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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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肟冒岬胶萃缁峁荨@鲜σ蛔撸俏蘅慰缮希蔷拖蛱嵫朐浮L嵫г谙铝罱淌Ω纯挝扌е螅肓艘桓龊贾菪章降纳鹗坷吹鹘猓院笥炙A颂崆胺偶俚幕ㄕ校淌γ且恢录岢郑合恼鹞洳蛔撸霾换匦!*坚持了两个多星期,有人劝夏震武辞职,而他却执意地说:“兄弟决不放松”。但是,在两级师范师生的斗争下,浙江的提学无计可施,只好叫夏震武辞职了。夏震武离开学校时,发表了一个《告两浙父老书》:    “震武少懦劣,向不能与时俯仰……”    接着又是一通忠孝为生、尊君亲上的八股调,只是心还不死,说什么支持许寿裳、鲁迅的报纸“诬及先朝,且污蔑先朝官闱”,企图请朝廷来*,但是,朝廷自身尚且惶惶不可终日,哪能顾得了这些呢?

辛亥前后(4)
斗争胜利结束后,鲁迅和其他二十多位教师,在湖州会馆的院子里照了一张相,并在大井巷一个饭店里聚餐祝贺。聚餐会上,在这次斗争中被夏震武称为“拼命三郎”的鲁迅,格外高兴,他用筷子夹着一块肥肉,模仿夏震武的语调说:
  “兄弟决不放松!”
  同伴们也开怀地大笑起来!
  鲁迅在杭州工作了一年。1910年6月,他又回到故乡绍兴,并从秋季开始,担任绍兴府中学堂的学监,兼任博物学、生理卫生学教员。那时鲁迅刚刚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办事认真,学生们都敬畏他,学生中胡愈之、孙伏园,宋紫佩都是这个学校的佼佼者。宋紫佩开始曾不满意鲁迅的过于严峻,后来感受到了这种严峻中的正直,二人便成了好朋友。鲁迅加入南社也是宋紫佩介绍的,但是鲁迅不太满意南社的作风,所以他始终只是一个挂名成员。
  鲁迅到绍兴的第二年,即1911年10月10日,中国似乎出现了生机,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爆发了。武昌起义首先获得成功,革命新军赶走了湖北总督瑞瀓,成立了*军政府。此时,清王朝的崩溃之势已成,因此,不仅各地的革命党人积极响应,就是原来的立宪派和改良派,满清的各省督抚和其他一些地方官僚、商人等也都纷纷站到革命派的一边来。这样,两个月内,湖南、陕西、江西、山西、上海、江苏先后宣告独立,起义的浪潮席卷了满清政府的半壁江山。
  起义的火焰很快地蔓延到鲁迅的家乡。11月4日,革命党人活捉了浙江巡抚,烧毁了省署衙门,光复了杭州。这一消息很快传到绍兴,沉寂的小城立即沸腾起来,鲁迅更是特别兴奋,因为他所憎恶的一个*的王朝垮台了。在生命力最旺盛的青年时代,他曾为推翻这个王朝呼唤,如今,他期望的革命在现实的土地上发生了。他怀着胜利的兴奋,礼赞了这次革命:    “国土恒恒,则首举义旗于鄂。诸公响应,涛起风从,华夏故物,光复大半,东南大府,亦赫然归其主人”。(《越铎出世辞》)    在革命军进入绍兴之前,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因此,还在挣扎的统治者便传出谣言,说是杭州被打败的清兵要渡过钱塘江到绍兴来了。小城的人心一时浮动起来,人们神色紧张,有些店铺也紧紧地关上了门。鲁迅敏锐地感到旧的势力在挣扎,他需要挺身出来支持革命。于是,他召集了全校师生,手执长刀,到街上*。他精神饱满地带着武装的队伍,在这个古老而沉寂的小城里走一遭,人们竟以为革命军来了。这次*,在鲁迅故乡人民的心目中,便是绍兴的光复。
  革命的*粉碎了谣言之后,谣言家转眼又成了“革命派”。他们还组织了新“军政分府”,原先的铁道股东变成了行政司长,钱店掌柜变成了军械司长,原绍兴知府程赞清变成了新政府的首脑,而杀害秋瑾的幕后操纵者章介眉,竟成了治安科科长。光复的果实,他们摘取得真快。
  “光复”的第二天,鲁迅留日时的同学范爱农就进城了。他带着绍兴农民常戴的毡帽,笑嘻嘻的。他脸上从没有过这样的笑容。范爱农比鲁迅早一些回国,回来后,强大的旧势力把他压到社会的最底层。他躲到乡下教几个小学生度日。鲁迅回绍兴后,他常来一起谈心,喝酒抒发内心的不平和苦闷。他的内心是忧郁和痛苦的。而现在,胜利和希望带给他难得的笑影,他一见到鲁迅就摸着自己没有辫子的光头,从心底里笑了出来,哈哈,终于也有了这一天。他们到街上,第一次昂着没有辫子的头顶,慢慢地走着,只见满眼是欢迎革命的白旗,再也听不到嘲骂,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好像人间真的变了。然而,鲁迅比范爱农清醒,他看到几个旧乡绅组织的“军政府”也在革命,但“内骨子是依旧的”,他没有范爱农笑得那么天真。

辛亥前后(5)
过了几天,鲁迅倒真的感到高兴了。王金发带兵从杭州来了,这是真的革命党人,鲁迅是了解他的。
  穿着蓝色制服的王金发的军队进城时,绍兴城沸腾起来了。那是夜间,人们倾城出动,欢迎的队伍站在街道两旁,满街的灯笼和火把,把古城的夜,照得明如白昼。口号,白旗,酒,肉,兴奋,希望,一起迎接着这些真的革命军。第二天,全城剪了辫子,革命气氛更浓了。王金发毕竟是革命党人,他马上就宣布取消旧乡绅凑合的伪军政府,而组织以自己为都督的新的军政府,还逮捕了劣绅章介眉。鲁迅和带着笑容的范爱农,在第二天就去见他们早已熟悉的这个绿林大学出身的都督,范爱农见到王金发的头皮剃得精光,就摸着王金发的头说:“金发大哥,你做都督哉”。王金发此时还很随便,见到老朋友也是高兴的。他还委托鲁迅任山会初级师范学堂(后改称绍兴师范学校)的监督,而范爱农被委任为这个学校的督学。
  然而,权力和地位是会腐蚀人的。带上了都督桂冠的王金发,很快就被胜利模糊了眼睛。他以为江山已定,再没有“反对之人”了。然而,“反对之人”是存在着的,而且它的根基比新政府雄厚得多,只是换了面孔,自然都是拥护革命的面孔。辛亥革命的悲剧正是仅仅打掉一个皇冠,革掉一条辫子,却没有清除这些支撑满清王朝的封建根基。封建的旧乡绅们现在是彬彬有礼地包围王金发,而革命党人也包围着他,他们一致赞美着这个革命的英雄和英雄的革命:这个拜会,那个恭维,今天送衣料,明天送翅席,捧得他忘乎所以。而他的革命政府里的人员,刚进绍兴是穿布衣的,不到十天,也都换上了皮袍,尽管那时天气并不怎么冷。一群不久前还是生气勃勃的革命者,很快变成了冷冰冰的官僚,而且动手刮起了地皮。
  几个青年学生看不下去,他们来找鲁迅,建议应当办一种报纸来监督这个新政府,并请鲁迅做发起人之一。鲁迅觉得这也许可以给胜利者注入一点清醒,便答应下来。
  12月下旬商定后,新年的1月3日,鲁迅、陈子英、孙德卿三人联名发起的《越铎日报》创刊了。“铎”是警钟的意思。从第一天起,这个警钟就敲得很激烈,鲁迅为它草拟的《出世辞》声明,它的宗旨是“促共和之进行,尺政治之得失,发社会之蒙复,振勇武之精神”。报纸攻击了军政府,攻击了都督和都督的亲戚、同乡、姨太太,一点也不留情面。在一个月内,就发表了《杜海生污我浙水》、《呜呼章介眉——奸贼,奸贼,而今水落石出》等一系列文章,揭露抨击秋瑾案的告密者和在绍兴军政分府的代理人。2月中旬,王金发受贿,竟将秋瑾案的告密人、绍兴城的大劣绅章介眉释放,这事引起《越铎日报》的义愤,次日,鲁迅在《越铎日报》上发表文章,尖锐地进行揭露和抨击,王金发看了之后,非常恼火,说是鲁迅骗取了他的钱,还骂他,扬言要杀鲁迅。鲁迅的母亲很担心,叫他不要出门,而鲁迅倒不在意,他了解王金发虽然是绿林出身,但杀人还没有这么容易。何况,钱是堂堂正正的校款,并不是“诈取’的,他依旧在夜间提着写有“周”字的灯笼去学校住宿。
  所谓“诈取”,鲁迅起初以为是指学校经费而言,后来才从社外编辑范爱农那里知道,指的是送给报馆的另一笔款子。王金发被骂了几天之后,倒采取了一个办法,表示愿意资助《越铎日报》两千元的经费,并马上送来五百元。范爱农当时是社外编辑,知道后主张拒绝资助,但办报的革命少年们开了会决定收下,理由是收钱之后他是股东,股东不好,自然还要骂。鲁迅听了这消息之后马上跑到报馆去问明真相,果然是真的。他就告诉少年们不该收这些钱,但是,一位名为会计的不高兴了,质问说:。 最好的txt下载网

辛亥前后(6)
“报馆为什么不收股本?”
  “这不是股本……”
  “不是股本是什么?”
  鲁迅沉默了。他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如果要说出此事已连累到他和范爱农的话,这些极端的少年就会当面斥责他太爱惜不值钱的生命,不肯为社会牺牲。说不定,明天在报上就可以看见有他怎样怕死的记载。鲁迅此时已有相当深的社会阅历,他对于这些激烈的少年是有些失望的。旧的势力是那么雄厚,他们是那样巧妙,那样富有经验地逐步吞食革命的力量,而革命的力量呢,一部分正在被腐蚀,一部分似乎在抗争,然而又是这样的幼稚,不讲策略,不分好歹,光凭一点愤激的感情在对付庞大的黑暗,这些激烈的少年,这种幼稚的挣扎,和对他这种幼稚的顶撞,真叫他寒心,革命落到这个地步,有希望吗?他怀疑了,心情终于沉郁起来了。
  正在满心惆怅的时候,许寿裳写信告诉他说,南京临时政府的教育总长蔡元培,聘请他到*工作。鲁迅怀着对故乡失望的心情第二次踏上去南京的路。
  鲁迅到南京之前,即在1911年冬天,曾写了他的第一篇文言小说,后来又经过两年的琢磨,才于1913年刊登于《小说月报》第四卷第一号卷首。小说起初没有题名,发表时由周作人加了《怀旧》的题目,作者署名周逴。小说刊出时,编者恽铁樵大加赞赏,说:“曾见青年才解握管,便讲词章,卒致满纸饾钉,无有是处,极宜以此等文字药之。”鲁迅这篇小说确实言之有物,与空头词章全然不同。
  《怀旧》是一篇具有喜剧性的现实主义小说。它以辛亥革命前夜的社会动荡为背景,刻画了在这种历史性变动之前,中国各阶层人物的不同心里面貌和性格特征,塑造了地方劣绅金耀宗、封建腐儒秃先生和劳动人民王翁、吴媪以及第一人称的私塾学童等几种不同的典型形象,反映处于不同社会地位的两类人物对于辛亥革命的不同态度。鲁迅以“第一人称”的天真学童的眼光,真实地、正直地看他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逼真地揭露了中国的社会关系在动荡年月中的微妙变化,使人看到一幅辛亥革命前夜的生动的社会图景,具有很高的认识价值和艺术价值,显示了鲁迅的讽刺才能和观察社会的犀利眼光。
  《怀旧》的故事是很简单的:上层社会人物塾师“秃先生”和在太平天国革命中随机应变而发了财的绅士金耀宗,都是伪道学家,他们两人臭气相投,是因为两人处世哲学的一致,金耀宗曾以二十一岁无子为理由,纳妾三人,而秃先生则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投三十一金,购如夫人一”  。两人都是当地的富户,当时辛亥革命已成风雨欲来之势,他们终日惴惴不安,到处打听消息。有一天,金耀宗告诉秃先生一个传闻,说是革命军就要进城了——“长毛且至矣!”金耀宗是个蠢笨的地主,它把所有造反的人都称为“长毛”。开始秃先生不信,金耀宗就说这个消息是从“何墟三大人”那里来的,“秃先生”一听到是“三大人”说的,便大惊失色,他们两人在惶恐中急忙商议应否写“顺民”等字样前去迎接:不识一字的金耀宗为安全起见,请秃先生为他书写“顺民”二字,以备“长毛”来时作护身符用。而秃先生更加狡猾,说对这些反贼不可触犯,也不可太亲近,在门前贴上“顺民”字样,往往无效,而一旦他们站不住脚,倒得罪了官兵。因此是否张贴“顺民”字样,还得辨辨风向再说。而当务之急是赶快把亲眷迁走,先避其风头,但也不必走得太远。商定之后,他们还是惶惶不可终日,到处打听消息。秃先生书也读不下去,更无心管教和吆喝儿童了,这使得私塾儿童非常高兴。而秃先生的佣人王翁听说要造反,却心安理得,照样乘凉,还在桐树下和吴媪愉快地追述当年长毛到来的故事。就在王翁讲故事时,金耀宗又打听来一个消息,说是何墟三大人已探听到了虚实,原先说的长毛完全是误会,实际上是一批要饭的难民。秃先生听了这消息,便哈哈笑起来说:“哈哈,难民耶!……呵”。风声一变,秃先生又板起圣徒的脸孔,装出一副架子,拿着《八铭塾钞》大声吆喝着学生:“趣去读书勿恶作剧”。私塾儿童归寝后,还梦着自己受到秃先生的责打。
  这篇小说的情节是在一个晚上的私塾内外和桐树下的场地里展开的。场面很小,故事也很平常,但是,它却生动地表现了当时上层社会人物对辛亥革命的恐惧和投机心理,也生动地表现了下层人民向往革命的另一种感情。小说成了反映辛亥革命那个特定时代的一面镜子,写得十分真实,十分精彩。
  然而,辛亥革命发生之后,天下还是金耀宗、秃先生的天下,这是叫鲁迅深深失望的。他是带着这种失望的心情离开绍兴的,临走时,他向范爱农告别。爱农了解他的心情,也赞成他远走,因此,凄凉地说:“这里又是那样,住不得。你快去吧,”二人就这样地分手了。
  (选自《鲁迅传》林非 刘再复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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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寞中挣扎的岁月(1)
1912年2月下旬,鲁迅再度来到阔别十年的南京。此次他的心情很坏,故乡的乌云投在他心中的阴影,并没有因为生活的变迁而消散。那里出现的一场壮剧之后紧接着的闹剧,恐怕是要演成悲剧的,他对革命后的一切所感到的失望,伴随着他来到这座熟悉的虎踞龙盘的古城。“南京政府一成立,漂亮的士绅和商人看见似乎革命党的人,便亲密地说道:‘我们本来都是草字头,一路的呵’。”  (《华盖集?补白》)    这种情景是鲁迅所未曾料到的。反对革命的士绅们竟像魔术师似的,摇身一变都成革命党了。于是,时髦的革命也只剩下了一块时髦的招牌。可怕的是这种情况到处都在发生,蔓延,恶化。南京也一样糟。他到南京的前夕,即2月12日,清朝最后一个皇帝溥仪宣布退位。第二天,袁世凯就致电南京临时政府索取大总统的职位。孙中山在军阀、政客、官僚和革命妥协派的包围之中,不得不履行让出总统职位的诺言,辞去了临时大总统。2月15日,临时参议院以全场一致的十七票选举了袁世凯继任临时总统,并在通告电报中,大肆吹捧袁世凯为“*之第一华盛顿,世界之第二华盛顿。”鲁迅曾经为之呼吁的一场革命,就这样半是闹剧半是悲剧地蜕变了,鲁迅不愿意再深想这一切。既然到了南京,就试着往前走吧!反正背后的故乡是晦暗的,没有出路的。
  聘请鲁迅当部员的教育总长蔡元培,虽然是真的革命党人,但这个部也实在可怜得很。堂堂的新政府*,几乎是一个空架子,除了教育总长之外就是一个次长景耀月,还有一个总长通过私人关系找来的秘书长,此外还有会计员和若干部员。开始连房子也没有,只能寓居旅馆。为了解决房子问题,蔡元培曾亲自向临时大总统孙中山提出来,而孙中山也无能为力,他说:“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本来倒是有几处地方的,可是军队都占去了,所以现在只好由你自己想办法了。”蔡元培只好另找门路,他坐上一辆人力车东奔西跑,在车上颠簸了几天,最后才从江苏都督府内务司长马相伯那里借到了几间房屋,衙门才算成立起来。
  鲁迅到*后,并无多少事情可做,日子分外冷清。在这种寂寥而无所作为的生活中,幸而有他的好友许寿裳在,白天一起办公,晚上一起谈心,可以使寂寥的生活稍微带点活气。两人多时不见了,鲁迅把故乡发生的那场壮剧和接踵而来的闹剧告诉了他,他们一起议论着,感到可笑又可悲,常常相对苦笑。
  鲁迅赴任后,看到*会同内务部向各省发出的一项通告,上面写着:    “……查民国通礼,现在尚未颁行,在未颁行以前,文庙应暂时照旧致祭,惟除去跪拜之礼,改行之鞠躬,祭服改用便服”。        鲁迅意识到这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通告,他悲愤地想到,这次革命除了革掉旧的礼服和一条辫子之外,只不过把“跪拜”改成“鞠躬”,原来昨天旧势力膜拜的孔圣人,还是今天新人物必须鞠躬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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