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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传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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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来六亲不认,谁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他这时是真的火了。

大双回到写字台前,又拍了一下桌子。“这事我搞不清楚,可有件事我是知道的。这不能容忍。我们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呼治一伙不能随随便便跑来干掉‘黑桃王’的人,我们连点反应都没有。我是说,最低限度,我们得照答应的那样,干掉那位大夫。”

“他们说,那伙人给大夫加了条尾巴,”菲尔说,“他们还在保护他。”

“真是难以相信,”大双回到写字台前的座位上,“不过那样的话事情反倒容易了。我们把大夫和尾巴一块儿干掉。但我们不能在呼治的地盘上下手。咱们上大夫上班的地方去做。”

大双拉开写字台中间抽屉,伸手在里边乱摸一气。“大夫的那个纸条哪儿去了?”他说。

“旁边抽屉。”菲尔说道。

大双瞪了菲尔一眼。菲尔耸了耸肩。他并不是想惹大双,但他记得大双把纸条放进了旁边的抽屉里。

大双找出纸条,飞快地念了一遍。“很好,”他说,“把布杰找来。他手正痒痒呢。”

菲尔消失了两分钟。当他再次露面的时候,他把布杰带来了。布杰步履蹒跚地走进办公室,他的步态掩盖了他远近闻名的敏捷。

大双说明了目前的情况。

“你想想这事拿得下来不?”大双说。

“嗨,没问题。”布杰说道。

“要不要个帮手?”大双又问。

“妈的,用不着,”布杰说,“我只等这两位大娘到一块了,再把他俩抓住。”

“你只能到大夫上班的地方去干,”大双说道,“咱们不能冒险闯进呼治的地盘,除非我们都带上家伙。你明白吗?”

“没问题。”市杰说。

“你有一把自动手枪?”大双问。

“没有。”布杰说。

大双拉开写字台下边的抽屉,取出一支特克牌手枪,这把枪和交给里杰纳德的那把一模一样。“别弄丢了,”他说,“我们没几把了。”

“没问题,”布杰说着,拿起手枪,爱不释手地摆弄着,在两手间慢慢地倒来倒去。

“行了,你还等什么?”大双问。

“你没事了?”布杰问道。

“我当然没事了,”大双说,“你要我怎么样,难道要我跟你一块去,拉着你的手?给我出去,然后回来告诉我事办妥了。”

无论费多大的劲,杰克也没法集中精力考虑另外几个案子。已经快到中午了,他才完成了很少一点案头工作。他不由自主地牵挂着那个流感病例,想知道贝特·霍尔德尼斯遇到了什么事。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杰克厌恶地扔下钢笔。他真想再去一趟曼哈顿总院,拜访切维和他的化验科,但他明白自己不能那样做。可以肯定,切维最低限度也会叫来警卫,而杰克自己会被开除。杰克知道,他只能等着全国生物实验室的取样器得出结果,为他提供一些证据,他再去靠近某个大人物。

杰克放下手里的文件,不顾一切地登上六楼,走进DNA化验室。与大楼的其他地方相比,这间化验室堪称高级设施。这里新近刚装修过,配备了最新式的设备。连工作人员穿的化验服似乎也比其他化验室的服装更挺刮洁白一些。

杰克找到化验室主任特德·林奇,他正准备去吃午饭。

“阿格尼丝的取样你拿到了?”杰克问。

“是的,”特德说道,“在我办公室里。”

“那就是说,还没有得出结果。”杰克说。

特德笑了。“你在说什么?”他问道,“我们还没拿到培养基呢。再说了,你大概低估了这个程序。我们又个是把取样扔进病菌溶液就完事了。我们必须分离出核糖,然后进行聚合酶链反应,以便取得足够的基质。不然的话,就算取样有反应,我们也看不到荧光反应。这需要时问。”

杰克结结实实挨了一通训,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呆呆地望着写字台后边的墙壁。尽管已经到了午餐时间,可他一点也不觉得饿。

杰克决定给市里那位病理学家打个电话,他很想知道那人对这次流感病例有什么反应;杰克估计自己能给这位病理学家提供一个重新树立权威的机会。

杰克从全市电话号簿上查到了号码,便打了这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秘书。杰克要求与阿贝拉德博士通话。

“您是?”秘书问。

“斯特普尔顿大夫,”杰克真想说得幽默中带点讥讽,但他好歹压住了这种诱惑。杰克知道阿贝拉德为人十分敏感,他本来很想说自己是市长或者卫生部长。

杰克一边等,一边漫不经心地卷着一张纸条。到对方电话又拿起来的时候,杰克意外地发现竟然还是那位秘书。

“对不起,”她说,“阿贝拉德大夫要我告诉你,他不想和你谈什么。”

“告诉那位名医,我真佩服他的成稳。”杰克说道。

杰克乓地一声摔下电话。他的第一印象是正确的:那家伙不是人。杰克的焦虑中又多了一分愤怒,他更加无法忍受自己眼下这种无所作为的状态。他如同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雄狮。他必须做点什么。此时他想干的是抛开宾汉的禁令,到曼哈顿总院去看个究竟。如果去了,他又可以和谁谈话呢?杰克在心里将总医院那边认识的人列了一个名单。他忽然想到了凯西·迈克拜恩。她待人热情开朗,说话开诚布公,又是在传染病控制委员会工作。

杰克抓起电话,要曼哈顿总院。凯西不在办公室,杰克便给她发了一个传呼。她是在餐厅里回的传呼,杰克听到电话里有那里常有的说话声和杯盘相碰的声音。杰克做了自我介绍,并对打扰她用餐表示了歉意。

“没关系,”凯西和蔼地说,“有什么要帮忙的?”

“你还想得起我?”杰克问道。

“那还用说,”凯西说道,“克利先生和齐默曼大夫对你作出那样的反应,我还能忘得了?”

“我在你们医院得罪的似乎还不光是他们几位。”杰克承认。

“发生了那么些个传染病,大家都变得疑神疑鬼的。”凯西说道,“我不认为是哪个人的事。”

“听着,”杰克说道,“我很担心那几个病例,想过来和你当面谈谈。你看怎么样?不过这事只能你和我知道。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没什么,”凯西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我今天下午大部分时间都有会。”

“现在如何?”杰克说道,“我午饭都不吃了。”

“凭你这份投入,”凯西说道,“我还能拒绝吗?我的办公室是在一楼行政部。”

“呃—呃,”杰克连声音都变了,“我会不会碰上克利先生?”

“可能性很小,”凯西说道,“来了一批美利坚保健的大人物,按照日程,克利先生整天都得和他们泡在一起。”

“我马上过来。”杰克说。

杰克走出一马路的入口。他隐隐约约意识到,靠在临近一幢大楼上的斯拉姆也站了起来,但杰克满腹心事,也没太在意。他挥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他上了车,回头看了一眼,见斯拉姆也跟了上来。

虽说去过一次大夫的公寓,布杰并无十成的把握能认出杰克,可是当杰克一出现在医学检查官办公处的大门口,布杰便认出他来了。

布杰一边等,一边尽力分辨保护杰克的人可能是谁。不多一会儿,一个满脸胡子的大高个到了一马路和第30街的转角上便不走了,一边抽烟,一边时不时地看一眼医学检查官办公处的门口。布杰料定就是他了。杰克露面了,市杰发现斯拉姆一动不动,不禁有些意外。

“他只不过是个毛孩子,”布杰低声对自己说了一句。他感到扫兴,本来以为会是一个更称心的对手呢。

布杰刚伸手摸到藏在圆领衫下边一个肩套里的自动手枪的枪把,便看见杰克和斯拉姆分别跳上了出租车。布杰把手缩了回来,跑到街边,叫了一辆出租。

“只管向北,”布杰告诉司机,“可别跟丢了,小子。”

这位巴基斯坦司机疑惑地看了看市杰,但紧接着便照办了。布杰盯牢了斯拉姆的车,那辆车的一盏尾灯被撞坏了,很容易认。

杰克跳下出租车,快步走进医院大楼,穿过大厅。由于脑膜炎恐慌过去了,佩戴面罩的规定已经撤销,杰克也就没法再用面罩来掩人耳目了。考虑到可能被人认出来,杰克拿定主意,尽量少在医院的公共场所逗留。

杰克推开通往行政区的门,心里唯愿凯西没说错,克利忙着呢。门在他身后掩上,医院的各种声音顷刻间消失了。他走进铺有地毯的走廊,不觉暗自庆幸,没看见一个认识的人。

杰克走到遇见的第一位秘书跟前,打听凯西的办公室。对方告诉他就在右边三楼上。杰克毫不耽搁,匆匆来到三楼,走进凯西的办公室。

“你好,”杰克随手关上房门,说道。“请别介意,我把我们俩这样关起来。我知道这有点失礼,可我解释过,有几个人我实在不希望看见。”

“你要是觉得这样好一点,那就无所谓,”凯西说道,“来,请坐。”

杰克在一张面向写字台的椅子上坐下。这间办公室不大,刚刚放得下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还有一个文件柜。墙上挂着好几张文凭、执照,充分证明了凯西的资格。摆设虽然简朴却很舒适。写字台上摆着几张全家福。

凯西看上去和杰克记忆中的一样:和蔼而又开朗。她长得小巧玲珑,脸圆圆的。她的微笑让人看着舒坦。

“我十分担心最近这一次原发性流感型肺炎,”杰克开门见山,“传染病控制委员会有什么反应?”

“我们还没开会,”凯西说,“说到底,病人昨天晚上刚死。”

“你和别的委员谈过这事没有?”杰克问。

“没有,”凯西承认,“你干嘛这样关心?这个季节我们见过不少流感了。坦率地说,我对这个病例的担心赶不上另外几个,特别是脑膜炎。”

“我担心这一个是因为这是一种模式,”杰克说道,“它的临床表现是突发性肺炎,这和另外几种一样,都属于罕见病。不同之处在于,加上流感,传染性就大得多了。它不需要媒介,是通过人与人的接触传播。”

“这我知道,”凯西说,“可我说过,整个冬天我们都发现有流感。”

“是不是原发性流感型肺炎?”杰克问。

“那倒不是。”凯西不得不承认。

“今天早晨我找人查证过,看医院里近来有没有类似的病例,”杰克说道,“没有。据你了解现在出现没有?”

“据我了解没有。”凯西说。

“能不能查一下?”杰克问道。

凯西转向她的电脑终端,发了一条查询命令。答案立刻闪现了。没有流感型肺炎病例。

“好极了,”杰克说道,“我们试试别的事。患者名叫克文·卡彭特。他的病房在医院什么地方?”

“在矫形科。”凯西说。

“他是早晨六点出现症状的,”杰克说,“看看当晚值班的矫形科护士有没有谁生病了。”

凯西犹豫了一会儿,才转向电脑终端。她用了好几分钟才查到了名单和电话号码。

“你需要我现在给她们打电话?”凯西说,“她们过几个小时就要换班了。”

“最好是现在就打。”杰克说。

凯西开始打电话。在给第二个护士科姆·斯宾塞打电话的时候,凯西得知那个女人生病了。事实上,她刚打来电话请病假,自述出现重感冒症状,体温几乎达到华氏104度。

“我可以和她谈谈吗?”杰克问。

凯西对科姆说,她愿意不愿意和一位正在她办公室里的医生谈谈。科姆显然同意了,凯西将电话递给杰克。

杰克做了自我介绍,但没有提医学检查官。他对她患病表示了一番慰问,接着便问到症状。

“症状来得很突然,”科姆说,“我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子头就疼得不得了,身上冷得直哆嗦。而且我肌肉也痛.特别是背的下半部。我以前也得过流感,可从来没有感觉到有这么厉害。”

“有没有咳嗽?”杰克问道。

“有一点,”科姆回答,“还越来越严重了。”

“肋下疼痛怎么样,”杰克问道,“就是你吸气时胸骨下边痛不痛?”

“痛,”科姆说,“这是怎么搞的?”

“你和一个名叫卡彭特的病人有很多接触,是吗?”杰克问。

“是的,”科姆说,“持证护士部的乔治·海塞尔登也有很多接触。卡彭特先生是一位不大好侍候的病人,他一来就抱怨头痛,发冷。您该不会认为我接触过他是我生病的原因吧?我的意思是,流感的潜伏期是24小时以上。”

“我不是传染病专家,”杰克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个过我建议你服用金刚乙胺抗病毒素。”

“卡彭特先生怎么了?”科姆问。

“你要是把附近药房的名称告诉我,我可以替你打电话开点药,”杰克有意避开科姆的问题。很明显,卡彭特先生的突然发作是在科姆下班以后开始的。

杰克尽快结束了这番谈话。他把电话递还给凯西。“我讨厌这种情况,”杰克说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

“你莫非成了报警专家?”凯西问,“我估计医院近来一百个人中有两、三个因流感请假。”

“我们给乔治·海塞尔登打个电话。”杰克说道。

乔治·海塞尔登原来比科姆病得还要重;他已经打电话到科里请了病假。杰克没有和他交谈,只是听着凯西这边的谈话。

凯西缓缓地挂上电话。“你现在真让我也担上心事了。”她承认。

他们又给当晚在矫形科值班的医务人员打了电话,包括病房秘书。其他人没有生病的。

“我们换一个部门看看,”杰克说道,“化验科的人肯定来看过卡彭特。我们怎么查对?”

“我来给金妮·威伦打个电话。”凯西说着,又拿起电话。

半小时过去,他们看到了全貌。有四个人出现重流感的症状,除了那两个护士以外,当晚在微生物室值班的一名化验师也突然出现喉咙发炎,头痛,发抖,肌肉痛,咳嗽以及肋下不舒服等症状。他与克文·卡彭特的接触是在晚上十点钟左右,他当时为了取唾液培养基来看过病人。

晚班人员当中出现类似症状的最后一个名叫格洛瑞亚·赫南德斯,在供给中心工作,与克文·卡彭特无任何接触,这一点使凯西感到意外,杰克就不一样了。

“她与其他人不可能有联系。”凯西说。

“我可不敢肯定,”杰克说。接着他提醒凯西说,供给中心的员工每一个都是死于最近出现的传染病之一。“我真觉得奇怪,这居然没有拿到传染病控制委员会去讨论。有一点我是知道的,齐默曼大夫和阿贝拉德大夫都很清楚这种联系,因为他们都到供给中心去了,和科长扎瑞利女士谈过。”

“自从这些事发生以后,我们委员会还没有正式开过会,”凯西说,“我们通常是每月第一个星期一碰头。”

“那就是齐默曼大夫没有通知你。”杰克说道。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凯西说,“我们一向就合不大来。”

“提到扎瑞利女士,”杰克说道,“她答应把供给中心给每一病例送出去的所有物品都替我打印一份。我们能不能看看她办了没有,要是她办了,让她拿过来怎么样?”

杰克对流感的一部分焦虑感染了凯西,她巴不得能帮上忙。她和扎瑞利女士交谈了几句,问清打印件是现成的,凯西便要一位行政秘书快去跑一趟。

“你把格洛瑞亚·赫南德斯的电话号码给我,”杰克说,“干脆把她的地址也给我。真要命,供给中心的这种联系是一个谜,我怎么也弄不明白。这决不会是巧合,倒可能是搞清整个事情的关键。”

凯西从电脑上查到了这条信息,便记录下来,递给杰克。

“你认为我们医院这边应该怎么办?”她问。

杰克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承认,“我琢磨,你只能和和气气地与齐默曼大夫商量一下。她是这方面的专家。一般说来,隔离对于流感的作用不大,因为它传播非常快。可如果这是一种很特殊的变形,也许就值得试一试了。要是我的话,我恐怕会把患病的医院职工弄到这儿来,把他们隔离开,这是件麻烦事;最好的情况是,这样可能避免一场灾难。”

“服用金刚乙胺怎么样?”凯西问。

“我完全赞成,”杰克说道,“我自个可能都得服几片。以前这种药是用来控制某种医院型流感的。可这事又得问齐默曼大夫了。”

“我想我可以给她打个电话。”凯西说。

杰克在一旁等着,凯西与齐默曼大夫开始通电话。凯西冷淡然而肯定地解释说,患病员工与病人克文·卡彭特明显是有关系的。一旦对方开口,凯西便不再说话,仅仅是按一定的间隔,不断重复“是的”而已。

凯西终于挂上了电话。她转了转眼珠。“那女人靠不住,”她说,“不管你怎么说,她都不敢采取任何打破常规的措施,正像她自己说的,只有一例确诊。她害怕克利先生和美利坚保健的几个头头会出于公关原因而反对,非得等到有绝对把握再说。”

“金刚乙胺的事怎么说?”杰克问。

“对这一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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