍爸爸脾气了!!什么世道,说好老丈人是我永远的后盾呢?!”
  “沧沧你别难过,少恭他不是这意思……”
  巽芳哪里见过这种无赖阵仗,连忙伸手揽住她肩,一叠声温柔哄劝,“我虽不知那位玄霄是何等样人,但沧沧冰雪聪明,你既然中意,那定是好的。”
  “听见没有!口亨!”
  夙沧立即骄横扭头,她如今用回了少女面貌,乍一看未逾二八,藏在巽芳怀中倒真像个狐假虎威的小孩。
  巽芳也不由地被这表象蒙骗,抿了嘴娇俏一笑道:
  “沧沧真可爱。”
  “芳芳更可爱!”夙沧得寸进尺地蹭上她脸颊。
  “…………”
  长琴见状无言,也只得袖起手望洋兴叹。他不得不承认,夙沧虽然生来就没带看男人的眼光,但她泡起女人,绝对能胜过那些名垂野史的风流浪子。
  论撩妹他自感逊色一筹,无奈之下唯有苦笑:
  “阵法成功,望舒剑想来也已归还,禁地玄冰指日可破。你不去与那‘定是好的’玄霄叙说深情,反在这里虚耗时日,又是什么用意?”
  夙沧把眼一掀:“你这就是委婉地叫我走,别当我听不出来。”
  “是……”长琴斯文清雅的笑容便有些挂不住,只差也跟她一样将眼翻起来,“又如何?”
  其实他待夙沧倒也没那么嫌弃,只是巽芳这女孩子生得天真明媚,温柔娴雅,十分符合长琴千年来梦寐以求的择偶观,因此他早已暗暗地拿定主意:无论如何要将巽芳看得紧些,决不能让她跟夙沧学傻了。
  但“女孩子”们——虽然其中之一已经称不上——之间的温情便如脉脉川流,远胜过干柴烈火,就连大漠崇山也未必阻挡得住。尽管长琴对此表达了严重关切、强烈不满,巽芳还是毫无芥蒂地将夙沧挽留下来,同她形影相伴,一道在祖洲各处观赏游玩。
  说到祖洲,此地号称世外仙居,长年如明珠般悬浮于沧海之上,踪迹也随海上流云聚散,似有还无,不可捉摸。虽与巽芳的故国蓬莱毗邻,景致却大不相同。
  “与其称不分昼夜,倒不如说是永夜无晗。虽嫌晦暗,却也安心。”
  这是长琴的评价。
  祖洲光景也正如他所言,终年寒夜,不见红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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