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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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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己都在杭州妓/院住了月余,她偶尔来一回有什么了不起,何况最近风声没那么紧,看大厅里坐着的,有几个还是熟面孔。她笑着对临近的一个官员抱了抱拳,那人却没敢回应,低着头装没看见。
傅遥哈哈一笑,转头向芍药介绍杜平月,“这是杜侯爷。”
杜平月的相貌足有叫天下女子都为之疯狂,芍药一眼看见杜平月,双眼瞬间冒出心形。
“侯爷。”她几乎是扑到杜平月身边。
傅遥踢了踢他的脚,示意他热情点,杜平月只好强露出一抹笑。心里暗恨,他什么时候居然沦落到,要讨好一个妓女的地步了?
傅遥也要讨好芍药,亲手给她倒上杯茶,笑着问:“芍药姐姐在这院子里待了多久了?”
芍药笑笑,“我十岁卖身在这里,也有十年了吧。”
“可想过要离开这里?”
芍药立刻眼前一亮,“大人要给我赎身吗?”
傅遥还没说话,一个龟公端了一个托盘进来,说是圆夜姑娘特别吩咐送来的。她一看,那是一盘绿色马奶葡萄,一串串晶莹剔透,看着很是惹人。
杜平月看她那馋样,伸手包了几个放在小碟子里,递在她手边。傅遥夹起来一一吃了,果然清甜无比,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比不上外面那紫葡萄味道更正。
芍药嘴角微微张着,看着两人觉得很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总之,这两人似乎太**一些了。
傅遥一个劲儿吃葡萄,刚才话说了半截就没下文了。她心里痒痒着,不由靠过来,轻推着她的肩膀,“爷,奴家问你的话,您还没回呢。”
傅遥笑着一指杜平月,“我是没那么多钱的,不过这位杜侯爷却是有身家,他还未婚,正缺一个暖房的小妾,你若服侍的好,没准有机会呢。”
芍药立刻欣喜若狂,从看见杜侯爷第一眼开始她就喜欢了,见了这么多人,还没见过像他这么风度不凡,漂亮的让人心痒难耐。她缠着杜平月,如条蛇一般攀在他身上,“杜爷,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您就收了奴家吧。”
杜平月横了傅遥一眼,这是叫他改为以色相诱了吗?想想他们此来的目的,他还是很配合道:“芍药姑娘这么漂亮,我自然喜欢的。”
芍药听得心花怒放,更是往他怀里钻,口中说着:“爷这么说,奴家真是羞死了。”
她嘴上说着,行动却没半分“羞死”,一双素手摸上他的胸口,大有占人便宜的意思。
傅遥见芍药被迷,趁机问道:“姐姐在这里十年,可见过春香阁的主人?”
“主人?见过啊,只是他不经常来就是了。”芍药笑道:“不过他也不是真正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至于是谁,恐怕只有圆夜姐姐知道了。”
“谁是圆夜?”
“就是带爷进来的人,她还给爷送了盘葡萄,看来很给爷面子呢。”
原来那女子就是圆夜,她都知道家主的宠物爱吃葡萄,可见与家主关系不一般。瞧这里的人,对她多少有些惧意,她的身份想必也是不低的。
对于春香阁的主人,傅遥从没听过的,不过从芍药嘴里,她得知他是个很神秘的人,且很少到春香阁来,见过他的更没几个。
一个不常露面的人,却能让这家妓/院客似云来,可见很有生意手腕的。外界传闻说这春香阁是某个有背景的人办的,就连官府也会卖几分面子,在京城经营数年,形成这等规模,绝对不是轻易办到的。有人说主人是南方人,也有人说是北方人,但真正见到的却少之少,据说这位主人还有个怪癖,三品以下官员恕不见面。
三品以下吗?傅遥嘴角不由扬起来,该说这位仁兄架子太大呢,还是他别有目的,以此來隔离那些对他感兴趣的人?
对杜平月使了个眼色,告诉他该行动了。
杜平月借故要去更衣起身走了,傅遥知道他找圆夜去了,继续喝着茶和芍药闲聊天。两人正说得高兴呢,突然一个拳头砸在桌面上,一个声音大喝:“小子,敢动本大爷的人,真是好大胆子。”(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爱是什么
傅遥问了他许多,该说他都说了,把这些联系起来,免不了让人想到京城里有人连接着易东风和另一个人,而这另一个人想必就是幕后指挥易东风的人,那么会不会和指使李玉华的是同一个人呢?
二爷?三爷?四爷?五爷?若这是按顺序排的,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会是大爷吗?
傅遥真不想管这件事的,可是无形中她似乎又陷了进去。她好像被某个人在牵着鼻子,让她闻什么就闻什么,而闻的臭味儿多了,鼻子也不好使了。
揉着鼻子从监牢里出来,想到养心殿里那位,心情顿时变得坏透了。原本她还觉得自己是占了他的便宜,现在想来却似乎是叫人占了便宜。她的身体白白给了他也就算了,现在还得为他做牛做马,她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吃亏呢?
坐上轿子,掀起轿帘看着外面热闹的长街,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昨天她还是女儿身,今天就变回来三品的应天府尹,变戏法都没这么快。她辞官辞了这么久,本以为摆脱了与官场的牵绊,可兜兜转转却又回来了,心情自然不爽的。
回到傅府,刚踏进府门,就觉眼前一闪,一个黑影重重向她扑了过来。她前脚刚迈进门槛,后脚抬起未落地,正是重心不稳之时,被他重重一扑,身子向后一仰,来了个华丽的摔倒,后脑勺重重摔在地上。
头好疼,看着紧贴着她嬉笑的那张脸,不由恼怒起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个小王八蛋,你想弄死你爹啊。”
傅小玉委屈的摸着自己脸。“爹也真是的,我只是想给你惊喜而已。”
傅遥嗤一声,鬼才想要他这种惊喜呢。他好险没撞死她。不过皇上还算守信,果然把他放出来了。这臭小子看起来精神十足,双颊红扑扑的,应该没受到多少罪。只是明显没学乖啊,做事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
后脑勺肿了老大一个包,疼得她直抽抽,越想越气,抬腿又给了他几脚。
杜平月和杜怀随后出来,看见傅遥的狼狈样都不由笑起来。“这父子俩真是亲热啊。”
杜怀补了一句,“亲热的都动上手了。”
傅遥送了他们一个大白眼,进府找石榴给她上药。
在屋里等了一会儿,走进来的却不是石榴,而是海棠。她手里抱着个药箱,数月未见她,她似乎多了几分女人味。
“你回来了。”傅遥低而你着却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三字,“多谢你。”
这些日子傅小玉被关起来,都是她在身边照顾他的。也多亏了她,这小子才没惹出更大的麻烦。
海棠低笑一声,“大人也真是的。您救过我的命,照顾少爷也是我应该做的。来,低下头,我给您上药。”
傅遥低头享受着她轻轻的触摸,她之所以不敢面对她,无非就是心里那一点愧疚,她是女人的事不能告诉她,而她的感情也注定是白付了。
海棠用药油轻轻给她揉着肿块,嘴里笑道:“小玉是太想你了。才会做事莽撞,你不要生气。”
一提起傅小玉。傅遥气就不打一处来,气道:“就是因为我是他爹。才会更生气,他也二十岁了,还这么胡闹,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海棠笑道:“一个人一个活法,我倒觉得不长大也没什么不好,有你这个能干的爹在,还能少他的吃喝吗?”
傅遥轻哼,“我又不能照顾他一辈子。”
“不是一辈子也差不多,你就比他大五岁,还怕死在他前面吗?”
傅遥气结,就是因为抱着这种想法,这小子才这么不长进的,自己就是他的长期饭票,白吃白喝白花,还给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丫个呸的,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他什么了?
两人正说着话,高宝走了进来,听两人说傅小玉,不由笑道:“要叫他长大还不容易,男人想长大就叫他成亲,有家室的男人自然成熟些。”
这话倒提醒了傅遥,确实该给傅小玉找个女人管管他了,也省得他一天到晚老在外面惹祸。
她道:“这倒使得,你夫人是京城人,让她帮着物色个合适人选,不一定要出身名门,最重要的是脾气烈一些,能拿捏的住人的最好。”
海棠听着两人热烈的讨论着,掩嘴偷笑,“当爹的还没找到媳妇呢,先给儿子娶妻,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傅遥一滞,看她颇含幽怨的眼神,恨不能头埋到地下去。她是还对她怀有幻想,在故意点醒她吗?或者她也该考虑把海棠嫁出去了,她模样长得好,性子温和,岁数不大,又会做家务,应该比石榴好嫁多了。
上好药,叫两人都出去,她一个人趴在床上发呆,正想着事呢,窗棂咔吧一下,紧接着一双软如棉絮的脚落在地上。
傅遥虽然没听到声音,却能感觉到那人是谁,两人砸一起待的时间太长,她能轻易感受到他的气息。
杜平月向她缓缓走来,“你伤了后脑,我瞧瞧伤的怎么样了?”
傅遥叹口气,“你下回想进来,先敲门怎么样?”
他颇有理,“你锁了门了。”
这自然不能作为理由的,但杜平月显然没理会这话的意思,更忘了一男一女相处本该避嫌的。他直接走到床前,爬上她的床,手伸进她的头发间。
傅遥想挣扎的,可是头太疼了,懒得动,任他的手插进她的发丝。
杜平月盯着头皮翻了半天,大约是确定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吧,才道:“以后小心点,你也老大不小了,还那么爱摔跤。”
又不是她想摔的。傅遥磨了磨牙,懒得跟他争辩这是因为谁,她和傅小玉似乎命里犯冲的。从遇上他开始,她就没好过。
想了想道:“我打算给小玉定亲,你觉得如何?”
“你是他爹,这事你说了算。”
定亲的事并不难,自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说什么傅小玉也不敢反驳。困难的另一件事,她要如何才能找到背后指使之人,让易南风洗清冤枉呢?
拄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道:“我今晚想去趟春香阁,你与我一起去如何?”
杜平月摇摇头,“官员不能出入风月场所的规矩还没废,你被皇上罚了才多久,这是要故态重萌吗?”
傅遥苦苦一笑,“我也是没办法,那里有要查的事,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杜平冷笑,“你没办法?你怎么会没办法。现在傅小玉也回来了,再也没有牵绊你的事了,你完全可以和我离开京城,再不管这里许多是是非非。”
傅遥不解,“我和你?”
“对,就你我两人,我们走得远远的,寻一个风景秀丽之所,安安静静度过一生。”
傅遥狐疑地看他,“你在说什么?”
杜平月叹息,这丫头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可是一遇上感情之事就犯起傻来,他是在向她求亲,在向她求亲,她难道感受不到吗?
傅遥确实没感受到,她只是觉得奇怪,杜平月知道她是女人之后的反应太奇特了,他应该想掐死她,诅咒她,恨她欺骗了他这么多年。可事实上他愤怒是愤怒,可似乎还有点高兴,这会儿非要跟着她,是因为什么?
她从五岁开始就整天跟个男人似地过日子,很少把自己真正当成女人,更不知道恋爱是什么。在她心目中,所谓的爱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也因为此,她才有了只生娃不嫁人的想法。主要是她无法想象自己作为女人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样子,不过这回易府做细作的事,似乎让她感受颇深,最起码她明白了,原来和人做夫妻也不是那么难的事。可……如果这个人换成杜平月呢?
看着眼前这张美得绝伦的脸,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应该是喜欢杜平月的,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相濡以沫,点点滴滴,都渗入了她的身心,她的灵魂。但这就是爱吗?爱到底是什么?爱一个人又该是什么感觉的呢?
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几乎凑在她脸上,他低低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放心,我会对你很好的,很好,很好……”
傅遥只觉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然后大叫:“啊——”
天还没黑呢,她叫得太过凄惨,外面还在聊天的高宝和杜怀都听见了,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动手。“轰隆”一声房门被踹开了,在看见房间里的一幕,两人都不由瞪大眼睛,嘴也长成了鸡蛋状。
床上的杜平月和傅遥几乎抱在一起,傅遥背身趴在床上,杜平月俯身压在她身上,那个姿势,那个动作,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
杜平月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冲进来,被人看到这一幕他也颇觉尴尬,慌忙跳下床,解释道:“这……我只是在看她的伤口。”
高宝和杜怀一脸了然的笑,他们早觉得杜平月和傅遥两个人有问题,两人都拖着不肯成亲,也都对女人不感兴趣,原来是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
杜师爷和傅大人,这两人究竟哪个是攻哪个是受呢?(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狱中探美
看着她迈出养心殿,赟启很怀疑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跟着了魔一样,从她按摩一开始就想抱住她,以前虽也有过,却是淡淡的,若有似无的一点小心思,但现在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了。
是从杭州回来之后吗?他竟然有了强烈想把她留在身边的念头。或者该给她安排另一个官位了……
问刘福成,“内侍的官位里可有空缺吗?”
刘福成一吓,“皇上,您这是打算把傅大人弄进宫里做太监吗?”
赟启横他一眼,这老头越来越会胡说了,好不央的他阉了她做什么?也许不该问他,应该问问付云峰,有什么官位是在宫里办公的。他总觉还是把她留在宫里更妥帖些,这样也省得她一天到晚想着怎么离开了。
※
傅遥从宫里出来,杜怀在宫门前等她,自从高宝成亲之后,就是他跟着轿子了。她出门他必然跟着,进宫时也在外面等着。
杜怀瞧见她出来,长长舒了口气,“我的爷,你再不出来,还以为叫皇上怎么着呢。”
傅遥莫名的脸一红,叱道:“别胡说。”
杜怀嘟囔句,“哪个胡说,每次跟你进宫一等就是大半天,人都走了好几拨了还没见你出来。”
确实是,这会儿早下朝了半天,宫门前就他一个人。
傅遥忽然颇觉头疼,杜怀都要这么想,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不定成什么了。
转身上车,忽然想起一件事,迈上去的脚又下来,“我记得你答应过易家那个丫鬟要带人家出来,不会忘了吧?”
听她这么一说。杜怀才想起来,他真忘了还有这么个女人了。不过叫他去易府带人,他还真没那个心情。一个小丫鬟骗了就骗了。难道还真要兑现承诺不成?
“这事以后再说吧。”
傅遥现在也没空管这事,吩咐他先送她去见易南风。
易南风被关在大理寺。那里是关国家要犯的地方,能进来的不是做官为宦的,至少也要有一定影响力,当然也要犯了不赦的重罪。以前听人谈起这个地方,总说大理寺多么多么恐怖,凡是进到里面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是傅遥第一次进大理寺,能进来这里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犯人。一种是牢官。像她这样,既不是大理寺卿,又非刑部提审,却能进来探监的简直如凤毛麟角般稀罕。
她说要来,皇上便给了她手谕,也难怪许多人会在私底下议论纷纷,说她和皇上关系如何如何了。现在连她都觉得,他们之间有些暧/昧的太过。
在牢官的带领下往里面走,监牢并没有想要中那么潮湿阴暗,比普通州府县衙的牢房环境都好许多。墙上也没挂着众多刑具。更没有像外面传说中的像阴森地狱般的惨叫声。
傅遥四下看了看,不由道:“这儿瞧着也挺好的。”
牢官笑着给解释,“这里是特别看护的牢房。不是谁都能关进来的。”
傅遥立刻会意,这都是要钱的。
易南风被关在牢房的最尽头,一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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