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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系列之四:巫师与玻璃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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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也蛮有趣的。”

埃蒂单臂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地抱了一下。“老天保佑。”

苏珊娜转向罗兰。她眼神里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但她那种镇定和坦诚的目光还是让枪侠暗暗敬佩。“我记住你的承诺了,罗兰。我想了解这个和我同名的女孩子。”

“你会知道的,”罗兰重复道。“现在,让我们离开这个怪物的后背吧。”

3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布莱因在一个类似剌德摇篮的地方停了下来,身子七歪八扭(轨道的一边撒满了粉色金属碎片,显示出这是布莱因最后一次旅程的终点),从贵族车厢的车顶到地面足有二十五英尺。如果有梯子的话,就像从紧急出口掉下了的那架一样,可就方便了;但就算原来有梯子,也肯定被撞坏了。

罗兰取下背包,在里面翻着,把鹿皮马鞍拿了出来,那是在不方便使用轮椅的时候用来背苏珊娜的。至少他们现在不用操心那轮椅了,枪侠寻思着,他们在疯狂冲上布莱因的时候就把轮椅丢下了。

“你要那个干什么?”苏珊娜凶巴巴地问道。每当马鞍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总是那副样子。虽然比起马鞍来,我更加讨厌那些密西西比河边的白人奴隶主,她曾经用黛塔·沃克的语气告诉过埃蒂,但有时候我对这两种东西的厌恶是差不多的。

“别着急,苏珊娜·迪恩,别着急,”枪侠面带微笑地说。马鞍本来就是用皮绳编成的,现在罗兰把绳结解开,把座位拆散,然后又把那些皮绳像编辫子一样编起来。接着就像扎辫子一样把带子重新绑在一起。他用老式的打结法把编好的皮绳和他最后一根好绳子绑在一起。在做这些的时候,他还在留神听那个颤动的声音……就像他们四个人当时留神聆听上帝之鼓一样;就像他和埃蒂听着大螯虾每晚从海浪中爬上岸,重复问着他们那些问题(戴德—啊—查查?是—呃—小鸡?爹爹—嗯—可汗?)卡是个轮子,他想。或者,按照埃蒂的说法,走了的还会再回来。

绳子弄好以后,他在皮绳的末端结了一个圈。杰克信心满满地把脚放进圈里,用手抓住绳子,弯起另一只手臂抱着奥伊。奥伊紧张兮兮地四下张望,哀鸣了几声,伸了伸脖子,又舔了一下杰克的脸。

“你不害怕,是吧?”杰克问貉獭。

“害怕。”奥伊说,但当罗兰和埃蒂把杰克从贵族车厢的一边放下去的时候,他还是很安静的。绳子太短,杰克没法完全够到地面,离地还有四英尺,但是杰克还是毫不费力地把脚从绳结里抽出来,跳了下去。他把奥伊放了下来。貉獭马上跑开了,呼哧呼哧喘气,在车站建筑物的墙角抬起了一只腿。这个车站远比不上剌德摇篮壮观,但有一种罗兰喜欢的古典风格——比起剌德摇篮的大气,它几乎什么也不是,不过它还是有一种古老的外观——白色的木板,飞檐,高而窄的窗户,有点像灰石板的墙面。这是一种西方的风格。终点站一排大门上方有个标志牌,上方用镀金的字写着:

阿钦森,托皮卡和圣菲

都是镇名,罗兰想,最后一个名字听上去很耳熟;这些镇当中最后一个听来最熟悉了;眉脊泗不就有一个圣菲吗?但随后他又想起了苏珊,站在窗边的美丽姑娘,头发披散着,一直垂到后背,她身上散发着茉莉花、玫瑰、金银花和甜甜的干草味道;上次,群山中的神谕仅仅拙劣地复制了这些味道。苏珊仰面躺着,表情庄重地看着他,然后笑着把手垫到头后面,乳房高高耸起,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抚摸。

要是你爱我,罗兰,就爱我吧……鸟儿、熊、兔子还有鱼儿……

“……下一个?”

他看了看埃蒂,集中所有的意念来让自己从苏珊·德尔伽朵的时间中抽出身来。托皮卡有很多无阻隔界,并且种类繁多。“我刚刚走神了,埃蒂。对不起。”

“苏珊娜下一个?这是我刚刚的问题。”

罗兰摇摇头。“你下一个,然后是苏珊娜。我最后一个。”

“你能行吗?你的手和身体没问题?”

“我没事的。”

埃蒂点点头,说着就把脚伸到圈里面。当埃蒂最初进入中世界的时候,罗兰自己就能毫不费力地把他给放下去,不管是不是缺了两根手指头,但是埃蒂好几个月都没有吸毒了,所以长了十到十五磅的肌肉。于是罗兰欣然接受了苏珊娜的帮助,他们一起把埃蒂放了下去。

“现在轮到你了,女士,”罗兰说着对她笑了笑。他感觉最近这些天对别人微笑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好。”但她只是站在那里,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怎么了?”

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揉了揉,仿佛那里有点痛。他认为她会说出来。但是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不信。你为什么要揉肚子呢?你疼么?是不是停下来的时候你受伤了?”

她把手从外衣上挪开,好像她肚脐下方突然变烫了一样。“不,我没事。”

“真的?”

苏珊娜看上去好好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以后再谈这个,”她最后说道。

“我们也可以商谈的,如果你更喜欢这个说法。但是罗兰,刚刚你是对的——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我们四个,或者就你、我和埃蒂三个?”

“就你和我,罗兰,”她说着,把残腿伸到圈里面去。“就一只母鸡和一只公鸡,至少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请把我放下去吧。”

他照办了,对她皱着眉头,满心希望他的那个想法——他一看见那只不停摩擦的手就有的那个想法——是错的。因为在通话石圈里,就在杰克努力地想要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石圈里的魔鬼强暴了她。有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与魔鬼的接触会改变一些东西。

而且绝对不会往好的方向变化,这是罗兰的经验。

在埃蒂一把抓住苏珊娜的腰并帮她平安到达地面之后,罗兰把绳子收了回来。枪侠朝把火车劈开的两根铁柱中的一根走去,一边把绳子打了个活结。他把活结套在柱子末端,拽了拽(很小心地不让绳子往左边歪),然后沿着绳子往下爬,在布莱因粉红的车身上留下了自己的靴子印。

“真是倒霉透顶了,竟然丢了绳子和马鞍。”罗兰下到站台上后埃蒂说。

“马鞍没了我倒不难过,”苏珊娜说。“我宁愿沿着人行道爬,直到我手臂和胳膊肘上都沾满了口香糖。”

“我们什么也没有失去,”罗兰说。他把手伸进生皮脚环里,用力朝左边一拽。绳子沿着墩子滑了下来,罗兰以同样迅速的动作把绳子接住。

“干得好!”杰克说。

“好!”奥伊附和着。

“柯特?”埃蒂问。

“柯特。”罗兰笑着点了点头。

“已经下了地狱的老师,”埃蒂说。“罗兰,你比我强,比我强。”

4

当他们走向通往车站的那些门时,那颤动而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罗兰看到他的三个伙伴都皱着鼻子,拉长嘴角,觉得很好笑;他们这样子看上去不仅像同一个卡-泰特,简直像是一家人。苏珊娜指了指公园的方向。树梢上忽隐忽现的记号在轻轻摇摆,就像在发烧抽搐一样。

“声音是来自无阻隔界吗?”杰克问。

罗兰点点头。

“那我们能绕过去吗?”

“是的。这些无阻隔界的危险性不亚于布满流沙和塞利格的沼泽地。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我们知道流沙,”杰克说。“要是塞利格是有着大牙齿的长长的绿色东西,我们也知道这是什么。”

“对,正是。”

苏珊娜最后回头望了布莱因一眼。“不要问我傻问题,我也不玩笨游戏。那本书说的是对的。”她的目光从布莱因转向了罗兰。“《小火车查理》的作者贝里·埃文斯又是怎么回事?你认为她跟这整件事有关吗?我们有没有可能碰见她呢?我倒是想谢谢她。是埃蒂想出来的,但是——”

“我觉得有可能,”罗兰说,“但我不确定。我的世界就好比一个巨大的船,在离海岸很近的地方沉没,因此大多数的残骸得以冲上海滩。我们发现的多数东西都很奇妙,如果卡愿意,其中的有些东西还能派上用场的,但不管怎么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堆残骸。毫无意义的残骸。”他四下看了看。“就像这个地方一样。”

“我不会称之为废墟,”埃蒂说。“看看车站外围的涂料吧——从排水沟到屋檐那部分有点生锈了,但是我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剥落的。”他站在门的前面,手指顺着门上的玻璃摸下来,留下了四条清晰的痕迹。“灰尘,有很多灰尘,但没有任何破裂。我要说这栋建筑物最多从夏天开始才无人打理。”

他看着罗兰,罗兰耸耸肩,点了点头。他在开小差,有点心不在焉。他另一半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两方面:无阻隔界发出的声音,还有就是防止记忆的洪流把他吞没。

“但是剌德步向毁灭已经好几个世纪了,”苏珊娜说。“这个地方……可能是托皮卡,也可能不是,但是我真的觉得这是出现在‘曙光地带’里的众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小镇之一。你们大概不记得这个了,但是——”

“不,我记得,”埃蒂和杰克异口同声道,接着两人就彼此看了看,笑出了声。

埃蒂伸出手来,杰克用力击打了一下。

“他们还是会重播的。”杰克说。

“是啊,一直是这样,”埃蒂说。“经常是由看起来像短毛小猎犬的破产的律师提供赞助。你说得对。这个地方不像剌德。为什么要像呢?它和剌德不处于同一个世界。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哪里跨越两个世界的界线的,但是——”他又用手指了指七十号州际公路的蓝色盾牌状标牌,好像这个就能一扫疑云,证明他说话的正确性。

“如果这就是托皮卡,那么人都到哪里去了呢?”苏珊娜问道。

埃蒂耸耸肩,抬了抬手——谁会知道呢?杰克把前额贴在中间那扇门的玻璃上,把手捂成杯状,然后往里面看。几秒钟以后,他发现了什么东西,赶忙抽回身来。“哦——哦,”他说。“难怪这个小镇那么安静呢。”

罗兰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杰克身后,越过那孩子的头朝屋里看去,同时也把手捂成杯状防止光线反射。枪侠甚至还没看到杰克看到的东西就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个就是尽管这儿几乎可以肯定是个火车站,但不是布莱因的火车站……不是个摇篮。另一个结论就是这个车站确确实实属于埃蒂、杰克和苏珊娜的世界……但是也许并不在他们的空间里。

这就是那个无阻隔界。我们要小心为妙。

房间里有很多长椅,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只见两具尸体紧靠在一起躺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但从他们低垂的、满是皱纹的脸和发黑的手来看,他们很可能是在参加过一个疯狂宴会以后在车站睡着了,错过了回家的最后一班火车。

他们身后的墙上有一块写有出发的板,上面标有城市、城镇和经过各站的名称。

其中一站是丹佛。还有一站是威奇托市。第三站是奥马哈。罗兰以前认识一个独眼赌徒,名字就叫奥马哈;他死在玩“看我的”游戏的时候,喉咙口插着一把小刀。他往后退,一直退到小道尽头的空地,脑袋被掀到后面,临死之前身体的血液都喷到天花板上去了。一台漂亮的四面钟从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垂了下来(罗兰脑筋真够顽固的,他总觉得这里只是个中途休息的地方,只不过是通往特岙的陌生道路上的某个站点)。这个钟的指针指向了四点十四分,罗兰认为指针肯定不会再移动了。这是个令人伤感的想法……但这世界本身就是个忧伤的所在。他看不到另外的死尸,但经验告诉他,如果面前有两个死尸,那么别的看不见的地方说不定会有另外四具。或者是四打。

“我们要进去么?”埃蒂问。

“为什么?”枪侠反驳道。“我们在这里没什么事情要做;这里不通向光束的路径。”

“你肯定可以成为一个很棒的导游,”埃蒂尖酸地说。“各位听好了,跟上队伍,不要不小心走进这个——”

杰克提出一个问题打断了他的话,枪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你们中谁有一个两角五分的硬币么?”杰克看着埃蒂和苏珊娜。他身边有个方形的金属盒子。上面写着几个蓝色的字:

 托皮卡首府期刊提供独一无二的关于堪萨斯的报道!

来自你家乡的报纸!请每天阅读吧!

埃蒂摇摇头,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不知道在哪里把所有的零钱都弄丢了。也许是你加入我们之前我爬树的时候,当时我为了避免成为机器熊的盘中餐,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要爬上去。不好意思啊。”

“等等……等等……”苏珊娜打开她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那副样子让罗兰在一旁看了不禁呵呵咧嘴直笑,尽管他脑子里还忧虑重重。这动作真是太有女人味了。她翻过了皱巴巴的面巾纸,摇了摇,确保没有东西卡在里面,摸出一个小粉盒,看了看,又放了回去。然后又拿起一把梳子,又把它丢了回去——

她太专心了,没有注意到罗兰从她身边走过,一边从苏珊娜的码头工钳子里掏出手枪,这是他专门为她做的枪套。他开了一枪。苏珊娜小声尖叫了一声,把背包甩到地上去摸挂在自己左胸的枪套,现在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老白人,你把我的魂都给吓出来了。”

“看好你的枪,苏珊娜,否则下一次再有人把它从你身边拿走的话,枪眼也许就会在你的双眼之间,而不是在……杰克,这是什么?某种能播报新闻的装置么?要么它里面放着报纸?”

“两者皆有。”杰克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奥伊往站台方向退了几步,用有点怀疑的眼神看着罗兰。杰克用手指戳了戳报箱锁定装置中央的那个弹洞。一缕青烟慢慢飘起。

“继续,”罗兰说。“把它打开。”

杰克拽了拽把手。开始还拉不动,接着里面的某块金属发出咔哒声,门开了。盒子本身是空的;背面写着当所有报纸都售完时,请取阅样本报纸。杰克把它从装线盒里拿出,然后他们都围拢过来。

“看在上帝分上,这是……?”苏珊娜嘀咕,听起来既害怕又像是在埋怨。

“这是什么意思?看在上帝分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报纸的名称下面,占满头版上部大部分篇幅的是些很醒目的黑色大字:

 “船长之旅”超级流感肆虐

 政府官员逃离国家

  托皮卡医院里挤满重病人

 成百上千的人企盼获得治疗

“大声读出来,”罗兰说。“这是用你们的语言写的,我并不完全认得。我要清楚地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杰克看了看埃蒂,埃蒂不太耐烦地点了点头。

杰克打开报纸,报上有一副图画(罗兰以前看过这个类型的画;它们叫做“招片①『注:罗兰对“照片”的误读。』”),他们看了以后都大吃一惊:上面画的是一个湖滨城市,它的天际线火焰冲天。克利夫兰一片火海,火势难以控制,下面的说明就是这样写的。

“把这篇报道读出来,孩子!”埃蒂对他说。苏珊娜没吭声;她已经在看这则报道了——头版的惟一一则报道——越过杰克的肩膀。杰克清了清嗓子,就好像嗓子突然变得很干燥一样,接着就开始读了起来。

5

“标题下署名写着由约翰·柯柯兰,其同事以及美联社联合报道。那意味着有许多人都参与了撰写这篇报道,罗兰。好。开始吧。‘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也许也是全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夜之间变得越来越严重,即所谓的超级流感还在继续蔓延。该病在美国中西部被称为试管脖,在加州则被称为船长之旅。

“‘尽管现在仅仅只能预测死亡人数,医学专家们断定现在死亡人口的数字已经超过了人们的想象:据来自托皮卡的圣弗朗西斯医院医学中心的莫里斯·哈克福特医生估计,光美国本土的死亡人数就已达到两千万到三千万。从加利福尼亚的洛杉矶到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在各大火葬场、工厂的熔炉和垃圾填埋场里,到处可以看见正在被焚烧的尸体。

“‘在托皮卡镇,身体健康、体力较好的幸存者还要边忍受失去亲人的悲痛,边把亲人的遗体送往以下三个地方之一:奥克兰台球公园以北的废弃物处理厂;哈特兰公园跑道的大坑区域;福布斯田野以东东南六十一街的垃圾填埋场。要去填埋场的人们必须借道贝利顿大道才能进入;报道还说加利福尼亚通往周边的道路已经被出事的车辆以及至少一架坠落的空军运输机堵死了。’”

杰克恐惧地抬头看了看他的朋友们,又回头望了望身后安静的火车站,再把注意力集中到报纸上。

“‘来自斯托蒙特-维尔地方医学中心的艾普尔·蒙托亚医生说,尽管这一切很可怕,但最可怕的不仅仅是这些死亡数字,她还说:“因为这次流感每死一个人,就代表了还有六个人卧病在床,或许会是十二个人。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痊愈的概率为零。”她咳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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