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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传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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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鼠疫的可能性很大。”
“恐怕不是这样,”杰克说,“还得看看我们的化验室说些什么。”
“那十块钱翻一番怎么样?”卡尔文说,“你就那么有把握?”
“没什么把握,但我要跟你赌一把。我知道钱对于你是多么的宝贵。”
“我们是不是到此为止了?”克林特问,“如果是的话,我恐怕应该走了。”
“我基本上做完了,”杰克说,“淋巴上还有一点点,接下来就是为显微镜取样。您如果现在就走的话,也不会落下什么。”
“我给您指路。”卡尔文说,
“如果你认为这个病例不是鼠疫。那你认为它是什么?”劳瑞回头看了看那具女尸,问道。
“我没法跟你说。”杰克说。
“说吧,”劳瑞催促着,“我决不告诉任何人”
杰克看了看文尼。文尼举起双手。“我守口如瓶。”
“好吧,我还得回到原先我对诺德尔曼诊断的不同看法,”杰克说道,“再缩小一点,我不得不又一次踩在薄冰上。如果这不是鼠疫,那么从病理和临床两方面来看,最相近的传染病就是兔热病了。”
劳瑞大笑。“兔热病发生在曼哈顿一个28岁的产后妇女身上?”她问,“那种病极其罕见,尽管不像你昨天诊断的鼠疫那样稀少。说到底,她不可能有周末去打兔子的雅兴。”
“我知道这可能性非常小,”杰克说,“我只能再一次完全依靠病理学,还有就是鼠疫测试呈阴性这一事实。”
“我很想和你赌两毛五分钱。”劳瑞说。
“这么小气!”杰克乐了,“好极了。我们就赔两毛五。”
劳瑞回她的解剖台去了。杰克和文尼的注意力又转向了苏珊娜·哈德。在文尼做他自己的事的工夫,杰克完成了他想做的淋巴解剖,然后取出感觉适合显微镜分析的器官样本。他把这些样本一一保存好,分别加上标签,又过来帮助文尼缝合尸体。
离开解剖室,杰克调试好了自己的设备。他插上可充电的通风机电池,便乘电梯上到三楼,去找阿格尼丝·费恩。杰克看到她正坐在一排皮氏培养皿前观察培养的细菌。
“我刚做完另一个怀疑为鼠疫的传染病例,”他告诉阿格尼丝。“所有的样本马上就送上来。可这里有一个问题。曼哈顿总院的化验科说患者测试呈阴性。当然,我希望在我们这儿也是一样的,但同时我也希望你能排除兔热病,而且越快越好。”
“这可不容易,”她说,“处理法兰西兔热病很棘手。要是它扩散到空气中,就很可能威胁化验人员。本来已经有兔热病专用的荧光抗体染色剂检测设备了,但我们还没有。”
“那,你怎么诊断呢?”杰克问。
“我们只好把一些样本送出去,”她说,“由于处理这种细菌的危险性,试剂往往只保存在一些综合实验室,那儿的人都是些处理微生物的专家。市里就只有一个这样的实验室。”
“你能马上送去吗?”杰克问。
“押运员一来,我们就送过去,”她说道,“我如果打个电话,给它加急,不出24小时我们就可以得到初步结果了。”
“太好了,”杰克说,“我可以等。我还额外赚了十块零两毛五分钱呢。”
阿格尼丝看了杰克一眼。杰克想解释一下,又怕一开口会显得更傻气。他快步上楼,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
第十三章
1996年3月21日,星期四,早晨10:45
纽约市
“我越来越喜欢它了,”特瑞西说着,从科林的绘图板上直起身来。科林正在把她手下人今天早上刚刚赶出来的构图拿给特瑞西看,用的就是她俩昨天晚上讨论过的那个主题。
“最妙的一点就是这个构忠与希波克拉底誓言联系上了,”科林说,“尤其是这绝不会伤害到任何人。我很喜欢。”
“真不明白我们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上头,”特瑞西说,“实在是妙趣天成。真搞不懂,这该死的传染性鼠疫居然使我们想起了这一点。早晨的电视有什么新闻?”
“三人死亡!”科林说,“数人患病。真可怕。说实话,差点没把我吓死。”
“昨晚喝了点酒,我今天早晨醒来有点头痛,”特瑞西说道,“我心里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我是不是得了鼠疫。”
“我也想到了这事,”科林说,“很高兴你承认了。这事也太不可思议了。但愿昨天晚上那两人没事,”特瑞西说,“他俩似乎忒有信心,说出不了大问题。”
“你担心他们?”科林问。
“哦,我想过这一点,”特瑞西承认,“不过如我所说,他们很有信心。如果有什么风险的话,我无法想象他们会那样干。”
“今天晚饭还是出去吃?”科林问。
“不管怎么说吧,”特瑞西说,“我有点犯嘀咕,那个杰克·斯特普尔顿今后可能是广告创意的一个不为人知的源泉。在某些方面他兴许很刻薄,但他很敏锐,有见解,他肯定很懂行。”
“我想象不出这效果有多好,”科林说道,“我倒是觉得切特挺有意思的;他风趣,开朗,好说话。我自己的问题就够多的了,我才不会倾心于那种思索型的苦恼人呢。”
“我也没说对杰克·斯特普尔顿有好感,”特瑞西说,“那完全是两回事。”
“我们在一个广告中使用希波克拉底本人,你的直接反应是什么?”
“我感觉很有潜力,”特瑞西说,“干起来吧。我现在上楼,去和海伦·罗宾逊谈谈。”
“干嘛?”科林问道,“她恐怕属于敌对势力。”
“我正在考虑泰勒的劝告,我们创作人员要和业务人员合作共事。”特瑞西轻松地说。
“哟,没问题!真有这么回事!”
“不开玩笑,”特瑞西说道,“有件事我想要她办。我需要一点秘密情报。我希望海伦确定,全国保健在医疗感染或者说住院感染方面是清白的。如果他们的成绩糟糕透了,这次的整个广告行动可能会砸锅。到时候,不光是我会输掉竞争总经理押的宝,你和我恐怕就得改行卖铅笔了。”
“到这会儿我们还没听到消息?”科林问道,“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多年的老主顾了。”
“不一定,”特瑞西说,“这些保健巨人最恨的就是暴露任何可能导致他们的股票价格下滑的东西。医疗感染方面成绩很差肯定属于这一类。”
特瑞西轻轻拍了拍科林的肩膀,要她不断进取,勇挑重担,说罢便朝楼梯口走去。
特瑞西两级一步来到楼上,气喘嘘嘘地走进行政楼层。她从这儿直接朝装饰堂皇的业务部走去。她心潮起伏,与昨天的焦急、恐惧截然相反。本能告诉她.在与全国保健的关系上,她大大地前进了一步,很快就将夺取应得的胜利……
与特瑞西的临时约见一结束,特瑞西刚一走出门口,海伦便回到写字台前,给她在全国保健中心的主要联系人打电话。那人一时间不在,不过海伦本来就估计她不在。海伦只是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号码,要对方尽快打个电话过来。
打过这个电话,海伦从写字台里取出一把刷子,对着洗手间门后的小镜子飞快地整理了几下头发。她对自己的模样满意了,这才走出办公室,朝罗伯特·巴克尔的办公室走去。
“你有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海伦在门口喊道。
“对于你,我一整天都有。”罗伯特往椅子上一靠,说。
海伦走进室内,转身关上门。趁着她关门的当儿,罗伯特悄悄地将写字台角上他妻子的照片翻了过去。只要海伦在他的办公室里,妻子那严肃的目光总是使他感到愧疚。
“我那儿刚来了一个人。”海伦说着走了进来。和往常一样,她坐下来,将交叉着的双腿放在一把椅子的扶手上,面朝罗伯特的写字台。
罗伯特感到自己脉搏加快,头上开始冒汗。海伦的短裙使他可以对她的大腿一览无余。
“是我们的创作部主任,”海伦继续说道。她非常清楚自己对老板的影响力,她很满意这一点。“她要我为她提供一些资料。”
“哪方面的资料?”罗伯特问。他的眼睛一动不动,也没眨一下,就好像接受了催眠术似地。
海伦说明了特瑞西的要求,描述了关于发生鼠疫的那一段简短谈话。罗伯特还是没有立刻作出反应.她站了起来。这一下打破了罗伯特的催眠状态。“我和她说了,不要用这一点来作为广告行动的基础,”海伦补充说,“可她认为这能起作用。”
“你该没有说什么吧?”罗伯特解开衬衫,长吸了一口气。
“可这糟糕透了,”海伦说道,“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乏味的了。”
“千真万确,”罗伯特说,“我就是希望她提出一个毫无趣味的广告行动。”
“我明白你的意思,”海伦说道,“我可不认为那是心血来潮。”
“当然不是,”罗伯特说。“你不像我有那么多鬼点子,但你善于分析。这个主意涉及一般的医疗感染,问题在于,这可能是个绝妙的点子。全国保健和美利坚保健在合法性方面的区别也许就在这里。”
“我可以跟她说没有资料,”海伦说,“说穿了,可能本来就没有。”
“撒谎总是要冒险的,”罗伯特说,“她可能已经有这方面的资料了,就是要试探一下我们,出我们的丑。不,你去找我,看看你能找出些什么来。不过你得让我知道你了解的情况,你给了特瑞西·哈根什么东西。我需要领先她一步。”
………………………………………………
第十四章
1996年3月21日,星期四,中午12:00
“嗨,体育健儿,你好吗?”切特问道。杰克快步走进他俩合用的办公室,把一大摞档案堆在本来就已经摆满东西的写字台上。
“好得不能再好了。”杰克回答。
星期四是切特的文件处理日,这就是说,他将在写字台前坐一天,不去解剖室。在一般情况下,助理医学检查官每周只做三天的解剖工作。其余几天他们用来处理需要“签发”的案子的大量文件。法医、化验室、医院或者当地大夫,甚至警方那里需要收集的材料总是很多。除此以外,每位大夫还必须审查组织化验室对每一个案件所进行的显微切片检查。
杰克坐下来,将一些零散的文件推到一旁,把写字台中间的桌面腾出来。
“今天早晨感觉还好吧?”切特问。
“有点手忙脚乱,”杰克承认。他从化验报告底下将电话解放出来。接着他打开自己带进办公室的一份卷宗,开始浏览目录。“你呢?”
“好极了,”切特说道,“喝点酒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话下。记住那两个妞,人家可是好意,特别是科林。嘿,我们今晚再接再厉,如何?”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杰克说。
“你答应了的。”切特说。
“我没有完全答应。”杰克说。
“得了吧,”切特央求道,“别把我撂下。她们希望我们俩都去要是只有我一个人露面,她们没准说走就走了。”
杰克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同事。
“行了,”切特又来了。“求你了!”
“好吧,看在上帝份上,”杰克说道,“只此一次。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需要我。你的发挥够可以了。”
“多谢了,哥们,”切特说道,“我欠你一个情。”
杰克找到了身份记录,上边有苏珊娜·哈德的丈夫毛里斯·哈德的电话号码。住宅电话和办公室电话的号码都有。他拨打了那个住宅电话。
“你给谁打电话?”切特问。
“你这家伙就是喜欢多管闲事。”杰克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我必须看着你,免得你把自己给开除了。”切特说。
“我给另一个奇怪的传染病人的丈夫打电话,”杰克说道,“我检查过了,有点弄不大清楚。从诊断上看像是鼠疫,可我觉得不是。”
接电话的是一位管家。杰克说找哈德先生,对方告诉他,哈德先生上班去了。杰克又拨第二个号码。这一回接电话的是个秘书。杰克只得说明自己是谁,电话才给接了进去。“我真是服了,”杰克用手捂住受话器,对切特说。“老婆刚死,那人就上班了。也只有在美国啊!”
毛里斯·哈德来接了电话。他的声音很紧张,听得出他压力很大。杰克很想告诉对方,我知道你这会儿的感觉,但有个什么东西又使他没有说出口。相反,他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为何要打电话。
“你是否认为我应该先和我的律师谈一谈?”毛里斯问。
“律师?干嘛找律师?”
“我妻子娘家的人正在捏造一些可笑的起诉,”毛里斯说,“他们提出我与苏珊娜的死有牵连。他们真是疯了。没得说,是疯了。我意思是,我和苏珊娜同甘共苦.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对方,绝对没有。”
“他们知道不知道,尊夫人是死于一种传染病?”杰克问。
“找好容易才跟他们说清楚。”毛里斯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杰克说道,“我处在这么一个位置,实在无法就你的法律地位提出什么建议。”
“好吧,不管它,说咱们的,问你的问题吧,”毛里斯说道。“我想象不出这会有什么不同。还是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次是鼠疫吗?”
“到现在都还没确定,”杰克说,“我们一确定下来,我就打电话告诉你。”
“感谢感谢,”毛里斯说,“你说,你有什么问题?”
“据我了解,你养了一只狗,”杰克说,“那只狗是健康的吧,
“就一只七岁的狗来说算健康的了。”毛里斯说。
“我倒是要鼓动你带上那个宝贝去看看兽医,说明尊夫人是死于一种严重的传染病。我需要查清那只狗有没有带病,不管是哪种病。”
“有可能是那种病吗?”毛里斯紧张地问。
“可能性不大,但有可能。”杰克说。
“为什么医院没告诉我这个呢?”他问。
“这我无法回答,”杰克说,“我估计他们和你谈过使用抗菌素。”
“唷,我已经够吃惊的了,”毛里斯说道,“真是太不成体统了。照道理是应该通知我的。”
“还有一个旅行的问题。”杰克说,“我听说你妻子最近根本没有出外旅行。”
“是啊,”毛里斯说,“由于怀孕,她一直很不舒服,尤其是她背部又有毛病。除了去我们在康涅狄格州的家,我们哪儿也没去。”
“最近一次去康州是什么时候?”杰克问。
“大概一个半星期以前,”毛里斯说。“她喜欢去那边。”
“是在农村?”
“70英亩农田和林地,”毛里斯自豪地说,“风景如画。我们有自己的池塘。”
“你妻子进入过那些树林没有?”
“天天去,”毛里斯说,“那是她主要的乐趣。她喜欢喂那些鹿和兔子。”
“那儿有很多兔子?”杰克问。
“兔子你是知道的,”毛里斯说,“每次我们去那边,兔子都增加了。我确实觉得它们是个累赘。春夏两季,它们把所有的花全给吃了。”
“有没有老鼠?”
“据我所知没有,”毛里斯说道,“你断定这有很大关系吗?”
“我们还不清楚,”杰克又说,“你的印度来客情况怎么样?”
“那是斯文山先生,”毛里斯说,“是我在孟买的一个生意上的熟人。他在我们家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嗯,”杰克想起了1994年在孟买发生的鼠疫,“根据你的了解,他身体是不是很健康?”
“我看很健康。”毛里斯回答。
“给他打个电话怎么样,”杰克提议,“如果他病了,就告诉我。”
“没问题,”毛里斯说,“你该不会认为他可能已经受了感染,是吗?说到底,他是三个星期前来的。”
“这事把我给搞懵了,”杰克承认,“我无法排除任何事情。唐纳·诺德尔曼怎么样?你或者你妻子认识吗?”
“这人是谁?”毛里斯问道。
“他是这次发生鼠疫的第一个受害者,”杰克说,“他是曼哈顿总院的一个病人。我很想了解尊夫人是不是可能去看过他。他住在同一层楼。”
“在妇产科?”毛里斯吃惊地问。
“他住在大楼另外一侧的病房。他是因为糖尿病住院的。”
“他家住哪儿?”
“在布朗克斯区。”杰克说。
“我不信,”毛里斯说,“布朗克斯区的人我们一个也不认识。”
“最后一个问题,”杰克说,“你妻子临产以前的那个星期到医院去过没有?”
“她讨厌医院,”毛里斯说,“哪怕是怀孕了,要送她上医院都很困难。”
杰克谢过毛里斯,挂上电话。
“下一个又给谁打?”切特见杰克又在拨电话,便问。
“打给我今天早上第一个病例的丈夫,”杰克说,“至少我们确知这一病例是鼠疫。”
“你干嘛不让对外联络部去打这些个电话呢?”切特问。
“因为我说不出要他们问什么,”杰克说道,“我弄不清自己在查什么。我只是有这种疑惑,资料当中缺了点什么。再说了,我纯粹是出于感兴趣。我越是想到三月份在纽约发生鼠疫这件事,就越是觉得奇怪。”
与毛里斯先生相比,哈里·穆勒先生就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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