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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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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天戈左右看了看,抬脚上楼。

    他第一次来这里,难免好奇,一边踩着楼梯一边打量着四周的摆设。

    二楼一个客人都没有,林行远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条纹的衬衫,袖口高高卷起,面前是各类基酒,以及调酒的工具。

    “喝点什么?不过先说好,我的手艺不精。”

    说完,他做了个简单的花式调酒的动作,果然,战战兢兢,只能算是勉强完成,看起来并不娴熟。

    宠天戈摸着下巴,歪着头“欣赏”着,末了,他拍拍手,以示鼓励。

    “我喝牛奶,兑一点儿威士忌,再来点儿冰块。”

    他要的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在酒吧点牛奶,简直令人笑掉大牙。

    没想到,林行远只是耸耸肩,转身在吧台后的小冰箱里,真的取出来一盒没开封的新西兰进口牛奶。

    他倒出来一杯,又依言加了威士忌和冰块,摇晃均匀,递过来。

    “谢了。”

    宠天戈接过杯子,仰头喝了一口,顿时感到自己刚抽过烟的喉头清爽不少。

    “宠先生一向这么心血来潮吗?”

    林行远将剩下的牛奶收回冰箱,双手撑在吧台上,看着他。

    他知道来的人不会是夜婴宁,如果他真想见她,当然不可能留字条,留一条短信或者打一个电话岂不是更方便。

    宠天戈一向多疑,又自负,他看见了,一定会亲自上门,就像是现在。

    “偶尔吧,也不是经常。”

    听了林行远的问话,宠天戈放下杯,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才回答他。

    两个人对视,不约而同地笑起来,看起来居然有一些像是朋友。

    “唔,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生意,我觉得倒是比在皓运操劳强多了。”

    宠天戈环顾四周,口中赞叹着。在他看来,自己开酒吧,起码比在岳父的公司里打工自由得多。

    “小生意而已,不值得一提,我总不好时时刻刻挂在嘴边,反倒是叫人笑话吧?”林行远给自己调了一杯色彩鲜艳的鸡尾酒,主动碰了碰宠天戈的杯壁,然后喝了一口,自谦道。

    “笑话倒是不至于。只有酒,没有菜,人生憾事。难得今晚你和我在这里小酌,不如,我把最近的感悟说出来,权当下酒菜如何?”

    宠天戈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向林行远主动提议道。

第八十四章 空() 
两个本应该针尖对麦芒的男人,却在凌晨三点多,趋于寂静的酒吧二楼里,把酒言欢,这样的景象,发生在宠天戈和林行远上,实在是有些诡异。

    林行远盯着自己手中握着的酒杯,橘红与柠檬黄分为上下两层,入口绵柔而发甜,度数却不低,他知道,这酒的名字很好听,叫“觊觎”。

    辞典上的解释是,希望得到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难得今晚宠先生有这样的雅兴,林某自当洗耳恭听。”

    他略一举杯,脸上的笑容格外优雅而又从容,丝毫没有男人间的战争一触即发的味道。

    宠天戈看了看他,放在吧台上的右手轻轻地叩了几下台面,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悠然开口道:“前阵子,老爷子去了,家里人请来了一位得道的高僧来做法事。机缘巧合之下,大师给我讲了六祖慧能的一段小故事。”

    林行远微微颔首,接口道:“慧能大师乃禅宗六祖,传说他并不识字,少年时靠着卖柴赡养老母,但第一次听到《金刚经》就有所领悟,遂前去求法。”

    宠天戈也点头,轻声道:“不错,后世流传的关于六祖慧能的小故事中,恐怕最为耳熟能详的,就是‘风动幡动’了。”

    传闻,禅宗六祖慧能受具足戒之前,住在广州法性寺。一天,有位印宗禅师正在开讲《涅槃经》,寺前因为法师讲经而竖起了旗幡。由于印宗禅师远近驰名,因此大批的人从各地涌到。其中有两位和尚见到广场中飘扬的幡旗,便开始议论起来。

    其中一个僧人说道,是旗幡在动。另一个僧人则说道,不,是风在动。两人因此争论不休,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此时,慧能大师朗声插口道,不是幡动,也不是风动,是你们的心在动。

    故而《坛经》有所记载:不是幡动,不是风动,仁者心动。

    林行远自然也是听过这一则流传多年的小故事的,听罢,他再一次颔首,浅笑道:“真是意外,没想到宠先生这样的人,居然也对佛法感兴趣。像你我这种人,根本逃不开红尘的纷扰,想必这种心灵的宁静,恐怕是很难得到了。”

    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淡淡的嘲讽。无论是自己,还是宠天戈,他们都是手上沾满铜臭的商人,拥有无穷无尽的**,还妄图得到佛祖的救赎,真是痴人说梦!

    “并不是感兴趣,而是觉得‘心动’这两个字很有些玄妙。师父告诉我,这话的意思是说,风和幡是外在的、虚幻的,人心才是超越时空,永恒寂寥的,它的本体是清静的。人应该领悟自性的空寂,向内心求佛,不被外物迷惑。他说的很有几分玄妙的哲理,但,我对此又有了一些延展的看法。”

    宠天戈一边说着,一边从高脚椅上站起身,绕到吧台后面,自己打开了冰箱。

    他取出刚才那盒牛奶,倒了半杯,然后夹起几块冰块,最后,他随手将吧台上的几瓶基酒逐一拎起,依次向里面兑入。

    晃了晃酒杯,杯中的液体呈现出古怪的颜色,林行远皱了皱眉头。他实在不认为,这样的东西能称之为调酒,仅仅看着就觉得难以下咽。

    宠天戈却不以为然,又坐回原位,与他双目平视。

    “我的感悟就是,只要我活着,我的心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别人说的话,全都不作数。你觉得呢?”

    说罢,他当着林行远的面,将手中混合在一起的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口气喝光。

    “嘭。”

    空杯被宠天戈倒扣在吧台上,里面一滴不剩。

    林行远的眼神无可避免得微微闪烁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他的脸上便恢复了笑意,口中赞叹道:“宠先生果然是个特立独行的人,我佩服。只不过……”

    他边说边伸手,想要触碰宠天戈刚用过的那支酒杯,笑吟吟道:“只不过不知道这杯酒的味道如何?倒是我也觉得有些心痒,想要尝试一下。”

    就在林行远的手指尖几乎就要触碰到冰凉的杯壁时,宠天戈伸手格挡住了他的手,一脸肃杀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杯酒好不好喝,它都是我的,你有你的酒,又何必要来尝我的呢?要是你尝了一口,觉得好喝,也依样学样,时不时调上一杯自斟自饮,这岂不就不属于我自己一个人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像真的在同林行远在说着这杯酒似的。

    “呵,你就那么自信,这杯酒就真的只归你一个人喝?”

    林行远见宠天戈出言不善,索性也卸去了维持良久的面具,脸上冷冷的,不答反问。

    “不,不是自信。”

    宠天戈冲他扬了一下嘴角,笑得极为自得,在他的注视下,他忽然猛地一挥手,将吧台上的空杯打翻在地。

    “啪!”

    酒杯当即碎裂,飞溅起一地的玻璃碎屑,站在吧台后的林行远突地收回脚。

    到了后半夜,空调的温度不免显得有些低,令人隐隐生寒。

    大概是林行远事先有过交代,楼下那么多服务生,听见声音,却没有一个跑上来打扰的。

    “是确信。”

    宠天戈倨傲地稍稍抬起了下颌,他的身高和林行远差不多,只是后者相对瘦削一些。此刻,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了一张不算宽的吧台。

    “不要再找她了,她不是你能要的。”

    宠天戈懒得再绕圈子,干脆把话挑明,虽然没说“夜婴宁”三个字,但相信林行远不会听不出来他所指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很无辜,夜澜安的性格,你也很清楚。她……”

    林行远摊摊手,表示无奈,似乎仍旧不打算在言语上落入下风。他的语气是平和的,但那一双秀气狭长的眼,却透着一股挑衅的热烈光芒。

    “别告诉我,凭她的能耐,如果不是你故意,她能轻而易举就知道你的事情!林行远,你算什么男人,一味躲在女人的身后,有意思吗?”

    宠天戈打断他没说完的话,再开口的时候,言语间已经近似侮辱。

    夜澜安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不需要知道,但她到底有几斤几两,阅人无数的宠天戈却是一瞥即知。她自以为无意间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殊不知那不过是林行远要假借她的手而已。这个娇纵的千金大小姐根本就不是林行远的对手,“我不算男人,那你呢?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宠天戈,你最好仔细回想一下,这三十多年来,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

    不料,林行远毫无畏惧,抬起头来,面露狰狞之色。

第八十五章 人() 
酒吧的灯光,是深深浅浅的蓝色,一盏一盏如水中沉睡的莲,缓缓展开,犹如幽蓝海水步步逼近。宠天戈的呼吸顿时窒住,他微微眯起眼,不期然地无法发声。

    林行远的表情,在一瞬间闪过一丝自得。

    他知道,任何人都有弱点,宠天戈也不例外。

    “你什么意思?”

    宠天戈的眸子如鹰隼般闪烁着寒光,死死盯着对面的那双眼睛,然而唇边却已经泛起笑靥,薄薄的嘴唇勾着惯常的弧度。

    林行远的神色平静,他同样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缓声道:“你自己清楚就好。”

    两个人像是在打着哑谜一样,谁都不肯将自己手中的底牌先亮出来,互相揣测,互相琢磨。

    “慢走,不送。”

    既然今晚已经达到目的,林行远伸手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从夜婴宁手中拿到u盘的当晚,在仔细浏览过几遍其中的数据之后,他就察觉到了其中有诈。在和皓运的财务经理探讨过之后,林行远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她很狡猾,所提供的一整列数据中,真假参半,有真有假,甚至即便是专业人士看过后,都不能马上给出结论。

    他并不清楚夜婴宁欺骗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后面的事情,因为有了夜澜安的推波助澜,自以为是,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顺利进行。当然,林行远为了避免内部的数据外泄,造成对皓运自身的损失,他干脆将所有的数据都提高了百分之十。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拿到了这枚u盘,也掌握不到任何真实有效的信息。

    “谢谢你的邀请,说不定,有机会我还会再来。”

    宠天戈收回了视线,脸色说变就变,向左一挑唇角,笑纹加深。

    他一手插在西裤口袋中,转身迈步就走,楼梯显得有些窄,走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宠天戈驻足片刻。

    胃里翻江倒海。

    “喵色唇”的一楼,刚好,老式唱机播放的靡靡女声戛然而止。这一曲已了,正等着下一曲,在这间歇的几秒钟里,流水般的时光如同静止了一般。

    酒保站在吧台后清洗着酒杯,亮晶晶的玻璃杯外形各异,颜色不同,整整齐齐摆放在长长的台面上,被灯光映照出明亮闪烁的光芒。

    他伸手,捂住胃,快步走了出去。

    绕过车尾,宠天戈弯身,终于再也忍不住,呕吐出来——他方才倒了七、八种酒,大部分都是烈酒,掺合在一起,口感很怪不说,酒精浓度还高,这些令没吃晚饭的胃终于抗议起来。

    宠天戈吐了半天,连胃酸和胆汁都吐了出来,他开了车门,取了一瓶矿泉水,漱漱口,这才好受了些。

    坐上车,稳了稳心神,宠天戈发动起车子,出来一个多小时,还不知道夜婴宁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在酒店。

    站在二楼的林行远,垂下眼,微微退后一步,将整个人藏到了阴影里。

    他不知道,如果今晚来的不是宠天戈,而真的是夜婴宁,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又该以何种心情面对她。

    怨恨?谩骂?

    或许都不是,从逼迫她为自己偷取天宠的内部资料那一刻起,林行远就隐隐有了预感,她不会轻易就范。所以,当发觉她果然骗了自己的时候,他并不感到十分意外。

    似乎,她这么做,才是真的符合她的性格。

    学会屈服,学会妥协,在屈服与妥协中又不放弃属于自己的小算计小聪明,这一点,和那个女人真像。

    他记得,她曾告诉过自己,刚踏入平面模特这一圈的时候,根本接不到好的广告,最多就是跑跑国内的一些服饰与美容的小杂志的内页片场。那些杂志定价不过三五元,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水准。很多人不屑,甚至充满抱怨,但她没有,即便是做跑腿、订外卖,每天也要准时到场。

    “为什么?不出片的话,你开工也没有钱赚。”

    彼时,林行远还是林氏的太子爷,华服美食,无需为生活琐事劳心劳力,他自然对叶婴宁的做法感到十分的不解。

    “即便是大风能刮来钱,也得肯弯腰才能捡起来,更何况没钱,我一心想进这一行,自然要签经纪公司才有保障。”

    她笑笑,很清楚,这其中的心酸,不是他那个世界的人能够体会的。

    林行远曾想过去找父亲的朋友帮忙引荐,但被叶婴宁一口拒绝,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和他差得太远,若是靠着林家的关系才能生存,岂不是显得更加低人一等。

    “也没有那么苦,跑跑片场,和那些独立摄影人、艺人总监什么的搞好关系,混个脸熟,总会遇到贵人的。你看,我现在连他们的口味都背熟了,买下午茶的时候,我会偷偷把自己手机号写在外卖纸杯上,这样一来,他们如果需要模特,说不定我会有好机会呢。”

    她笑着,双手搂住林行远的颈子,抱紧他。

    可惜,一直到死,叶婴宁这个女人都没有能够出名。两岸三地那么多明星熠熠生光,可这样灿烂的穹幕之上,从没有她的名字。

    这种相似的无比倔强的性格,令林行远再一次从活着的人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所以,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如果夜婴宁失去了周扬给的疼爱,又失去了宠天戈给的庇护,她会怎么样,是不是会真的走投无路。

    看着呕吐之后的宠天戈坐上车离开,林行远转身,叫人上来收拾满地的狼藉。

    *****将车子开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库,宠天戈静静地伏在方向盘上,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终于褪去,幸好一路上没什么车,否则他还真的对自己的驾驶技术不敢完全放心。

    休息了几分钟,他锁好车,进了电梯。

    推开卧室的门,宠天戈松了一口气,夜婴宁睡得还很香,估计是累了,而且酒的后劲不小。

    他一件件脱掉衣服,在她的身边紧挨着躺下来,很自然地,用双手搂住她的腰。

    一夜无梦,这是宠天戈近来难得的在夜里没有做梦的一个夜晚。

    夜婴宁是被臀后一个滚烫的硬物给顶醒的,她朦胧地蹭了蹭,想要离远一些。没想到,这无意识的动作,倒是让在清晨里原本就无比危险的男人变得更加危险。

    宠天戈还没完全清醒,嘴里哼哼了几声,好像觉得很舒服似的,迷迷蒙蒙地抓过她的手,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

    他昨晚脱了个精光,没穿内裤,此刻浑身滚烫。

    夜婴宁的手指一摸上去,她的脸当即就热得发红,好在两人是侧躺的姿势,身后的男人并不会看到。

第八十六章 面() 
宠天戈依旧闭着双眼,故意在装睡,但是一双手却并不老实,抓着夜婴宁的手,不许她抽回去。

    她蜷缩着身体,后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肌肤之间,颇为粘腻。

    空调的温度,似乎有些高,夜婴宁不适地扭动了几下,却惹来身后男人一阵沙哑沉闷的叹息:“别乱扭,你蹭得我好痒。”

    她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当即四肢僵硬。

    只是右手还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手指被迫地撩弄着他腿间早已清醒的那一处不容小觑的存在。

    身后的男人长长地呼气,好像在享受着莫大的欢愉,不多时,他的呼吸微乱,喉咙里也传来一阵急促的低低嘶吼,像极了一头清晨里出来觅食的兽。

    他伸手,拨开披散在夜婴宁肩头的长发,露出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先将戴在上面的那一只耳钉摘下来,然后一口含住,用舌尖卷着吸|吮起来。

    她立即在宠天戈的怀中瑟瑟发抖,手指不受控制地抓紧。

    “坏蛋,你抓疼我了。”

    再强硬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也很难不动情,他轻轻哼着,嘬着舌,向更深的耳洞里探去,直把夜婴宁的耳朵全都tian得**的。

    她既不敢挣扎着扭动,又无法忽视这种亲密的**,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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