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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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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一袋烟的工夫后,她没等到我显摆的内容,估计工作也闲,就开始打起包包的主意了。
  “你给我买的包包,怎么着也该给我看一下吧?”她发来一个愤怒的表情。
  “我给你送的生日礼物,喜欢不喜欢是你的事情,做主可是我的事情,干吗要给你看啊?”我回答。
  “那我总得先看看呀。”
  没办法,我把地址发过去了,法兰西的,冈冈的。
  她看完后说了句不喜欢,没了下文。
  我说不喜欢没关系,还有俩在路上呢。
  “啊,三个?”她发来一个惊恐的表情。
  “然也!”我回答。
  “你个疯子!你个败家子儿。老娘舍不得买,你一买就三个……”她貌似怒火中烧。
  接下来的两天,我做我的事情,不再去想包包的事情。
  第一天,她发来QQ消息问我:“包包收到没?”顺便送一个诡异的表情。
  我回答:“没。”
  第二天,她又发来消息问我:“那包包怎么还没到啊?”
  我回答:“不知道。”
  下午,包包终于收到了,我告诉她收到包包了,我很满意,是现场验货后交的钱,总算碰到一次有良商家了。
  晚上回来,她迫不及待地坐到地板上,将她那些针头线脑的小玩意儿从两个拾荒包里收拾出来,一一归类到新包包里,然后叹了口气,像小孩子一样说了句话:“有新包包用咯!”
  第三天,她在QQ上继续问我:“那两个包包啥时候到啊?”
  晚上回来,吃完饭,她在电视插播广告的空挡里,又记起了还在路上的那两个包包:“奇怪,那两个包包怎么还不到呀?”
  我说等着吧,我还买了书,我也急呀。只是,我们俩的急不是一个急罢了。
  看了半天电视,又到广告时间了,她转过头来问我:“你为什么要买三个包包呀?”
  我装作没听见,在电脑里看法航失踪的客机,怎么残骸好像不是那架飞机的,难道真的穿越了?
  
这样做好像说不过去吧?(1)
现在的时间是某一日晚上7点20分。
  不知道下午吃的什么不对,抱着马桶吐了半天。
  这是老毛病了,只要胃酸,再稍微一咳嗽,就有酸水泛上来。呕吐过的人都知道,只要一吐,眼泪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
  我心里其实很难受。
  大概5点40左右的时候,看丫头的QQ,已经不在线了。我以为她今天正点下班。
  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古文观止》,一点儿也静不下心来。两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一个电话,也不见人影儿。
  其实,我可以想象,换个平心静气的口吻,我要是问她,你怎么连个电话也不回呢?
  她一定会回答,那你为什么不打?
  这样,我们的对话立刻结束。
  倔。
  有一个好处,就是她可以背叛一切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包括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
  倔。
  同样有一个坏处,在她不顺心的时候,还是会以那种背叛一切的力量跟你较劲。
  两个小时的无音信,就是这样一个道理吧。她觉得她不开心了,就可以用一种极端的力量来对抗你,即便她不说一句话,不伤你一句话。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着,在敲字的当儿,我刻意测试了一下自己的心率:112次。
  平静了好多,就像我和丫头的关系一样。
  不论怎样,我得尝试着去理解她。这么大一个城市,其实,只有我和她。这是一个整体,也是两个个体。两个个体闹了矛盾,或者不开心了,怎么说,也得朝着整体利益的方向使劲吧,要是反了,时间一久,再牢固的堡垒也会垮塌。
  ——19:29
  半个小时后,接到她的电话。
  她刚下车,在车站,让我出去吃饭。
  磨磨蹭蹭地出去后,她坐在车站旁边的凳子上等我,看起来很开心,或者,装作很开心吧。她指着旁边一家新开的湘菜馆,示意我们进去看看。
  我面无表情地告诉她:“我不吃,你要吃就去吧,下午吃的都吐了。”
  她说:“那就回去吧。”
  我说:“回去你吃啥?”
  她说:“我自有办法。”
  走到半道,我想起今天停水了。没办法,只能在路边找点小吃。
  我牢骚着说:“过了一周非人的生活。”
  她回答:“那是你自找的,能怪谁?”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就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回家,没再说任何废话。
  此刻,她将买来的酸辣粉分装成两碗,说是酸辣粉,实际上是路边的小吃摊做的米线、蔬菜、海带等等的大杂烩,我看了一眼,没放辣椒。
  但我现在实在不想吃。
  也许,这段文字能被大家看到,也许,就这样放在电脑里了。
  她很忙,我发脾气没道理。
  可是,总感觉自己是个被照顾惯了的角色。受到点委屈就想逃避,可是,天下之大,我能逃到哪儿去呢?在父母那里,短时间可能可以,时间一久,照样无路可逃。
  有一种负累的感觉吧。
  我没做错什么,丫头也没做错什么。但我心里始终不带劲儿,憋着一口气,导致整个身体系统也跟着紊乱起来,先是没食欲,然后吃了东西后呕吐。
  一直在渴望一种平淡而宁静的生活,哪怕毫无章法、毫无规律。可是,这样的要求都太高了。这个社会,想要过好一点,就必须得付出,比如丫头的付出。她在工作上的如鱼得水,当然得付出家庭的生活时间,这个平衡,怎样才能完美?或者,趋于完美?
  太难了。
  真想找一个地方,一个小小的城市,静静地,静静地,吃着药,读着《老老恒言》之类的养生书,呼吸着新鲜空气,随便钻几个小饭店,混个半饱,过个踏实。这样的地方有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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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好像说不过去吧?(2)
无处不在的矛盾,无处不在的生活。
  只要活着,到处都是问题。我从来没想过逃避,只是,偶尔的生活压力、或精神压力,会让人难以喘息。就像一座座永远也看不清的大山一样,说压过来就压过来了,措手不及,无可预防……
  也许,这就是生活的原本面目吧。
  ——20:46
  再到后来,饥饿难忍呀,我还是厚颜无耻地吃完了丫头分给我的那一碗米线。
  她睡了,我在电脑前写字涂鸦。
  偶尔,我能听到她梦里发出的声音,太累了,连做梦都不闲着。闷热的夜晚,敲了几行字,我拿着手机到楼下纳凉,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3点左右了。
  宽阔的街道,明亮的路灯,就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烟。
  这时候,我倒羡慕起丫头的匆忙来了,一倒下,任凭你风吹雨打,她总能以累得不能再累了的状态进入休息。
  而我,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不得其所。
  平静中理解着一个人,告诉自己,别太亢奋,别生气。生活是两个人的事情,别动不动就说离开,别动不动就说丧气的话。
  一辈子,太长。
  一辈子,也很短。
  ——次日03:20
  过了两天,我为自己的被忽略而大闹了一场。
  丫头只是平静地问我:“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心里想,是啊,有意思吗?
  她说,她不想照顾一个大男孩一样的老公一辈子。
  我知道,她这是鞭策,也是给我的一种暗示。可是,人这一辈子,谁又能说得清楚?大闹过后,我们开始新一轮的QQ谈判。
  我说,我离不开你。
  她说,那你就别折腾。
  我说,原来,我能放下一切;现在,唯独放不下你。
  我退了一千步、一万步,求得丫头的原谅。
  在某个平静的夜里,我看着丫头静静地睡去,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深爱着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像她一样爱着我、护着我?她为我扛了多少,我又为她担待了多少。我的世界,朋友很多,稍微不顺,找个人一通电话,稀里哗啦就是一堆牢骚。可她呢,能给谁牢骚我的牢骚,牢骚她的牢骚?
  许一个誓言太简单,可是,要做起来,要长久地坚持,那就不是一日两日的工夫了。
  昨晚丫头在外面跟朋友吃饭,下午的时候她打电话让我出去一起吃,我说就为一顿饭,我来回折腾三十公里,何必呢,你们吃吧,我自己解决。
  下雨了,她发来短信说没带雨具。
  估摸着她回来的点,我带着两把伞出去了。
  到了车站,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却快到家了。心里一愣,怒火中烧:“我带着伞在这里傻等,你怎么就跑进去了啊?”
  丫头说:“我下车没看到你,以为你睡过去了呀。”
  就这么一句,我便无话可说,迅速地,将语调变得平和:“那这样吧,我还没吃饭,你在原地等我,我来接你,然后我们俩吃完饭回家。”
  碰了面,她像小猫一样赶紧钻到我的伞下:“家里还有菜吗?”
  “有啊。”
  “那,还有面条吗?”
  “有呢,我今天买的,打算咱俩晚上吃臊子面的。”我回答。
  “有肉吧?”
  “有,在冰箱里,没解冻。我一个人,就懒得做了。”我回答。
  “那不怕,走,回去,我给你做。”
  两个人说说笑笑回到家里时,已经11点半了。我开了电脑,坐在地上喝茶,丫头张罗着给我做面条。
  吃完面条,12点多,她洗完澡快1点了。
  还记得昨天中午我们俩通话的时候,她问我:“晚上有吃的没?”
  我说有。
  她继续问:“那你做吧,要保证我进家时能有饭吃就行,我不要给你打下手就行。”
  我说成。
  没想到,情况临时有了变化,我下午大睡特睡,她看到老公可怜,顿时动了恻隐之心。一大碗面,我嘻嘻哈哈地吃了一个多小时,她洗完澡出来时,我还在一边翻《遵生八笺》,一边吸溜着丫头为我煮的面……
  
说说女人的“克夫命”
一个女人,连嫁五个男人,嫁一个,死一个,这算不算克夫呢?要是在农村,老头老太太们见这样的女子,肯定摇头叹息。
  但有一个人却不怕这连克五命的“克夫”女子。那个人是谁?
  陈平。
  陈平就是三易其主,六出奇计的大汉王朝之开国功臣也。
  说说陈平当时的条件:家徒四壁是一条,他连送聘礼的钱都拿不出来;好逸恶劳,他在家吃得白白胖胖,还有“盗嫂”一说流传;长的那叫一个帅气,喜欢读书。这样一个没有娶老婆的年轻后生却偏偏看上了乡里一位姓张的富婆,富婆就富婆,关键是她还“克夫”,一克就是五个啊,是个人都怕!
  可陈平当时是背水一战呀,他有魄力。
  死就死了,要是不死呢?自己不劳动,还能大吃大喝,继续好逸恶劳,继续远大理想。
  后来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陈平借用了张富婆的温暖,借用了张富婆的金钱,从魏王到项羽,最后投靠刘邦,官居大汉王朝的丞相。当他有大把大把的金钱可挥霍时,*生活也就接踵而来,那时候,在陈平看来张富婆的感受算个屁?
  我们现在再来看看这件事情,张富婆到底是“克夫命”还是“旺夫命”呢?
  如果说旺,那连克五人,这算什么?如果说克,她将一个混混却“旺”到丞相的位置上了。
  不过陈平这个人,才是有,但德就差点意思了。
  也许,张富婆命中注定是他生命的跳板。
  刘邦也曾因为陈平的德,质问过推荐陈平的魏无知,魏无知很无奈呀:“臣所言者能也,陛下所问者行也。”意思是说,我给您推荐的是他的才,你却说他的德行,结合当时的情况,刘邦依然用了此人,这也是刘邦的一个用人策略。
  这时候,我们就可以看出陈平的命好到哪儿了,从魏王到项羽,要不是这小子有才,早就死几百回了,哪儿还等到刘邦来呢?但他不仅等到了,还帮刘邦做了很多出奇制胜的大事。
  要是当时在坊间有一老太太见证了陈平的所有事情,她们一定再次摇头:“这是人的命呀!”
  果真如此吗?
  史料没有记载张富婆到底是怎么“克”死了她的前五个男人,但这个数字“五”不论放到哪个女人身上,都是个不能承受的重。
  看来,这“克”和“旺”,在某些时候却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民间很多所谓的相学大师,都有点欺世盗名的意思,前一两年,湖南卫视的李湘嫁了个香港大佬,那可是相当的有钱,一时间,网络里铺天盖地的关于李湘是“旺夫命”的帖子,她们离婚后,那样的消息慢慢淡出网络了。但网络不乏有消息制造者,后来,陆续有关于张柏芝、蔡依林、孙悦、周海媚、陈慧琳等等大牌明星都有“克夫命”,而且有板有眼地列举了一大堆,一些好事者还转到自己的博客里,貌似自己就是相学大师。
  我们先看看这样一组数据吧:
  中国每两分钟有1人自杀死亡;
  中国每5分钟因交通事故死亡1人;
  全球平均每分钟一产妇死亡;
  在中国,每1分钟就有1人因乙肝死亡;
  世界性狂犬病疫情持续上升,每10分钟1人死亡;
  我国每年的癌症患者约有180万人,死亡人数约140万,平均每分钟死亡约人;
  ……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些还不包括其他自然灾害,如战争、水灾、火灾等不能预料到的数据。
  当这些数据密集地发生在某个小圈子里时,就成了相学大师们评头论足的话题了。自然因素无法避免,但相学上有一个词叫“相由心生”,就是你心术不正,你居心叵测,那眼神都是邪恶的,你所带来的阴翳气氛可能会杀死一个人。这跟心理学有很大的关系。
  比如一位辛苦的丈夫,成天被妻子否定,啰唆,加之工作压力又大,回家又没温暖,他不死谁死?可能随便的一个小因素就能导致他心烦意乱、注意力不集中等,而这些情况恰好是生成极端事件的催化剂!
  陈平是个未婚后生,他不论以什么原因,以自己英俊的外表娶了张富婆,那是对张富婆的肯定。相反,张富婆被人指为“克夫命”后,多年无媒人问津,她能不全力帮陈平折腾?
  所以说,相学上的预测性,其实跟心理学的预测性有很大的联系。要不然怎么会有“相由心生”这么一说呢?所谓“克夫”,也就是一个女人的小家子心理在作怪,时间长了,当然能杀人,气场这东西,可以让一个人兴奋,也能让一个人沉溺、颓废……
  想算一下自己是不是克夫,不用去找算命大师。先看看自己是不是脾气暴躁、小肚鸡肠、容易吃醋,心态是不是淡定,处事是不是从容,对丈夫的事业是不是支持,对丈夫的家人是不是理解,丈夫的女性朋友是不是你的假想情敌,你是不是给丈夫、给孩子创造了一个女人应该创造的和谐温暖的家庭港湾?
  如果,你全选是,那就克定了。这不是相学。
  
缘分天注定
每一个人的婚姻似乎都有着一段美好的缘分。我们在大千世界相遇,本来就是个很渺茫的小概率事件,更不用说走到一起,同呼吸、共命运了。
  2006年秋天。
  北京。
  我所在的北京那家文化公司终因经营不善,宣布散伙。
  2006年夏天。
  深圳。
  丫头因为性格和资历的原因,因提拔太快而受到部门主管的排挤,她受不了对方下三烂的攻击,最终拍桌子走人。
  于是,我们俩有了大量的时间可以聊天、谈理想、谈人生……
  尽管,在后来的一些场合,她毫不掩饰地说过:“也许,我们的开始本就是个错误。”可是,我们之间感情的迅速升华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开始的。
  退一步讲,如果我所在的文化公司继续经营着,或者,她一直和她的主管对着干(上司支持她,她的赢面很大)……只要有这两种情况里的任何一种,我们就没可能走到一起了。
  这是我们俩的内部客观条件。
  在外部,弟弟在那一年刚好从青岛到了深圳,他们俩后来有了联络,于是,极力游说我到深圳。
  对外部条件,要是当时没有弟弟,即便丫头单枪匹马杀到北京来了,我也不可能跟她一起回深圳。我对弟弟的依赖远大于他对我的依赖,弟弟是我的一个心理保险。
  当时我很天真地想,要是我去了深圳,就算和丫头闹翻了,不是还有弟弟嘛!
  这是我单方面的如意算盘。
  后来的事实证明,弟弟在完成了接待哥哥的任务后,顺理成章地回家结婚去了。偌大一个深圳,只剩下我和丫头。
  我“举家”搬到深圳的时候,丫头刚刚开始第二份工作。
  当时,她找工作的条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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