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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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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爸这个铁铮铮的汉子,他敢深入寒风古寺,去寻找地底下的神秘地宫,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可面对我爷爷的尸骨,他彻底暴露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我爸哭诉道:“你答应过我,不要急着找姓沈的报仇的,为什么这么憋不住,你出尔反尔,怎么做你孙子的榜样,你说啊你说话啊?”
    我心里一阵黯然,赵金龙劝我们说,天色不早了,早点盖棺封土吧,两位还是节哀,别先人走了,自己哭坏了身体。
    佟教授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爸和我爷之间,有某种秘密没有告诉我,事实上,我们杨门的绝大多数秘密,我都并不明白。我知道他们不让我知道,肯定有他们的理由,也是为了我好,可我心里对这些秘密充满了好奇,不知道背后又有什么原因。
    赵金龙的话有道理,下葬的时间,过了午后就不好了,我爸兀自拍着棺材流泪不止,我将他拖到一边,赵金龙两个保镖合上棺材,就开始封土了。
    土堆封好之后,我们一行几个人一起下山,我回头望向我爷爷的墓地,就发现这块墓穴并不简单。我爷爷死的时候,我才初涉风水术数,并不了解阴宅风水,所以没发现我爷爷的墓地的奇特。
    只见他的坟墓面迎茫茫长江,背靠绵绵大山,两条伏地山龙从遥远的山峦中奔腾而来,在这座山峰上急急的一挫,两条山龙结穴的地方,便是我爷的墓坑之处了。这座墓穴,山龙环抱,水龙绕山而过,再加上山上云蒸雾罩,乃是非常厉害的隐气之地,以我目测,单凭这块风水宝地,我家后人一定会出位声名显赫的达官贵人。
    我瞟了我爸一眼,原来他当时替我爷选的目的,并非随意为之,还真下了大功夫。这么好的地方,非三五年难以寻到,原来他早就在偷偷的替我爷选了墓地。
    我爸下山的时候,还呆呆愣愣的,没有缓过情绪来。我心里一酸,想我爸早在几年前就开始替我爷的后事做准备了,却依旧难面对我爷已经死去的事实,可见父子情深的不寻常,两人背后,定有什么故事吧。
    我们下山的时候,突然远远的听到山里传来有人唱歌的声音,他唱道:二两二身寒骨冷苦伶仃,此命推来生乞人。碌碌巴巴无度日,终年打拱过平年。
    二两三此命推来骨自轻,求谋作事事难成。妻儿兄弟应难许,别处他乡作散人。
    二两四此命推来福禄无,门庭困苦总难营。六亲骨肉皆无靠,流到他乡作老翁。
    这首歌谣正是一代奇人袁天罡传下来的称骨算命歌,我听他唱的抑扬顿挫、颇为好听,再加上这荒郊野岭的,居然有算命先生,不禁令人起疑,便不愿意就这么下山了,想见识见识这个人。
    
    第207章 算命先生
    
    我们在半山腰上驻足仰望,就看到一个人影从树丛里钻出来,手里举着一张白色的幡旗,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一卦定乾坤”。举旗的是个老头儿,看他头发都白了,穿一身农民伯伯的长裤长褂,他背朝我们,朝山顶上爬去,看他爬山的姿势,身子骨还颇为硬朗。
    我们都起了疑心,就看着他爬到山峰上,竟然是朝我爷爷坟墓的方向去了。
    赵金龙一招呼,几个保镖生龙活虎的扑进草丛,追着算命老头儿的背影去了,我也搀着我爸和佟教授追了过去。我们上到山顶上的时候,就看到赵金龙的保镖一左一右架着算命老头儿,算命老头儿正跟他们理论说:“我来祭拜我老友,惹你们什么事儿了,还有没有王法了,真是岂有此理。”
    我见这算命先生是个陌生面孔,非常怀疑他的来头,我们正跟沈昭明闹的势成水火,沈昭明势力极大,他心思又非常阴毒,要报复我们,也是很正常的。
    我爸道:“先父故友的确很多,不知道老前辈是那一位,有得罪的地方,还万望老前辈谅解。”
    我爸冲赵金龙使了个眼色,赵金龙威武的朝保镖们摆摆手,道:“先放开他,这老头儿鬼鬼祟祟的,多半就不是什么好鸟,我先看你要怎么巧舌如簧。”
    算命老头儿重获自由后,噗通给我爷爷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道:“老友啊,多谢你救了我老头子的命,又让我重获自由了。只可惜等老头子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去往明途,我俩老兄弟已然阴阳两隔,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我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老头儿话里是什么意思,我爷爷这段时间一直跟我斗沈昭明,怎么又去救他去了。我满腹狐疑,断定老头儿的话多半就是假话,爷爷跟我形影不离,又怎么会去救他?
    我想上前逼问算命老头儿,被我爸阻止了,他说:“别紧张,先看看再说,要是得罪了你爷爷的故人,他们个个都是此道高人,怕是要无故生事。”
    我只好带着满腹狐疑,盯着算命老头儿,看他在我爷爷坟前自言自语,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不但是我,连我爸都听糊涂了。
    算命老头儿折腾了半个小时,便举着他的“一卦定乾坤”的幡旗下山去了,临走还不忘瞥我一眼,眼神里仿佛含有深意。他一路唱着称骨歌谣,慢慢的消失在山林深处。人已走远,可他的歌声还在树林山谷中飘荡。
    五两七福禄丰盈万事全,一生荣耀显双亲。名扬威振人钦敬,处世逍遥似遇春。
    五两八平生福禄自然来,名利双全福禄偕。雁塔题名为贵客,紫袍玉带走金阶。
    ……
    我们下到山脚下,赵金龙驱车送我爸回了济城,我本想回省城,继续从火葬场遗址上挖掘出沈昭明的下落,一定要找机会,报我爷爷辈杀之仇。
    我爸却让我陪他回家一趟,我妈一个人在家已经呆很久了,非常想念我们。而且爷爷才去世,还要为他做一些祭祀类的事情,我是嫡孙,不在场不好。
    我爸都这么说了,我没好再拒绝,赵金龙把我们送到我们租住的小区外面,一再向我表达歉意,又塞给我一个大信封,说是一点心意。我再三拒绝,才把钱推回去。对我们家来说,现在的悲伤不是用钱能解决的,而且整件事与赵金龙无关,我拿他的钱名不正言不顺,我会有愧疚感。
    我们回到家,我妈非常高兴,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着熟悉的饭菜味道,我心里暖暖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我妈顿时紧张起来,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有事跟她说,我擦干眼泪说没什么,一点事儿没有。
    我爸也不跟我妈提爷爷死而复生的经过,只是一个劲儿的夸我妈做菜手艺又见长了,夸的我妈拿眼瞪他。我爸说,他的事情办完了,以后就老老实实的上班,老老实实的陪老婆孩子。
    我非常吃惊,晚饭后,我陪爸爸出门散步,我问我爸说:“你说你办好的事,难道跟木子有关?”
    我爸点了点头,道:“她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你就安心的读书学习,做个正常的人吧。沈昭明那边受了重伤,相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来找麻烦,风水江湖太险恶了,你还只是个孩子,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你知道么?”
    想起爷爷的死,我厉声道:“可是,爷爷不能白死,我一定要找沈昭明血债血偿,替爷爷报仇。”
    我爸摇头道:“傻孩子,沈昭明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你的手段,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我记得爷爷一再强调,一定要制住沈昭明,要是不杀了他,怕他以后会做出更吓人的事出来,这是爷爷的遗愿,所以我一定要做到。
    我爸叹了口气,道:“儿子啊,爸爸是为你好,走上这条路有多艰苦,你想都想不到的。你爷爷眼里只有天下苍生,杨门子弟的济世情怀,可曾想过,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没接我爸话茬儿,我爸又道:“更何况,当年我跟沈昭明有过约定,只要咱们躲着他,相信他也不会真找上门来。”
    我道:“你不会忘了,我奇特命格是怎么来的吧,老太爷破了沈昭明的阳宅养阴术,毁了沈昭明练成风水鬼师的机会,他对我们杨家恨之入骨,又怎么会遵照约定?”
    我爸双手摁住我肩膀,道:“儿子啊,你听爸爸的,为了你的明天着想,先把书念好,好好复习,争取考上大学,给自己谋一份生路。剩下的事,咱们从长计议,沈昭明受了重伤,为了避开天人五衰,他需要吃很多的药,他现在的药根本不够,所以,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来找我们麻烦。”
    说到药,我就想起我爷爷旗下那个叫邓红昌的猥琐乞丐,他老婆汪慧萍的魂魄,就是沈昭明养的一味药,看来沈昭明早有打算了。
    我意志坚决的要回省城,继续把火葬场翻个底朝天,彻底毁了沈昭明苦心经营的鬼市冥途,我爸叹气道:“晓天,就算爸求你了,咱们一家四口就剩咱三个了,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呢,又要这么分开,天各一方,你让你妈妈怎么办。房子被烧毁了,我们又离开她那么长时间,她已经足够难受了,可她不愿意说出来,其实她是个明白人,什么都不懂。否则,她怎么会放有工作的老公和即将高考的儿子长期不着家,她心里难受,只是不愿意表露出来,你真想让你妈继续这样过下去么?”
    我听在耳朵里,有些心动了,想起妈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白天上班,晚上守在家里,的确是种煎熬。
    这天晚上,我躺在熟悉的床上,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梦里一直是那个算命老头儿的样子,和他临别时瞥我的那个眼神,觉得非常之奇怪,总觉得这老头儿是个人物,却又对他极其陌生。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我爸送进了学校,出门的时候,济城的街道上飘扬着鹅毛大雪,沿街屋顶上,已经下白了,冬天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来了。此时已是十二月中旬,雪比往年下的更早一些,我推开教室的后门,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同学们正在朗朗背诵着英文课文,对我的长期消失又回来,同学们没有觉得任何意外。
    我一直都是空气。
    我瞟了一眼张蕾蕾的桌子,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发高高的扎起来,随着她抑扬顿挫背课文的时候,她的辫子一甩一甩的。
    而赵一平也似乎在很认真的念书。
    我觉得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场安静的梦。
    
    第208章 小雯的眼睛 为@宁小猫 玉佩加更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蕾蕾依旧对我不理不睬,有时候凑巧遇到了,她目不斜视的跟我擦肩而过,当我是空气一样,每次这个时候,望着她渐行渐远的倩影和甩来甩去的辫子,我心里就无比难受,心疼的想死。
    这段时间,赵一平也没来找我茬儿,这小子转性了似的,开始用心读书起来,从不迟到早退旷课,也没见他跟学校里的混混学生混在一起,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我们整个高三都跟疯了一样,所有不爱读书的学生,都开始认真复习起来,距离高考,真的是只有一百多天了,据说这是前途和命运的大决战。
    在这种氛围熏陶下,我也开始认真复习,好好读书起来,自从老胡不告而别后,我们班上的老师挨个换了一遍,据说老胡还被公安机关上了寻人启事,到现在都没找到他的踪迹,非常邪门。
    有时候上课的时候,看到老胡常常站的位置,我心里一阵惆怅,不知道这个命运多舛的胖子,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活在这世上,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赵廷如的帮助,躲开了尸化回去的命运。
    老曾没过多久也从省城回来了,还带回了小雯已经醒过来的消息,不过失去了某些阶段的记忆,我琢磨着找时间去看看她,毕竟她能揭开自己身世之秘,走上这条路,直至彻底失去无极天眼,也是因为我。
    对小雯,我有一种愧疚心理,她这次遭遇大劫,几乎死里逃生,我总该有所表示。
    可惜课业太繁忙了,自打进入学校后,整天都是各科做不完的试卷和复习资料,从早上6点到晚上10半放学,我整个人都处于高速运转的机械状态。这样复习了一个月左右,新年就快来了,我们济城街道上满是外出打工回来的年轻人,街上被挤的满满当当的,连走路都难挪开。
    这天老曾给我打电话,开心的告诉我,他媳妇儿怀上了,他要好好请我这个大恩人喝一顿大酒。
    老曾约我第二天中午放学去我们济城最好的饭店等他,我到的时候,就看到包间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老曾、腹部还异常平坦的大红、丁老袍,甚至连佟教授、小雯这些人都来了,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老头儿,想必是老曾的同事了。
    我们一起十来个人坐在一起,不停给老曾灌酒,老曾那几个同事打趣说,老曾这是老当益壮,一辈子没娶媳妇儿,这才住一起,车票都没买呢,就把孩子先整出来了,真是厉害。
    我无心听他们说黄色笑话,偷眼去瞟小雯,就看到小雯害羞的朝我望过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她今天穿了一件长长的呢子大衣,戴了一条格子围巾,衬的脖颈雪白雪白的,脸上让寒气一冲,红扑扑的,娇俏异常,十分美丽。
    在某个瞬间,我竟然看呆了,连老曾叫我我都没听到。
    边上几个老头儿又来开我玩笑,说什么风水大师也有七情六欲,这不被人家姑娘给迷上了,老曾也冲我歪嘴斜眼的怪笑,我反应过来,囧的不行,一张脸腾的就红了。
    老曾说:“我这几位老友听了你的事后,非常感兴趣,也想老来得子,想您给他们挪挪祖坟,看小大师你接不接这个业务。”
    为了掩饰窘迫,不敢再多话,只能满口答应下来,把一帮老头儿可激动坏了,说要整出孙子带叔子的喜剧了。
    这顿酒喝了两个多小时才喝完,一群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散场的时候,我本想过去跟小雯说两句话,却又非常不好意思。小雯离席的时候,主动让我送送她,我高兴的出了包间,小雯的房间就在饭店楼上,我呆呆的跟着她进了电梯,上到楼上,心里有万千疑问,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小雯打开门后,把手甩到身后,突然扭过头来冲我一笑,她美丽的笑容如此动人,竟让我看醉了,小雯冲我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我一呆,本能的说:“好啊”
    小雯冲我坏笑,我走了进去,她随手关上了门,房间里开了地暖,温度非常高,我一进去就浑身燥热的不行,出了一身的汗。
    小雯一张雪白粉嫩的脸粉扑扑的,看着异常美丽,她脱掉外套,露出毛衣下高耸的胸部和挺拔的身材,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冲我笑道:“傻瓜,快把外套脱了呀,你都出一头一脸的汗了!”
    我连连点头,把外套脱下来,小雯接过衣服,帮我挂好。
    她又给我倒了热茶递给我,见我一直傻站着,把我拉在床边上陪她坐下,说:“才两个多月没见,我们的风水小大师变傻不少嘛,见到姑娘都不会说话了。”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雯说:“听说你有事儿要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么?”
    我这才冷静下来,其实我对小雯有许多疑问,一直想找她问清楚,却苦于没机会,这次难得能见上,竟然被她的美丽所惊,忘了正事儿了。我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她道:“那天晚上,我们都被赵廷如布下的大阵给困住了,你在楼道里失踪后,被他们抓到哪儿去了?”
    小雯说,她下到楼道下面,就是一条无比黑暗的长廊,她一直奔跑,想跑到长廊尽头,却怎么都跑不到。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就看到黑暗中飘过来一个白袍男子,正是赵廷如,他一掌就将她打昏了过去。
    等小雯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在她周围,都是轻纱薄帐环绕,她努力睁开眼睛,头疼欲裂,就看到绕自己一圈儿点了一排胳膊粗细的蜡烛,烛火暗黄的光下,她就看到自己身侧有尊不小的案台,台子上供着烤熟的猪头、瓜果甜点一类的东西,有个老头儿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在案台前起舞,手里念着她听不懂的法诀。
    小雯眼睁睁的看着老头儿做出许多滑稽可笑的动作,忍不住好笑,可她更多的却是恐惧,她想爬起来,发现自己已是头重脚轻,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根本就爬不起来。
    她想喊救命,喊了两声,不但气息微弱,那舞剑的老头子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并不担心有人会听到。
    过了片刻功夫,小雯就觉得头特别的疼,犹如万箭穿心一样疼,疼的小雯翻来覆去的打滚,只恨没力气将头抬起来朝地上撞,以撞击的疼痛感来抵消这种可怕的痛苦。跟着,头疼又伴随着眼睛疼,像是有人拿手指扣她眼珠子似的,她吓坏了,伸手想推开那人,却发现身前空无一物。
    小雯吓呆了,她的眼睛瞬间失明,眼前变成一片沉寂的黑暗,眼睛疼的比钻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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