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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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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于我们这些妃,原来他厌恶至极。
我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原来,这一切他都是心知肚明。想来,我眼前的这位男子权倾天下,将万生万物玩弄于鼓掌之中,又怎会猜不透那些王的心思。想来,我们的命运还真的是悲哀啊。
想了半晌,我又道:“那陛下又为何这般喜爱阁主,为何不将她娶做天后?难不成陛下也是怕吗?”
话中的嘲讽让我自己都是一滞。我能感受到方才恬芝一只都有在拉我的衣裳,可是,不知为何,我的话却停不下来。
我想,我是足够幸运的,天帝并未因我的无礼而恼怒,道:“你们这些俗人懂什么?若是要娶卿儿,你可知要下怎样的聘礼?”
“妾不知。”我如实的答道。
天帝大笑一声,道:“这天下作为聘礼都是不够的。说到底你还是太过天真。这个世上,若是有可以同卿儿相提并论的女子,大约之后琉璃族的第一任族长,琉璃。”
琉璃族长琉璃,那个一把剑胜过十万天军的女子;那个美貌让山移水枯的女子;那个丰功伟绩却只被史书寥寥带过的女子。这样高的相比,可见柳卿笛在天帝的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我却是不服,冷言说道:“阁主这般的娇弱,怎可以和琉璃族长相提并论。陛下莫要太过抬举了她。”
话还未完,一个巴掌已经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次,看着天帝的脸,我知道他是真的怒了,道:“来人将这贱人给本帝拖下去,抛下诛仙台。永生永世不得再入天宫。”
来了人,毫无怜惜之意的将我捆起来。
我忽然大笑,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好。至少,不用再如那些可悲的妃嫔日日想着怎样夺取天帝的欢心,憔悴了容颜。最后变得好累。我想,她们大约都是知道的,天帝的心中只有柳卿笛。
“你们这般是要做甚?”不知何何时,柳卿笛已经醒来,她一旁的侍女将她扶起,在她的背后垫了一个靠垫。她的声音好轻,却是带着薄薄的怒气。
将我拽出屋子的人也停了下来,附身单膝跪地,道:“阁主万安。”
天帝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下来,道:“卿儿,你为何不再多休息一会儿?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便好。”
柳卿笛道:“先给本座把人放开。”
那两人面面相觑,大约是不知道该听谁的。天帝一个手势,那两人便为我松了绑,退职一面垂首默立。
柳卿笛继续道:“你可是那个兔族的小公主画锦?”
我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女子,点了点头。她的脸色却是一变,道:“你可知,你的父王母后的身子可还好?”
倒是前些日子我还同父亲母亲通过信。他们只是说一切皆是安好,叫我莫要担心。亦是问了天帝的近况。
我点了点头。
柳卿笛笑的愈发的温柔,道:“那边好。本座这些日子同小雅呆在这凤笛轩内,委实是闷的慌。夜每一日多半是呆在自个儿的宫中处理政务。缺一个人同本座说说话,不知,画锦娘娘可是可以住在这里同本座说上几日的话?”
我迟迟未应。
柳卿笛又道:“若是娘娘嫌弃本座这弱的身子,那边也就作罢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柳卿笛这是在为我解围。若是说不愿意,怕是后面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事情。我跪身,又磕了几个响头,道:“自然是愿意的。多谢阁主。”
“今儿你们也太吵了些,都退下吧。画锦娘娘今儿你先去回去收拾收拾,明儿本座派人前去接你。倒是今儿,本座可是得让陛下留上一会儿。”
恬芝见我无动于衷便替我跪身下来,道:“婢子代娘娘谢过阁主美意。”
“起身吧。”
恬芝冲我使了一记眼色,我福了福身子算是谢过柳卿笛的恩典。又过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恬芝随意扯了一个借口便要走。临走前,我看见柳卿笛眼中闪过的一丝不明的光。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眼前这个女子,万物皆在她的掌中。
☆、【番外】解语花(5)
第五话
凤笛轩甚是清静,再加之只有柳卿笛与她的近身侍女住在这里,这里是愈加的清幽。在这里数日,我都未将这凤笛轩看个便。在这里,仿佛是一个牢笼将柳卿笛困住。而她,却宛若一只降服的鹰,甘愿被囚禁。
柳卿笛说是要让我到这凤笛轩中来是为了陪她解闷说话。可是,这些天,她全然未召见我。即便是打了一个照面,她也是行色匆匆。这些日子,天帝来凤笛轩的次数也是愈加的频繁。天宫中的风言风语如杂草般疯长。
柳卿笛和天帝全然不顾,不过是三四天的功夫,那些流言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我住进凤笛轩的第五日,柳卿笛将我的母亲接到天宫。
母亲进入这里自然是不甚欢喜,我让恬芝带着母亲去转了许多地方。又过了约莫十天,我才接到柳卿笛的诏令。
柳卿笛在凤笛轩的流念亭中设了晚宴,说是为了给母亲接风洗尘。
这一日傍晚,母亲盛装出席。相比于母亲的盛装,柳卿笛倒是淡然的多。一身淡紫色常服,用一根银钗子绾住头发。略施粉黛,掩去她苍白的脸色。
母亲落座于柳卿笛的右侧,天帝落座于柳卿笛的左侧。而我则是坐在天帝的左侧。当我看见天帝时,我的心扑腾的厉害。待一桌子菜都上齐了,我都没有鼓起勇气看天帝一眼。倒是母亲同柳卿笛相谈甚欢。
席间,母亲要为柳卿笛敬酒,这酒杯子都已经端到柳卿笛的眼前,天帝笑了笑,道:“卿儿最近身子不适,不大适合饮酒。这杯酒,本帝代她饮了。”
母亲笑的尴尬,道:“陛下这般疼爱阁主,却是为何要将这些侧妃娶到宫中?妾倒很是好奇。”
天帝并未因母亲的失礼而恼怒,只是笑了笑,道:“不过是为了我父皇的一个心愿罢了。他退位后便是希望能够儿孙满堂。倒是一直忙于政事,将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陛下醉心于政事便是勤政爱民,却是莫要让那妖女蒙蔽了陛下的心智。”我看到母亲的眼时不时瞟了柳卿笛几眼,“阁主这些时日身子有何不适?倒不如同妾说上一说,兴许妾知道些土法子,可以根治阁主的病也不一定。”
句句带刺,柳卿笛脸上没有意思挂不住的表情,倒是浅浅一笑,微微俯首算是谢过母亲了。而后,她又道:“不劳王后费心了。本座这身子,倒是前些年在义彦智者的府上学艺时落下的。想来也是这些年了,怕是已经根深蒂固了,不是吗?”
母亲听完这话,脸色奇差无比。她看着这些菜似是索然无味。柳卿笛也并不勉强,随意吃了几口就让安雅将菜撤了下去。
我想,大约是柳卿笛对母亲有些许不满。我便是叫恬芝先将母亲送回她的屋子中去。这时,柳卿笛却是继续说道:“王后,来了凤笛轩便是先住下。若是有何所需的便是吩咐安雅去做便是了。只愿王后将这凤笛轩当做自己王府那般便好。虽然,这凤笛轩比不上王府奢华。”
母亲面如菜色,我却对其中之事不明所以。母亲勉强打起笑脸同柳卿笛和天帝闲扯了几句。柳卿笛便是借着自个儿身体不适先离席了。没有过多久,天帝也说自己政务繁忙离开了。
我看了看安雅,安雅只是示意接下来随王后。
母亲大约是也没了心思去逛其他的地方,便拉着我去了自己的屋子。
甫一关上屋子的门,母亲就拉着我唠叨个不停。不过是我父亲的侧妃的那一个儿子又娶了妃子;又或者是某一个王子又娶了一位侧妃,正妃却又闹个不停。照母亲的说法,这王府可是一天安宁的日子都没有。
我笑母亲,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念着这些事情。
母亲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儿啊,这一年多未见,你憔悴了不少。你这身子可是有什么消息了?”母亲怜惜地抚着我的脸。我看到母亲的眼角有了些许我并不是很熟悉的东西,堆积在那里,夺走了我母亲原本较好的容貌。
听着母亲的话,我的心顿时寒了几分。我摇了摇头,莫要说有身子,天帝怕连我是哪一个也是这些时日才清楚些。我岔开了话题,道:“娘,听说近几月,父亲纳了几位侧妃?”
我有些心忧。父王虽曾经连娶数位侧妃,但是母亲的盛宠从未断过。这样多年,看惯后宫的斗阵,我一点一点相信这个时间会有最纯洁的爱情。可是那一日,当我偶然听见柳卿笛和天帝的谈话,我的心中有什么瞬间崩塌。
母亲似乎全然无动于衷,道:“是啊,你父王想再要几个皇子来继承他的霸业。”
“娘。”我惊诧。
母亲继续道:“天下霸业,自然需要有人来继承。若是你可以为天家生下一儿半女,这兴许就会不大一样了。”说这话很是狠戾,让我都有些怕了。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的盛,我本能地拉住母亲的手,道:“娘亲,你是不是在和父亲计划着什么?”母亲的性子一向温婉,若非遇到什么大事,眼神断然不会这般狠戾。
母亲瞬间掩去眼中的锋芒,又复了寻常的温婉神色,道:“锦儿,你想多了。不过是你父王想现在这些皇子连自个儿的家事都未处理得当,怎样继承你父王的位子。若是来时,外族侵犯,怎样保家卫国?”
母亲说的句句在理,我却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笑着应和了母亲的话。
母亲今儿自打宴会之后什么事情都提不上心。我也是被母亲一席似有似无的话弄得心情有些烦躁。又和母亲有的没的聊了几句,便互相道了晚安。我同恬芝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分。我不大想回屋子,便叫着恬芝陪我在院子中转一转。
在这院子中也种满了兰花,可见天帝对柳卿笛是多么的重视。
凤笛轩的夜分外的宁静,在我看来,暗流涌动。总是有什么即将到来。
☆、【番外】解语花(6)
第六话
每每想起母亲那一晚的锐利的眼神,担忧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想着柳卿笛和天帝那般的亲密,我又总是想着什么事情发生才好。这般矛盾的心思,叫我怎能安然入眠。
月华从窗落,我起身想要唤侍女将蜡烛点燃,才记起这并非是在我自个儿的寝宫。好在恬芝算得上是机灵,又向柳卿笛请了命住在这西偏殿的外屋。我去敲了许久的门,都未将恬芝叫起来。我想她大约是睡的熟了,轻手轻脚地想要到院子中去透一口气。未想,方一出门就惊动了恬芝,她利索地穿好衣裳,又给我拿了一件披风,道:“娘娘,走吧。”
这凤笛轩的景致在这样黑的夜里,月华点缀,也是别样的一份韵味。想要上去瞧一瞧那兰花,想起前些日子的那事情又是心有余悸,倒是也做了罢。我同恬芝在院子中转了许久,也是索然无趣。恬芝许是见我走的乏味了,便道:“娘娘,奴婢倒是知道这凤笛轩有一处美景。不知娘娘可是有兴许?”
我一听上了心,这大半夜的也是没有什么事情,便应了。
恬芝所谓的美景便是在凤笛轩的一处后山。高山流水,鸟语花香,百花齐绽,姹紫嫣红。委实是仙境中的绝美之景。又是瞧见一处小木屋,催烟袅袅,看上去是有人住。我和恬芝心中同样一喜,走上前去,却被一股莫名其妙地力量给挡了回来。
“你们是何人,竟敢到这里来?”大约是那木屋的主人知晓来了生人,这才用灵术将我们挡了下来。
恬芝正欲说话,我将她拦了下来。后又清了清嗓子,道:“本宫乃是天帝侧妃画锦。此夜无眠,遂来此走一走。不想冲撞了仙子,还望仙子莫要怪罪。”
那女子一声浅笑,道:“这本非是我之地,何来怪罪之理?二位莫要费心思想要进这里。这里的一切都是幻象罢了。”
说着,又是无奈地叹息。这一声叹息,似是在祭奠她饱经了风霜。
我亦是好奇,这凤笛轩中何来的旁人?
那女子又道:“我知道你在好奇我是何人。这凤笛轩中除去卿儿和安雅,还会有何人。姑娘,你想要知道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魅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正当我准备开口时,柳卿笛飞身前来,念了几个诀。不过片刻,那幻境渐渐消失。我隐约听见那女子痛苦的哀鸣。转过头,看着柳卿笛神采奕奕,并不像是才大病过的人。
柳卿笛解决完了那边的麻烦后,才走来,关切地问道:“画锦,你可是还好?”
我呆呆地看着她,道:“恩。”
柳卿笛看着我身边的恬芝,邪魅一笑,道:“你这法子可委实是好。若是今儿画锦天妃在本座这儿出了岔子,来时,这少不得你父王找我柳卿笛的麻烦。委实是好,好极了。你却是忘记了一点,本座的母亲,早就在数千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原来方才拿幻想幻化的乃是柳卿笛的母亲。这柳卿笛的美貌令天地惊叹,却是不及她母亲的十分之一。倒是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好奇之心。
恬芝惊慌失措地跪下去,慌张地说道:“婢…婢…子不晓得,阁主在说什么。”
“不晓得本座在说什么?”柳卿笛弯下腰去,挑起恬芝的下巴,“义彦教了怎样去害人,倒是没有教过你怎样保住自个儿。”她厌恶地将恬芝甩开。
看着柳卿笛指尖银光聚拢,我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恬芝,心下一惊。想不的许多,跪在地上,死死地拽住柳卿笛的衣角,道:“阁主,请饶了恬芝。她不过是一个丫头,怎么会帮义彦智者做事呢?阁主,请明察。”
柳卿笛冷冷一笑,道:“明察?本座倒也是想。前些日子,这恬芝便是在本座的饮食中下了药。若非小雅机警,本座怕是现在已经做了孤魂野鬼。这事,你可是认下了?”
恬芝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亦是含着冷笑,拭去唇角的血迹。她轻蔑地一笑,道:“阁主好生英明,没错,那药确实是我下的。真是后悔,没有要了你这个贱人的性命,为我家主子报仇。”
可是,我明明还是在这里的。
“哦?你说的可是前些日子那不识趣的东西?”
恬芝嘲弄地一笑,道:“我家主子怎会成了不识趣的东西?不过是在阁主这里瞧不上罢了。主子为了陛下废了多少心思,阁主可知道?那些日子,陛下下了令说要去宫中。主子是何其的欢喜,却偏偏是你这个贱人让安雅将陛下叫走。那一日,迎接新妃,你本不应当来的。主子瞧见你,又想起那时陛下竟然那般对她。回到宫中便饮鸩自尽。柳卿笛,你这个贱人,为主子偿命。”
我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恬芝还未靠近柳卿笛便被柳卿笛的灵气给震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就连地砖都被震的颤抖。
柳卿笛道:“这与本座有何干系?”
恬芝咳出一口血,道:“怎会无干系?陛下眼中只有你一人。怎会同你没有干系?”
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见柳卿笛脸上的苦笑一闪而过,额角的那一朵花也失去了神采。她不再多言,用灵术保住恬芝,静静地说道:“你们随本座来吧。”
我从未想过,本是一件小事,竟然惊动了天帝。
看天帝那一幅睡眼惺忪的模样,大约是刚被人叫醒。他慌张地查看了柳卿笛的伤势,确定无碍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他坐在一旁,看着重伤的恬芝,道:“你是姜妃身边的人?”
恬芝点了点头,道:“是。”
“姜妃没了本帝也很是心痛。只是你不应当以此为由来刺杀阁主。”
恬芝不屑地笑,道:“若非陛下心心念念的只有阁主一人,若是陛下将心思分上一些给别人,怕是便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还望陛下仔细想一想,这些天妃进门,陛下何曾将她们放在心上,哪怕只有一刻。”
恬芝撞在殿中的一颗柱子上,了结了自己。亦是惹来天帝的沉思。
每一时每一刻都过了是那样的漫长。东方的太阳已经升起,照在恬芝的身上隐隐地有着一种悲凉。柳卿笛许是看不下去了,叫人将恬芝抬出去。她双眸沉静,看着我,道:“画锦,恬芝在你的宫中。希望下次归来之时,你会是这天宫唯一的宠妃。”
天帝猛然起身,道:“卿儿,你这是?”
柳卿笛静静地笑了笑,道:“自然是去本座该去的地方。来时,再会。”
一阵金光散去,那里还有柳卿笛的身影。
☆、【番外】解语花(7)
第七话
三个月后,我移居凤宁宫。
这曾是天后居住的宫殿。这里离天帝居住的乾宸殿最远。即便如此,天帝依旧每三日到我这里留宿一夜。只要天帝来,我们便是对弈一宿。天帝说的最多的便是和柳卿笛有关的事情。次日,天帝前脚一走,恬芝的抱怨便是后脚跟着来。面对恬芝的抱怨,我只能笑笑便作罢。柳卿笛的一句话让我宠冠后宫,惹来那些侧妃嫉妒羡慕的眼光,亦是可以一句话将我打入轮回。没有事情,我去招惹她作甚?
我看着凤宁宫院子中的那些开得正艳的花儿,大约有一日,我也会同这些花儿一般,零落成泥碾作尘。
恬芝过来的时候,我正呆呆地,不知道看向何处。她为我加了一件衣裳,关切地说道:“娘娘,您且要惦念着身子才好。”
我笑笑,道:“为何要这样说?”
恬芝神秘兮兮地说道:“娘娘,您难道不知道嘛?最近啊,这上皇可是催的紧。巴不得明个儿就抱上孙子。只可惜,陛下一点都不着急。这不,各宫妃嫔都使出浑身解数,巴不得留上陛下过上一夜。您这般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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