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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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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蕾蕾被丁寡妇掐的满脸通红,舌头都吐出来老张,喉咙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眼看就快不行了。我拼命的掰开丁寡妇双爪,这丁寡妇果然是畜生,力气出奇的大,我掰扯半天,连一分毫都挪不动。
    张蕾蕾的脸色已经涨成青紫色了,十分吓人,断气也就在一两分钟的事情。
    在这紧要关头,我摸来摸去只摸到那枚枣罗盘,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对丁寡妇是否有用,情急之下就容易病急乱投医,我举着祖传风水枣罗盘狠狠一记敲打在丁寡妇的猫脸上。这一记我使尽了全身力气,震的手臂发麻。
    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声,我定睛一看,只见丁寡妇捂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嘴里发出“嗷嗷——喵喵——”的尖叫,她甚至一度在地上胡乱打滚,像是被我的罗盘给伤到了。
    张蕾蕾从丁寡妇爪下逃出来,人已经软绵绵的往下倒了,我急忙扶住她。我把张蕾蕾扶到铁门边上,距离关丁寡妇的铁栅栏有几米距离,算是比较安全了,才给张蕾蕾掐人中顺气。
    丁寡妇在铁栅栏里翻了几翻,渐渐平息下来,她像只猫似的趴在地上盯着我,眼里全是仇恨。我见她半是猫脸的脸好像缩小了一点,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无法拿出证据来论证。我心想,难道我的风水枣罗盘有这种奇特妙用,不但能把孤魂野鬼打到魂飞魄散,还能收拾丁寡妇这种猫妖。
    丁寡妇瞪着我的眼睛,我从她眼神里感应到一种挑衅意味。我家祖传风水罗盘一击奏效,我心里对丁寡妇也没那么怕,见她用这种眼神看我,心里也不禁有气,冲她吼道:“不服是吧,咱们再来试试!”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心里一团无名火全被丁寡妇的眼神给挑了起来,也许是她试图伤害张蕾蕾,我对欺负张蕾蕾的任何人事物都怀有敌意,特别是丁寡妇这种一击伤人的妖物。
    丁寡妇冲我张牙舞爪的挑衅,我顿时火气,飞快的冲了过去,抡起罗盘砸向丁寡妇。没想到丁寡妇突然往里面一缩,我这一记罗盘砸了个空,丁寡妇突然暴起朝我扑过来,速度快的令人头昏眼花。
    我当时就懵了,心里那股火气全散了,眼里只有丁寡妇狰狞扭曲的半人半猫脸,我拼命往后退,可哪里来得及,罗盘顿时就被丁寡妇攥在爪子里。我们俩拽着罗盘,一人一半,隔着铁栅栏拔河。
    显然,我不会是丁寡妇的对手,眼看祖传罗盘就要易主,我担心的全身冷汗。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冷艳看戏的老头儿冷哼了一声,道:“丁寡妇你这妖物,被老龙头镇了这么多年,你的邪性还一点没改么?”
    我心想,这老头儿也忒装逼,也不想想当年你半张脸是怎么没的,现在还在丁寡妇面前这么说话呢。
    老头儿话一说完,说起来也真怪,丁寡妇竟然真的松了手,我急忙把罗盘收回来,一身的冷汗。
    关于我的风水罗盘能伤害丁寡妇的事实,后来我才知道,罗盘内含八卦,八卦意即乾坤,乾坤包罗万象,说简单点,一枚罗盘就是一整个世界,里面更是囊括阴阳。丁寡妇位于山川阴龙正学上,而他本身又是大阴龙的龙眼,头上罩着时刻散发出正气的老龙头。这一阴一阳随时相互搏斗,阴龙受制于老龙头,所以常常吃亏。我的这枚风水枣罗盘,本来就是囊括乾坤正气的东西,举手投足就能刺激老龙头的阳气,丁寡妇被枣罗盘击中的时候,其实并非枣单只枣罗盘的效果,里面还有很大一部分老龙头的作用。
    当然我的风水罗盘能激活老龙头释放正气,还有别的原因,这是后话。
    老头儿喝止住丁寡妇,就朝我们走过来,我对老头儿刚才行为怀恨在心,急忙拖着张蕾蕾出了铁门。
    老头儿嘿嘿笑着说:“小兔崽子,还真把我当坏人了,你看看这女娃娃脖子上的绳子哪儿去了?”
    我定睛一看,见张蕾蕾脖子上的红线果然消失的干干净净了。我还不放心,担心这里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于是当着两人的面开了一次天眼,再去看张蕾蕾脖子,她脖颈上一片雪白,哪里还有红绳的影子。
    我没见老头儿出手,张蕾蕾脖子上的绳子怎么没了,难道他刚才推张蕾蕾过去另有目的?
    老头儿说:“女娃娃脖上的索魂绳是煞鬼绑上去的,解铃终须记铃人啊,丁寡妇这种阴龙龙眼儿解这种绳子再适合不过,她的阴煞之气可不比那几个煞鬼弱。我想,老乞丐让你们来找我,为的就是这大阴龙的龙眼儿吧。”
    
    第32章 鬼上身
    
    老头儿解释清楚,我心里一阵惭愧,是我太小心眼儿了,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老头儿大费周章的带我们来找丁寡妇,我们却对他处处防范。
    张蕾蕾喘了半天气,渐渐缓了过来,只是刚才受到惊吓,脸色显得很苍白,脖子上被丁寡妇抓的地方伤口还在流血。
    老头儿突然叹了口气,说:“你们的索魂红绳是解了,可能不能顺利走出二龙村,又是个大问题。”
    老头儿带我们出了老龙头的石洞,他关闭了石洞门,便领我们下山去。
    路上我才想起来,老头儿帮了我们天大的忙,我们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呢。于是,我拖着张蕾蕾给他老人家鞠了一躬,问他尊姓大名。
    老头儿听我问他名字,挠着后脑勺想了半天,说他姓丁,名字早就在丁寡妇啃了他半张脸后给忘干净了,也没人记得他真名儿了。由于他这么多年一直穿一件旧长衫,村里人都叫他丁老袍,他也就当这是他真名儿了。
    我们顶着浓重的夜色下山。张蕾蕾脖子上的索命红绳解掉了,虽说村里可怕的死亡诅咒还萦绕在我们身上,可我心里一点不觉得恐惧,相反还非常放松。那根索命红绳一直沉甸甸的的压在我心上,现在一下子没了,我整个人都轻的要漂起来,甚至有的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这麻烦的绳子那有那么容易掉啊。
    一路上,我甚至哼起了轻快的歌儿,跑调跑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张蕾蕾跟我后面咯咯的直笑,拿手指猛戳我,笑我不怕丑。
    丁老袍摇头叹气,说:“你们这半大孩子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都死到临头了,还嘻嘻哈哈的。我老头子都快活到土里了,还这么怕死,你说这世道。”
    我们下山到村子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丁老袍说这个时间祠堂我们是不能去了。他带着我们找了一间土瓦民房,说这土瓦房是目前村子里最干净的房子了,死的人少,勉强可以住,要是明天我们还没什么事儿,就赶紧出村子。
    我一一答应着,丁老袍临走的时候还嘀咕着:“救一个,送两个,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对丁老袍嘴里的那个他心存疑惑,本来想问问,看丁老袍行色匆匆,也没跟我们再聊下去的意思,就只能作罢,我想明天再找他也行。
    丁老袍给我们找的地方是一家土砖瓦房,一进两房的那种。房子非常破旧,连窗户都是报纸蒙上去的,报纸一层土黄色,看起来特别肮脏。我们进了厅,把烂木门反扣上,找了一间相对干净的房间做休息用。
    那房间里有一张老式雕花牙床,已经烂的不像样子,木头一摸一把粉末。除了牙床,另有一张五屉柜,一张梳妆台,和几张大红漆的椅子,都烂的不像样子,漆掉了一大半,露出里面腐烂掉的木头。
    总之,一切都显示出一种衰败、陈旧、腐朽的气息。
    牙床上还扑了被子床单,不过已经落满灰尘,想来是很久没人住了。我把被子床单拿下来清理干净了灰尘,张蕾蕾又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一张旅行毯垫着,就打算把这张床作为我们临时的栖身之地了。
    这种环境对我来说还算好,我小时候在乡下叔叔家呆过一阵子,住过这种破房子,可张蕾蕾就不一样,她们家从小家境优越,我有点替她难受。
    张蕾蕾合衣躺在床上,我见她都打理好了,便推开门去对面房间。
    张蕾蕾叫住我,说:“我怕——”
    手电光下,她大而清澈的眼睛里覆盖着一层淡淡的忧郁,让人很难拒绝她的任何要求。特别是那两个字,不由得让我心头一热,即使再疲累,也想留下来保护她。
    我说:“你脖子上的红绳已经解开了,那些孤魂野鬼也不会再烦你了,你大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觉,我就住隔壁,有事儿你喊我,我睡的很轻的,没事。”
    张蕾蕾没说话,合上了眼睛。我心里挣扎的厉害,真想留下来陪她。可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面对这么美好的姑娘,我必须克制住自己更进一步的靠近她。因为我知道我只是屌丝一枚,而她是富家千金,屌丝是没有明天的。
    我替张蕾蕾带上门就出去了,自己在对面房间简单整理了一下,一阵倦意袭来,我直接扑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就听到门外有人在抽抽泣泣的哭,声音很压抑。我正处于半睡半醒状态,起初以为是在做梦,可是听着听着老觉得不对劲,脑子突然清醒过来,窗外依旧漆黑,那压抑的哭泣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真实。
    我仔细听着,觉得声音就在房间外面,这一确定,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一股凉意上冲后脑勺下冲尾巴骨,全身都麻木了。
    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一脚踹开房门,那呜咽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我这才发现声音不是从客厅传出来的,而是从张蕾蕾房间里出来的,我心里一颤。
    推开张蕾蕾房门,就听到她床上传来痛苦的挣扎声,我叫了声“蕾蕾”,她没给我回话。此刻房间里很黑,外面也无半点星月光芒,我摸索到手电筒的位置,按亮一看,就看见张蕾蕾整个人被裹进毯子里,连头和手脚都包了起来,她像被人绑进了麻布袋子似的正手忙脚乱的挣扎着。
    那呜咽声原来是张蕾蕾发出来的。
    我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掀开毛毯,眼前的一幕把我吓呆了,张蕾蕾竟然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掐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我死命掰开张蕾蕾的手,掰开了她还要继续掐,我只能把她双手按在床上,旁边找不到绳子,我只能单手解开皮带,拿皮带把张蕾蕾的双手捆住。张蕾蕾被捆了还在胡乱挣扎,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根本就不是她发出的声音。她的声音没那么尖,也没那么细,更没那么阴森可怕。
    我一看张蕾蕾的样子,顿时就明白了。心里暗想,好你个不怕死的小鬼,不知道小爷干哪行的,居然太岁爷上动土。
    我去口袋里摸风水罗盘,一下子摸了个空,这才发现出来太匆忙,把罗盘落对面房间床上了。
    没罗盘我就没办法开天眼,更没办法镇住小鬼,我拉开门想回去拿,又担心张蕾蕾的安危。碰到恶毒的小鬼,他可以瞬间致人死命,让人防不胜防。
    张蕾蕾在床上痛苦的挣扎,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难耐,我空有一腔怒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张蕾蕾目前的状况看,她肯定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如果我有风水罗盘在身上,开天眼就能看到那东西,再找准时机,拿风水罗盘一下把那脏东西打的魂飞魄散。
    张蕾蕾挣扎半天,突然一动不动,嘴里咿咿呀呀的声音也没了。我回头一看,手电光下,张蕾蕾脸色涨的青紫,呼吸变得很不微弱起来,眼珠子也是白多黑少,嘴唇在不停的抖动。
    见到这副情境,我几乎被吓死了,拼命摇晃张蕾蕾的身体,叫她的名字,可是她一点反应没有。
    我快哭了!
    按照李半仙儿传我的技巧,我先把附身在张蕾蕾身上的脏东西祖宗十八大骂了一遍,张蕾蕾依旧没有一点好转迹象。呼吸变得非常微弱。
    我知道,再不想办法,张蕾蕾的性命就要报销在这里了。丁老袍这厮果然没骗我们,二龙村的恐怖远比我想的要可怕。
    我又想,小鬼能上张蕾蕾的身,必然是她身上的锁魂红绳才解,阳气尚没恢复所致。我只要续她身上的阳气,就能将小鬼逼走。
    续阳气的方法有很多,李半仙儿以前跟我提过不少,我只记得有一条是用阳血作引,以童子尿为药的方法,据说驱鬼上身立竿见影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此时此刻,张蕾蕾危在旦夕,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忍着疼一口咬破食指,将血点在她额头上,同时掏出毛巾,用我的童子尿把毛巾浇透。这两天吃的东西比较杂,我这童子尿味儿特别重,熏的我自己都特别不好意思。
    为了救人命,羞涩和耻辱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我把毛巾盖在张蕾蕾脸上,遮住了鼻子和嘴巴。
    毛巾一盖上去,张蕾蕾就动了一下,接着又连动了几下,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抖过之后,张蕾蕾又恢复了平静,我揭开童子尿毛巾,张蕾蕾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红润,眼皮动了动还是不能睁开,她额头上我点的那滴阳血,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知道,附身在张蕾蕾身上的小鬼已经去了。
    这时,村子里突然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在这午夜里显得特别尖锐奇怪,我跑到床前一看,就看到一支送葬的队伍从树林后面绕过来,前排吹唢呐的、敲锣打鼓的搞的不亦乐乎,有孝子贤孙手持哭丧棒在前引路,跟着放弃了鞭炮,鞭炮噼里啪啦响的很刺耳。
    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升起了半轮稀薄的月亮,月光地里这一支队伍出奇的诡异,棺材前面有人背着纸人纸马,棺材后面有人放声大哭,哭声凄惨,听的人心里发冷。
    送葬队伍走到老屋窗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白衣红脸的纸人突然扭过头,冲我诡异的一笑,这一下吓的我整个人都瘫掉了。
    我听到张蕾蕾在身后叫我:“晓天——你过来——”
    
    第33章 送葬队
    
    我回过头,月光穿过破烂的窗户射进来,只见张蕾蕾站在月亮地里,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容,她像个女鬼似的在月光下晃来晃去,样子非常诡异可怕。要不是我早有一番经历,肯定要被吓瘫在地。
    我心说他娘的,不会又被什么鬼东西上身了吧,张蕾蕾是不是天生走背字运啊,回头得弄点东西让她带身上辟邪。
    门外的送葬队伍也奇怪,走到我们屋前就不走了,一个劲儿的在哪儿吹吹打打,鞭炮声一声接一声的乱响。
    我过去拉张蕾蕾,说:“我才帮你赶走了上身鬼,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快上床上休息去。”
    张蕾蕾甩开我的手,径直推开房间门出去了,我急忙追出去,她已经打开屋子大门冲了出去。我吓了一跳,急忙追出去。
    外面怒风如涛,树枝树叶被吹的哗啦啦的乱响,树叶和送葬队伍撒的纸钱满世界乱飞,我在这幽深诡异的月夜里睁不开眼睛。
    这个时候,送葬队伍突然静了下来,他们像被施了定身法,吹唢呐的不吹了、打鼓的也不打了、孝子贤孙直愣愣望着张蕾蕾冲进他们队伍里。等张蕾蕾混进人群当中,他们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家眷一路哭哭啼啼的跟着往前走,张蕾蕾也跟着抹眼泪。
    我简直吓呆了,想进去拖张蕾蕾出来,却发现怎么走都靠近不了送葬队伍。每次就走到他们身边了,却又发现自己还在大门口站着呢。
    我吓坏了,知道这样硬来不得,就回房间找我的法器祖传风水枣罗盘。我飞速跑回去拿了东西,又飞速跑回来,跑到门口一看,外面月光泄了一地,一地全是落叶,却没有送葬队伍丢的一片纸钱。而整支庞大的送葬队伍,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了,我绕着土砖瓦屋转了一圈儿,没找到送葬队伍的任何踪迹。
    老屋四周被树林罩住,房前屋后都是百年老树,淡淡的月光洒在林子里,我只觉得一切都显得诡异恐怖,很不真实。总觉得有可怕的东西藏在林子里,伺机出来伤害我。
    我的整个世界都只有影影瞳瞳的各种树木和呜呜乱吹的风声,老屋的门就这么大张着,像一张奇怪的嘴巴,想将我吞噬掉。
    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我甚至怀疑,刚才看到的送葬队伍不是真的。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那我的张蕾蕾又去了哪里?
    我站在月光地里,头顶着肆虐怒风,望着窗户里面空荡荡的床,心里一阵茫然。我沿着送葬队伍可能去的方向追了很远,可前方除了密林老树,就是零星掩映在黑暗中的老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我心里突然明白过来,送葬队伍哪有大晚上上山的道理,这支送葬队伍很有问题。
    我甚至用罗盘给自己开了天眼,这幕天席地的世界里,依旧只有空荡荡树木、老屋、怒风和薄而凄凉的月光。
    我正焦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听到林子里响起一声咳嗽,我心里一紧,问道:“是谁?”
    林子里响起丁老袍的声音,他说:“就知道你们小娃娃要出事,我本不该出祖祠的,可老乞丐交代的事情,我不敢不办好,就来看看你们。”
    丁老袍依旧穿着那一身脏兮兮的破烂长袍,顶着半张血肉模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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