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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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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夜婴宁泡完澡出来,桌上的酒桶里,冰块早已融化得差不多,一片片新鲜的玫瑰花瓣浸泡在冰水里,吸饱了水,透着娇艳的红色,在橘色灯光的照映下,煞是好看。

    她吹好头,赤脚走在地毯上,一时间玩心大起,把几片冰冰凉的花瓣儿踩在脚心里,又凉又痒,玩得不亦乐乎。

    等到夜婴宁终于找到启瓶器,把酒打开时,她才现,冰块都融化成水了。翻遍了房间里的冰箱,也没有找到新的冰块,只好打电话给前台。

    “好的,夜小姐,我们稍后派人给您送去。”

    前台小姐声音甜美,一口答应下来,夜婴宁挂断电话,躺倒在沙上微微失神。

    这样的夜里,她在失眠,那其他人呢?

    林行远应该是和澜安在一起,方才吃饭时,夜皓无意间提及,说经过演奏会以后,夜昀对他的态度大为改善,对澜安经常留林行远在她自己的公寓里过夜这件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早晚有一天,也是会被她打动的吧……”

    夜婴宁喃喃自语,她比谁都清楚,其实林行远的心地很软,加上澜安又是美丽单纯的女孩子,日久生情,怎么可能永远不动心。

    而那个藏在他心里深处的女人,早晚会被岁月蒙上一层灰,只要不去刻意触碰,总会一点点黯淡下去。

    这是迟早的事,所以,夜婴宁的失落,并不浓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头看了一眼墙角的落地钟,心里直嘟囔,这客房服务的效率也实在太差了些,送个冰块而已,居然这么久还不来,早知道,她宁可穿上衣服自己去楼下取算了。

    正想着,房门铃响了,夜婴宁立刻披上浴袍,走向门口。

第四十九章 用它填满() 
尽管王府苑的安保措施向来一流,别说是闲杂人等,就是名流巨贾,若非内部会员也不可能进得来,但是夜婴宁还是小心谨慎地先看了看猫眼儿,确定门外站着的确实是客房服务生,这才把门打开。

    谁料,走廊里站着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一脸为难,手里拎着冰桶的年轻服务生;而他身边那个虽然只穿着浴袍,却满脸冷漠,气势逼人的男人,自然就是宠天戈。

    “行了,你可以走了。”

    他沉声吩咐着,随手给了小费,将服务生手里的冰桶拿了过来,抬起另一只手按住房门,用力向里一推,迈步就走了进来。

    简直是,完全视夜婴宁为空气。

    “谢谢你。”

    她忍气吞声,向不明所以的服务生道了谢,这才轻轻将房门带上,转身看向宠天戈。

    “我觉得,拜访他人之前打声招呼,是起码的礼貌。”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他不在乎声誉,她还要顾及夜家的脸面。起码,这间房是以她父亲名义包下的,夜婴宁实在不想被人诟病。

    宠天戈倒是没急着开口,而是用视线将整间房扫了一遍,眼神凌厉得犹如前来抓奸一般。

    一室一厅的套房一目了然,只有夜婴宁一个人,桌上也只摆着一个空酒杯。

    酒瓶外的冰块都已经融化成冰水,宠天戈抬抬左侧浓眉,原来,她要冰块只是为了冰酒,而不是和什么男人玩“冰|火两重天”。

    一想到此,他之前那郁结的心情一扫而光,甚至隐隐愉悦起来。

    夜婴宁走过来,伸手将宠天戈手中装着冰块的小木桶取过来,重新将酒瓶插进去。

    “你自己来的?”

    他仍旧不死心,索性直接问出来,双目灼灼,在夜色里像是两颗耀眼的星子。

    “要不然呢?”

    夜婴宁失笑,掀起眼皮直视着他,下意识地反唇相讥道:“难不成要带着情人被记者一路追过来,等着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吗?”

    被问得面上一怔,待宠天戈听清她的话,双眼微微眯起来,他抬起还沾着水珠儿的手,托起夜婴宁的下巴,指腹轻擦过她柔嫩的肌肤,反反复复这一动作。

    “告诉我,你在吃醋。是吗?”

    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一次,他用的是问句。

    话一出口,宠天戈其实也是一惊,心头重重一跳,他这是在忐忑不安吗?!

    一向高傲自负的宠少,居然也有惴惴如青涩少年一般,小心翼翼地故意等女人来吃醋的一天,真是莫名其妙,滑天下之大稽!

    夜婴宁懵懂地眨了眨眼,随即嗤笑出声,拨开宠天戈的手,满不在乎道:“吃醋?你配吗?我配吗?她配吗?”

    四个问句,一个比一个狠,倒是把宠天戈逼问得当即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凭什么认定她在吃醋,况且她的身份又如何吃醋,说到底唐漪也不过是个有钱就能玩的小明星,三个人无论以什么面目视人都建立不起来敌对关系。

    “大半夜的,你就这么出来了?”

    夜婴宁扫了他一眼,宠天戈穿着浴袍拖鞋,一副快要就寝的样子。

    “一个人睡不着,想到你这里还有酒,就过来了。”

    明明是最讨厌解释的人,可怕她胡思乱想,索性,宠天戈也就迂回地表达出,自己今晚没有留宿唐漪的事实。

    “怪不得,宠少原来是孤枕难眠。”

    夜婴宁转身去橱柜里又取来了一支高脚杯,擦拭干净后,从冰桶里拿起酒,先给他倒了三分之二杯。

    199o年的波尔多红,她简直视它若宝,否则也不会特地存在王府苑的酒窖里,每年的寄存费就高得令人咋舌。

    “美酒,美人,红袖夜添香。”

    宠天戈顺势攥住夜婴宁递过来酒杯的手,在她手腕处轻嗅了两下,稍稍用力一扯,就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

    “我的酒我的酒,别浪费!”

    夜婴宁紧张着手里的酒杯,顾不上他的轻薄,一直等到宠天戈稳稳将酒杯接过去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他牢牢困在了怀里。

    宠天戈深深吸气,慢慢抿了一小口,让红酒的香气在口腔里完全弥漫挥开来,这才恋恋不舍地咽下。

    “我就知道你这里总有惊喜……”

    他一语双关,放下杯的同时,低头,用额头抵住夜婴宁的额头,不断地用鼻梁蹭她的鼻梁,像是对孩子一样。

    呼吸有些烫人,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蒸腾的迷离,一点点四散开。

    她本能地想要躲开,但是腰际的两只大手,按得稳牢。不仅如此,宽大的浴袍底下是真丝的睡裙贴着肌肤,两条细细的肩带根本毫无作用,其中一条已经滑落下来,露出圆滑白腻的一侧肩膀。

    宠天戈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深不见底,透着深重的**。作为女人,夜婴宁对此再熟悉不过,她立即放低身体,以金蝉脱壳的姿势从他怀里挣了出去。

    他怀里一空,不免下意识动怒,可一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又禁不住荡漾起丝丝柔情。

    这样的温柔乡,旖旎床,男人怎么能不半边身子都酥|软掉?!

    夜婴宁今晚住的这间套房,名叫“美人醉”,仿照当年王府里女眷们的卧房装修,轻纱幔帐,暗香浮动。

    卧床在房间深处,是老式牙床,已经解开了床幔,半遮半掩。

    两人身边则有一方酸枝木长形矮榻,铺着厚实的软垫,或坐或躺都极为适宜。

    其实从一进门,宠天戈就注意到这方矮榻了,心头不禁蠢蠢欲动。

    “今晚,我不走……”

    他看着正低头拉紧浴袍系带的夜婴宁,声音一点点低下去,说不尽的暧昧。

    手上动作一顿,夜婴宁抬头,看清宠天戈眼底的渴求,小声哼哼道:“你不走我走。”

    她自然是色厉内荏,这么晚,走,往哪里走?

    宠天戈笑而不语,又端起杯喝了一口酒,这次依旧像上次那样,没急着咽下去,一路推搡着,喂到夜婴宁的嘴里去。

    她难免步步退却,正中了他的下怀,一直被逼到了矮榻边,宠天戈一弯身,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压到了软垫上面。

    “我都说了今晚不走……”他清清嗓音,背在身后的手绕了过来,掌心里攥着什么,低低嬉笑道:“我还要试试这个,用它把你填满呢。”

    丝丝凉意,混合花香,沁人心脾。

第五十章 抵死疼爱() 
头顶的光全都被身上的男人遮挡住,夜婴宁吃力地眯眼细看,原来,他手心里握着两块冰,还黏着几片玫瑰花瓣儿。

    晶莹冰凉中点缀着几抹红艳,看上去格外新鲜娇嫩。

    她有些头皮麻,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他、他什么意思,要把这些填满哪里?!

    宠天戈更喜欢只做不说,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更愿意用行动去表明自己的态度——上身放低,直奔夜婴宁两腿之间。

    “你疯了!别用你脏手碰我……啊!”

    她自然挣扎不已,喘息尖叫,天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宠天戈张开唇,一口将冰块和花瓣全都含进嘴里,一霎时口腔里冰热两重,极为刺激,融化了的水顺着他的唇角一滴滴溢出,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比邪肆。

    “别踢我。”

    他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一手按住她来回踢打的小腿儿,往下一拉,调整好彼此的角度,顺势就将嘴唇贴了过去。

    冰,冰冰凉;烫,滚烫烫!

    一口气卡在喉咙深处,上不来下不去,夜婴宁只觉得眼前一花,似有白光闪过,接着,她就几乎完全不能再思考了。

    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期待着,全身的感官仿佛都紧缩成一处花蕾,变得敏感而柔弱,急需要被爱抚被刺激,被狠狠占有,热烈疼爱。

    “唔……”

    她出无助的哽咽,下意识地将头向上仰去,一头长还有些微湿,散乱在颈后胸前,丝随着身体轻微的动作来回摩擦肌肤,像是一条条滑溜溜的小蛇在她周身游走。

    有点儿热,还有点儿冷,像是烧,夜婴宁的两只手无助地揪紧身下的软垫。指尖泛白,她想抓住什么,又好像飘在云端,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索性就随着逐渐累积的快感放肆下去。

    冰块全都融化了,冰水更多,被吸吮过的花瓣儿也残破成点点红,混着汁液溅落。

    两人身下,不多时就氤湿了一大块。

    宠天戈难得如此花费心思气力地去讨好一个女人,他也奇怪,怎么遇到夜婴宁之前,自己就没现这种“闺房之乐”——

    揉碎的花瓣吞吐在唇舌之间,泌出粉红色的花汁,有一些黏在夜婴宁白嫩的大腿根上,混着晶亮的冰水;微微绽开的花瓣儿上犹如有露珠儿滚动,轻颤不已,诱人魂魄。

    他狠狠咂了咂嘴,舌尖几次洗刷而过,终于忍不住,挺了挺身,彻底离开那销|魂|洞。

    依旧用沉重的身躯压着夜婴宁,半晌,宠天戈才眨眨眼,吐出一口热气,沙哑着开口道:“我真恨不得爱死你……”

    这情话露骨,却真实不做作。

    夜婴宁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没来由地一阵虚,悬在半空的两条腿几乎没了知觉,不禁又想起在中海饭店的那一次疯狂。

    上次是紧张,所以格外刺激,一切都来得那样急,又伴随着害怕;今晚气氛放松,又喝了一点点酒,他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刻意撩拨,让人难以自拔。

    “刚在酒吧看你脸色恹恹,还以为你这几天被榨干了呢。”

    她稍稍侧身,给宠天戈匀出些位置来,这矮榻本就不宽,两个人躺在上面拥挤,却也亲密。

    斜睨了他一眼,夜婴宁伸出手指,在宠天戈坚实的胸前轻轻戳了一下,又飞快地收回手。

    男色当前,只看不摸,岂不是亏本?

    他口中立即“嘶”了一声,像是受不住似的出低低的呻吟,见她只是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不禁有些急躁的恼怒起来,可又不好求她继续抚摸自己。

    “你欠收拾了是不是?谁被榨干,说清楚一点儿!”

    说罢,宠天戈惩罚似的一勾手,在她依旧水淋淋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夜婴宁只得连声讨饶。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自己天天上头条,还不许我说!”

    她不自觉地向他撒起娇来,气喘吁吁,又逃不开他的手,扭来扭去,最后还不是扭到他怀里,反而惹得宠天戈呼吸更重。

    “还不是吃醋。”

    他有几分得意,看来,她还是在乎的,只是嘴上逞强罢了。

    夜婴宁见好就收,并不过多地辩白,他怎么认为都好。再说,聪明女人才会只爱一分,却让男人以为她爱自己十分。

    都是一群既自大又张狂的雄性生物呵!她暗暗冷笑。

    “你今晚……”

    想了想,夜婴宁还是咬咬嘴唇,两人就这么不清不白地在一起好多次,可说也奇怪,每次都是宠天戈率先戛然而止,从不主动和她真的上|床。

    他,难道是在防备她?

    “我不想在你没离婚的时候要你,虽然这对我来说,忍得太辛苦了一点儿。”

    宠天戈立即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叹了口气,握了她的手,一直按到某处,浑身一颤,闭眼无奈道:“你当我是死人没反应?我难受得都要死了……”

    他有他的考虑,他的名声,在中海市总归是坏透了,碍于宠家的势力,和他一贯的铁血手腕,没人敢当面说什么,最多背后嚼嚼舌根。

    但她不同,夜皓只不过是一介商人,夜家再有钱也抵不住官员家庭。加上若有有心人将她和栾驰那些破烂情事抖落出来,夜婴宁就算是在这个圈子里彻底被贴上了“荡|妇”的标签。

    宠天戈不想让事情走到那一步,就算是现在有人跳出来,他也敢对天誓,他没碰过夜婴宁,她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做过真正背叛过丈夫的事。

    他难得喜欢一个人,他能给的不多,她不缺钱,不缺名,不缺优渥的生活。

    她可以得到他最纯粹的宠爱和关心,只是永远也做不了宠太太……

    听老爷子身边的生活秘书说,傅家的小孙女儿,就快回国了。

    是,叫锦凉吧,据说在国外长大,只每年春节时飞回中海与家人团聚。

    陌生的名字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宠天戈蓦地心头泛起淡淡惆怅,长辈催了他许多年的婚事,他一拖再拖,如今怕是不好再推迟,何况,对方又是傅家。

    “听说唐小姐的商演出场费,翻了十倍还不止。”

    夜婴宁眼波流转,轻轻咬着右手食指,笑得极甜,心头却算得飞快,十倍,岂不是露个面便有近百万,真是羡煞旁人!

    不想,听到她的话,宠天戈拉回思绪,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夜婴宁再一次彻底压在身下,不断地用昂扬蹭着她软软的腿窝儿。

    “她对我又不是真心,既然要钱,那就给她。别提她了,你帮我……”

    欲求不满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完全消逝在他灼烫的深吻中。

第五十一章 最新内幕() 
夜婴宁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宠天戈抱上的床。

    一觉恍惚香艳梦,唯一记得的是他释放在自己手掌中的火烫,还有落在耳边,属于男人的阵阵低哑的粗吼。

    她没想到,宠天戈居然真的能忍得住,虽然也不免牢骚几句,可最后还是蜷缩在她胸口,像个孩子似的,胡乱拱了几下就睡着了。

    今早,他先走一步,回公司开会,见夜婴宁睡得香甜,就没有喊醒她,只是帮她叫了一份中式早点,让客房上午九点半左右送过来。

    夜婴宁洗漱后用了早午餐,又开了电脑查邮件,等忙完手里的工作,看看时间差不多是下午三点,索性给苏清迟打电话,喊她出来喝茶聊天。

    没想到,电话里,苏清迟语气急切,说有重要的事正要跟她说,两人立即约好地点碰面。

    夜婴宁先到,点了一壶花茶和起司蛋糕,一边等苏清迟,一边拿出小画本找灵感。

    这是她多年的习惯,相比于手绘板,还是老式的铅笔白纸更容易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小点子捕捉下来,转为图画。

    夜婴宁刚把一个轮廓勾出来,苏清迟姗姗来迟,想来是堵车堵得心烦,一张精致面孔此刻笼罩着怒气,手里的车钥匙“咣当”一声砸在桌面上。

    吓了一跳的夜婴宁连忙抬头,合上画本,含笑问道:“谁给我们苏总惹到了?”

    苏清迟扁扁嘴,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才满脸郁闷道:“婴宁,你知不知道这次,丽贝卡·罗拉在中国选的大赛协办方是谁?”

    夜婴宁一怔,心里隐隐有了答案,既然苏清迟让她猜,那么就说明,她应该猜得到。

    “总归是珠宝业的,咱们灵焰资历太浅恐怕是不行,难道是……大福或者金喜?”

    大福和金喜,都是知名的珠宝企业,老牌,资历深,口碑好,市场占有率很高,即便是在近些年来国际大牌的猛烈冲击下,依旧屹立不倒。

    而灵焰则是异军突起的新鲜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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