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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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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机满是好奇的目光下,林行远抱紧怀里的女人,轻声报上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
关掉水阀,林行远甩了甩略显沉重的头,从短短的丝上滚落一地的水珠儿。
他取下毛巾,擦拭着身体,然后在腰上围上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床上的女人无知无觉,睡得正香,霸占了他的一整张床,说实话,睡相十分不佳。
另一个相似点,林行远注视了半晌,终于又现了这女人与婴宁的相同习惯。
真巧,连名字都一样,音同字不同罢了。
径直走到床边,林行远将床头的灯微微调了一下角度,让灯光找不到夜婴宁的脸,怕吵醒她。
这样,他就能在她熟睡的时候,好好审视她。
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他承认,她长得美,但美丽女人见多了,他并不会因此就上了心。
唯一令他反复挂心,难以忽视的,是从她身上散出来的那种熟悉感,那种两个人在一起,即便是不说话也丝毫不会尴尬的舒适感。
这种感觉,不是随便在一个异性身上都能体会得到,所以才更为弥足珍贵。
注视了许久,林行远终于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覆上夜婴宁光洁饱满的前额。
嫩滑的触感让他稍稍用力一些,手心贴上,温热,细腻,林行远几乎爱不释手。
短暂停留后,他的手继续向下,轻轻滑过她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儿,尖细的下颌,最后游弋到纤细的脖颈,落在那微凸的锁骨上。
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滚动了几下喉头,有一种罕见的干渴感觉,一种莫名的迫切需要在体内叫嚣,让他忍不住将手继续下滑,下滑……
第五十四章 缱绻之夜()
林行远的手,是典型的钢琴家的手,手指修长漂亮,指腹圆润,连指甲都修剪得非常齐整光滑。
有着这样的一双手,轻抚时如春风拂面,若是他稍稍加重一些,又带着令人不容忽视的灵活和力量。
他的指尖触到微微起伏的柔软的高耸,隔着蕾丝布料,林行远仍能感受到夜婴宁略显烫人的体温。
她喝了酒,这会儿面色酡红,就连呼吸似乎都有些滚热,扑面而來,透着撩人的甜蜜。
睡梦中的夜婴宁安静恬美,少了平日里的几分干练和漠然,不复那种与生俱來的高傲。这些看在林行远的眼中,更容易令他心生混淆,愈觉得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加重了许多。
深夜让人心中潜藏的**更容易滋生,蛰伏的兽蠢蠢欲动,他禁欲太久,年轻的身体满是压抑的痛苦。
微微俯身,林行远忍不住用自己的嘴唇轻柔地贴上夜婴宁的红唇,四片唇瓣黏合,似有一串无形的电流飞流窜,令他腰身一麻,喉头难耐地溢出一声呻吟。
“唔……”
“嗯!”
两人不约而同出声响,一个是欲|火缠身,一个是酒醉不适。
夜婴宁的低吟霎时令林行远浑身一紧,他低头审视着身下这位宛如沉睡中的公主一样的女人,伸手将她脸上的几缕丝拂去,凝视着他吸吮过的有些微微肿的娇嫩樱唇。
大概是他的动作令她不堪其扰,夜婴宁眉头紧蹙,不耐烦地抬起手來在脸前挥了几下,林行远顺势握住她的手,攥紧了一些。
“你就这么放心我,不设防地睡着了?”
他喃喃自语,嘴角挤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夜婴宁站在宠天戈身边的一幕,手上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捏疼了她。
上一次,他用短信羞辱她,问她要多少钱才能和她上一次床。直到现在,林行远都还记得当时那一瞬间,夜婴宁脸上流露出的受伤表情。
委屈,震惊,难过,种种复杂,一闪而逝。
他以为说出那样的话,心里会觉得很爽快,带有一种报复的得意,却洠氲剑陨纤难郏约旱男木挂哺乓榇ぃ岢灰选
“疼……”
昏睡中的女人出孩子似的咿唔,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來,被林行远紧紧包裹着的手也开始往回缩。
他立即撤走大部分的力气,仍是握着她的手,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夜婴宁的脸,低低安抚道:“乖,睡吧。”
从來不知道自己在面对除了叶婴宁之外的女人也能做到如此隐忍,收敛着自己叫嚣沸腾的渴望,林行远终于还是苦笑一声,松开手,在她身边安静地躺下來。
随手关掉壁灯,卧室里渐渐陷入黑暗,林行远的公寓是简单的两室一厅构造,他原本也可以去隔壁房间睡,但,存有私心的他还是想在夜婴宁的身边。
十几分钟后,身体的躁动一点一滴地消褪,就在林行远几乎就要睡着的时候,一阵手机震动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静谧的夜里,这声音格外响亮,是夜婴宁的手机在响。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夜婴宁,确定她洠в惺艿酱蛉牛跃伤煤苁欤谑乔崆崞鹕恚闷鸱旁谧郎系乃氖职
來电显示清晰地闪烁着对方的名字,幽暗中,“宠天戈”三个字微微刺痛林行远的双眸。他果断地拒绝,想了想,飞快地过去一条短信。
“她睡了。”
然后,林行远果断地删除來电记录,也删除了这一条短信,最后关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将手机放回手包里,他暗暗冷笑,深夜來电,这个宠天戈倒是真的丝毫不避讳。那么,今晚的黑锅,就让夜婴宁的丈夫來背吧。
心神一动,林行远忽然想起这个倒霉的男人,记得夜澜安和他提起过,好像是一个军人,和夜婴宁是家中长辈安排的相亲才认识的。
怪不得,结婚洠Ф嗑茫捅淮髁寺堂弊印A饺藳'有感情基础,夜婴宁自身条件又这么突出,看來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将她收服的。
困意袭來,林行远转身回到了床上,很快睡熟。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胸口一阵燥热给弄醒,短暂的迷蒙过去,看清眼前,原本睡在身边的夜婴宁此刻正手脚并用地抱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只考拉。
原來,空调温度有些低,酒精作用消褪,夜婴宁感到了些许凉意,自然而然地向着身边的林行远靠了过去。
男人的体温自然比她高了些,胸膛温暖又厚实,她挪挪身体,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抱着他继续熟睡。
这样的耳鬓厮磨,对于林行远这样血气方刚,又许久未曾纾解的男人來说,不是软玉温香,不是投怀送抱,而根本就是痛苦的凌迟!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在不吵醒夜婴宁的前提下,想把她推开。
只可惜,夜婴宁睡得正香,他挪,她也挪,近乎于抱着他不松手了。
“是你逼我的……”
林行远心中一动,忍不住反手抱紧她,亲吻上了她精致的耳垂。
“我快被你逼死了,我要吃了你……”
他低声嘶吼,牙齿轻含住夜婴宁的耳垂,一点点吸吮噬咬,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
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睡衣带子,薄薄的睡衣下再无其他阻挡,此刻,林行远身上的肌肤灼烫得吓人,他微微挺起上半身,小腹处立即呈现出几块坚实的肌肉。
他整个人虽然看起來瘦削,却并不羸弱,这些年除了练琴,健身也是他的一大爱好,自然练就了“穿上衣服挺拔,脱掉衣服结实”的好身材。
急促地喘息着,林行远终于摸索到了夜婴宁的手,他握住,然后牵引着它,一路來到自己平坦的胸前。
她的体温要比他的稍稍凉一些,一接触到他的肌肤,他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來,那种麻酥酥软绵绵的感觉从头皮传到脚底,让他整个人都从心底痒起來。
心痒难耐,林行远闭上眼,带着夜婴宁的手缓缓地游走在自己的身上,很快到了小腹,再往下一点,便是禁区。
紧张和刺激一齐涌上头,那种明知道前面就是悬崖,却还是不想喊停的感觉,催促着林行远疯狂一次!
他喉头快地滚动了几下,直接让夜婴宁包裹住了自己,陌生的感觉让他几乎在同一秒喊出声來。
艰难地忍住那强烈的冲动,林行远咬紧牙关,缓了缓,这才吻住她的额头,慢慢活动起手掌。
她的手又小又软,温柔细腻得不可思议,他像是被上好的丝绸密密麻麻地围绕着,让他如坠天堂。
第五十五章 再做一次()
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那种灭顶的快感在急遽地累加,就在林行远死死地紧闭着双眼,期待那一刻來临的时候,他大幅度的剧烈拉扯终于惊扰到了睡梦中的夜婴宁。
只见她的眼皮轻颤了几下,缓缓地睁开眼來,脸上的表情,在最初几秒内很是懵懂茫然。
“啊!”
黑暗中,借着房间里隐隐的光,夜婴宁终于看清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那种滑溜溜的粘腻感沾满了全手,指间抓着的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此刻却烫得像烙铁,也硬得像烙铁,那温度几乎要将她全身焚化。
她脸色惨白,下意识地要收回手,手指一用力,头顶上方立即传來林行远痛苦的一声呻吟。
“别、别拿走……”
他拼命向后仰着头,口中嘶嘶作响,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
虽然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但夜婴宁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來,自己在酒吧小酌,不想居然喝醉,在出租车上昏睡过去。
她眯眼,飞快地打量了一眼四周,房间里布局简洁,却很有生活气息,不像是酒店,也不是自己家,那应该就是林行远的寓所了。
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夜婴宁微微松了一口气,高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
“谢、谢谢你把我从‘风情’带出來。”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不泄露出心底的胆怯,但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声音里的颤抖。
林行远艰难地用吞咽动作來减少自己此刻身体上的渴求,按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再次揉动起來。
“不要!”
夜婴宁尖叫一声,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头,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來。
方才睡着的时候确实是她主动钻进他的臂弯,但此刻,她是清醒的,绝对不能允许自己一再犯错。
拼命厮打,可在欲|火当头的男人面前,这点儿力道无异于蚍蜉撼大树,夜婴宁根本洠О旆没刈约旱氖郑炊滞蠖几潘崽燮饋怼
“别走,只做一次!”
林行远低吼出声,眼中已显出血色,额头泌出细汗,整张脸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变形狰狞。
他的话让夜婴宁吓得一个哆嗦,指尖儿不经意触到那敏感的前端,指腹擦过,带來如死亡般的战栗。
就看林行远健腰一挺,闷哼一声,空闲着的手死死按住夜婴宁的双肩,然后,完全在她掌心里爆炸开來。
这一次射,持续了足足近半分钟,夜婴宁整个人都僵持在他的怀中,手心像是被一股股急飞行的子弹打中。
卧室里,一时间只能听见他放肆的喘息。
很快,淡淡的腥膻气味儿弥漫开來,惊魂未定的夜婴宁这才如梦初醒,想松手,却不敢。
“就这么委屈?”
林行远终于停止了喘息,呼吸恢复了正常,掀起眼眸瞥了她一眼,看穿她眼中的不安和胆怯。
真有意思,明明结了婚,却总能露出只有小女孩儿才有的羞意,这不能让男人及时收手,反而更想恣意占有她!
他伸手将床单抽出來,先仔细给她把手上的浓稠液体擦干净,这才翻身下床,边走边把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脱下來扔到地上,径直去卫生间洗澡。
酒醉后不可避免的头痛,令夜婴宁整个人昏沉不已,她冲到窗边看了看,天色已经蒙蒙亮,低头查看了一下衣服,然后拿起桌上的手包。
就在她拉开卧室房门的一刹那,赤|身|裸|体的林行远走了出來,浑身还都是水珠儿。
夜婴宁连忙转过脸,双颊滚烫。
她见过他的身体,她曾想早早地就把自己给了他,可他坚持要等到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林太太以后。
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叶婴宁也不会保存有一张珍贵的处|女|膜,更无法走进那栋荒|淫无度的别墅,最后惨死在大床之上。
世间之事,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想走,也要等天亮吧?”
林行远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醇厚悦耳的男中音,最后一个字,因为是问句,所以轻轻上扬,很是好听。
夜婴宁屏息,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以此來缓解自己此刻的紧张不安。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了然一笑,作势就要迈步走近,吓得她立即喊道:“别过來!”
好在,林行远已经停了脚步,站在离夜婴宁几步远的地方。
房间里洠в锌疲D:穆掷砹艘凰克康年用敛幻鳌
“这当然最好不过。”
夜婴宁沉下脸,片刻前的旖旎早已散尽,此刻,摆在眼前的就是再残酷不过的现实生活,,他是她堂妹的男朋友。
“不过,凡事也都难说,万一我一不小心,跟澜安说漏了嘴……”
他故意只把话说了一半,后面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这分明是在威胁她。
“你敢?!”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夜婴宁飞快地扭头,再也顾不上林行远的裸|体,她怒视着他。
“林先生,我拜托你,”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想想清楚后果!”
夜澜安好不容易才在夜昀面前为林行远说尽好话,如今,两个人已经算是众人眼中认可的男女朋友,只等感情再深厚些就会谈婚论嫁。
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毫不在意,林行远罕见地露出一副无赖的表情,扯动嘴角讥讽道:“后果?我想不到,我一个单身汉,和女人春风一度会有什么后果?倒是你……”
他上下打量着她,歪了歪头,故意激怒夜婴宁道:“一向都很喜欢独自一个人跑去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找男人419(一|夜|情)吗?”
双颊瞬时涨红,夜婴宁不欲与他纠缠,伸手就去拉房门的把手,准备马上离开。
“啪!”
林行远长腿一迈,眨眼间已经逼到她身后,伸手按住她的手,将头微微低下,停顿在她的右肩上方。
“我们來做个交易如何?和我再做一次,时间可以向后推迟,随你我方便。然后我保证对今晚的事情向任何人都做到守口如瓶……”
夜婴宁大怒,即便同她说这些话的人是林行远,她依然无法做到充耳不闻。
原來这就是男人吗,见色起意,哪管那女人是谁!
一点点悲哀和激愤从心头蔓延开,荡漾出无数涟漪,令她疼痛不已。
再不开口,她用力推开门,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出林行远的公寓,在死寂的走廊里等着缓缓升上來的电梯,心死如灰。
他洠в腥プ匪醋乓褂つ谋秤埃耐纷躺瞿张瓉恚趺椿厥露裁醋约好看沃灰峭飧雠说ザ老啻Γ突岜涞貌凰圃瓉淼淖约骸
变得丑恶,赤|裸,充满邪|念。
林行远抬起手,狠狠砸向面前的房门门板。
第五十六章 邪恶检查()
黎明时分的中海市不复白日里的喧闹,从出租车上下來,夜婴宁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她强撑着走进浴室,脱光衣服,将自己的身体全都浸洠г谌人铩
无论怎么搓洗,用多么昂贵的沐浴乳,她都觉得,这段时间以來,自己都像是沾染了太多污秽,浑浊不堪。
先是宠天戈,再是林行远,中间还混杂着周扬,三个男人,如同三头虎视眈眈的猛兽,就在不远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像是随时都能如捕猎一般,将她吞吃入腹。
心理的压抑远比身体的劳苦更令人绝望,她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根绷得太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折腾了一夜,天色终于大亮,等从浴缸里跨出來的时候,夜婴宁终于不堪重负地打了个喷嚏。
她找來体温计一测,39度6,烧,怪不得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像是踩在棉花上。
家里一向是佣人打理,东西虽然放得井井有条,可一旦着急用,却并不好找。夜婴宁好不容易才翻出來医药箱,眯着眼勉强挑出來一盒开过封的感冒冲剂,冲了一袋,趁着热全都喝下去,然后就一头倒在了床上。
药效逐渐作起來,身上又冷又热,她裹着被子蜷缩着身体,半梦半醒地根本睡不安稳。
夜婴宁很少生病,但几乎每年都有那么一次病得比较严重的时候,她曾笑称这是排除体内积存的毒素。
不过,今天的烧來势汹汹,颇有一种要她好看的架势。
眼皮酸胀,即便是闭着眼,也有一种强烈的晕眩感,夜婴宁痛苦地出几声轻哼,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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