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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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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瞧着,忽然视线中闪过一个人影,那是一个清扫落叶的下人,一身青衣小帽,傅遥看了一眼,不由眼前一亮,她认识那个人,不就是皇上身边的侍卫吴起吗?

    赟启说会派人相助,没想到这么快就混进来了,只是他知道自己在这儿吗?

    正心疑的时候,吴起已经看见了她,先是一阵惊疑,随后对着她挥了挥扫帚。

    此时傅遥想藏已经藏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以这身女装相见。

    吴起看着她,掩嘴直笑,“傅大人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进来了,只是你这癖好还真奇怪,怎么又上扮了女装?”

    傅遥暗自松一口气,他不是跟踪她,只是巧遇了而已。

    她摸摸鼻子,“我扮女装不行吗?京城认识我的人太多,不这样怎么进得来?”

    “不知……大人现在的身份?”

    “我是那二公子新娶的小妾。”她叹口气,自己也觉说出这身份有点寒碜,说到底她好歹也是曾经在官场混过的。

    吴起果然笑起来,“怪不得皇上说您行事全无琢磨,没想到怪诞如斯,您是从哪儿找了这么个身份的?我布置了半个月,才在这府里找了个下人的身份,每日清扫庭院,根本进不得主人内堂,到现在还什么消息都没探出来。”

    傅遥还要多问她两句,却见两个小厮抬着一只大木桶过来,后面跟着丫鬟春香和春兰。

    瞧见她,春香冷冷一哼,“小夫人,你不在屋里伺/候公子,在这儿跟一个下人闲聊什么天?”

    傅遥收起刚才低三下四的小样,讥讽地扫了她一眼,犹如一阵寒风扫过。

    春香莫名的打了个寒颤,硬声道:“你还不赶紧进去。”

    傅遥心里暗恨,被一个小丫头呵斥,真是平生之辱,她强忍着想抽她的冲动,笑道:“我就是出来熟悉一下环境,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春香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她清楚地看到那白眼珠猛地翻起,然后又退进眼皮中。

    春香带着两个小厮抬着水桶进屋去了,傅遥看着她愤而转身的背影,不由暗道,这丫头肯定是暗恋易东风的,否则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大敌意。

    见房门关上,她立刻转头对吴起道:“你若能出府,就到我原来那宅子里送个信儿,若是杜平月回来,就告诉他,我在此地,让他尽力相助。”说完也不待他同意,匆匆跑回屋里去了。

    吴起咧咧嘴,他要出去并不难,但那个杜平月,他是知道,此人脾气秉性怪异,想让他办事也不容易,一句说不对了很可能把他宰了。

    傅遥冲口说出杜平月,心里立时有些后悔,自己每次一入险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可自己走时说走就走,连句话都不留,现在遇到难处,又把人找来,他若知道了,多半要生气的。

    早想过杜平月再见她是一副什么场景,打她骂她是一定的,但然后呢?他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帮她?

    回到房里,面前放了一个大屏风,易东风坐在屏风后的澡盆里,盆中装的都是草药熬成的药汤,一进屋便是一股刺鼻的药味儿。

    易东风听到房门轻响,展颜一笑,“你回来了。”

    傅遥点点头,“去外面坐了坐。”

    “回来了就好。”易东风对春香道:“不用你伺/候了,夫人在这儿,以后这些小事就让夫人做吧。”

    春香脸一寒,拿起毛巾往傅遥手中一甩,那模样恨不能把她的手甩烂了。在她看来,是自己的好事被人抢了,可傅遥却觉得是天塌下来的倒霉。她什么时候会伺/候人了?还是一个正洗澡的裸人。(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她的夫婿
    傅遥注意听着,并没听到什么吹吹打打的声音,府门前似乎也没什么人声,来接她的人肯定没几个。心里不免奇怪,这哪是在娶亲啊,娶个妾也不至于弄得清冷如斯?也不知罗子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将会以这种方式出嫁?

    进到府里,走了一射之地轿子方落下,有两个丫鬟搀着她下前走,似乎推开了一扇房门,她感觉到双脚踩过门槛,然后她们把她送到床边坐下。

    一个年老的声音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您早点安歇吧。”

    傅遥纳闷,“这就完了?”

    “不完还想怎么着?”声音略带点不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傅遥气得想骂人,这才不过中午,正是拜堂的时候,一不拜堂,二没喜宴,连宾客都没有,新郎不在,也没个府里的主人在场,还有那个老嬷嬷对她说话不阴不阳的,混没当她是这里的新妇,这是结的狗屁婚啊?

    若这真是她的婚礼,她肯定会暴跳着先把新郎砸出来再说。可这是喜娘的婚礼,她大闹一场似乎总觉得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不过也幸亏喜娘跑了,否则要是看见自己嫁进来是这种境况,那真是想上吊的心都有了。

    默念了几遍“干我屁事”才压下心头火,她拉着个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问:“这位妹妹,请问我夫君去哪儿了?”

    “公子在前院看病呢,一会儿就进房来了。”小丫鬟冷冷说着,甩开她的手,“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吧,一会儿有人给你送饭来。”

    “那我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只要不出这个屋,干什么都行。”她说着转头对那嬷嬷耳语了几句,嬷嬷频频点头,“行,姑娘放心,我这就去。”

    这丫鬟俨然有种主人的范儿,年纪不大。说话倒挺有威信。她一句,“都走吧。”一瞬间屋里的人都走了个干干净净。

    傅遥叫了半天也没人听她的,等了一会儿见屋里没声了。便伸手拽下盖头。

    往四周看看,这房间还算装潢不错,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绣工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

    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至少有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并茗碗痰盒等物。

    傅遥看了一圈。很觉这里主人的品味不错,坐在椅上自己倒了杯茶,翘着腿喝起来。完全没有新嫁娘的自觉。人家没把她当新娘看,她也犯不着自己给自己立规矩。

    她们说不让她出去。她自然不会听话的,出去看看是必须的,只是在这之前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她明显是嫁了个病夫,可那个生了病的夫婿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来呢?

    灌了一肚子茶,眼看着太阳西斜了,还没见人送饭来,那个夫婿也没影子,不知道是病死了还是怎样?

    实在等不下去了,她站起来,正打算出去瞧瞧,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有人喊着:“快,快,抬胳膊,给架起来。”

    这是来了吗?傅遥慌忙跳回床上,抓起盖头盖在头上,然后端端正正坐着,静等着她的夫婿进门。

    门开了,似进来了不少人,瞧见傅遥,一个男音道:“先把新娘子扶下来,公子要上床上躺着。”

    两个人过来把她扶到一边,就听有人道:“快,把公子搭床上去。”

    傅遥感觉得到床上一沉,似乎多了一个人,那人不停地咳嗽,床剧烈抖动着,让人很觉他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公子,你觉得怎么样?”一群人围着他嘘寒问暖,又是喂汤又是喂药的,照顾的无微不至。只是所有人都从她眼前过,却没一个想起她来。

    傅遥坐在椅子上,等了许久,才听一人道:“公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咱们。”

    “嗯。”有人轻应了一声,听声音虚弱无比。

    傅遥轻嘘口气,瞧这意思她一时半会儿做不了寡妇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人似乎走光了,半天一点生息也无。傅遥偷偷掀起盖头往床上瞧去,那个像是自己夫婿的男人已经闭上眼沉沉睡去。

    傅遥暗骂一声,丫了个呸的,他倒是好睡,把她这个大活人往哪儿放呢?走过去,瞧了眼那个所谓的夫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不是易春风吗?那鼻子,那眼,简直就和易春风一模一样。这叫什么事?难道她竟是嫁给了易春风吗?

    只是不知这是那个风流成性专勾引寡/妇的易春风,还是那个冰冷刺骨很想杀她的易春风?若是后者,自己可掉进狼窝里了。

    仔细再瞧几眼,又觉得都不那么像,他似乎是两个易春风的综合体,有些冷,有些柔,尤其是那微微病意和一脸苍白,都是两人不具备的。难道人病了之后,就变了个模样吗?

    盯着床上的易春风看了半天,真不知道该把他怎么办?或者干脆用被子捂死他算了,也省得日后留有后患了。

    虽心里这么想,却终不敢动手,在床边如转磨磨一般走来走去。正走着,床上的易春风忽然睁开眼来,眼神如刀子一样射在她脸上。

    他眼神冷,声音更冷,“你就是给本公子冲喜的女人?”

    傅遥心瞬间凉了半截,这人看起来很像那个想杀他的易春风,或者他不叫易春风,还有个另外的名字?

    “你是谁?”她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一副惊骇的模样。

    那公子本来对她不感兴趣,见她这惊吓的模样,不由多看了几眼,随后轻“咦”一声,“看着你很眼熟啊。”

    他是认出她了吗?傅遥低着头假装羞怯,“公子,奴家第一次进京。”

    那公子疑惑的看她许久,瞧着她的头越来越低,轻哼一声,“这倒也是,那个人怎么会是个女人,果真是我认错了。”他说着咳嗽几声,嘴角挂起一抹微笑,“他们倒真是会选人,居然选了个和那人像了**成的,这以后倒不会寂寞了。”那笑容颇有些玩味儿,很像是到手了一个新玩具。

    傅遥看着他,嘴咧得跟苦柿子似地,她该庆幸他没把自己和傅大人当成一个人吗?

    现在这个他无疑是陌生的,长相熟悉,但内心却颇让人琢磨不透,不过有一点让人很确信,那就是他肯定见过她,至于在哪里就不定了。

    公子看了她片刻,似乎药劲儿上来了,翻了翻眼皮,又沉沉睡过去。

    傅遥叹口气,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嫁人了,而现在夫婿就在自己身边。也亏了他身子不好,不用担心洞房之夜。至于以后能不能做真夫妻,还在未知之列。

    只是现在呢?他是睡着了,可叫她怎么办啊?

    看了看屋里,整个屋里只有一床被子,正被她的夫婿盖着,而这里也肯定不会有第二张床。大晚上的也不知睡哪儿?

    她盯着那被子看了半天,很想自己盖到身上,可抢一个病人的被子是不是太禽兽了?

    看他病的那副样子,很觉不忍,算了,省得冻死了还得办丧事。人生苦短,被迫穿了一次嫁衣也就算了,她可不想为不相干的人再戴一次孝。在柜子找了几件衣服,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似地,把两把椅子搭在一起,凑合着过一夜得了。

    这么睡了一晚,第二日醒来,浑身又酸又痛的,她哀叫着爬起来,刚把身上裹的衣服脱下,床上的男人就醒了。

    他咳嗽着坐起来,眉角微微皱起,“怎么睡的这么冷?”

    转过头看了一眼傅遥,“是不是你把本公子的被子给拿走了?”

    傅遥白他一眼,是他自己蹬被子好不好,都病成这样了还不消停。

    男子终于找到了他的被子,然后忽然惊觉她是在椅子上过夜的。

    “你怎么没在床上睡?”

    傅遥呐呐,“床……太小。”

    他没再问什么,高声叫人进来。

    一个丫鬟应声而入,这小丫头十**岁年纪,穿着一身粉红的衣裳,打扮的甚是俏丽。她一开口,傅遥就很确定这是昨晚那个略有些跋扈的女子。她应该是公子的贴身婢女,浑身上下都透着那么股子风/骚劲儿。

    “公子,奴婢伺/候您更衣。”

    那公子点点头,一边穿着衣服时不时扫傅遥一眼,那模样像是要在她脸上盯出个疮来。

    傅遥低着头,心里免不了腹诽,这丫的到底在看什么?他的眼神已不如昨日那般凌厉,只草草一掠,又看向别处,神态若有所思。

    他洗漱完,换上一身月白的衣服,头发梳的溜光水滑的,看起来很是玉树临风。

    那丫鬟一边给他整着衣边,一面笑道:“公子,您今天气色很好,看来昨日用的药效果很好。”

    “也许是这冲喜冲的很有效呢。”公子微微笑着,转首又扫了傅遥一眼,仿佛突然才想到似地问她,“你叫什么?”

    “喜娘,罗喜娘。”(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意外竟然嫁了人
    “皇上问易家,可是有原因?”

    赟启道:“朕要你潜进易家,查清易家有没有不臣之心,他们家族包揽了逊国几大兵器工坊,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傅遥微微一怔,他怎么会突然怀疑易家了?她在朝中多年,一直听说易家勤勤恳恳经营工场,对皇家也极为忠心。

    “皇上可是听说了什么吗?”

    “人心难测,鸭胗难剥,听到什么不可信,朕要的是安心。”合着是不是没影的事,都不知道呢。

    有些意外赟启的心思,费了这么多心力把她找回来,就是为了查易家吗?易家会不会危害朝廷暂且不提,这满朝文武这么多人,差事派给谁不行,怎么就必须得她呢?

    她不明白,越不明白心里越慌,要命的小皇帝到底在计划什么?

    赟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思她,想她,念她,她的离开,让他所有的情绪似乎都释放出来,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不舍。

    以前她在时还不觉什么,等她一走,才明白没了她真的不行,而这种不行也不知是体现在公事上还是私事上。他不想觉得是因为自己需要她才让她回来,那就至少该给她些事做。至少证明这不是他,而是国家需要这样的人才。

    站了半晌,忽然很怕自己再站下去,会真的忍不住去摸她的脖子。转身回到龙座,挥挥手,“你去吧,朕叫付云峰全力支持你,记住绝不能露一点破绽,也不能叫人知道你是朕派去的。”

    “遵旨。”

    从养心殿出来。傅遥的嘴咧成柿子,她真不想替皇上做这件事的,可是傅小玉押在人家手里当人质,不做也得做了。只是想查易家,谈何容易,那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戒备森严的高门大户。

    出了皇宫,考虑要不要先回客栈。她现在恢复男儿身。也不宜再以女儿姿态出现。可罗子成现在焦头烂额的,这是她的家事,她也不能不管。

    思之再三。还是决定先回一趟客栈,就算要走也得跟舅舅告个别不是。

    她换回女装,回客栈找罗子成,他正坐在房里抱着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

    傅遥问道:“舅舅,这是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罗子成顿足捶胸。“这都怪我啊,非要攀什么名门,结了这门亲事,现在女儿不见了。可叫我怎么办啊?”

    傅遥看他哭成这样,不由有些好笑,舅舅也算经过些事的。怎么就这点事便哭成这样?若是她,想法子搪塞过去就是了。哪还需要哭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亲家来人了,说是家里有急事,明天就来接人,可喜娘还没找到,这叫我该如何呀?”

    婚期还有十来天,突然提前肯定是有原因的。傅遥给他倒了口茶,“舅舅先喝口水,此事也没那么难办,那个婆家有人见过喜娘吗?”

    “这……还没有。”

    “既然没见过,找个姑娘代嫁就是,下人里也有几个丫鬟,从中挑一个就是了。”

    罗子成顿时止住哭声,“这样能行吗?”

    “要不你就告诉夫家,新娘病倒了,不能嫁了。”

    “这不可,夫家势大,且已经放过话了,若是明日不把人嫁进去,要叫罗家为他儿子抵命。”

    这么说,难道是新郎身体不好了?或者嫁过去的人,很有可能第一天就变寡妇。

    傅遥嘘口气,“舅舅这是疼女儿吗?居然叫她嫁给一个病夫。”

    “我也不知他是病着的。”

    他来回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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