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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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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遥很觉为难该该怎么说,从杭州开始她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儿,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阴谋,只是到现在她还不清楚,这帮人拉帮结伙要做的究竟是什么。但不管做什么,其结果都是对赟启不利的。她应该跟他说的,于情于理都该讲明白。但是里面牵扯到李玉华,让她一时不敢妄动。她不敢说这些异姓兄弟的关系,也不敢说自己见过他们中的大部分。李玉华对她的威胁很明显,她敢吐露一个字。他所能做的绝不仅仅是揭出她的身份。所以她不敢冒这个险,既然已经决定离开这里,实在没必要再添事端。
可是越往下深究,事情越惊心动魄,也越让她对赟启牵肠挂肚,她很怕,很怕他会应付不来,很怕他最后陷入艰难境界不能自拔。这样的自己。似乎已经背离了先前的意志,脱离了她预定的轨道。
曾几何时,她变得……这么在乎他了?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再说话,第一次在他面前,她没有低下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
他明亮的眼睛里仿佛洒满了耀眼的星辰,略带茶色的瞳眸如同一片浅色的海洋,点点阳光洒进他的眸心。漾起淡淡的水波。那眸心深处清清楚楚的映着一个影子。那是她的影子,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从他眼眸里看到的那个小小的影子居然只是她。
“你在看什么?”赟启开口了。问出的话让她一时无措。
“没什么。”心中有些慌乱,忙垂下头去,甚是后悔不该在他面前展露心思。
她道:“我在查易南风的案子,春香阁的主人也是私卖兵器的主谋之一。”
“你还是认定易南风是冤枉的?”
“是,此一事本就与他无关,是易东风在其中作假,此人乃心机深厚,所谋之事定是惊天动地,不可不防啊。”
他嘴角微微一扬。“这是你嫁给他月余得出的结论?”
傅遥不禁喟叹一声,“皇上可知那日柴房突然起火。是何人所放?”
“是谁?”
“是易东风,他想要我死。”一想起此事她就觉一阵胆寒。前一个时辰还对她温情无比,后一刻便痛下杀人,此人心肠之毒也是罕见。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火是他放的,但在易府之中,会希望她死的,想来想去只有他了。
赟启原本平静的脸上也有一丝动容,几乎是磨着牙道:“你是朕的人,这厮竟也敢。”
真难想象皇上会在养心殿骂人,幸亏这里就他们两个,若被人听见怕是惊掉眼珠子呢。傅遥微微一笑,他平日里看着严肃,但有时候冒出的话也挺可爱的。
不过“她是他的人”是什么意思?是他对手下的统称,还是他已经觉出了什么吗?
心里砰砰直跳,不知该怎么插这句话。
赟启却已经在咬牙切齿了,恨声道:“本想给易家留些体面,如此看来这体面也不用给了。你去查,查出易东风,朕亲手废了他。”
傅遥差点笑出来,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好,被人保护着,有人会替她报仇的感觉,好的让人想飞起来。
赟启看她掩嘴偷笑的样子,忽觉自己失言了,他是一国之君,本不该这么情绪化的,可是自从杭州一行回来他就不对劲了,莫名的对她多了一丝留恋,在乎她的生死,在乎她是否受伤,甚至在他眼里已经不把她当成一个朝臣看了,不仅仅是他的宠臣,而是……
该是什么呢?心里彷徨着,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决定。他不知道要把她当成什么,臣子?知己?或者爱人……
他会在得知她被人放火的第一时间赶往易家,不顾自己的身份,不想自己该不该去,就那么莽莽撞撞的去了。到现在提起此事,付云峰还会说他太过随性,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妄去民家?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上折子提醒他注意体统,尤其是太傅差点在朝堂上跟他急了眼。
那时候他根本没想后果,只觉得想去就那么去了,此刻想来确实莽撞太过。而深思原因,其结果让他无以适从,他动心了,如当年先皇一般,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男人。
他们李家是有这种遗传吗?他皇爷爷如是,皇爸爸如是,他也如是?
突然站起身,几步窜到傅遥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吓了一跳。
“皇上?你?”
“别说话。”他低语着,手指抚上她的发丝。
她今早一定是匆匆赶来上朝的,发髻绑的不够紧,有一缕垂下来,让她平添了几分诱人姿态。
“你很美。”他低喃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颤,想起那一夜两人缠绵之时,他也是这么说的。他说他对她动了心,而她毫不留情的拿银子砸了他的头。
那时所为虽是迫不得已,但万一某日他知晓了,不知会不会也很想敲破她的头。
他的手指那么温柔,低声提醒,“皇上,臣是傅遥。”
“朕知道……”
“请你把手从我脸上拿开好吗?”她很想这么说,可惜终没敢开口。在帝王权威面前,又有多少人敢于拒绝呢?
赟启的手从她脸上滑下来,滑向她的脖颈,细滑的触感让他满足的叹息一声。这种感觉很奇特,心脏狂跳不止,与他以前碰触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他抬手拨开她额前散落下来的头发,薄唇吻下去,印在她眼角,分分寸寸,设下诱惑,令她对他所做一切都毫无抵抗力。
甜美的感觉充斥着她的神经,一方温软的东西触上她的眼睛。傅遥差点想逃,奈何控着她的手太用力,亲吻她睫毛的唇又太温柔,她不忍心退去,于是就这么任自己沉溺在这份疼爱里。
在那双唇移到她唇上之前,她隐约听见他低低的声音说了句:“朕知道,虽然知道却不想放开。”
如此情意绵绵的话,傅遥也不禁听得心潮荡漾……他吻上她的唇,轻咬着她的唇角……
她听见他说,“你在发抖吗?”然后他的体温就覆上来,温暖如温泉。他的唇摩挲在她的颊边,低喃着:“别怕,朕不会把你怎么样。”
这一句好像是天下最无稽的谎话,一个男人对女人说,“我只是在你身边躺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然后是“我只是抱抱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而最终的结果却是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了。
不过她确定他是真的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因为他与她一样,身体也在颤抖,或者他只是在测试,测试自己究竟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而她也如他一般,迷茫的,陷在感情的旋涡中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刘福成端着茶进来,“皇上……”一抬头看见这副场景,惊得几乎摔掉茶盏。不用赟启说“滚”,他已经仓惶的跑出去。
外面还在等着觐见的付云峰他出来,忍不住问道:“大总管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刘福成抹了一把汗,往常皇上在养心殿会见朝臣的时候,通常不说你不必进来,他都可以出入的,只是今日似乎很不合时宜。皇上和傅大人居然……居然……
以前也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不寻常,却没想到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皇上一直不喜欢先皇宠爱娈童,但还是为了傅大人改变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倒让他一个老太监侧目了。
“身为皇家人,不该有真情的。”这是当年先皇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但他最终却为了一个叫离弦的男人动了心,以至于后来闯下大祸。
这事就连皇上也只知道一些皮毛,那个事实被深深埋藏下来,随着先帝的驾崩一起埋进了地下。至此之后没人再提起那个名字,可是近日却让他总是不禁想起那个人,脑中闪现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
天可怜见,真希望皇上遇到的是一个可以真心相恋的人,而不是一场毁灭天地的冤孽。(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朝堂大审帝相护
付云峰知道自己不该发这么大的火,这几个月收到参奏她的折子太多了,她俨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一举一动都落人把柄,关于她的谣言飞的到处都是,他是真的担心她。
等付云峰冷静下来,两人坐下谈话,傅遥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春香阁?”她不记得自己说过。
付云峰嗤笑一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刚才我在公事房里,就有人传进消息来,说是你傅大人带人把春香阁给烧了。现在大火熊熊,怕是明日早朝,少不得要有人参奏你了。”
她没在场,这火自然不是她放的,到底是谁消息这么灵通,又这么恶意中伤她?这些年为皇上,也为自己,实在得罪太多人,落井下石的人太多,一时根本猜不出是谁了。
她道:“我扮女人的事,没什么人知道吧?”
“我已经下令府里人不许说出去,至于会不会从别的渠道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傅遥吁了口气,她现在就如坐在蒸笼里,李玉华那些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杜平月也知道了,露馅是早晚的事。而在此之前,要先想好应对之策才是。
付云峰道:“你这些日子风头太盛,也该注意一下的,你……”说着顿了一下,似欲言又止。
傅遥笑起来:“你我也算交情不浅,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咬咬牙,所幸挑明了。“你可知近日京里都在传你什么?”
“传我和皇上行为不检吗?”
“你知道了还不收敛,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事看似只是两人私情,里面牵扯的却多如牛毛,朝中大臣要动心思,满城百姓要闲言碎语,就连那后宫几位也饶不了你。”
后宫几位自然包括他那位贵妃姐姐的,以他和付贵妃的关系,能对她说出这番话,她是打心眼里感激。不管他是为了还上一次科考救他的恩,还是他们自小的情谊,至少他对她还算坦诚。
她道:“此事我心里有数,我和皇上也没什么,不过是谣言罢了,过些日子就停了。”等她一走,什么谣言也没了。
“这样最好。”付云峰幽幽一叹,怕就怕她这么想,皇上却不这样想。
别人听这闲话可能还觉无根无据,他是皇上身边的人,那位主子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她最近扮女人扮的又这么频繁,要是真勾了主子心思,事情怕是要大条了。首先他的贵妃姐姐,第一个就得要她的命。
傅遥早就想好一走了之,也不太担心以后,要不是临时出了易南风的事,这会儿早已经出了京城了。现在让人头疼的是这纵火之事,明日金殿之上该怎么跟皇上解释呢?
付云峰叫人往傅府和应天府都送了信,不一会儿杜怀就来了,一见傅遥哭得跟刚死了娘似地。
“爷,你没事就好了。”
傅遥一把推开他,她还没死呢,哭成这样干什么?
“说,到底怎么回事?”
杜怀抹着泪道:“杜爷走得时候跟咱们说要是到了二更天还不回来,就叫我带着人去救爷。”
傅遥哼一声,“所以你们一言不合打了起来,然后把人家的春香阁给烧了?”
杜怀点点头,他也没想真烧的,只是这些人太无耻,居然叫几个娘们堵着门口骂大街。这帮子在ji/院里长大的娘们,那个嘴皮子利索的,能把直的骂成弯的,死人骂成活的。他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呢,被这帮娘们一骂,火气更腾腾往上冒。
他叫人把这帮娘们清理了,谁知女人凶起来更厉害,后来和兵丁竟撕吧了起来。这些是女人,官兵也不好下狠手,被他们拖着冲不进去,眼见她们是故意拖延时间,怕傅遥出了事,就带着人往里冲,一番打斗之下撞翻了许多烛台,春香阁就烧了起来。
再然后九城巡防营就来了,巡防营一向是压在应天府之下的,哪敢惹杜怀,他们也不敢抓人,后面春香阁烧完后,杜怀就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至于春香阁那一帮女人坐在门口大哭,大骂官府无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定会招惹留言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出了这么大的事,少不得被有心人奏上去。且应天府的人做了这样的事,傅遥也难逃干系。她巴不得辞官,皇上不会削她的职,但一顿狠批是免不了的了,没准还要她做些别的什么事来抵罪。
这事确实头疼,但事情发生了,怪罪底下人也没用。她拍了拍杜怀的肩膀,“你放心,烧了就烧了,那本来就是个贼窝,出什么事我顶着,你现在带人把那儿再搜一遍,务必找到有用的东西。”
她把那院子的方位说了,杜怀立刻带人走了。
付云峰摇摇头,“你就惯着吧,你这帮手下一个个都是胡作非为的,做事全都顾头不顾尾。”
傅遥笑笑,“我顾尾了。”
春香阁本来就是贼窝,烧了也好,只是这个线索怕是要断了,那个可能是春香阁主人的小子是谁,该怎么查呢?
“行了,你想好怎么回皇上就赶紧准备去吧。”付云峰摆了摆手,也懒得跟她废话了。
已经这个点了,赶紧叫人备了轿子把她送回府去,明天还要上朝,她总要回去换官服的。
傅遥回到府里天都快亮了,她也没休息,匆忙收拾了一下就进宫去了。
皇上的朝议通常是没意思的厉害的,今天也不例外,说得都是狗屁话,让人听得直打瞌睡。也亏这些御史们沉得住气,竟然等到朝议快结束的时候才有御史站出来奏道:“启禀皇上,城中春香阁昨夜失火,据传乃是应天府傅遥指使官差放火所致。臣参奏傅遥,火势蔓延致使周边民居被毁,百姓颇有怨言。”
赟启扫了一眼偷偷打哈欠的傅遥,“傅大人有何话说?”
可算轮到她了。
傅遥立马打起精神迎战,奏道:“启禀皇上,昨夜起火确实是事出有因,并非应天府差人放火,而是抓贼之时有人打掉灯烛,致使火势蔓延。”
参奏她的是御史李良,此人惯常与她不合,只听他高声道:“傅大人休得狡辩,说是抓贼打落火烛,又是谁打落的,可有证据?”
傅遥低笑,“那李大人诬陷我放火,又有证据吗?我当时不在火场,何谈指使?李大人没有证据不要胡攀。”
李良气得脸发白,“好,火起之时傅大人身在何处,又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纰漏而不自知?本官倒想问个明白。”
傅遥早想好说辞,笑了笑,“应天府每天要办的差事那么多,不会抓个小贼都要我亲自去吧?当时本官在府中,后来付云峰大人派人来请,去过一趟付府,这付大人可以作证。”
付云峰听直抖手,这关他什么事,怎么又把他扯里面了?
但这个证他又不能不做,傅遥的脾气一向是不饶人,何况昨晚他确实和他在一起过,还是他派府里的轿子送她回去的,巡夜的人都亲眼目睹,也容不得作假。
傅遥和李良争论不休,本来放火之事就是不好界定,若是失误引发的大火,也不好载到傅遥头上。
李良争不过,对皇上奏道:“请万岁爷明察,确是傅大人失职。”
赟启沉思片刻,“那么多人都瞪着眼看着,难道眼见着火起却没人救?怎么又烧毁民居了?”
这点正是傅遥疑惑的地方,她问过杜怀,火起来的时候,那些春香阁的护院打手,甚至连ji/女都冲过来围住官差,似乎有意无意的不让他们救火,以致于错过最好的救火时机。他们像是故意让火烧大了,而这么做的目的恐怕是要毁尸灭迹,把所有证据都烧了,让他们查不出什么吧。
她道:“臣刚查到春香阁就起了火,若说有人想毁灭证据致使火势蔓延也是有的,但要说应天府纵火,我相信他们还没这样的胆子。”
李良正要再奏,却听皇上突然道:“失火之事不是大事,回头再说吧,今日朝议先议西北战事,鞑靼族屡犯边境,战事将起,诸位爱卿有何对策?谁肯为朕披挂上战场?”
一说这事,刚才还议论纷纷的朝臣们立刻如哑了一般,都垂着头谁也不肯开口了。
鞑靼族勇猛无比,朝中现在能打仗的人不多,哪个敢在这时候出头,生怕皇上选上自己去送死。
赟启暗暗冷笑,好个忠君爱国的朝臣们,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说人是非的时候挺会,这会儿倒哑口无言了。
“退朝吧。”他起身往后/宫走。
傅遥看着他的背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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