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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草变幽兰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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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锦鸾阻止道,“这是自欺欺人,要挟来的恩爱岂能做真,同样的错误切莫犯第二次!”
“只要你对他好,时间长了,他不可能没感觉。”完颜夫人坚持己见的拍拍胸口,“你要觉得为难不方便,有我出面去找十四阿哥,就当是做一笔买卖,这也是他该付的酬劳。”
“额娘,你别……千万不要。”完颜。锦鸾苦苦相劝,完颜夫人见一时难以劝服女儿,便假意推说身体不适要回房休息,等罗察回来再做决定。完颜。锦鸾信以为真,就撇下她去了门口陪儿子。
谁料过了小半个时辰,罗察回府时才发现他夫人一意孤行,居然单枪匹马去了十四阿哥府。完颜。锦鸾急得红了眼圈儿,“阿玛,这该如何是好呢!”
罗察听女儿交代完缘由,不禁惊出一声冷汗,一叠声的催促下人备车,“唉,你额娘糊涂啊,现在的十四阿哥今非昔比,又怎会吃她这一套。你……你怎么也不看住她,走走走,马上去贝子府,可别惹出大乱子!”
完颜。锦鸾见天色渐暗,躬身吃力抱起两个儿子嘱咐道,“待会儿回家见到阿玛,你们一定要求他放过姥姥。”
弘明疑惑不解的直挠头,“为什么呀?”
完颜。锦鸾强装笑颜,“姥姥做了错事,惹阿玛生气了!”
“等等,咱们这样去只怕没用!”罗察附掌问道,“锦鸾,那个女人现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开始额娘说是去马厩见面,后来又说让柔儿给藏起来了。”完颜。锦鸾摇摇头,“刚才我去马厩寻过,柔儿也不在呢!”
“其实……钮祜禄家的案子,已经有点儿眉目了!”罗察抚额说道,“那两个孩子是误食了被壁虎撒过尿的糕点,至于那盅有砒霜的炖品……”
完颜。锦鸾好奇的问道,“是谁下的毒?”
“不知道!”罗察微微摇头,“投毒的人原本想杀害地应该是栋鄂氏,不然也不会选择将药下在当归里,而且她很清楚那个家里就只她和墨玉两个女人,余者根本不会吃当归,这一点意图非常明确。”
完颜。锦鸾眼珠一转,“会不会是那个程籽如做的?”
“很有可能!那女人应该还在府上,咱们且先问问她再说。”罗察捋了捋胡须,“哼,你额娘还想将她藏匿起来,如果真是她做的,过不了几天刑部就会张榜通缉,万一日后被官差抓住,咱们就是窝藏朝廷钦犯,你阿玛的顶戴花翎就不保了!”
完颜。锦鸾忧心忡忡的道,“真把她交到刑部,再牵出那一码事儿,钮祜禄。兰儿一定会拖十四爷下水。阿玛,那个女人必须死!”
“是啊,大家同坐一条船,帮他就是帮自己!”罗察急得直搓手,“留下这个女人根本是搬石头打自己的脚,你额娘这次太欠思虑了。”
完颜。锦鸾忧心忡忡的道,“话虽如此,可上哪儿去找呢?”
罗察食指向天,气急败坏的跺脚吼道,“只要你确定她们没出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挖出来!”
完颜。锦鸾朝管家骂道,“没听见老爷的话么,还不赶紧去找!”
管家受惊连连哈腰,“老爷、小姐,你们究竟要找谁,总得先交代清楚吧!”
“找柔儿,还有跟她在一块儿的那个烂脸女人!”完颜。锦鸾急得直搓手,又添了一句道,“马上支会前后门房一声,凭他是谁要出要进,一只苍蝇也不许通过。”
“是、是、是,奴才们这就去办!”管家吓出一声汗,“老爷、小姐只管敬候佳音。”
“他奶奶的,还佳音呢!”罗察心浮气躁的低咒一句,突然想起什么忙意识女儿附耳过来,“你去我书房取张拟公文用的白纸,再顺带拿一盒朱砂和笔墨过来。”
“拿这些干嘛?”完颜。锦鸾一愣。
别看罗察官居刑部侍郎,平素在家总要忌让夫人几分,这会子也是急得焦头烂额,连带着连女儿也看不顺眼了,“让你去你就去,跟你额娘一样又蠢又笨,是不是存心要气死我啊!”
完颜。锦鸾前脚刚取了物件回来,管家就满头是汗的冲进屋来,“老爷、小姐,那女人可真是强悍呐,亏得咱们快了一步。她用石头砸得柔儿满头是血,正准备开溜呢!”
完颜。锦鸾大惊,“柔儿,她没事儿吧?”
“这时候了还顾着一个奴才,横竖死不了!”罗察松了一口气,朝管家吩咐道,“你们把人捆好带进来,然后退到院门口等着去,谁敢不经传唤私自入内,别怪本官不客气——乱棍打死。”
管家出去的时候顺便带走了弘明、弘暄,完颜。罗察稍等片刻,清清嗓子盘问道,“好你个毒妇,偷偷潜入我府中,还打伤我家奴。”
程籽如脸上的面纱已被扯掉,愤然跪在罗察父女面前,“我本无心伤人,是侍郎夫人想扣留妾身在先!”
罗察挺直腰杆,双手肘膝,严肃逼问,“本官且问你,到凌府搜查的衙役们从余下的当归药材里发现了砒霜,这是不是你做的?”
程籽如扬起狰狞的脸孔,不屑的反诘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今儿与我夫人说的那些话本官都知道,不过……我想有一件事儿你需要明白!”罗察松了松领口继续道,“不是咱们不肯帮你,光凭你说的那些话,要我们帮你找出孩子谈何容易。倘若因此招引来雍亲王忌恨,我阖府上下性命……”
程氏嗤笑道,“原来老爷、夫人是害怕得罪雍亲王,哼!”
“你且听本官说完!本官虽不想搅这个局,但可以指条明路给你。”罗察曲起食指敲敲桌面,“雍亲王生性多疑,如果你所言非虚,这事儿被刑部上下得知,再经他们之口转述给雍亲王……”
程籽如脱口而出,“这样一来,雍亲王自个儿都会设法去找那孩子!”
罗察上前弯腰替她松绑,装作好心的提醒道,“可你一旦进了刑部就前途杳然,毕竟……”
“侍郎大人不必多言,你的意思我懂了!只要能扳倒她,我不惜一切代价!”程籽如干脆的承认,“砒霜是我下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罗察见她依然上钩,老奸巨猾的道,“既是如此,本官倒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在刑部,本官说话尚有几分份量,可是……你是什么时候把砒霜加入当归里的?”
程籽如不疑有诈,“朱三余党在山西别院举事行刺八福晋,我原以为钮祜禄。兰儿必死无疑,谁知她命硬逃过一劫,回京就成了雍亲王的侧福晋。我得到消息又回到凌府门口那家挑担的馄饨摊帮忙,那日她额娘和墨玉出门逛街,我听见她对墨玉说家里的当归快吃完了,要去药铺里购置几斤,我便尾随她们去同一家店里买了同样份量的当归。”
罗察给完颜。锦鸾递了个眼色,意识她提笔记录,“于是你就将事先预备好的砒霜掺入你买的那包当归里,再找机会施了个掉包计?”
程籽如虽然心思重但毕竟是妇道人家,一时疏于防范便和盘托出了,“那天傍晚等她们回家,我算好时间等她们走近小摊,故意借收拾桌子摔破碗碟惹得老板骂我,我再假意不堪责骂的冲出去,将她提篮里的东西全部撞撒在地,趁帮她捡拾的机会迅速调换了两包当归。”
“难怪钮祜禄。兰儿容不下你!”罗察不紧不慢的旁敲侧击,“可两个儿子总是你生的吧,你为何要毒害他们?”
“我没有!”说到这一点,程籽如虽眼喷怒火但也十分疑惑,“我今天见钮祜禄家请大夫,还道是那女人要一命呜呼了,谁料……我也不知道啊,那当归不是女人进补的药材么,怎么会让小荣、小毅吃了?”
罗察敏锐的察觉出程氏并不知具体内情,窃喜的一挑唇道,“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又跑去刑部告状,说栋鄂氏毒杀庶子,是不是?”
“是,去衙门告状的乞丐的的确确收了我的银两!”程籽如咬牙切齿的恨道,“如果小荣、小毅有什么三场两短,我非让她给我儿子陪葬不可。”
“你当真如此恨她们母子,据本官所知栋鄂氏以前待你不薄啊!”罗察摇了摇头吁了一口气,接过完颜。锦鸾笔录的供词翻阅,“现在事情全弄清楚了,你几次三番谋害兰格格未遂,这次回京又想毒死原来的当家主母……这条条都是死罪!为方便你日后脱身,前边儿隐去不表,只提你悄悄潜回京调换两包当归这一桩吧,不然恐怕还没容你说到这一码,已经被拖出去凌迟了。”
程籽如似乎很信任罗察,“一切全依大人的意思!”
“到了刑部你不要害怕,只要你报出本官名号,自然有人帮助你!”罗察意识完颜。锦鸾按自己的意思再写一份供词,“待会儿画了押,本官就派人送你去刑部衙门。”
“多谢大人!”程籽如看了看桌上的糕点,咽咽口水道,“能不能给我两块儿花生糕,我……我吃饱了再去刑部。”
“可以、当然可以了!”罗察露初伪善的笑容,接过完颜。锦鸾写完的新供词端详一遍递给她,“你看看又没有问题?”
“没有,就按老爷和十四福晋的意思说吧!”程籽如狼吞虎咽的吃完糕点,爽快的执笔画押并摁上了大红指印,最后还不忘恭维一句,“十四福晋的容貌品格比那贱丫头强多了,她连给您提鞋都不够资格儿。”
“程夫人你谬赞了!”罗察将供词小心收起来,回身就换了一副嘴脸,“刚才本官有件事儿忘了告诉你,就是你儿子……”
程籽如紧张的追问,“我儿子怎么啦?”
“他们因为你这做娘的,遭——天谴了!”罗察背着手指舒活关节,“老天爷有眼呐,他们中毒是误食了沾到壁虎尿液的水晶菊花糕,那锅有砒霜的鸡汤没有毒死任何人,可惜啊……这个黑锅你背定了!”
程籽如正错愕,完颜。罗察说时迟那时快,一掌握住了她颈项。程氏顿觉呼吸困难,不甘心的伸手朝腰际探摸去。
“阿玛,小心!”完颜。锦鸾确是迟了一步,程籽如已掏出匕首狠狠一刀扎在罗察胳膊上。
罗察侧身一个旋踢正中她腕部,程籽如手中的匕首应声而落。趁罗察低头观察伤势,程籽如夺门欲逃,罗察眼疾手快地捡起绳索,麻利的套住她脖子狠勒。程籽如拼命挣扎,咬紧牙关握住绳套不肯放手。
完颜。锦鸾横下心肠,哆嗦着拾起程籽如遗落的匕首,闭上双眼一刀扎猛进她胸膛。抽出刀来鲜血喷涌而出,溅到她脸部肌肤,更似红了眼的野兽,一刀接着一刀,直到程氏轰然倒地,才定定的望着她阿玛。
“来人呐,本官受伤了!” ;罗察忙不迭地的收起两张供词,才捂着胳膊拉开门大喊。闻言管家忙带着一干奴才奔进院子,看见程籽如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不由得一震。罗察补充道,“这刁妇居然想刺杀本官,若不是小姐及时将她击毙,后果不堪设想……”
罗察尚未交代完,门房的小厮跑着来报,“十四阿哥府差人过来,请老爷、小姐即刻过府,说有要紧事儿商讨!”
第244章 胤禛的冷幽默
到了雍王府下轿;我劈手夺过乳母怀中的碧娆,连去正房给那拉氏请安的规矩也省了,径自一言不发的奔回碧竹阁,掩上门就往楼上梳妆台前冲。我这么大个人了当众挨耳光;还把证据挂在脸上,想到来就难为情!洗净脸抹上化瘀的药膏;换了一件寻常在家的衣裳;才从摇车里将碧娆重新抱入怀中。这妮子这会儿醒着,眯着眼睛努力地吮着手指;糊得嘴边亮晶晶一片全是口水。
我哑然失笑地抽出丝帕替她擦拭,她却突然恼了;瞪圆黑漆漆的双眼;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瘪瘪嘴哇哇大哭起来。我哄拍好一阵子她依然哭啼不休,不禁顿时心火上浮,板下脸来恐吓道,“再哭,再哭我打你屁股咯!”
小家伙硬气的不退反进,哭得声嘶力竭震耳发聩,甚至不安分的在襁褓里扭踢。我拗不过她,只得将她放在床沿上,想看看是不是尿布湿了,突然从碧娆襁褓里滚落出一个小纸团。我摊开皱巴巴的草纸,一张丑兮兮的笑脸旁边还有同样用手指沾了芝麻油写的“安心”,一眼识得是胤禛的字迹,只不知他是何时做的手脚。
我噗嗤笑出声来,“傻瓜蛋!有你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咪呀——”解开襁褓后碧娆哭声渐小,奋力掰起两只肥腿,使劲儿去抓脚上的绒袜子。一偏头察觉我在看她,松开手又继续嚎哭起来。
“小祖宗,你就这么不待见你额娘嘛!”我眨巴眨巴眼睛,也有了想哭地冲动,小家伙完全不买我帐,继续我行我素的吊嗓子。我试完她尿布清清爽爽,着实是没辙儿了,头昏脑胀的四仰八叉栽倒在床上,思考着要不就让她继续哭,兴许哭够了她就不哭了?
不料碧娆的小手却朝我胸口探摸过来,我没好气的丢开,“去、去、去,跟你那色阿玛一副德行!”
碧娆抽泣着再次将小手移过来,尽管她身体现在还是软绵绵的,但身为她母亲,我同样能感受到她内心那一股子坚决。我正准备再次拉开她手,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难道你是想……可乳母说之前在轿上喂过你,应该不饿啊!”
碧娆的声音比刚才扩大了n倍,“呜哇~~~~~~~~~~~~”
“好了,好了,勉强试试吧!”我满心狐疑的解开前襟,抱起碧娆凑近道,“先说好噢,吸不出来可别怪我!”
说来也奇怪,她哽噎地含住略砸了两口,哭声便渐渐小了许多。再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立马变得满足平静起来,看我的目光和之前大不相同,喉咙里发出嗯嗯嘤嘤的低咛,弄得我心痒痒的像有羽毛在挠。搂着女儿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我哼着摇篮曲有节奏的哄拍她,不多时碧娆就进入了梦香。
屋里空气宁静,耳畔唯有碧娆微细均匀的鼾声,头昏昏沉沉的身体很乏,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她,闭上眼一会子是德妃,一会子是额娘,一会子是胤禛,一会子是小乖,一会儿是耿忆柳,一会儿是年韵诗……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胤禛的声音,“喂!醒醒,怎么就睡着了!”
“嘘!”我嘟囔着意识他甭吵醒孩子,睁眼看天已经全黑了。
透过院里昏黄的灯光,我坐起身来见他立在床侧,遂抬起酸麻的手臂,努努嘴让他把碧娆抱回摇车里。我掩好衣裳下床找火折子,就这会子功夫胤禛抱怨道,“亏得爷是单独上来的,若叫奴才们瞧见像什么样子!哼,就不怕凉着胸口!”
“累了一整天又困又乏,眯一会儿也不成嘛!”我点亮蜡烛,“还不都怨你,这孩子连我一口奶都没吃过,每次想到这个就辛酸!”
“怎么无端端又提起这事儿了,不是答应下次再生养就让你喂孩子嘛!”胤禛摘下帽子搁在矮几上,坐在圈椅上疲惫的伸腰杆,“你额娘那边儿我已经关照过了,吃的、穿的短不了,狱卒也是特意挑选的自己人,若有旁人企图暗中使坏必是行不通的。还有你两个弟弟,李太医给他们开了解毒的药,不过壁虎尿是剧毒,所以还得观察几日,但……九成九性命是无忧了!”
我走到椅后替他捏肩,“万事有你呢,横竖我也插不上手!”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嗯?”胤禛抬手拍拍我手背,“之前在你家还又吼又叫的,原以为回到府上非跟我大闹一场不可!”
“你不是打过招呼了嘛,也算先礼后兵了!”我扬了扬那张小字条,“再说我又不是傻子,你和额娘一唱一和地不就想撵我走,虽是一时急火攻心晕了头,但冷静下来粗略想想也是这个理儿!我留在那里碍事,于法在真相没查清楚之前我额娘脱不了干系,于情我又是她亲闺女,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刑部的人带走。唉……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我喝了那碗鸡汤,不然事情容易多了!”
“你带我回来不就为了蹭饭嘛,呵呵!”胤禛搓搓手穷乐呵,“要我说这是人算不如天算,倘若不是那壁虎凑巧在水晶菊花糕里撒了一泡尿,没准儿那鸡汤就真吃死人了。所以就算惹上牢狱之灾,也比这结果强多了,总归不是她做的一定能洗刷干净!”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的不安稳顿时减轻了许多,抿着嘴唇揉捏他后颈,“你倒挺会安慰人的嘛,以前都没发现!”
“干什么这么望着我,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胤禛抬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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