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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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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琉璃别宫。
一干琉璃长老皆在恭贺新王登基,新王迎娶新王后。各界王上纷纷前来祝贺。没有人提及柳卿笛,同样也没有人想起柳卿笛,那个曾经诛杀尽叛者的少年女王。筹光交错,奢华无比。居安且不思危,大抵说的便是他们。
卿笛从天而降,吓坏了一干人。
唯有云子辰带着百位琉璃将士护住他们的安全,冷眼看着这位曾经的主子,一时进退维谷。终了,云子辰率先跪下,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王上万安。”
卿笛的双眸迎上独孤无崖的眸子,明显地有了挑衅的意味。
独孤无崖剑眉微蹙,心中只觉着有几分不安。他又看了几眼卿笛,只叹如今为时已晚。撤去束发的金冠,屈身道:“王上万安。”独孤紫嫣仿佛还在云里雾里,独孤无崖感受到卿笛的危险,迅速将独孤紫嫣护在怀中躲过卿笛的灵术。瞧着那碎做粉末的桌子,这卿笛的灵术又有了进步。脱去碍着行动的新郎袍子,手持长剑,与卿笛对峙。
万年之前,她护得他周全,自己沉睡万年,神智再不得苏醒。
万年之后,她允诺的王位要拿回来,与他对峙。神智中再不得当年的记忆。
独孤无崖道:“你,到底是谁?”
卿笛邪魅一笑,醉人心神,道:“我是谁?自然是你的王妹。怎的这才几日就不认得了?”
独孤无崖听着她的声音,心中猛然一松,笑的儒雅,道:“王妹?我委实是不知我王妹几时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身为一族王储,她本不应当是这样。”
“夺了王位,你还要她怎样?今儿,本座要将属于本座的一切都拿回来。”唤出玉箫,火红的眸子中是不可被抹去的戾气。剑刺去,直取独孤无崖的首级。
医治了卿笛这样久,独孤无崖自然是清楚她的灵体情况。灵巧地躲过卿笛的剑锋,反手点住卿笛的几个*。卿笛冲独孤无崖邪魅一笑,朱唇轻启,并未出声却足以叫独孤无崖大惊失色。正当他失神之际,卿笛一掌击在他的心脏处,独孤无崖重伤。
傲视群雄,卿笛猖狂地说道:“谁还敢同本座一较高下?”
“我。”话音方落,落尘便飞身到卿笛的面前。
眨眼之间,二人的身影交叠。眨眼之间,百招已过。落尘紧皱眉头,卿笛相比于那一年的招式有所改变,令他狼狈招架。若是如此,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里又要多一个她的手下败将。落尘神色一变,索性同卿笛打起了游击的战术。少时,卿笛的体力耗损了大半,恶狠狠地瞪着落尘。落尘将魔力聚集在左手,正欲给卿笛一击时,收到慕容夜玄警告的目光。落尘淡然地看了卿笛一眼,转身将自己隐藏在宾客之中。
少时,从天际传来一道女声,道:“在本尊看来,这各族的王,也不过如此。”
卿笛闻声屈身下跪,道:“尊者。”
傅书怡大笑着现身,傲视群雄,好似她才是今儿最大的赢家。
折扇轻摇,身着月白色长袍,玉冠束发,模样俊美,好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慕容夜玄的眼眸隐藏着危险的气息。他道:“琉璃尊者,久仰大名。”
傅书怡却是浑身僵硬,唇齿颤抖着道:“容恒祺?”
☆、第伍拾壹章 秋思(5)上
05
死去的人忽然出现,若是你,你应当是怎样的心情?
慕容夜玄不知,独孤无崖不知,独孤紫嫣不知,就连初初清醒过来卿笛也是不知。
吓坏了一干人,想要逃,偏偏那脚宛若生根了一般走不得。跪在那里只祈求,琉璃尊者突发慈悲给他们一条活路。瑟瑟发抖,是他们唯一能做的。
看着傅书怡,卿笛的双眸忽然亮起,白色的光束萦绕在她的周围。霎时,叫旁人的眼都无法睁开。待那刺眼的白光逐渐淡去,人们才瞧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凤凰玉钗束发,三千烦恼丝,总有躲过玉钗的魔爪,顽皮的在风中轻舞凌乱了卿笛的双眸,一双杏眸,目光流转,好似瞧见七色的光,肌肤如玉,吹弹可破,唇红齿白,言笑晏晏,身姿曼妙,惹人垂怜。她一步一步走到傅书怡的面前,唇角含着温柔的笑。
谁会不认得那凤凰玉钗的主人是何许人也。
琉璃族中人三呼:“王上万安。”
并未理会,卿笛睥睨,又重新将目光落在傅书怡的身上,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的皮囊,道:“三万年不见,容貌改变,只是你还是这般的自负。”
傅书怡眸子中的情愫有些古怪,道:“你,是谁?”
“委实是年纪大了,记性都是这般的不好。你说呢?尊者?”卿笛仍旧在笑,方才的如沐春风中忽然融入了几分凛冽的冬风,宛若一只猫儿的爪子挠着她的心,一些记忆模糊在脑海。眨眼之间,那凛冽的气息消失殆尽,卿笛牵起傅书怡的手,“今儿乃是我琉璃族新王登基之日,这百族之王皆来恭贺,若是你这般冒失,委实是有损我琉璃族颜面。倒不若坐下小酌一杯,你我万余年未见,也好叙叙旧。”
好似不容拒绝,傅书怡想要挣脱卿笛的手,不论她用什么方法,都是徒劳。她看着卿笛,卿笛的眸子中令她熟悉且惧怕的神色一闪而过,只有妥协,别无他法。
卿笛笑的愈加的温婉,道:“到底是识大体之人。”
卿笛牵着傅书怡在主桌坐下,手微抬,宾客各自落座。委实是尴尬了要上前敬酒之人。旧皇新王,怕是这些人从未遇见过。卿笛放开傅书怡,起身,步至独孤无崖面前方停住,原本紧握住的手缓缓舒张开来,一枚精巧的印鉴和一枚精致的灵玉出现。分别将印鉴和灵玉交给独孤无崖和独孤紫嫣二人,屈膝下跪,道:“愿我琉璃千秋万代。”
云子辰见状,重复了卿笛的动作。他的双眸从未离开过她的背影,待卿笛起身转身,云子辰的眸子一暗。眨眼的功夫,他便接到卿笛用传心术传来的命令,不过四字:
保住琉璃。
再度抬首,只瞧见那倾国倾城的白衣女子对着诸位宾客巧笑嫣然,一旁的新人笑的却是不那么的自然。敛去眸子中的惊诧,退至一旁。直到宴席结束,云子辰的目光始终都未离开卿笛。待卿笛回到自个儿落脚的院子,他才放心离去。还未走出两步就被慕容夜玄逮住。
云子辰道:“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慕容夜玄负手而立,绕着云子辰转了几转,目光如炬,叫云子辰犹如芒刺在背。许久,他才开口,道:“今日在宴席上的白衣女子,是谁?”
云子辰心中一惊,面色如常,恭敬地说道:“自然是先王。王上退位让贤之事早已传遍整个琉璃族,陛下怎是这样问?”
慕容夜玄冷笑一声,道:“据本帝所知,这琉璃族从不会与外族联姻。今日之事,云将军能否给本帝透露一二?”
“今儿又将伺候自己几千年的独孤小姐指给王上为妻。自然是为了要花羽族和琉璃族长久打算。子辰在琉璃族当差已是万年有余,却也不过是一个随从罢了,断然是不敢去猜测主子的心思的。陛下今日这样问,委实,委实是有些为难属下了。”
找不出半分不是,慕容夜玄紧抿薄唇,眼眸中含着盛怒看着云子辰。索性放他离去,自己去那院子瞧一个究竟。
烛光下,卿笛坐在椅子上,右手支着脑袋,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好似是在想什么,又仿佛是在发呆。半晌,用灵术唤来侍婢换一茶壶的温水,倒好水,却又不见她喝下。侍婢便在一旁候着。估摸着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那侍婢有些困乏,卿笛无命令,她便不敢离去。再瞧卿笛,好似已经忘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慕容夜玄在窗外冷冷地看着。
这并不像是卿笛,不过是借着卿笛的皮囊罢了。慕容夜玄使计叫那侍婢离开,破窗而入。
对此,卿笛也并未表现出半分的好奇。她淡然地看了眼慕容夜玄,道:“天族的人竟是这般无礼数。委实是不知容恒祺是怎样管理天族的。”
记忆停留在数万年前的琉璃王族。只怕对于今日这宾客也不知谁是谁。慕容夜玄笑笑,作揖,道:“我并非是姑娘口中的天族之王。在下名唤夜玄,乃是今日新王请来的一个散仙罢了。方才路过姑娘闺房,瞧见有不明人从屋顶上走过,这才来问问姑娘是否瞧见什么可疑之人。”
话音方落,锋利的长剑已经随时可以取走慕容夜玄的性命。方才还笑的宛若春风拂过心头的卿笛,此刻脸上带着诡异的冷笑,道:“本座见过最可疑的人便是公子。不若本座送公子去见新王,可好?”
慕容夜玄的脸有些挂不住,索性也冷了脸,道:“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在此冒充琉璃先王。”
卿笛眼中有一丝挣扎,收回长剑,旋身背对慕容夜玄,道:“你走吧。”
“你是谁?”
唇角勾勒出一个悲戚而残忍的笑,卿笛道:“是谁,于你何干?”
☆、第伍拾壹章 秋思(5)下
月明星稀,树影婆娑。风牵起了帘子的一角,牵起了那两人的衣角。
卿笛得了慕容夜玄失神的空档,正欲夺门而出,又偏叫慕容夜玄拉住手腕。慕容夜玄稍一用力便将卿笛带入怀中,俯身,在她耳边低吟,道:“想走,嗯?”
亦是这一瞬,神智再度陷入沉睡,卿笛迷茫地看着慕容夜玄,四下一瞧,大抵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卿笛巧劲一用,旋身退出慕容夜玄的怀。巧笑嫣然,卿笛道:“公子怕是认错了人,本座乃是柳卿,方才怕是公子在宴席上也是瞧见了的。委实是公子,本座从未见过,怎会进的了这琉璃别宫?”
眉头轻蹙,眨眼之间又被抚平。慕容夜玄作揖,声音中带着歉意道:“姑娘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这才错认了人,姑娘莫怪才是。”
垂首,掩去那眼中的悲。卿笛道:“公子请便。”
临走前,仍旧不死心地想要从卿笛的眼中找出熟悉的东西,亦是徒劳。慕容夜玄从窗子飞身而出。还未走远就瞧见连晟在院子外踱步,借着月光依稀可辨出他的神色焦灼。连晟瞧见慕容夜玄,眼不由得一亮。一闪身已至慕容夜玄眼前,跪身,道:“陛下。”
慕容夜玄道:“不是叫你看着天后娘娘,你怎是到这里来了?”
连晟倏地抬头,神色怪异,道:“陛下,方才没有瞧见娘娘?”
“什么?”不安在心中蔓延,慕容夜玄冷冷地瞪了眼连晟,赶忙朝屋子里跑去。破窗而入,屋子里唯胜烛光摇曳,桌子上落了层薄灰。没有哪里是有人来过的痕迹。连晟紧跟着进来,又瞧着慕容夜玄匆匆离去。
院子不远的暗处,一棵粗壮的树后,一男一女静静地看着那屋子。
落尘倚靠在几步之外的一棵树干上,双眸紧缩住脸色苍白的卿笛。方才,卿笛用传心术将他叫来,用幻术在那屋子制造环境。仿佛从未有人来过。幻境方一制造完成,便有灵气逼近。二人无法才躲在这里,幸得这琉璃别宫的灵气还算是浓厚,并未叫慕容夜玄察觉出异样。借着月光,落尘的瞳孔陡然紧缩,冷声道:“你究竟是谁?”
卿笛回首,投以莫名其妙的目光,道:“本座看魔王是这些年呆在魔宫久了,这脑袋都有几分迟钝,连本座是谁都记不得了。”
落尘闪身到卿笛面前,扼住卿笛脖子,恶狠狠地说道:“若是你不肯说实话,今儿柳卿笛这幅皮囊,本王就烧了去。”
卿笛神色无常,看着落尘的眼神有几分轻蔑,道:“莫要逞强,落尘,你不敢。”
“你?”落尘气急败坏。
卿笛握住落尘的手腕,甩开,揉了揉有些疼的脖子,道:“那一年,容恒祺以你王妃的性命相要挟,你在本座的灵体上补了一刀。本座的神智陷入沉睡,如今本座的神智开启,你应当给本座还债才是。你的王妃,可还在本座手上,王上,此刻可是想起了本座是谁?”
落尘自嘲一笑,道:“柳卿?”
柳卿,柳卿笛,名讳不过一字之差,身份却是相差千万里。一个是昔年万众瞩目的王储,即便王族覆灭,她选择高傲的死去。临终前,以一己之力护住王室最后一直血脉逃离。一个是如今两族之王,傲视群雄,却不若前者那般高傲。谁又能想到,这样两个人竟会存在同一个躯体中。如今,倒是叫人难以区分了这躯体主人的身份。
见卿笛不言语,落尘继续道:“如今的柳卿笛贵为天后,若是她这般轻易的消失。怕是天帝不会轻易放过琉璃族,来时,你当年好不容易保住的琉璃族当真是要消失了。你,可是忍心?”
卿笛负手而立,背对着落尘,道:“本座自有对策,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是。卿笛同你的交易,本座是一清二楚,若是你生了二心,这花瑾的性命怕也是保不住了。”
落尘的双眸紧锁住卿笛,仿佛要生生地将她灼出一个洞来。
卿笛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落尘。眨眼之间,她就消失在落尘的视线之中。
许久,许久,东方既白。
卿笛疲惫地靠在一棵树歇息。走了这样久,竟还未走出别宫外的林子。她是凭着一股怨气才来的这儿,如今仅剩的灵气早已耗尽,委实是不知这般大林子还要走上多久。卿笛仰望灰色的天空,自嘲一笑。待歇息够了,又起身欲走,却叫一个白衣女子拦住了去路。抬首,瞧着那相同的模样,卿笛笑笑,道:“昨个儿利用我还不够?今日,你还要怎样?”
白衣女子眼中满是怜惜,她走到卿笛面前,手放在卿笛的脸颊。卿笛只觉着脸颊灼热难耐,后又是生疼。猛然推开女子,手抚上脸颊,疼痛钻心。唯有白色面纱遮去容颜才叫卿笛心中安稳了几分。她看着白衣女子,道:“不过是一股怨念,竟是这般的强大。”
白衣女子敛去眼中的怜惜,双眸中满是恨意,道:“强大?在你的身体里呆了这样久,吸食你的灵气,自然是要比你强大几分。啧啧啧,若是叫天帝陛下瞧见那般倾国倾城的人儿变成了这幅丑八怪模样,他可还会愿意为你留在这尘世间?”
卿笛眼中的锐利一闪而过,道:“这,与你何干?”
白衣女子仰天大笑,道:“今日又被那灵山的怨气所伤。柳卿笛,你可曾想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给你的报应。那般多的人丧命在你的剑下。你可曾想过,终有一日,你也会被别人斩杀。”
眼眸中并无害怕之意,卿笛莞尔,道:“你说的这人可是你?只怕,你是高估了你自己,低估了本座。即便如今本座没有灵玉护身,可还有玉箫在手。”
白衣女子周身都散发出戾气,道:“那便试试。”
☆、第伍拾贰章 后会无期(1)上
第伍拾贰章后会无期
01
长剑叫那白衣女子所感染,多了几分戾气。
若是长剑触及卿笛,卿笛的肌肤便会被灼伤,就如方才卿笛的脸。卿笛身姿灵巧,躲得也有几分吃力。灵术又被封住,委实逃脱有几分困难。好在这玉箫从未离身。卿笛唤出玉箫,趁着白衣女子叫灵草绊住之际,箫声流出,叫白衣女子痛不欲生。卿笛亦是自知撑不了几时,趁机逃走。一面跑,一面留意着身后,待确定白衣女子不会再追上来时,卿笛才松懈了几分。这时,一手搭在卿笛的肩上,她本能地用玉箫刺去。那人牢牢地握住玉箫,笑声低沉。
目光触及了那人的脸,卿笛才放下一颗心,道:“怎会是你?”
夙淮环抱着手,道:“昨个儿琉璃族新王登基,我乃是妖族的皇,怎会不来?倒是昨日宴席间的那人,不是你吧?”
四目相对,彼此心中所想已是了然,卿笛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是柳卿。”
夙淮身子一僵,道:“那你?”
“不过是记忆重现罢了,我如今灵体残破,怎能承受得住记忆出现。昨日,你便只当是短暂失忆罢了。”面纱遮脸,叫人瞧不清卿笛的神色。
夙淮亦是这时才注意到卿笛的脸,道:“你为何?”
卿笛眼中是惊慌失措,捂住脸。随后又复了常色,道:“不过是毁了容罢了。无需担忧。”
“谁做的?”夙淮剑眉紧蹙。瞧他这般浓的恨意,仿佛是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卿笛瞬间将那恼人的事抛在脑后,轻笑出声。她走了几步停住,看着林子中被阳光渲染上金色的树木,心中忽然大好,并不答夙淮的话。新鲜的空气沁入心脾,卿笛只觉着体内有什么再悄然苏醒。整个身子都变得轻盈,卿笛飞身穿梭在整个林子中。
夙淮站在远处,看着卿笛,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卿笛旋身落地,眼中满是欢喜。她道:“倒是不知道自个儿家这边竟是最好的疗伤之处。这样瞧来,我应当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才是了。”
“那,东程?”夙淮明白卿笛,她从来最放心不下的,都是她的子民。
卿笛笑的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计。”旋即,朝不远处的小屋子跑去。
夙淮自然是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正欲追上去,却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不论他用什么法子,始终都是徒劳。夙淮看着那边的美景,想来卿笛即便是独自在此,也应当,是安全的吧。
三个月后。
已是入了冬,下过第一场雪,天气便冷了下来。各宫都在忙着赶制厚衣裳。今年冬日来的这般快,又是这般的诡异,成了宫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且不仅如此,这已快满两周岁的小皇子永顷也是一病不起,宣墨请了许多民间的名医都未能将永顷医好。宫人们纷纷议论,莫不是这皇上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神灵。
庆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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