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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之比比皆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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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
一连串让人忍不住疙瘩四起的魅笑从西索唇间滑出，指间翻飞的扑克充分诠释着魔术师的真谛。
面对远超自己的对手，酷拉皮卡丝毫不惧，挥动双刀穿行在由扑克组成的丛林里。他有着比任何人都清醒的头脑，不会轻言认输，却也不可能像小杰那样顽固不化——西索，并不是半藏可以比的。
望着西索与酷拉皮卡不停交错的身影，洛薇扯了扯唇角，两人之间明明差距巨大，却能你来我往打上这么久，真不知道小西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想着，她忽然发现西索站住了，只见他狭长的金眸盯着酷拉皮卡看了半响，然后倾身凑近，在酷拉皮卡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
紧接着，西索直起身子，闪着莫名意味的双眸对上洛薇微眯的眼，用他一如既往的扭曲声线吐出一句：“我认输~”
他，他怎么可以认输？！
为什么不想办法让酷拉皮卡放弃？！
小西他一定是故意的！
不过两年没有交手罢了，用得着如此急迫吗？
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被西索那句认输击得烟消云散，洛薇在心里开始了新一轮的碎碎念，就连奇犽与爆库儿上场，然后奇犽直接认输都没有注意到，直到——
“合格者——爆库儿，下一回合——西索对洛薇！”
怎么这么快？
狠狠地瞪了一眼裁判员，将挂在肩上的猫咪拎起扔到地上，洛薇无视西索直线升温的魅笑，慢腾腾地步入场内。
“呵呵呵~呵呵~小~蔷薇~看来我们不用等到考试后了~”杀气无法抑制地从西索身上爆发，手中的扑克更是以比对付酷拉皮卡时快好几倍的速度射向洛薇。
丝毫不受西索强势的气场影响，洛薇依然笑得轻柔，足尖点地，身随风动，轻松地在扑克中穿行挪移，“小西~我们不是说好先考试~再叙旧的吗~？”
“呵呵~呵呵呵~难道小蔷薇忘记了~？我是变化系哟~”呵呵的魅笑声不变，西索的身形忽然加快，迅速向洛薇欺近。
“可惜呢~”洛薇笑容不变，速度却是快了好几倍，并始终与西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人家不喜欢说谎呢~”
“小~蔷薇~似乎又在想坏主意了~那可不行哟~呵呵~呵呵呵~两年不见，小~蔷薇~真是越来越让人意外了~”西索越来越兴奋，毫无疑问，洛薇的表现已经勾起了他深藏的战斗欲。
“小西~这次~不行哟~”
洛薇唇角的弧度加深——也是时候了，若是让西索完全爆发，她要全身而退估计也很难呢。不过，好在到目前为止，她跟西索都还只是在彼此试探，不曾有真正意义上的互拼。
此时此地，并不能让人全身心地享受战斗带来的激情呢，想来，小西也是明白的吧？不然他也不会隐忍到如此地步了。所以，她那样做，应该没有什么吧？
指间银光闪动，洛薇双手在飞射而来的扑克中翻飞，如穿梭于花丛中的蝴蝶，裹着凌厉气势的扑克被整齐地切开，纷纷自她掌间落下，“小西~人家认输了~”
“认输”两字还未说出，趁着西索微一愣怔的瞬间，洛薇已经身影一闪，向场下看得津津有味的老狐狸冲去——在众人略显呆滞的目光中，洛薇“嗖”地一下窜到尼特罗身后，并紧紧捉住会长的衣袖，然后，探出头来朝着西索挤挤眼睛，做了个鬼脸。
轻微的噼里啪啦声过后，紧追着洛薇背影而来的扑克在尼特罗眼前纷纷落地，老狐狸胡子一翘，眯成一线的眼睛直逼西索，“呵呵呵！44号考生，你已经赢了。请不要再做出任何攻击行为，否则你将失去比赛资格！”
“呵呵~呵呵呵~”西索张开右手五指，盖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脸，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小~蔷薇~你总是这样让我兴奋~该怎么办~怎么办~好想就这样~就这样……不行~现在还不行~”
感受到西索身边已然怪异地扭曲的气场，洛薇没有一点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其他人的表情来。
除了尼特罗和看不出情绪的伊尔谜，其他人的脸色或多或少都有些难看，尤其是小杰、雷欧力、酷拉皮卡、爆库儿等人，没有学过念力的他们，在西索爆发的念力场下还能站着，已经很不错了。
过了好一会儿，西索才缓缓平静下来，将闪烁的目光从洛薇身上移开，也不等裁判员宣布胜负，他便扭着腰肢转身离开了会场。
从西索离去的背影上收回视线，洛薇不由地松了口气。她放开捉着老狐狸衣袖的手，无视对方恶趣味的不良目光，慢慢地退到一边。
“那么，下一回合——奇犽对集塔喇苦！”
很快，洛薇的心思便被裁判员高声宣布的内容吸引过去了——集塔喇苦？大猫什么奇怪搞笑的品味？！
“奇犽，好久不见了。”
呃，钉子头的大猫居然清晰地开口说话了？！
不是那令人牙齿发酸的“咔嗒咔嗒”语，而是每个人都能听懂的人话耶。
难道这就是差别待遇？！
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研究差别待遇的问题，洛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伊尔谜随着念钉的拔除、逐渐舒展变化的脸上。
每次看小伊变脸，她都觉得很好玩呢！
等伊尔谜由钉子脸变回原样，奇犽终于不再冷静，连带着声音都有了一丝颤抖，“哥……哥哥……”
洛薇轻轻瞥了奇犽一眼——小猫咪，见到自家哥哥，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你那是什么见鬼的表情？！
“听说你伤了妈妈和二哥？”没有半点波动的清冷声音传来，洛薇不由地再次将目光转向伊尔谜。
“是啊。”
“妈妈哭得好久哦，她非常感动，还说你变得如此独立成熟，心里很欣慰，不过，她又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所以叫我来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想成为猎人。”
“我才不想当什么猎人呢，只是来玩玩罢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要奉劝你一句，你不适合当猎人，杀手才是你的职业——你是没有人性的黑暗傀儡，没有欲望，没有企图，以黑暗为生存的力量，唯一的快乐便是杀人。你就是被爸爸和我以这种方式教育长大的，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伊尔谜深潭一般的黑色眼睛望定奇犽，不紧不慢地用毫无波动的声线述说着，直到置身于强大压力下的奇犽失去心防，越来越浮躁不安。
而一边一直听着大猫和小猫咪谈话的洛薇却越来越哭笑不得，大猫也真是有够别扭的，教育弟弟是这样教育的吗？表达关心的方式明明有那么多，怎么就是挑选了最笨的一种？
你这样，以小猫咪目前的智商，只怕是理解不了其中的深意的哟~而且，他可能会恨你这个做哥哥的呢~
萧墙×合格×离开
“虽然我并不想成为猎人，但是我也有想要的东西！”
奇犽忽然之间仿若挣扎的大喊毫不意外地将洛薇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手托下巴，诡诡一笑——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在沉默中爆发？！
“是吗？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相较于奇犽的强烈反应，伊尔谜还是一如既往不咸不淡，面对奇犽的沉默，他继续追问，“怎么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对不对？”
“不！我有！我想和小杰……交朋友。我已经厌倦杀人了，我想要和普通人一样……和小杰成为朋友……”
终于说出来了啊，小猫咪，洛薇眯起眼，轻轻摇头，可惜呢，现在的你……大猫不会同意的，而且，你是在自讨苦吃，以大猫的个性，那个，冒出头的钉子是会被毫不留情地敲平的！
果然，伊尔谜根本没有犹豫，不带丝毫感情的话抛向早已满头冷汗的奇犽，“不可能，你不可能有朋友。你只会判断要不要杀一个人，而小杰，只不过是太过抢眼，一时让你难以看清罢了，你并不是真的想和他交朋友。”
“不对……”
“和他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杀他的，你会想试试自己有没有杀他的能力……”
“奇犽，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哥哥，他是个混账王八蛋加三级！只要像平常一样打倒他就行了！想和小杰交朋友？你是不是昏了头了？你们已经是朋友了啊！至少小杰是这样认为的。”
洛薇挖挖耳朵，努力忽略意料之外的噪音所带来耳鸣，微微侧目望向满头井字，暴跳如雷的雷欧力——这个热血过头，从来没有搞清过状况的少年大叔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不过这胆量倒是值得一提。
不过，大猫和小猫咪的事情也称不上谁对谁错，她没有那个立场管呢，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咦？对方已经将你当朋友了？那可就不妙了，”伊尔谜回头看了一眼，既像对着奇犽，又像自言自语，“那我帮你去杀了他好了，杀手不需要朋友，只会碍手碍脚。”
转向人群，伊尔谜没有丝毫波动的目光搜索着，“哪里？他在哪里？”
“你——”
火爆的雷欧力伸手指着伊尔谜，刚想说些什么，洛薇便看到伊尔谜的右手轻轻扬起。神色不变，身形一错，她就挡在了雷欧力面前，抬起的右手指间夹着三根五寸有余的念钉。
随手将手中的钉子抛还给伊尔谜，洛薇浅笑道，“小伊，他在隔壁的休息室。”
“你，你这女人，原来你跟他是一伙的！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小杰真是白叫你姐姐……”
随手将身后聒噪的雷欧力敲昏，洛薇转向准备离开的伊尔谜继续道，“不过，小伊，你现在还在测试中呢，不管是杀了拦着你杀小杰的人，还是杀了小杰，你都会被取消资格，这样，奇犽就自动合格了哦。”
嘻嘻，小伊，我这可是在帮你哟，到时候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说的也是，”洛薇看到伊尔谜似是愣了一下，“那就先拿到执照，再去杀了他好了，这样，即使杀人也不会被吊销执照。”
啧啧，真不知道小伊怎么想的，这心理暗示也太强了一点，小猫咪都快被他吓坏了。感受到奇犽投过来的目光，洛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哟，小猫咪，不能帮你呢，虽然不太赞成大猫明明不会去杀小杰，却骗你、吓你的做法，但是，这回，大猫出发点是对的。
还是不懂吗？洛薇暗叹一声，大猫说了那么多，重点只有一句“杀手不需要朋友，只会碍手碍脚”，不是不能有，是因为会碍手碍脚，所以不需要！不关于资格，一切源头在乎实力。
场中，奇犽在伊尔谜逼迫与暗示下冷汗涔涔，在打倒“哥哥”救小杰与遵循家族教导不打无把握之仗里选择了后者，吐出一句“我认输……我退出……”之后，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般机械地走出了大厅。
望着奇犽身后缓缓合上的大门，洛薇忽然有些庆幸起来，若她不是带着前世的灵魂重生，若她不是家里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女孩子，她的境遇恐怕也跟小猫咪差不多，哪里还能像现在这般逍遥？
虽然，只要一想起从小开始的那些地狱式训练以及一边老头子幸灾乐祸的笑声，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所受的一切扔还给那些家伙，但是，她又何尝不感激先前的那些非人的折磨，相对的自由建立在绝对的实力之上，这个道理在前世她就已经很明白，这一世，只不过是被她贯彻到底罢了。
小猫咪啊，等你哪天明白了责任和自由的尺度，你便能理解你哥哥今天所做的了，既然姓了揍敌客，就得接受这个姓氏所附带的一切，这世上，哪里有绝对的自由存在？！
“既然奇犽选手已经自动退出，那么，本次测试也能提前结束了，”尼特罗踱着方步走进场内宣布，同时也打断了洛薇有些莫名感慨的思绪，“下面，请合格的考生跟本人到会议室，在离开之前，有些事情是各位必须要了解的。”
于是，除了奇犽和受伤的小杰，剩下的7个考生，包括洛薇，便错落有致地坐在了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听尼特罗从猎人协会的历史讲到猎人的分类，再从葡萄蜘蛛的八条腿扯到噬人蛙的两只眼睛……
正当洛薇昏昏欲睡，马上便要功德圆满去见周公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咯吱——”一声开了，本场测试的第一个合格者——小杰慢慢地走了进来。
似是没有感觉到洛薇身边的异样气场，小杰目标明确地站在了伊尔谜身边，“去向奇犽道歉。”
“道歉？”伊尔谜无所谓地问道，“道什么谦？”
“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嗯。”
“那你没有资格当人家的哥哥。”
“当兄弟需要资格吗？”
小杰用未受伤的右手一把捉住伊尔谜的手腕，而伊尔谜竟也毫不反抗地被他从座位上拉起，“当朋友也不需要资格！”
然后，微弱却异常清晰的骨骼断裂声传入洛薇的耳朵，她抬起还有些迷糊的眼，紧紧盯着小杰右手与伊尔谜手腕的连接处，那里，已经断了吧？
接下来小杰问伊尔谜奇犽的所在地，说要将奇犽带回来，而伊尔谜也毫不遮掩地说出了枯枯戮山的名字，这些洛薇都没有听进去，却只看着伊尔谜断裂的手腕。
想用这种方法来减轻刚才那样对奇犽的愧疚吗？！
有这心思，还不如给小猫咪多买两盒限量版巧克力呢！
故意找虐？这算个什么事？！
别说这点伤对久经训练的你根本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也不兴这么做吧？
伊尔谜，你这只无聊自虐别扭的笨蛋大猫！
莫名其妙有些忿忿不平的洛薇猛地起身，不管伊尔谜与小杰未完的冲突，也不管酷拉皮卡因为看出伊尔谜曾经对奇犽施加心理暗示，逼迫他认输的事与尼特罗据理力争，自顾自走出了会议室。
之前大猫与小猫咪的事就让她心生郁闷，现在故意找虐的伊尔谜又让她看着极度不爽，难道今天是啥大凶之日，忌讳与一切猫科动物接触？！
好端端的搞得自己心情非常糟糕，她是来玩，可不是来找不自在！反正猎人执照已经到手，也是时候离开了。
再不走，被尼特罗盯上可就不妙了，现在的她，可还受不了与这只成精的老狐狸硬碰硬。
把玩着手上精致的红色卡片，洛薇唇角勾起——决定了，很久没去天空竞技场了，就去那里玩玩！
西索番外（一）
她是一个有趣的人。
或者，更确切地说，她是一个引起我兴趣的人。
大概，我注意到她的时间比她以为的要早得多。
她第一次踏入天空竞技场的大门，八九岁的模样，穿着粉色的公主裙，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猫，笑眯眯地瞅着场下的肢体横飞，血肉飞溅，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
仅一眼，我便知道她绝对没有像那些早已霉烂的果实说的那般走错地方，看着她一拳将偷偷靠近的一只烂果实打飞出去，我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多么完美有潜力的小果实哟！
虽然现在难免青涩，但是，假以时日，她会长成让我怎样欣喜若狂的甜美果实呢？而等待，恰恰又是我最擅长的事情，时间，我从来不缺。
我知道，那一刻，我一定笑得非常开心，而因为高兴，我那天的对手比我预计的多活了整整半个小时。
呵呵~呵呵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一副怪异的小丑魔术师妆扮，右眼下的星星是我仅存的阳光，左眼下的水滴是我唯一的眼泪。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不停地寻找值得我出手的猎物，不，我更喜欢称他们为果实，成熟的果实，直接吃掉；腐烂的果实，直接丢弃；而青涩的果实，我会慢慢地等它长大。
在这一方面，我总是表现得极有耐心，比如对她。
之后，我常常能不经意间看到她，但是，我不知道她看到我没有，我想，多半是没有吧。
她并没有上场，似乎只是来找人的，因为我看到她总是跟一个银发小鬼在一起，两人很熟络的样子，不过，多是她在欺负那个银发小鬼，有趣！
没过多久，我便再也没有在天空竞技场见到她，而那个银发小鬼，则一直打到了200层。不过，我一点都不着急，让我看上的小果实，不管在哪里，我都会把它找出来！
真正地认识她，却是在两年前。
那时候，我挂着楼主的名号却很少出战，因为那些半腐不腐的劣质果实早已让我厌倦，可想而知，见到当年的青涩小果实自己送上门来，我是多么得兴奋。
如我所料，她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200层，而我，就在那楼梯口等她。
“小~蔷薇~”我如是叫她，她的名字，早在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便已知晓。
没有我预料中的惊讶，她笑眯眯地看了我半响，轻轻地抬手，“是你啊~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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