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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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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遥把了脉,苏大夫捋着两一绺胡须道:“毒确实解了,只是余毒未消,需要静养几日。”
杜平月大喜,“大夫,你说的可真?”
“老夫岂会骗人。”
他这才放心了,这些日子为了傅遥的毒吃不下,睡不下的,生怕她出什么事,到现在总算一块大石落地了。
傅遥又把李玉华给的药丸拿给大夫看,苏大爷瞧了半天,啧啧称赞,“确实是好药,老夫行医多年,还没见过如此下药的,此人简直是天纵奇才。改日可否为老夫引荐一番?”
傅遥心道,真要让他见了陈红杏,恐怕连命都没了。确定这药没问题,她更放了心,也明白这全靠李玉华,不然陈红杏绝不会给她解毒的。这个恩德她自然会牢记,早晚有一天会还他。
杜怀道:“你早点休息吧,要是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在宫里食物再精致,也不见得吃得好。”
傅遥感激的点点头,有他这样会做饭又贴心的朋友才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等他们出去后,她一把抓住苏大爷,“大夫,你给我的药到底灵不灵?”
苏大爷道:“我还没问你,你到底拿那药干什么?”
傅遥呵呵一笑,她自然不能告诉她,不过能确认药有效就好,接下来她就可以安安稳稳睡大觉了。
※
到了第二日,皇上驾崩的消息虽被有意隐瞒,却依然传了出来,皇上深夜暴毙,连太医也查不出死因,说是急火攻心而亡。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急什么火?攻什么心?具体死因如何,平常百姓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就连皇上也不例外。
杜平月和杜怀两人也得到消息,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说出来。
杜怀道:“要不是告诉她呢?”
这个她自然是傅遥了,以傅遥对皇上的心思若知道这件事,怕是要伤心欲绝了。
杜平月摆摆手,“反正我不告诉她,要去你去。”
“我也不去。”
两人正推脱的时候,傅遥走进来,她这一觉睡到过午才起来,要不是饿的难受,还不愿起呢。
一进门看见两人嘀嘀咕咕,“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
两人都低下头去装吃饭,谁也没再说一句话。
傅遥做下吃饭,一边扒着饭,一边问道:“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说的那叫一个脆亮。
没有才怪呢,傅遥叹口气,这两人还真以为她什么都承受不了吗?
放下碗,吐了一口气,“你们说,我受得住。”
“皇上驾崩了。”
“什么?”
“皇上死了。”
“哦。”她继续扒她的饭。
两人瞪大眼睛瞧着她,还以为她突然吃错什么药了。
“皇上死了。”
“是人都会死啊。”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果然是有病了。
事情到了现在傅遥也没必要再瞒他们了,她把在缬鞍城遇上一个叫陈红杏的男人的事说了,说自己被他下毒,傅小玉、石榴几个也被他抓起来了,他们以性命相要挟,要她去刺杀皇上。
杜怀大惊失色,“不会你真把皇上给杀了吧?”
“当然不会是真的。”傅遥叹口气,提起昨晚的事,到现在她心里还发颤呢。
她自然不可能真的杀了皇上,赟启若死了,她对不起先皇,也对不起自己对他的爱恋,她宁可自己死,也不会杀了他。几经思量之后,她决定把事实经过告诉赟启,那一日太后寿诞,她和皇上相会,偷偷把一个纸条塞给他,让他假死以查明真相。
在此之前她还跟苏大爷要了一种让人身体僵硬的药,加上从无影轻功杜晓二那儿要来的可以让人气息全无的药,混合在一起,让苏大爷调配好,搓成个大丸子,也包在纸团里塞给了赟启。
赟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领会贯通,不仅照办了,还提前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幕后之人自己站出来,好一网打尽。
那一夜她虽然服食了少量春/药,却硬咬着牙忍住,两人并没真正发生关系,她身上的毒自也没传染给他。为了不冲动,嘴唇、舌头都咬破了,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赟启的戏也演的很好,外人从纱幔中看过去,和真做是一模一样的。他也是用了很大定力才忍住了,还凑在她耳边一个劲埋怨,说等这事结束后,一定要她十倍百倍的还他。至于还什么,那自然不能说给外人听,
他是绝对有演戏天分的,尤其是最后演到最后中毒嗝屁断气的那一幕,痛苦、挣扎、翻滚、哀嚎……简直太传神了,连她看着都吓一跳,以为他是真死了。
当然,中间的细节她自然不可能告诉杜平月和杜怀的,也没敢说那些人把毒下到她身上,让她通过“巫山之事”传给皇上,而其间大部分都被她模糊了。
杜平月听了个大概,却已经够让他唏嘘的了,他恨声道:“出了这样的事,你为何不说?”
她叹气,“我怕说出去小玉性命不保,况且这事你们就算知道,也未必帮得上忙。”
杜平月虽知道确实如此,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和皇上之间,有多少是他插不进去的,他不知道,她也未必知晓。
吃完饭傅遥就让人出去打探消息,她能帮赟启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靠他自己了。
杜怀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说是今天九城都被封了,几位王爷都被堵在了宫门外。
皇上大敛的事需要商量,还有继承皇位的继承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六皇子年纪还轻,隆亲王远在边关,五皇子身染恶疾,而就在这时候一向淡泊名利的惠郡王居然带兵进了宫,他连夜抢占了皇城,不许几位王爷进宫,还控制了太后、皇后和后宫的嫔妃。(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自荐枕席
房间很雅致,地板上铺着昂贵白熊皮,显得温暖异常。环视四周,窗户上贴着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屋里挂着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一个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宽大长袍,底下的衣带解开,上身半裸着,透过朦胧的纱帐,隐约可见他壮硕的胸膛。
那正是赟启,他坐在床上正翻看一本书,那悠闲的姿态让人很是惊讶,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看书?
听到门响,他微微抬起头,低喝一声,“是谁?”
傅遥紧抓住身上的披风,说不紧张是假的,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想到待会儿发生的事情,整颗心都揪成一团。
纱幔掀起来,显出赟启的修长的身材,他在看见傅遥时微微一怔,“你怎么在这儿?”
傅遥扬扬眉,“皇上怎么在这儿?”
“朕今夜想静一静,就到了母妃住的地方,朕在这里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话有所指,随后轻声一笑,“微臣此来是想回答皇上的问话,皇上不是问我,您在我心中究竟是个什么存在吗?”
赟启放下手中的书,“你且说来看看。”
“这就是微臣的回答。”她说着伸手抓落身上的披风,露出里面那一身紫红色薄如蝉翼的纱衣,这衣服造的忒缺德,看起来好像跟没穿一个样。
赟启不禁勾了勾唇,“你不要告诉朕,你是来自荐枕席的?”
“然也。”
赟启倒有些哭笑不得了。“你的胆子还真是大。”
“我胆子本来就大。”她笑着,笑容灿烂,饱含着深情,“除非皇上不肯的……”
轻轻扯下腰间的带子,紫袍滑落,顿时展露出一副美丽的**。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单薄小巧的肩膀。纤长的大腿。丰满的臀部和胸部,形状美好的让人很想握一握。她的皮肤很细腻,如同均质的牛奶。最惹眼的是那一对挺翘的胸房。微颤的樱桃……
赟启忽觉下腹一紧,不由舔了舔唇角,像这样的极致诱惑,还真是叫人拒绝不得。只是……
他忽然笑起来。这丫头在玩什么把戏,她的身材那么妖娆。那么妩媚,可偏偏神情却好似风雪里坚毅而充满浩然正气。这样的脸配上这样的美妙身材,还真让人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他勾了勾手指,“既然来了。就过来吧。”
他转身闪进纱幔,傅遥只能跟进去,脚踩在白熊皮的地毯上。步子却不轻盈,反而沉重的几乎迈不动。像这样勾/引人的事她还没做过。也不知怎么做,好在对他的身体不算陌生,还不至于太羞涩。
可是……他的腿怎么岔开了,那里面狰狞的,挺拔如高山耸立玩艺是什么?
脸忽然不争气的红了,浑身燥热难耐,却是喝进去的春//药发作了。虽然那东西她趁绿娥不注意的时候吐出来不少,但还有一些残留在身体里,让她想不到的,这药的药性竟是这么强烈。
赟启靠在床上,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每没迈动一下身子就颤一下,而她没颤一下,赟启就会笑一声,到后来声音越笑越大。
傅遥被笑毛了,轻哼一声,“皇上笑声什么?”
“笑你,没有那股媚态却学人家走雨花步,小心再把脚脖子闪了。”
傅遥哀叹一声,果然她是不行的。身体软如面条,一歪身崴在地上,赟启扶住她,“好好的怎么摔倒了?”
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袍不松手,忽然觉得他身上熟悉的清雅气息在她额前萦绕,羽毛般的轻触落在眼角。这种气息很好闻,让她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她温热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吻我。”
赟启不负所望,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身体如火烧一般,想要彻底得到解放,她拼命扯着他的衣服,直到把他完全剥个干净,两具身体相靠,感受着他的体温,反倒有种清凉和舒适感。
“给我,我要。”
他低低的声音道:“乖,把眼睛闭上!”
听着他蛊惑的声音,她乖乖听话闭上了眼睛。在朦胧中感觉到他温柔的吮着她的嘴唇,在被他吮得神智更加迷离的时候,他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带着她的舌头一起翻腾、飞舞、纠缠!
她被他亲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身都靠向他的怀里去,嘴里还情不自禁的发出羞人的嘤咛低吟。
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把这一幕定义为投怀送抱!这本来就是投怀送抱,在宫中勾/引皇上乃是大忌,若被抓住轻则打入冷宫,重则仗毙,像她这样私自留在宫中的人,简直死一百次都不屈,也怨不得他会说她大胆了。
不过是死是活全要看皇上,谁让架不住皇上喜欢呢。
赟启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吻她的唇舌也越来越激狂,还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喘息着。又吻了一会儿,他的嘴离开了她的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傅遥半睁着迷离的眼看向他,胸口急速起伏,“你要干什么?不要停。”
“如你所愿。”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然后突然抱起她放到软软的大床上。
她躺到床上不用再费力寻找站立的依靠了,当他压到她的身上时,她忽然怔住了,“难道你要玩真的?”
“你难得投怀送抱,自然要把握住机会。”
她一动,“我不能。”这一场春事,若然阴阳相隔,他就不怕吗?
他定定地看着她,“别动,有人看着呢。”
伸手分开她的腿,隔着朦胧的纱帐,依稀可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那狰狞之处,凑在那水色荡漾滑腻娇嫩所在轻轻摩擦着,随后一个前冲用力抵入,如暴风雨般猛烈的冲刺一阵阵袭过。
女子的身子被男子握住,双腿动弹不得,他身下那物缓慢向前,又一次狠狠地尽根没入。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如波浪汹涌般震荡不已的身影,似乎没有任何停歇下来的趋势。女人的叫声频频传来,让人不禁赞叹男人的好体力。
过了许久之后,女子才轻吟一声,面团一样瘫软下去。
……
不知过了多久,阁门忽然打开,傅遥跌跌撞撞从里面出来,满脸惨白,她急匆匆向前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门口守着的太监小蔡子扶了她一把,低声问:“里面怎么样了?”
她结巴着:“皇上……皇上,驾崩了……”
小蔡子眼神一闪,不远处等候的绿娥一个箭步跑过来,抓住她的手,“跟我走,快。”
傅遥点点头,脸上全是泪水,她是真的害怕,虽是预想中的事,但一旦事情发生还是让她吓得魂飞魄散。
绿娥握着她的手都能感觉她的身子在颤抖,心里猜想此事多半是真的,她拉着她向前狂奔,不停的跑着,今夜的事不能跟任何一个人说,也不能叫人发现她的存在。所以,必须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出宫。
接应的人在禁宫最偏僻的角落,一路躲过禁军的守卫,有人送她们出宫。绿娥也与她一起,到了宫外就扔下她跑了。傅遥知道,这多半是跟她主子报告去了。
她手里抱着包袱,心还在微微颤着。包袱里是她的官服,子时已至,谁输谁赢马上就要接盅了。等到皇宫再开大门,便是一切揭晓之时,而在这之前她最先要做的就是解毒,解了自己身上的毒。红杏说过,错过了时辰,她便再也活不成。
腿脚还有些发虚,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赶往马耳朵胡同。路上遇上巡夜的,瞧见是她,都打招呼,“哟,傅大人,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她微微一笑,“去找相好的,当然要趁夜才好。”
几人一脸了然的笑,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应天府尹傅大人相好的不止一个,就连皇上都是她的好基友。
找到三号院门,伸手敲了三下,咚——咚——咚——
这个时间李玉华还没入睡,坐在屋里翻着书,他也看不下去,一页书翻了上百遍,纸页都差点翻烂了。只要听到外面有响动就叫书童出去看看,如此来回几十遍,把雨啱的腿都跑细了。
他一个劲儿埋怨,“公子,人未必晚上过来,等明天不行吗?”
李玉华摩挲着手中的木盒,心揪揪的,好像被人狠抓着。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让傅遥去的,不管事情成或不成,于他都是一种煎熬。
就在这时,听到敲门声,他一个抽冷子站起来,“雨啱开门去。”
转头一瞅,那小子早抱着柱子睡着了,口水流下来,睡的那叫一个香啊。
李玉华无奈地摇摇头,只能自己去看门。
打开门,看见外面失魂落魄的傅遥,他的心微微一痛,“你可是受伤了?”
她摇摇头。(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会努力“做”的
坐了一会儿,也没人上菜,每个人面前摆着一壶茶水,喝的肺叶子都泡起来了,也没见皇上出来。
有人不免嘀咕:“皇上这是怎么了?”
又等一会儿,刘福成出来,高声道:“皇上身体不适正在用药,请诸位大人再稍坐片刻。”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这些大臣从一大早就进宫来给太后拜寿,折腾到现在早就饥肠辘辘,可皇上不出来,也没饭可吃,更没人敢走出大殿,都在这儿干坐着。没人大声喧闹,但私底下咬耳朵的却不少。
“张年兄,皇上这是什么病?”
“不知道啊,看戏那会儿瞧着还挺好的。”
“李年兄,皇上不会出什么事了?”
“切莫多言,切莫多言。”
“陈年兄……”
你丫个呸的哪儿那么多废话……
到了后来惠郡王都有点坐不住了,他虽没向别人一样频频看着殿门,但从他抓进衣襟的手,依稀感觉到此时他是很紧张的。
傅遥心中微微一动,他这样不问世事,如过隐居生活的人,究竟在在紧张什么?
紧张的不是一个,有的大臣坐不住了,站起来要出殿门,被守门的侍卫拦住,说是皇上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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