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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落知多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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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记住了,却仿佛系上了一个包袱,记住了真的事情,真的感情,在得不到的时候,还有泪可以流……所谓深情挚爱原来就是苦苦的爱着一个人,痛快的时候流泪,伤心的时流泪,深爱的时候流泪……你觉得自己真的很脆弱,甚至你觉得爱到极限无非就是爱的太天真,爱的太薄弱,爱的忘了自己……你记得《水手》那首歌唱的很好,于是,你擦去了滑下的泪水,你挚信你还有梦,你还不足跌倒……可,嗨;你泪流了。 

  也许梦会使你痛,使你难眠,使你一不慎燃起无法扑灭的火焰。 

  灯光下。 

  你的影子越拉越长。 

  也许时间可以延续你的梦。 

  可梦中人走了。 

  时间和孤寂只会让你想念。 

  死——想到这个字,你惊了一跳。 

  对,睡了,只有永远的睡了,心中就不会再牵挂,眼泪会在心中慢慢的萌芽,心将腐做肥料培育一棵泪树——一棵千年流一回泪的树。 

  可你想到了你年迈的老母亲。你含辛茹苦的妈妈。 

  她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于心何忍,你还未有所报答你就心甘情愿让一个操劳一辈子的母亲再为你哭泣,对一手养大的儿子垂泪吗?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不是人,你在问自己。 

  原本,你自己可以去掌握,比如爱多少要多少,你却贪心的爱了一辈子,爱上了没有结局,然而,你爱的一辈子的开始开头就结束了,这一生怎么办怎么办?柳条垂青了,你看到了吗?河水流响了,你听到了吗? 

  夕阳泛黄了,你看到了吗? 

  还有,林中的鸟儿又啼叫了,你听到了吗? 

  你感觉到春的气息,她来了,迈着轻盈的步子,宽摆腰肢,你觉到了妖媚与妖娆。 

  夕阳黄澄澄的悬在山的后面,偷窥着你的凄疮,就着身子把那片合韵尽情挥洒,你觉得很美,又觉得在蓄意的*唤起你脆弱的心脏。山脊伏的隐隐绰绰,山的前方,你看到虚成一片深蓝的灰色,和谐的衬着凄婉的树影。 

  阡陌交错的街口杳无人迹,静的以睡去,路长的交与一点消在灯光的辉映中,不远的车道上偶尔急驰过车辆。 

  天沉了。 

  远处隆隆的车轮,辗痛你的思想,那么忧伤的轮声拖杳着什么,滞淤不清,悲切,冗长,又恍恍惚惚,远远的你看到了黄澄的灯射出的光芒互相交汇,冷清相交,是和月光争辉,还是阐述什么。 

  迷糊的柳树扭探着腰身,纤发四散,深情的如一位明眸善睐的姑娘窈窕*,千姿百态。 

  你顿时迷了双眼,一个身影向这边走来,那么的纤小,也在摆动,纤发若飘,裙感脚飞舞。 

  是她么,是么? 

  …… 

  她走了啊,你知道。 

  他否觉了自己,一定是因想念而产生的幻想,一定是幻觉。 

  黑暗中鼓出一丝丝凉袭袭的风,树影摆的更起劲了,丰姿更美了,黑乌乌的天空露出寒星数点,在迷澄澄的天底里沉寂。那个动的身影近了,你看清了,那确实是个女孩的身影,在飘,在舞。 

  你心为之一动。 

  你再次问自己。 

  是她么,是么? 

  当那个身影站在你旁边时你看清了。 

  一双亮莹莹的大眼睛,充满矫情与迷惑,煞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没有血色。描了那双眉,弯若镰月,黑如成墨。长长的睫毛罩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低着头似乎在假寐,胸脯起伏不定。 

  “是你。”你骇然地舒了口气。 

  “很失望?”她瞪着让人心憔的大眼睛,不无关怀。 

  “只是觉得异样”你没有哄她你说的确实是真的,在这样的月色里飘进的同样是一个漂亮的一塌糊涂的女孩,那样子让人那么的神往怎么会呢? 

  她顿了片刻。 

  “我看到你默默站了许久。”天黑了,我觉得冷,这样会感冒,你有傻的痴一动不动的楞神“我没事只是心情有点沉重,有点难受。” 

  她听了你的话叹息了。 

  你听的出她在惋惜,叹谓,“我没见过你这么执着的人。” 

  她是你的朋友,很真心的朋友,不迷糊的说是令许多人羡慕的异性朋友,也许没有她的出现的话现在她和你是很相配的一对。一定很幸福很快乐。 

  然而有了她,她永远只能成为他的朋友,一起讲真心话,聊将来,开玩笑。她叫刘晓芸。立刀旁的流,拂晓的晓,芸芸众生的芸。 

  “你还想她吗”你觉得很好回答,一张口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的清楚,然而你不趋于只回答一个想字,你想说折磨你的思恋之情,表白程度。 

  你无奈的嗫嚅道:“想、想、想、想……”“哎——”她似乎觉得自己绝望了,劝说不了你的执坳。“你很衷情,如果能有一个人,像你这么一样很无私的爱着我,我会不惜一切留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一切听歌,一切看电影。一切散步,一起躺在夏夜的草地上数星星,我不会觉得自己不幸福,我缺少什么,没有什么不满足,津津乐道的过我的生活体验我唯一的真爱,一心一意疼爱我的人……”你说:“谢谢,我不值得你遐思。”她说:“人的一生本很短少,走的路却很长,有的时候我并不想打车,只想有一个人陪着,能不松懈的抓着我的手,告诉我许多许多事情,一声声告诉我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是爱我的,一路牢牵我的手,彼此相偎一路走下去,即使穷到陌路两人吃在彼此身上东拼西凑集起来的钱买来的饭,虽然很饿却把挖把碗推给对方,彼此相让饭终两个人来吃,把不灭的深情的种子埋在心底。” 

  你无奈的叹息。 

  多情会被多情恼的啊。 

  哦,女孩你是否知道,爱情其实就是一块饼干。平平淡淡,不吃会饿,吃了却难以下咽。 

  看来吃心痴情不仅仅是你的残疾。 

  “晓芸,我们同命相连。”你说。 

  她坐在你旁边,双手托腮,眼波荡漾。 

  那一抹深情,一丝神态,与她是那么的唯妙唯肖,你差点本能的喊出口。 

  “静是你吗?”你错觉了,很滑稽。 

  漫天的星星恍惚了,连月亮也硕满,看得清坑坑洼洼的暗面,山下的那片灯光疏散了,你似乎发现你无论的想看清那片灯光那里就越迷糊,月迷澄。 

  是的,你近视了,连那高高的烟囱也消了模样,而当初你看的那么真切,气雾缭绕,水雾迷蒙,高楼林立,甚至那漆的色彩在你的眼睛里很灼眼。 

  当初你哭是为了不看到,而今你坚持着不哭是为了看到。 

  远远地。 

  天上。 

  弥散的星芒。 

  远方。 

  迷糊的万家灯火。 

  你觉得心中充满惆怅,无处可述。 

  天是黑色的。 

  地是黑色的。 

  屋子是黑色的。 

  心是黑色的。 

  一刹那。 

  你觉得无望,变的没有知觉。 

  身的她凝视着你,注视着你的刚毅,也许她想读懂你,为何死心塌地痴心不改?为何誓言旦旦,苦苦期盼。你只能回答自己的阐论:爱一个人需要很漫长的时间,付出所有的激情,用燃烧着的情感去爱,你敬重爱这个字在你心里白如纸,黑如漆,红如火……没有任何一个字眼可以和这个字比拟,蓁蓁的爱是你的追求,苦苦的爱是你的执着……你还想说爱字不趋于语言,不趋于思想,他高于人这个动物你打住了,因为爱的深你不是为了表白,不是炫耀,因为爱所以爱……“你一直不会忘吗?”她问你。 

  你失怔了,你问自己会吗? 

  “忘不了。”她说。 

  你点头默认。 

  你并不怪她说不走而走了的,你不怪她的不辞而别,你理解她是为了学业,你谅解年为她祈祷祝福。她应该幸福……风撩动了她的秀发,一绺溜粘在嘴唇上,她抿着嘴,深情泰若。似一座晶莹的碉堡……春风吹来了,狂风席卷起来了,无情,扫荡,浸漫……柳树又摇摆了。 

  你看到在那柳林的最边上,一个文静的个子高高的女孩瀑布般的秀发在肩头颤动,流淌那影子那身形还有那头上扎着的橘黄色的发卡……柳枝轻浮,影子婆娑……你有冲上去的念头。 

  那身影在眼前一晃,骤然消失,传来沙沙的窃语。 

  三年前,她就消失在那片林的背后。 

  消散了她的容颜消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她的颜色……你约了她,你在柳林边期待她的出现,你的心儿欢愉的怦怦直跳,几乎唱着歌,跳着舞,紧张的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可想到她的出现,她没好的样子,你有多么的难以抑制你激动不平的情绪,她如期来了,就在你的面前,你看清了。 

  星辰一般的明眸柳叶一样的双眉白霜一样的脸色樱桃一样的嘴唇那秀发,似你怀想的样子,柔软,飘逸,灵动,似乎流淌在肩头,那束的勒紧的腰肢,伸手可握。 

  你迷醉了 

  你说你要走,你瞅着她姣美的面庞心神不定强按镇定的问,语调是那么的轻,如雾纱,久久缭绕。 

  “也许不走吧,事情没有说定,不过也不一定,也许会走。”她说。 

  “可以不走吗?流下来,着个地方我不感想没有你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风这么大,戈壁这么大,我会难过,一个人好孤单,夕阳和垂柳也许在你走后永远构不成什么美好。只会让我觉得伤心欲绝。你一定留下来。”最后一句话你差点说出来,只要你留下来,让我不爱你也可以,但至少每天可以见到你,看你笑,看见你踢毽子看见你跳皮筋,看见你块块乐乐的做女孩。 

  她说:“也许不走。” 

  你心里好了一点,毕竟她说不走了,你想到仍可以通过玻璃看到她伏在桌上专心致志的学习,把眼睛紧紧的贴在书面上,把头深埋在纸堆里,半晌不动。 

  但你仍不放心,她说也许。也许走也许不走。 

  多么模糊的字眼,为什么不说肯定不走呢?即使她说了走,心坚意决无发挽留,你也会好受一点,知道有多么的爱你总是留不住的,他说不走是你求之不得的事,你会高兴的忘乎所以,向全世界宣布静不走了,她说她不走了,她说她要留下来,说肯定走也好,情思早断,防难舍。你也无须绸缪什么结果,令你干脆的就生痛,你立马知道你留不住,力有排山倒海之势也无济于事,显得微不足道,你更容易想开,一个人命里留得住什么,留不住什么,远不止情真,说留就留的下,说不留一挥手就抛的干干净净,立马揩去,人生没有这么简单。撕心裂肺,恶咒诅骂,无济于事。并不是爱多少要多少而是真的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让你伤心的体无完肤,高兴的体无完肤。 

  可她说也许,也许伤心,也许伤心,告诉的也许成了100%伤心。 

  你不知道她是否走,还是不走。 

  你很伤心,很难过。 

  你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愿想,你只是想要她留下来。 

  可你不能她也不能“如果走的话,告诉我一声。”你不知是怎么说这句话的,你觉得很沉重。 

  她忧郁的说:“再看吧。”一袭间,你的心彻底凉了,你什么也想不了了,思维凝固了。 

  你说可不可以一块走走,却没说出口。你没有说,她也没有说。 

  你转身在你的桌上拿起几张稿纸递给了她你说这些全是记载的关于她的,你解释你些了很多,但目前有的就这些了。 

  投资默默地接了稿纸,轻轻翻开来,纸页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把只有你和她的教室震的哗啦啦的响。 

  你坐在她的对面很不自然,倏的立起来。 

  在桌边坊徨。 

  你说:“我很爱你,说不清见到你的生活太阳会不会这么勤快的照耀,升起来的时辰是否还会似像有你的日子一样,那光辉是不是总像藏匿了什么美好的故事一样,合韵和谐。生活还是不是像往常一样坦然,作文便作文,睡觉便睡觉。黄昏去戈壁看日出,去海边追逐大海的欢笑……你反反复复的将话一遍遍的将,车鸣起了号声你知道时间不少了,她站起了身子。 

  你在回家的路上,天空氤氲了,一大片黑压压的阴云笼罩了大地。大片黄澄澄的黄尘弥散在空气里,两旁的树左右摇摆,你也左右摇摆,你觉得失落,也觉得踏实……之后,你多次看到她来来回回的影子。 

  清晨,上操之际他总要去一次水房大几壶开水。 

  每次你上楼时都与他错肩而过……2005年,她走了。 

  风小了,拂住着路边的垂柳。 

  你看到,那走动的步伐下,肩头的秀发似一股清泉轻轻流淌。 

  你只看到了那一眼自此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她的影子晃失在你的眼里她说:“也许不走……”她走了就在那一眨眼你没有相送她没告诉你说她该走了。 

  散了……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出灯火又米了……那垂柳轻轻的磕响。 

  “上高中,上大学吧。”晓芸大断了你的沉思。 

  你明白你无心去上什么高中,什么大学,尽管你原来曾这样希冀过。现在你完全希望能摆脱这片土地,早点离开让你一片伤心泪不成的城市,走的远远的身边没有熟悉的面孔,举目无亲。你的亲朋好友,连你最挚深的朋友劝你,你也无动于衷,感情异常沉重,你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茫茫的觉得你走过这么糟的一回。 

  你说:“你一个人去吧。”说的几乎无奈,令人愤满恨又像在赌气。 

  你猛回头看到她落泪了你问自己:“你的情感为什么让她陪你落泪,她错了什么?你如何这样答复,为何为何。” 

  柳枝在黑暗中晃动了。 

  是否故意? 

  是么?又不是么? 

  你泛晕了,又是这样模糊的字眼。 

  你也说不清。那么就算是吧。 

  她对你好,关心你,你并不信,是吗? 

  因为你早以不相信眼泪能淌出真情,真是荒谬,无知。 

  你多次看到泪水,多次尝到泪水,你深信是做作敷衍。你做出选择了吗? 

  不,你并不否决泪水,有时你还偏偏相信眼泪是心的感觉,你触到了悲端,因为一个人流下泪从知道事物就无时不刻地在酝酿在积蓄,不是故意随便的冲动。 

  你是觉得一个人的泪,如果没有选择就落的下,并不在于真的朴素而是变做掩饰的手段去骗人。 

  可你觉得她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孩,你问自己是谁在那个冬天站在宽阔冷冷的门汀口久久等待,脸冻的通红通红,双手抱着臂腕看到你出来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你穿上。 

  你坚定的语调在自己的胸腔里萦绕,回荡,经久不息,你回答道是她,可她终是朋友,你只是把她当做朋友,永远惦记。当做难忘怀的朋友。你爱静,你在成千上万个深夜早已问清楚,表明立场与关系,你选择你爱静。 

  你在沉思吗? 

  何故这般深沉你忘了她的从在,你是忘了……可是你知道无信念的爱着,你同样可以激情对生活充满向往。 

  你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你的思考换回了一分真诚,你在信中写道:静你好:来玉门镇这么久了,知道吗?我常觉得自己好无助好无奈,甚至在渺茫里挣扎徘徊。没有一点希望在身旁,好想你陪在我的身边,我不怪你的不辞而别,我很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此刻窗外一片漆黑,高楼林立,霓红闪烁,远出的山高的那么轻切,唤醒了你的沉思,你觉得无须再有什么沉思,原来你失去了,现在当你握着静给你的信时。你看到风停了,灯火很难得的美丽……

冬夜漆黑
戈壁再没有吹风,夜里的时候玉门的灯火也不在闪烁,,模模糊糊再也看不清楚。月郎洁的夜还是常常萦荡一股冰冻的气息。万阑俱寂。却再也捕捉不到彼此起伏的犬吠声和嘈杂的人声。 

  月光亮的如同打磨过的青石,绿莹莹的反着光,戈壁上光滑的石头泛着淡淡的暗色光泽,丘陵的影子黑兀兀的突然,如同一只横卧着的巨大的蜥蜴静静盘栖着,一切都显的奇静。 

  渐渐的一辆开着橘黄色灯光的火车从远方开来,到站口泄气似的如同一个过度绝望的人的哀怨叹气。门打开的时候一束光亮就照在了白色的雪地上。 

  李云挪下他的行李。茫然无措。 

  “又下雪了。” 

  他心中咯噔一下,似乎失望的多。 

  这以使2007年的最后一个夜晚。明天当曙光从东方升起来的时候就是新的一年了。 

  他以为这一年就这样平平淡淡过来了,雪就从此在这片地域的上空消失。可是下了,脚踩进厚厚的雪里的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路在哪里,站着凝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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