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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右相是我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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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纠结着,门房来报说景澜的官轿已至门前,却并未下轿,似乎是身体不适。程有吓坏了,三步并作两步出门,轿子也到了院门口。

    着急地掀开轿帘,只见景澜两手撑腰腆着肚子,斜斜靠在轿厢上,闭着眼睛一脸细汗。

    “行波你怎么了?肚子疼么?”

    上前把人搂紧怀里,景澜难过地握住程有的手道:“不是肚子,是腰疼。”

    “腰疼?”程有上下打量景澜,腰疼能疼成这个样子?

    “动不了了,先抱我下去。”

    程有点点头,动作之间,有时牵动裂痛的后腰,景澜便咬唇忍着。到了卧室床上,虽说疼痛不减,多少是舒服多了。

    刚一听说景澜身体不适程有便命人去叫大夫,此时便静静等在一旁,时而给景澜喂水擦汗。“怎么突然腰疼?”

    “算不得突然,”景澜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每每面对程有,他总是很高兴很安心,即使有再多痛苦和烦恼也能瞬间烟消云散,“当年于战乱中被师父救下,我才周岁,受了重伤,师父将我治好后,腰上便落了病根,但并不经常发作,”对上程有关切的目光,景澜努力露出轻松的神情,“今天议事议了一天,不是端正站着就是端正坐着,孩子又日渐长大,腰上一时负担不住,才发作的。而且在宫中时只是微有不适,想着回来歇一歇就能好,谁知半路上突然就不行了。”

    程有担忧地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总觉得自己身为夫君,对景澜关心不够,景澜的好多事他也不知道。而且,他还是不明白究竟该如何关心景澜。

    相府吴大夫进门,程有立刻小心地扶起景澜,方便诊治。

    景澜看着吴大夫,面色微沉,他怀胎后从没让吴大夫看过诊。但如今已把人请了过来,又不可不看……

    先发制人。

    景澜将自己腰伤的过程、症状和以往用过的药物说给吴大夫,吴大夫听过看过,判断发病的原因,与景澜说的基本一致。又说腰部的负担随着胎儿的长大会越来越重,尤其临产之时,更要靠腰部发力,若腰部有伤用不上力,恐怕会难产。

    程有听得太阳穴一跳一跳。

    怎么会这么危险?

    吴大夫又说,用药恐怕与胎儿相冲,因此只可少用些补药,其他当靠食补,最最重要的便是多休息。如今距离生产之期也不甚远,修养恢复便成了当务之急。

    又诊了脉,开好药,吴大夫正要走,程有却叫住他,“吴大夫,行波的产期在哪一日?”

    景澜心中咯噔一下,被子里的手不由攥紧。然而程有这么问,只是想知道留给景澜修养恢复的时间还有多少,以便做计划。

    吴大夫捋须,“依相爷脉象看来,产期该在明年正月中旬,十五日左右。”

    四族中能生育的三族体质不同,产期早三日迟三日,都属正常。

    此言一出,景澜背上冒了一层冷汗,直直盯着程有,等着他的疑虑。结果程有却只挠了挠头,说了声“哦”,便送吴大夫出门。

    景澜蹙眉,程有这反应……日子算错了?

    程有回来,又像往日那样给景澜烫脚宽衣,该喝的药喂他喝了,一起睡下。

    “行波,明日能告假吗?你太累着自己了。”程有想了想又道,“不是说大局已定吗?告假一两日也可以吧。若然一直坚持,到关键处坚持不住了,岂不更糟?或者……”程有想尽办法试图说服景澜,“让那些大人来府中议事,再请他们转告皇上,可以吗?或者……如果可以,我也想帮你。我一定按你交待的办好!”

    景澜心中十分温暖,靠在程有宽阔的胸膛上,“阿有心疼我,我自然知道。明日便告假吧,只是准不准,却不是我说了算。”

    程有大喜,“皇上一向体恤你,想必会答应的!”

    诚如程有所言,第二日一早,建平帝准了景澜三日假,还特别嘱咐他务必好生休养。程有高兴极了,立刻要求景澜再睡个回笼觉。

    景澜从善如流,也确实疲累,看着床边程有俊朗的面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程有心中满足,他与景澜,已经许久都没有这样闲适相伴过了。

    又睡了一个来时辰,醒来时觉得腰痛好些了,景澜试着下床。程有进门看到景澜穿着中衣,一手撑床,一手扶着后腰,腹间挺起孕态十足,连忙上前帮扶。

    “怎么下床了?腰还疼?”

    “比昨天好多了,得走一走,不能总赖在床上……这味道?”

    扭过头,被程有搀扶着到外间坐下,一看桌上的饭食,景澜露出心知肚明且感激的笑。

    程有不好意思地挠头,“你整日都不在家,好不容易今天在,我也闲着,就……”

    “谢谢阿有。”景澜认真地说。

    浑身的不适在这一刻消失,景澜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撒着玫瑰咸菜的小米粥,放在唇边吹凉。

    “咸菜是外头买的,肯定不如自己做得好。相府附近也没有卖包谷珍子的,因此换了小米粥。但茶叶蛋是我早上才制的汤,你尝尝。”

    说着帮景澜剥壳,景澜笑着接过,“阿有也没用饭吧?一起吃。”

    程有点点头,“用过饭我陪你散步,然后你还得去床上歇着。我又问了吴大夫,他说按摩能缓解腰痛,我以前给娘按过,你若不嫌弃,我也给你按。”

    景澜失笑,“说的什么话,我最不嫌弃的人,便是阿有。”

    程有憨笑着低下头,突然惊叫一声,“行波,昨晚吴大夫说你的产期在正月十五,怎么会是正月十五?十月怀胎,该在腊月初才对啊!昨晚太匆忙没细想,我再去……”

    “吴大夫怕是算错日子了吧。”景澜淡淡道。

    “算错日子?”程有一脸不解。

    景澜故作不经意地解释:“昨晚从被窝里把吴大夫叫起来,恐怕他没睡醒呢,算错日子情有可原。我曾问过秦太医,他说原本产期是在腊月初,可起初胎儿受寒营养不足,这阵子我又太忙,产期得拖一拖,到腊月底再生,对孩子好些。”

    “这……”程有不明所以,产期也能拖吗?不过子褚真人都拖了大半年,可行波又没辟谷,这样也行?

    “都怪我不好,一直没让这小家伙安稳。”景澜一手捧住肚子,白色中衣被撑起的地方显得更加圆隆饱满,头发未束,更添温柔。面露虚弱与慵懒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心生怜惜。

    “别、别这么说。”程有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认真道,“你、你……”

    “你”了半天,程有急得一脸尴尬。景澜明知腰有旧疾还为他怀胎,几个月来承受各样辛苦没有半句怨言,对他这样那样的好自不必赘述。他感激,他感动,他心疼,可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景澜明白。

    然而景澜反握住他的手,笑道:“阿有想说的我都懂。”

    程有惊讶地看着他,景澜道:“夫妻之间,心意相通。”

    程有不明就里。按说应该是这样的,但为什么景澜能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他却不知道景澜的想法呢?但景澜现在看起来很高兴,吃东西吃得开心幸福,坐下时肚子又显得更大些,说明孩子健壮。这样他也就满足了。他会努力,让景澜和孩子过得好。

    当朝右相能在此时告假三天,实在是建平帝体恤施恩,只因他深知景澜怀胎七月又日夜操劳之苦。而说起这些苦处,他又都比景澜更甚。

    一则神龙族怀胎之苦乃三族中最重;二则造反反的是他,天下再不会有谁比他更操心;三则景澜即便辛苦,尚有家人爱人陪伴在侧,而他……

    夜幕已深,夏期坐在床边,丝毫没有睡意。

    下午入青州的密探归来,复命的本应是负责此事的赵晟,结果他……他心中一别扭,便下旨换人前来,也不知赵晟作何感想。但,管他作何感想呢。

    低头看着龙袍下日益隆起,给了他许多折磨的肚子,赵晟该做的已经做完,今后他与此人断不会有任何瓜葛。
第24章 夜探
    月朗星稀。

    雄伟的皇城敛去白日的厚重奢华,肃穆而沉静。

    碧瓦飞甍的天子寝宫兴安殿外,禁军钦卫立得笔直,巡逻队列时而经过,太监宫俾打着十二分精神,随时等候天子传唤。

    近几个月来,太监宫俾私底下议论纷纷:从前建平帝固然天威深重,但对下人们很是体恤。但最近,天子总无缘无故地发火。他们不断反省,可一再小心翼翼也不见天子性情好转,拍案怒吼摔茶杯的情况更是愈演愈烈。

    譬如此刻早过了就寝的时辰,建平帝仍是没睡,还将下人全部赶出殿外。太监首领刘喜公公斗胆劝了两次,都被骂了个屁滚尿流,他们只好安分地守着,不吭声不敢动。

    树梢微动,一层阴影铺上房顶,人影压低,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利落的身手使他在层层守卫中来去自如,更大胆地掀开兴安殿顶一片砖瓦。

    暖黄的光从缝隙中穿过,正可看到龙床旁背对他的明黄色高大身影。

    依旧是那个身影,依旧遥不可及,又带着寂寞。

    天子正在宽衣,看来是要就寝。可为何……无人服侍?

    这半年来,赵晟心中满是疑问。经过一场牢狱之灾与凶险的青州之行,他终于圆满解答了疑问,于是今夜,他要大胆一寻对方的答案。

    夏期缓缓宽掉腰带与龙袍,露出明黄色夹衫,来到挺起的肚子上正要解带的双手突然一顿,转身行至床头摸了个东西,随手往屋顶一抛。

    锋利的匕首极快极巧地穿过瓦片缝隙,直击赵晟面门。他身体一倾将将避过,而殿外守卫却被惊动,纷纷拔刀贴上寝宫门窗等夏期吩咐。

    惊动禁军卫,今夜就白来了。今夜……有些话他一定要说,有些话也一定要听到!

    运气出拳,将屋顶砸了个大豁口,赵晟纵身向下。

    “皇上!”门外喊了起来。

    夏期抽出墙上佩剑,正要叫人抓刺客,转身一看来人身形,心中一滞。

    虽然他穿着夜行衣蒙着脸,但是……夏期自己都不愿相信,为何他会一眼认出这个人?

    “滚出去!”

    禁军卫们被骂得狗血喷头又莫名其妙,只好退下,又不敢退远,提心吊胆地听着殿内动静。

    夏期横剑一削,赵晟翻身一躲,低头,单膝跪下。

    “惊扰皇上,臣罪该万死。”

    仓促间他并未发现夏期身形的变化,夏期心中一瞬间涌上来的复杂情绪更非赵晟所能理解。

    恼羞成怒,夏期抬剑便刺,不料赵晟竟不闪不避,被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帝王龙影剑直直刺入肩头。赵晟闷哼一声,右肩一歪,仍坚持跪着。

    夏期又惊又怒,“你……”

    赵晟唇角露出苦笑,“无论皇上要如何对臣,臣都绝无怨言,甘之如饴。”

    抬起头,他只想看一眼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不料目光却停在中途——象征天子地位的明黄色夹衣在腹部被高高撑起,竟是……怀胎之状?!

    夏期面上浮出一丝惊慌,他怀孕之事知情者甚少,何况他宁愿被天下人知道,却唯独不愿被眼前这人知道。抽手拔剑转过身去,赵晟猝不及防,捂着肩头窝下身子。

    这一刺入肉极深,猛然拔剑,鲜血喷涌而出,很快便染红了兴安殿的地板。夏期收剑入鞘,负手而立,余光瞥到身后蔓延的血迹,心中居然有些不舍。

    他被这念头吓到了,拂袖吼道:“立刻滚出殿外,朕饶你不死。”

    赵晟扶着伤口起身,点了肩周要穴站定。

    夏期冷声道:“还不快滚?”

    赵晟吸了口气,直视帝王挺拔的背影,低声问:“皇上腹中的孩子可是……”

    “大胆!”夏期羞愤,拳头咯咯作响,“再要胡言,立刻拖出去斩!”

    赵晟苦笑,“臣说过,无论皇上如何对待,臣甘之如饴。只是皇上若要赐死,请等青州事毕后……”

    “笑话。”夏期冷笑,“你当大齐再无可用之人?”

    赵晟垂下头,“臣只是不敢有付皇上所托,不敢在未为皇上分忧之前先死。”

    夏期顿住,目光一暗,看了看隆起的腹部,略无奈,“你要做的已经做完,退下吧。”

    赵晟再次单膝跪下,“请皇上准许臣今夜服侍在侧。”

    “你……”

    “皇上。”赵晟笃声道,“臣往日沉默寡言,只因不善言辞,怕说得不好不对,惹皇上生气。但……到底还是让皇上生气了。这几个月来臣想了许多,决定日后对皇上当实言相告,言无不尽,就算不对不好,皇上怪罪,臣亦不悔。”

    夏期蹙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望着那始终不转向他的身影,那腹中地一定是他的孩子,否则夏期断然不会如此躲闪。

    拾起来前横下的心,赵晟道:“皇上,臣有幸担任禁军钦卫副统领与兴安殿内侍,惶恐不已,一心只愿护皇上周全,服侍皇上顺心。与皇上分离的这些日子,臣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皇上,臣知道这罪无可赦,但心之所向……”

    “住口!”夏期终于忍不住怒气转过身来,再次抽出龙影剑,指向赵晟眉心,“滚出去!否则朕斩了你!”

    太放肆了,平日竟没看出他是如此放浪之人。

    可想他在行伍中就曾阅人无数,也难怪。

    那么现下,他是将自己当做与军中那些人一样的了?

    夏期怒极,手起剑落,赵晟突然伸手握住剑身站起。

    鲜血顺着指缝淌下,赵晟丝毫不觉,反而步步紧逼向前。夏期欲收剑,不料那家伙却握得死紧,剑锋缓缓割裂皮肤的痛楚,一瞬之间他仿佛也能体会。

    失神间手松了些许,赵晟已抱住他的腰贴了上去,冷峻的双目露出迷惘与庆幸,嘴唇微动,“皇上,臣……爱你。”

    活在世上三十五载,拥有了天下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权势,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爱。

    内心不受控制地一震,赵晟的唇紧跟着附了上来。

    前方是唇齿交换的温热,背后是赵晟的血沾透衣衫的湿热,身前肚子被挤压,胎儿动了起来,胸口则是各种情绪争相缠绕,呼吸困难。

    赵晟情动已久,夏期孕中的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抚慰,如今一被撩拨便如江水决堤。隆起的腹底很快贴上了两人的挺起之物。

    帝王威严已失,若再如小女儿一般推拒嘶喊,则更是丢脸。

    何况这几个月来,他也曾确有数次,一边回忆着与赵晟*的情景,一边挺着肚子自我抚慰。

    赵晟乃他亲封的内侍,如今不过履行职责。心念一转,夏期索性扣上赵晟脑顶,唇间撕咬起来。一时间气势更压过了赵晟。

    毕竟赵晟身负外伤,虽点穴止血但未及医治,疼痛不已。在夏期的主动中,赵晟连连后退,夏期似有不满,亲完摸完后将他一推,“如此不济,回去疗伤吧。”

    赵晟道:“皇上过虑了。”

    随即脱掉上衣,夏期这才发现,他除了方才肩头手掌被自己造成的剑伤外,腰间竟也缠着厚厚的绷带,想必是在青州与人动了手。

    赵晟随手将上衣撕了,两块布分别裹住肩头和手掌,再次看向夏期。

    夏期下巴一点他腰间,淡淡问:“伤势如何?”

    赵晟亦淡淡道:“谢皇上关心,已无大碍。”

    夏期转身坐回龙床上,这样的姿势,肚子显得犹大。

    腹中踢打未止,想安抚安抚,却因赵晟正直直看着他,不愿做出那样的行动。若然等下再……不知这小家伙还能不能受得住。

    但此前秦太医曾委婉暗示,孕中适当房事有益。可赵晟夜探兴安殿已是无视帝王之威,再随随便便遂了他的心意,他一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更何况大着肚子与他……该是十分不便,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

    夏期心中百转千回,赵晟惶然不知,只顾向床边走去,夏期突然道:“今夜之后,朕还要将你打入大牢,你依旧情愿么?”

    赵晟嘴角微弯,“能与皇上片刻相处,臣死且无憾,何况牢狱之灾。”倾身上前,缓缓宽掉明黄衣衫,露出已有变化并更加诱人的躯体,手触上腹间的隆起,赵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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