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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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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遇见初恋还是和他谈恋爱的时候?”姚妁越发困倦了,连眼皮都实在是不想抬起来,上下牙齿轻轻触碰,发出‘叮’的声音来,像是上好的瓷器,亮光处映着她漂亮的脸颊,本来应该最不能触碰的伤,如今被挑开来,发现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自然是和他谈恋爱的时候。”
  
  “15岁。”
  
  “哎呦,你还早恋啊,既然当初早恋过,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人要啊,虽说其余人再坏,起**手边都有那么一两个货色在手心里转悠,你可是孑然一身呢。”夏五嘴巴不停,手上动作却也不闲,画的乱七八糟的。
  
  “要你管。”姚妁眯了眼睛,困顿的很
  
  “最喜欢的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温柔优雅,包容所有的一切。”姚妁换了一个方向来,总觉得眼角湿润的很,却又不晓得为什么要湿润,其实是不想流泪的,因为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玩意儿,却也抵挡不住女孩子的宿命,她的眼泪崩了,瞬间哗啦啦的
  
  “如今想要爱着谁?”
  
  “你确定是心理测试?完全是公开打听我隐私啊。”姚妁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困顿而无力:“我拒绝再回答任何问题!”她这话是真的,头一歪准备换个姿势睡觉,她这人睡姿不太好,平常在床上还不怎么觉得,一在办公桌上就很明显了,没一会下巴处就流了口水,一丝一丝的,晶莹无比,她拿了纸巾擦拭下巴,有些尴尬。
  
  “咳。”夏五干咳了一下:“我承认是打听你隐私啦,不过姚妁,你是真不打算再结婚了?”
  
  “恩。”她一声长叹:“对啊,我已经答应一个人,说要好好爱上他。”
  
  “诶?你不是爱自己的初恋么?”夏五放了书凑近她:“话说从你口气里面仿佛是爱他的很,怎么忽然决定爱上别人了?”
  
  “有哪个人,可以真正和初恋在一起呢?你去瞧瞧小言里,拉拉杂杂的一大堆,却根本没有几本是和初恋在一起的,要不就是无言错过,要不就是**谋算计,悔恨也好,悲伤也好,终究抵挡不了,最后女一号爱上别人,或是那个亲亲初恋和其他人结了婚,总有那么一两个第三者,用无法扭转的趋势,成了定局。”一直以来姚妁都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她的声音低沉而落寞,仿佛是从最深处的声音,蔓延出一股绝望的姿态和无法延续的悔恨。
  
  流泪也回不到从前,更何况,也许并不想回到从前。
  
  “初恋总是最好的旧爱。”
  
  “旧爱虽好,却也容易忘怀。”姚妁转过头,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瞳孔非常晶莹,满满的水珠,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她红着眼睛看向天空:“虽然是这样说的,却也晓得,那是件很困难的事,既然是旧爱,又怎么会真正忘怀。”从以前开始就有人告诉姚妁,‘你的声音非常适合做声优,有种如低端一般的**暗。’那样的声音,仿佛是沉浸在海洋里,周围都是泪水,她一个人痛苦。
  
  很多年后夏五也记得那一天的姚妁,仿佛隐忍了很多年,红着眼眶寻找自己的出路,明明这样柔软的少女,却为何一定要承受那么多,知道那一件事的时候,夏五已经结婚了,人在国外,风景很好,她只是叹息,然后掉泪。
  
  姚妁终究是痛苦的,没有人可以挽回。
  
  ………爱情是路过的风景…
  
  “将军。”许秣然轻易赢了,江西缩在一旁懒懒的,偶尔抬了眼睛,摸着身边的江东逗笑一两句来,江东看着海面,蔚蓝色的,江东说:“妈妈要是看到了,一定很高兴,因为我记得在一张照片上,背面写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虽然我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想,那个大海指的一定是这个大海吧。”江东笑了起来,一笑眼睛就眯成一道缝,漂亮到不可思议,毕竟是继承了许秣然的血统,偶尔一闪而逝的优雅也是会出现的,江西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唇角红的如同鲜血一般:“姚妁偶尔也这么文艺,倒是没发现。”拇指上是雪白的扳指,有古典的味道,他转着扳指回头笑了句:“说是情侣的,给了姚妁一只,不晓得收到没有。”
  
  祁晚正受着许秣然那边步步紧逼,一次又一次的将军,他表面淡然的很,只是祁晚觉得步步都是陷阱,轻易又被许秣然赢了过去。
  
  “江西说他的,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浪费了这风景。”祁晚将棋子一推,站起身来哄着江东。
  
  江西斯斯文文的笑:“怎么着也是初恋,难以忘怀。”
  
  许秣然抽了方巾擦唇,冷笑,瞳孔里有水珠,缓缓结成了冰渣:“江家二公子可别忘了答应我的,姚妁千般不好也无所谓,只是她一定是我的。”
  
  “自然。”江西眯了眼睛,若无其事的笑,眼里开出一朵妖娆的花来,流着鲜血。
  
  “慢聊。”有人送来披风,他依然淡漠,连眸子都是流转着冰花,他声音淡雅,进了房间里面,佣人关上阳台上的窗户,从后面看去,许秣然仿佛越发孱弱了,脸颊雪白,唇却是诡异的红着,头上沁出密密的汗珠,佣人递了手帕,他伸出手拿了过来,默默的擦拭掉自己的汗水,有人想要请医生,却被许秣然一个眼神阻拦了下来,没有人可以忘记那一个眼神,再不复往日的锐利和诡异,居然满满都是脆弱和温和,映着水珠,仿佛藏匿了许多的悔恨,没人晓得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悔恨,可是就那么一眼,也足以让人记得了。
  
  风华绝代,温暖美好。
  
  许秣然这个男人,永远是这两个词的代言。
  
  “你信么”祁晚把江东放怀里轻轻的安慰,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
  
  “抱着孩子思想也能这么复杂。”江西扭了脸过去,对着蔚蓝的海水,招手让人拍下来:“不晓得姚妁会不会喜欢。”
  
  希望她喜欢,也不希望她喜欢。
  
  他晓得,最懂姚妁心思的,只有那么一个许秣然,但是这样的认知,却让他从心口里发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真是笑话。
  
  “不过他身子的确弱了,前几天仿佛还咳出血了,一大滩的血,诡异的厉害。”祁晚倒不理会江西偶尔的文艺和所谓的爱情,到底是真是假,是弱是强,她不想晓得,也不愿意晓得,怎么猜都是错的,还不如不猜。
  
  “没死之前他都还是许秣然。”江西让人从祁晚怀里抱出江东来,他眉眼如画,妖娆的厉害,声音尖细,既绵软又诡异的,看着脸颊红润的江东,他心情仿佛有些好,洁白的指尖拨弄着江西的脸蛋,红扑扑的:“姚妁要是见到这样,只怕能从心里甜腻起来。”那个女人,明明丁点小事,也能乐的跟个傻子一样。
  
  …交错的时光…
  
  “不是说带着江东去度假?这么快就回来了。”姚妁正在家里面煎牛排,一个人份的,江东闹着吵着要妈妈抱,姚妁猝不及防的,就被撞了个满怀,往后一倒,油弄伤了自己的手,她疼的很。
  
  “这不是活该,叫你独食?”江西最近在看的电视是《犬夜叉》,老动漫了,他却十分有兴趣的。
  
  姚妁疼的很:“帮我拿医药箱啊。”
  
  江东着急的叫爸爸,踱着脚,江西撑着额头轻轻的笑:“这是你家,自己去找。”
  
  “江西,我要跟你离婚啊!!!什么玩意儿嘛,你只晓得笑眯眯看着我出丑,你就爽得不得了,混蛋啊!!!!”放到以前的话姚妁一定是不敢说出这些东西来的,可是也不晓得今儿个是着了什么道,忽然就爆发了
  
  江西淡然的转过头来,丹凤眼里闪了一丝轻柔的光芒,姚妁噤声,这样轻柔的光芒,是姚妁从未在江西身上见过的,如今忽然看到了,她吓的很,江西低了头,轻轻的说:“倒以为真厉害,不过还是如此。”连话语也不复往日的妖娆,仿佛成了居家的男人。
  
  江东爬上梯子去取医药箱,江西淡然的将他提了下来,自己爬了上去,取出医药箱里的纱布的碘酒来,他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姚妁是真疼,烫出了水泡来,她咬着嘴唇近乎无辜的看着他:“不就是一块牛排,也值得你生气,大不了分你一半就好。”她说起话来轻轻柔柔的,没有早上的**暗,仿佛像个孩子,斯斯文文的撒着娇
  
  江西一时猝不及防,居然花了眼,他不认得什么十几年前的姚妁,也不晓得那个飞扬跋扈却让许秣然心甘情愿捧在手心里的少女究竟应该是怎样,他只晓得第一次见到姚妁的时候,那个少女眼底有一种脆弱和坚毅,善良也**,美好也洒脱,他起了逗弄的心,本就是无聊的生活,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他始终将她玩弄在手心里,无事的时候就逗弄着玩,他的**子本就妖娆**邪,分不清楚好坏来,姚妁聪明,始终充耳不闻,江西也不恼,两人始终保持着一种,猫咪吃老鼠的时候,不也是先玩转在手心里嘛。
  
  “许秣然重病,吐了一地的血,以我的目测,只怕都是真血。”江西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往她边上一放,自己在一边笑盈盈的看着,淡雅成一朵花,一朵明明盛开,却也即将凋谢的花。
  
  “他小的时候身子就不怎么好,怎么一直拖到现在?”姚妁用刀裁好了纱布,抹了碘酒,咬着牙齿就把纱布往上绑了去,眼里倒也算是清明,所以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非常清亮,她转了头去微笑:“你甭怀疑了,这病是真的,说是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有的,我常说他皮肤白就是因为身子弱,我不晓得是什么病,以前是他不允许我晓得,之后是我不想晓得,估计是大病,以前就折腾的够呛。”
  
  “瞧你说的,我一直不曾怀疑过许秣然,你不也说了嘛,我只是**险,许秣然才多疑。”江西不像怒,也不像笑,只是脸上带着厚重的**影,一直处于暧昧不分的状态来。
  
  姚妁拉住江西的手,他的手依旧是温凉的,她仰起头来轻轻的笑:“我不晓得你想做什么,但是江西,如果我真的爱上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恨你。”
  
  “可像恨许秣然那样?”他仿佛起了兴致,声音略带暗哑,有一闪而逝的花火,暧昧不明,但也只是暧昧,不是爱情。
  
  “其实我一点都不恨许秣然。”姚妁侧着头笑,长发及腰,她不爱束起自己的发,也不能束,那么一条疤痕在脖颈处,怎么看都悬的很,如今一笑整个人都化成一股雾气一般,迷离的厉害。
  
  江西拖着下巴慢慢凑近,一点一点,最后渐渐吞噬,吻住了,姚妁自然的后退,江西伸着冰凉的指尖拖住她的下巴,随后又觉得无聊:“你看,说什么爱上我,都他妈的假话,说着再好听的话又能如何,真心甘情愿肯爱上我?”那声音相当妖娆,冰凉,这样的声音真的是最最可怕的,姚妁显然被不舒服到。
  
  “扳指收到了,很漂亮。”姚妁举手,拇指上带着他送的扳指,这么古典的东西是真不适合姚妁,江西也似笑非笑的:“果然配你是白瞎了。
  ”
  姚妁瞪他:“你什么意思啊。”
  
  “嘘。”江西躺在她的双腿上,闭眼假寐:“今天的月光很柔和,我喜欢。”忽然柔软下来,姚妁还没来得反应,最后也只得抱住江西:“宝宝快点睡,明天又是晴朗的一天。”
  
  江西抓住她的手,慢慢与她十指交错,然后紧紧捏住,疼得姚妁龇牙咧嘴的,过了很久,连姚妁都倚着后面的门睡着了,江西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不晓得为什么,从这里看去,**的月亮里,仿佛都带了血丝。
  
  红色的月亮,才是最最漂亮的,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亲!
忍心我这么苦苦的叫着嘛
忍心我的收藏不涨嘛
亲亲亲!
看着我接近日更的份上!
我要收藏啊啊啊啊啊!
四千字不好写,人也不好做啊!
有时候我晓得站错cp的痛苦,我也说过,奈落很好,我从来最喜欢奈落
但是我也相信,他是邪,就一定会输。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4)

    “最近甄痔宸浅A餍校你要不也玩玩?”夏五一大早就打了电话来,姚妁还坐自家厨房里了,江西已经神清气爽的在阳台晃荡,姚妁暗骂,心里恨得不得了,说起话来也带着辣味:“你他妈早上没事找别人去,我每天睡的迟,起的早,天天还被两男的蹂躏,姐没空陪你玩。”然后pia的一下子挂了电话。
  
  “江西,去把江东叫起来,他今儿个还要上幼儿园呢,差点忘了这事。”姚妁揉乱了发丝,睡眼迷离的,说起话来也有声无力的。
  
  “妈,我早就起来了,是爸爸说看你在厨房睡的香,没打扰你。”江东从窗口探出头来,圆圆的脑袋,像一个球体。
  
  = = ,姚妁瞬间辶耍宓乃廊セ罾吹摹K撑着自己的额头打哈欠,眼前迷离一片:“我困死了,宝贝儿,你想吃什么?”
  
  “最近风景无限好,若是再这个样子一直更好,只亏得了这天气,若是不出去散心,倒真辜负了,看那桃红柳绿,只真心不负这恩泽,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也无遗憾了。”江东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大串。
  
  姚妁越听越觉得熟悉,最后愤怒了:“你给我说人话。”
  
  “风景很好,我想出去玩。”江东自然的往里面缩了一下
  
  r(st)q,姚妁瞬间崩了,看着那个似笑非笑的江西,真他妈想瞬间掏出两把刀子往他心窝里插:“两个王八蛋。”一字一句的,从齿间一点一点的磨出
  
  到了晚上姚妁挽着江西的手腕,她转了头暧昧不明:“这次是谁?”
  
  “肖家长子。”江西微笑起来:“就是几个月前你扭着要我帮忙那人。”
  
  姚妁怎么会不知道,还就是那一次江西发了起床气来,弄得她够呛的,她伸了手指抓住他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就是那个盛传和你搞基的男人?”江西妖娆,这样的男人难免会被外界误以为是gay,虽然他女人千万千,可那些个腐女也不是开玩笑的,一人一句话就能把江西和那肖总裁本来就很纯洁的关系,硬是说成在床上有过什么的。
  
  江西眯了眼睛,百转千回,沁了一些笑意:“真长胆子了?”声音妖娆的很,让姚妁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冷的很,她低眉顺眼,嘴一撇也不愿意再说什么,江西伸了手指掐她的脸,她低低的喊疼,江西却起了兴致,直到她脸颊完全红晕之后,他才收了手,轻轻一笑,有些暧昧。
  
  肖一看到江西身边的姚妁的时候,皱了眉头,江西依旧妖媚,慵懒的介绍:“隐婚。”说完手一放直接让姚妁跟肖一斗,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是在说‘前些日子不是受了他的羞辱,如今我替你撑着腰,斗斗试试。’
  姚妁在心里痛骂江西这好观是非的个**,肖一也是老手了,伸出手与她握住:“江太太。” 第一次熟识的人这样叫她,她一愣,一时间居然不晓得这个‘江太太’叫的是谁,良久才轻轻的笑:“肖总裁。”
  
  她转了手拉住江西的手轻轻的摇晃:“晓得你爱看戏,可我真不想演。”有些撒娇和求饶的味道,江西冷笑,任凭她牵着自己的手进了里面去。
  
  肖一叫人过来,轻声说到:“蠢货,连姚妁这点身份都没查到,得罪了江西的话有你受的。”
  “瞧江二公子那样,不怎么在乎啊。”
  
  肖一眯着眼睛看这个人:“明儿个我叫财务部的人结工资给你,给我滚。”没用的人,留着做什么。
  
  “瞧我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肖总裁生这么大的气呢。”祁晚一来便是轻轻柔柔的微笑,说起话来绵里带针的。
  
  “好久不见,许家少爷呢?”肖一自然避开了过去
  
  祁晚轻轻一笑。
  
  “肖总裁大喜。”他终究还是出现了,眉眼如水,带着细细的光芒,肖一总觉得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他居然是坐在轮椅上,大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绣着复杂的花纹,他终于收敛一些来,冷漠也逐渐因为身体的虚弱而带着一些脆弱,这是真正的弱了,往常唇上还带着血的颜色,如今都是苍白无力的,他本就白皙,如今却是惨白了,说一些话来还需要用方巾遮住唇角,掩住血丝。
  
  许秣然大限将至,看来传言还真不是假的,肖一暗想。
  
  祁晚转过头来,竟如暮雪飞花:“瞧见姚妁了,在一旁吃蛋糕呢。”
  
  许秣然轻笑,连眉眼都灌注了温柔:“脾气果然未改。”笑容很轻,却也淡雅。
  
  祁晚心思转了千百回,最后终于觉得猜测这两人心思都是费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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