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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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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作者:祁晚【完结】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1)
姚妁在百度里输入‘青梅竹马’四个字的瞬间,窗口就跳出来无数个结果,她捂着额头漫不经心进了百度百科,在那里面找到了再专业不过答案。
青梅竹马:形容小儿女天真无邪玩耍游戏的样子。现指男女幼年时亲密无间。
姚妁忽然就落寞起来,握着鼠标的手极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许秣然,我真他妈特想知道,所谓的那些亲密无间深入到骨头缝里的感情,是不是最后都会如同水波一样,在一片华丽的海啸中瞬间消失不见。
———题记
“姚妁,今儿可是母亲节,你丫也不打个电话回家问候问候。”夏五极其困倦的将头探出来对着姚妁微笑,姚妁揉着额头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笑起来像只狐狸,眼角拉的细长,漂亮的紧。
“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妈天天上赶着催我结婚,我现在要是打电话,不往枪口上撞嘛。”姚妁淡定的避过夏五谄媚,最后终于是忍不住还是往家里打了电话。
没响两声就传来母亲极具穿透力的嗓音:“我说你有事没事就打回家是要干嘛呢。”
“妈,母亲节快乐。”姚妁声音低了八度
“哦。”姚家母亲特有威严的往上提了音调,最后又慢条斯理道:“你母亲节也得快乐。”
“咳。”姚妁有些不自然:“这节日是得当了妈的人才能过的,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啊,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过的上这节日。”
“。。。。。。”
“明年过的上么?”
“。。。。。。”
“后年过的上么?”
“。。。。。。”
“那我快乐个屁啊。”说完就传来一阵一阵的忙音
姚妁缩着沙发上龇牙咧嘴的喊疼,夏五可乐了,雪白的牙齿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还特没心没肝的笑:“我说吧,你一天不结婚,一天就甭想进你家门。”
事实倒也不像夏五说的这样惨不忍睹,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过了凌晨两点姚妁才蹑手蹑脚的开了门换了鞋,心里想的是这个时候估计妈和爸早就睡了,谁知一进去还是灯火通明的,好嘛,她老妈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像一只笼罩在黑暗里的巨大的猩猩
“姚姚啊。”她妈不笑的时候还好,一笑就让她可怕的很,姚妁往后退了无数步,正想着要不要跪地求饶说明儿个一定请假去相亲的时候,她妈就慢条斯理的说了句:“那个许秣然是谁啊”到了末尾还拉长了音调,笑的有些暧昧不明。
姚妁的指尖忽然很尖锐的疼痛了一下,接着就牵引到自己的全身,并不疼,只是麻的厉害,像是有一根崩的很紧的细线,在那么一瞬间,就腾的一下子,断开了。
许秣然,脑子里过了好几遍这个名字,她忽然发觉,原本记忆里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忽然就模糊了,翻来覆去的想也记不清楚。
“妈,要是你晓得前因后果,你一定会恨不得把这个叫做许秣然的男人,直接炖了喂狗吃。”姚妁有气无力的提起随手的包,睫毛用一种几乎看不清楚的方式微微颤动,整个人被一副巨大的黑暗中被紧紧包裹,停了很久她才笑,眼珠却沁了凉意:“我是说真的。”
姚家妈妈第一次见到女儿露出这样的神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轻声细语的问:“姚姚,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妈,都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睡觉吧,还有你说那男朋友的事儿,改天我领他来见你。”姚妁忽然觉得这脾气发的没意思,转而笑开来
姚妈一听这丫头早就交了男朋友瞬间就把刚才些许尴尬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哎呀,改天一定让他来,啧啧,你这丫头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藏着掖着的,我还能把你男朋友吃了不成。”说完就喜气洋洋的回了房间
姚妁慢吞吞的走在后面,将房门反锁之后翻开书柜里一大摞的书,从A校毕业照和当年新闻社一些捕风捉影的报道,再到今年来各大财经和杂志的封面,当年眉眼如水淡定温柔的少年如今转变成作风狠厉却又温文美好的男人,一步一步,踏着无数人的血泪和尸体,终于成就了今日。
杂志边缘微微翘起,姚妁细长的手指也不紧不慢的收拢:许秣然,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
透过厚重的窗帘撒下的细微光芒,隐隐约约能瞧见封面上笑的淡定温和的少年。
她的那个少年,有着最干净的侧脸。
………我是爱恨分明的分割线——————————
姚妁走的时候,她妈还一直不忘给她抛媚眼,口里碎碎念着:“这准女婿要上门了,我得打扮打扮。”姚妁有些囧,心里想的是至于么,一直不敢告诉她妈就是害怕她隔三差五的神经抽搐,果然那句话说的好啊:大龄单身女青年伤不起啊。
到了公司夏五正窝在电脑前面抽疯,她问怎么了,夏五一头黑发在风中凌乱,她无意识瞥了一眼电脑屏幕,屏保上面是许秣然的近照,雪白的衬衫被风吹的微微扬起,眉间恰到好处的微笑凝固冻结,瞳孔里晕着笑意,怎么看怎么漂亮。姚妁眉头自然的打结,将东西放夏五旁边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你什么时候迷上许秣然了?”
夏五做羞涩状,捂着跟饼子一样大脸楚楚动人:“一直挺迷的,以前不耻他是资本家,是败类,克制着呢。可是,姚姚,最近新闻轮番播出他放手公司,做了牙医呢,你说他究竟是个什么人啊,那么大的公司不要,去做一私立医院的牙医,哎呀,虽然那医院也是出了名的只有资本家才能住的起的,可怎么着也是委屈了他吧,我听说他是A校的牙科毕业的,话说是不是上得了清华北大还不一定上得了A校牙科啊,你说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优秀呢,这不是要把人活活给逼死嘛。。。。。。。。。。”
夏五一说话就跟打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的讲个没完,姚妁一面答应着,一面翻开网页寻找,果然一打开所有新闻里都报导这事,他低调亮相,近乎透明的眼睛里仿佛闪着光,隔着无数摄影机微笑,宛若一朵莲。看着对面夏五两眼发光,炯炯有神的,姚妁没了胃口,关了网页低头看文件,密密麻麻的字怎么看都进不去,她气恼的将文件扫到了地下,夏五手忙脚乱的帮她捡起来:“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找不到男人嘛,新世纪的女人应该怎样啊,就是一万能版的变形金刚啊,还要男人干什么,你妈估计也就是说说,你也别发这么大的话,总会过去的嘛。”
所有的过去都终将逝去,就像是那些感情终会随着时间的洪流被卷入潮浪中,一去不复返。
姚妁敛了心思,低头微笑:“谁说我没男人啊。”
夏五不淡定了,抓着她衣领就吼叫:“那个男人是谁,那个不怕死的男人到底是谁!!!!!”
姚妁囧:“合着喜欢我的男人,都是没心眼的?”
“那哪能啊,顶多是一小时候患过少儿麻痹症,长大后神经抽搐没人爱没人疼,还缺钙。。。。。”夏五微笑起来,她大学的时候修的专业是文字语言,骂起人来那是无人能敌的,虽说姚妁早就见识过,但也不带这么打击的。
两人争执的时候姚妁电话响了,一看来电的名字她瞬间就淡定了,隔着夏五暧昧的视线有些尴尬:“喂?”
“我爱你。”这是一个非常妖娆的声音,姚妁光听到声音就能想象对方的眉眼如今一定是带了妖娆,丹凤眼拉的细长,或是整个人都显得慵懒,倚在沙发上轻轻的笑。
“你玩大冒险又输了?”姚妁将夏五好奇的眼神直接扼杀在摇篮里,转了头问对方,或是她太了解他,这种玩笑开的太多了,终究有一天会识穿的
江西拢了眉头,看着周围一个一个吊儿郎当的富家公子,忽然就生气了,挂了电话随手就将手机扔到同行人的手中。
“呦,江西,你这是告白失败啊。”陈信笑,漫不经心的捏着身旁女人的下巴轻轻逗乐
江西也笑,他生来就妖娆漂亮,如今一笑倒让所有人失了眼神:“据说陈家公子前几日才被捉奸在床,如今又不安分了,这是要陈家夫人闹到我这儿来离婚不成。”这话一说陈信脸色就变了,江西却还是斯斯文文的笑 ,陈信忍了又忍,最后才慢慢悠悠的压下怒气,这圈子里谁敢惹他江西,典型的双子座,好的时候对人对事都极好,坏的时候却是要那人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倒霉,装作没听到的继续喝酒吃饭,一大座子的人也逐渐闹腾开了,江西依旧是窝在最里面,露出暧昧不分的笑。
姚妁找到他们的地方并不难,大多都是一群富家公子吃吃喝喝的,免不了去最贵又最难吃的地方,往里一打听果然是在这里,对方是认得姚妁,领她去了包厢,轻轻叩了门之后就自己一个人下去了,姚妁这才打开了房门,对着一屋子乌烟瘴气的人有些尴尬的笑,她穿的是雪白的连衣裙,一直到了膝盖下端,露出漂亮的锁骨,夏五一直说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锁骨那地方能够给人看看了,脚上也是素色的高跟鞋,不高,4公分,她长的本就不矮,穿了4公分的高跟鞋也和那些穿着十几公分鞋子的女孩子差不多高:“请问,江西在这里吗?”是极其礼貌的声音,显出梨涡,浅浅的,有些醉人。
本来挺闹腾的包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江西似笑非笑的,招了手让她过去,姚妁慢慢移到了他老身边又是赔笑又是道歉的:“你说你出差一回来就是‘我爱你’,我能不怀疑你是选了大冒险嘛。”
江西斜睨她。
“我真错了,真的,比那珍珠还真呢。”姚妁觉得头疼,谁晓得这丫选的是真心话,依着他的腹黑性子指不定怎么收拾她了,都叫她一时口快,前几次大大小小也惹过他几次,那后果是真不堪设想,难怪她妈总说,千万别惹小心眼的男人,这话果然是有道理的。
“怎么越长越像个刺猬。”他大爷终于开口了,果然是没什么好话,除了小心翼翼的受着之外她能怎么着,只能陪笑陪笑又陪笑,好说歹说才劝她离开了包厢,江西若无其事拦着她腰说了句先走了,那些富二代就挤眉弄眼大喊:“别介,听说最近新来一特漂亮的女的,怎么着,让你上第一手,你不喜好这个嘛。”姚妁脸红的简直能滴血了,拉着江西要闪人,江西笑,眯了眼睛对着那生事的人说:“改明收拾你丫的。”
江西和姚妁刚一走,陈信也就借口走了,众人也没怎么拦,刚一出门就摸了手机,整个人笼罩在黑暗里,等到电话通了之后,幽蓝色光反射在镜片上显得些许诡异:“许少,我瞧见姚家那位千金了。”
许秣然正洗完澡,精细的镜框随手放在水晶桌子上,温暖的唇角掀起他特有的弧度:“阿贝?”他笑起来的样子显的近乎美好,偌大的玻璃反射出他如今的样子,好看的眉眼非常温和,细长的手指紧紧握了电话,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露出淡色的筋脉:“哦,原来她也在这里啊。。。”那是一种相当怪异的语调,末尾甚至提高了音,雪白的牙齿上落着细碎的光芒:“若是下次再遇到了,可记得帮我问声好。”
“好。”陈信刚答完,对方就收了线,他若无其事的进了车子里面,吩咐司机回家
许秣然慢悠悠的将眼镜戴好,将钱夹里数年没动过的照片取了出来,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子,长发,大眼,穿的是短裤和短袖,眯着眼睛朝着阳光笑的有些肆无忌惮,他再次将照片放了回去,没过多久又有人打了电话:“喂?”
“许医生。。。。。。”
两人聊了一会,对方忽然提出请他吃饭
许秣然笑了,觉得这样的请客他倒是不怎么在乎的,忽然想到照片里的人,淡然的开了口:“恐怕是不行,我女朋友在我身旁呢,她贯爱吃醋的。”
对方有些失落了,答了句哦,就再没了下文。
挂了电话的时候,许秣然的思绪忽然飞到了很远的地方,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碍,他看到她微笑对他说:‘许秣然,帮我作弊吧。’理直气壮的神情让他有些想笑。
“姚妁,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见了呢。”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2)
姚妁这边和江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开始曲曲回回的聊了一些不挨边的话题,最后才挑了重点问:“江西,你明儿个有空不?”
江西看着她那囧样就想笑,眼眸拉的细长:“怎么着,这是要我跟你一起见家长?”
姚妁没心没肺的说:“是啊是啊,我妈她最近逼的我紧。”
江西忽然就收敛了笑意,乌黑的瞳孔里仿佛结了一串冰渣,用一种不可言语的神情睨着他,车里空气本来就稀薄了,姚妁觉得呼吸困难,声音略显沉闷:“怎么了?”
“行啊,明儿个去常去那店里。”江西转了脸,没多久又吊儿郎当了起来,仿佛刚才那抹深沉就跟泡沫似的,吱啦一下子就消失了。姚妁觉得心里烧灼的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轻轻的转,一点一点的,钻进了心窝里,姚妁不笨,却总爱在关键的时候掉了链子,就像是现在,明明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就在心里捣腾却死活想不出缘由,到了最后她索性不想了,倒车子里睡觉。
没过多久就到了家,江西瞧她睡的正熟,心里顿时觉得烦躁,司机恭恭敬敬开了车门,他漫不经心的点了烟,转了头笑的妖娆:“去把她给我弄醒,弄回家去。”
司机毕竟是收他江大爷的工资,一听这话虽然疑惑,却也还是屁颠屁颠开了车门把姚妁弄醒,她睡的正熟了,一被打扰就要发火,最后想想也觉得没趣,拿了包就往家里跑,转了头对着江西拼命挥手:“我先走了。。。。。。”
江西连脸都没侧一下,踱步进了车里。姚妁自觉的没趣,摸摸鼻子往楼上走,江西性格素来难猜,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后也释怀了,回了家姚妁就把自己窝被子里,她妈在后面絮絮叨叨的,说明天要穿什么衣服,戴哪种项链的,姚妁不耐烦的指了一对的耳环:“我说妈,这不是见女婿,说不定改明就分。”
“呸呸呸,说什么呢。”她妈又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姚妁只当左耳进右耳出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五就打了电话,一路叽叽喳喳的,姚妁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我钱包落家里了,快点拿钱来XX医院。”
姚妁瞬间就跟被雷劈了似的,一大早就这么惊悚,跟电影里警匪片似的,吓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虽说心里面这么想着,她也还是坐了出租赶去了医院,一边打电话,一边逮着小护士就问牙科在哪里,吓得小护士活像见了鬼,却也还是指了方向。
“姚姚。”夏五一看见她就蹦了起来,捂着牙齿对着她笑
“我说你不是一直号称自己有一口洁白到能闪光的牙齿嘛,怎么着,被虫蛀了?”姚妁靠着墙似笑非笑的
“这不糖吃多了嘛,合着你以为我乐意啊。”
“只是牙齿,坏了还可以有机会重来。”叶秣然搁下病历薄,整个人笼在一层光雾中,乌黑的瞳孔里闪着细微的光芒,澄澈如水
姚妁踩着高跟鞋踉跄了一下,显得极为狼狈,看着对面那个熟悉到几乎不能再熟悉的人,想到他曾细心在她睡觉的时候拢了她的头发,害怕她吹空调头疼一直在身边打扇,亦或是她想吃橘子,连橘子那白色的脉络都会剥掉的人,如今硬生生站在他面前,竟然还如同那么多年前一样优雅美好,姚妁多想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可是最后她也只是僵硬的看着他,像是从未遇见过他。
“若是人生坏了,可就没机会重来了。”夏五在一旁絮絮叨叨的,瞧了瞧姚妁,又看了看许秣然,忽然觉得自己站在一特尴尬的氛围里,拉着姚妁的说轻轻求饶:“别介啊,要不是昨儿我中了彩票,我还不敢上这儿来拔牙呢,你知道姐这一颗牙齿多贵嘛,想到姐和你的友情,才骗你来一睹这许秣然的风采的,你现在这样不是拆我台嘛。”
姚妁将身子挺的笔直:“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
许秣然微微侧头,看着姚妁那别扭样轻轻的笑了:“ 我这正好没事,一起么?”
姚妁冷了脸:“不了,就这样吧。”可许秣然是怎样的人,虽然这么说的,却还是执意同姚妁一起出医院,留下夏五一个人在风里凌乱。毕竟是资本家才能进的医院,一路风景倒也是无限明媚,姚妁侧着头看着外面万紫千红的花朵,终于隐忍不住:“为什么还要来折腾我。”
许秣然揉弄她的发丝,笑容依旧如从前一样盛着宠溺:“我为什么要折腾你呢,有多少人会像我们这样,从八岁到二十岁,一步不落。”
“然后在我二十那天把我弄进监狱,你却依旧风生水起。”姚妁一字一句将他后面的话语截断:“许秣然,我不是不恨你,可是我知道我斗不过你,跟你斗我就像是以卵击石一样,从现在每一天起,我都只想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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