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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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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苏小姐应着,却恋恋不舍的不肯走,一直问赟启是哪家公子,是什么身份。

    傅遥见他被缠,只好把自己府邸说出来,说让她进京之后找应天府尹傅大人就是。瞧她羞涩低头的样子,八成把赟启想成傅大人的公子了吧。

    苏小姐不停地偷瞟赟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傅遥知道她有话要说,便推说有事出去了。

    站在门口,瞧见几个脑袋在附近探头探脑的,她勾了勾手指,徐东小步跑着颠了过来,“见过傅大人。”

    傅遥哼一声,“你们带了多少人?”

    “侍卫五六十人,都在附近候着呢。自从主子出事后,咱们这些人四处寻找,也是咱们运气好,终于找到了。”

    这个徐东是从小跟着赟启,是他的贴身之人,也算可靠,傅遥点点头,详细情况还等禀报皇上再说吧。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见苏小姐出来,也不知两人聊什么,正事都不顾了。

    徐东看她脸色不对,向里面探了探头,“主子这是在跟那个女人说话吗?就这会儿办一回凤鸾和鸣都完了。”

    傅遥瞪他一眼,“闭上你的嘴。”这小子口没遮拦的,也难怪皇上有什么事不愿带着他。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苏小姐出来,她低着头神情颇有些失落,连门口多了一个人也没看见,傅遥叫了她几声,她也不理会。

    推门进屋,赟启正坐在桌前喝着茶,神态甚为悠闲。傅遥问他们谈了什么,他只道:“一点小事而已。”

    对他来说是小事,对苏小姐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了,想必他的拒绝让她很伤心吧。

    这会儿也没空多说,把徐东叫进来,让他禀报。

    徐东说他们是从进镇开始跟上的,自从传出皇上失踪的消息后,派了几路人马来找人,他们只是其中之一,总算皇天垂怜,让他们找到皇上。

    这自是在情理之中的。赟启道:“这里有多少人盯着,你们可查清了?”

    “自皇上失踪之后,这个镇上便被许多不明身份的人占据了,约有两三拨人意图不明,此地危险,还请皇上早日离开。”

    赟启站起来,“即刻准备马车,这就启程。”

    “是。”

    他们出去准备,傅遥则坐下来喝鸡脚汤,一边啃鸡脚,一边道:“咱们连夜赶路,你的身体可还撑得住?”

    赟启点点头,看她馋嘴模样不由好笑,“这个时候你还能吃得下。”

    傅遥吁了口气,“吃了这一顿,下一顿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反正皇上也不吃,留着也是浪费。”

    赟启叹口气,一想到今天在饭店他吃下的那五碗饭,顿觉胃里堵得慌,他饿了两天两夜,也总算知道原来能吃上饭是件这么美好的事。在杭州被当作难民是一戒,这一次更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回京之后,他定要励精图治,好好整治朝纲。

    马车备好,他们从后门出了客栈,连夜赶回京城。

    夜半时分,正是人们睡得最香甜的时候,在侍卫统领和几十个暗卫的护佑之下,马车穿过街道驶出镇子。而就在马车驶出镇子的一瞬,立刻有数十人缀了上去。这镇子人多眼杂,原本就不是动手的好地方。

    马车出了几里,就听一阵衣诀飘动,数十个人影从后面拥了上来,手持刀剑呼喝着冲向马车。

    “快,先送主子离开。”暗卫们挺身挡住,另一些护着马车极快奔驰。

    这一道不知遇上多少埋伏和追杀,打退了又来一拨,到了后来所有的暗卫都扔出去挡杀手,就他们两个光杆在路上跑着。傅遥把马车赶的飞一般,几次险些翻了车,也是他们命大,竟然从刀剑阵中活了过来。

    远远的看见应天的城门,傅遥松了一口气,呼道:“主子,咱们到了。”

    赟启扶了扶胸口,这一路颠簸,他不知吐了几回,一张脸苍白如纸。听到呼声,一颗心也算落了地,吁道:“总算是到了。”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坐她赶的马车。

    此刻天光放亮,城门前早已戒备起来,进出盘查的都很严,看守城的官兵竟然都是九门提督的人。

    九门提督所辖虽然负责内城九座城门内外的守卫和门禁,但这帮老爷兵们吃香喝辣很行,看门站岗的事却不怎么做的,城门守卫大多交给巡防营。偶尔心血来潮,各统领带人视察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像这样倾巢而出,把守城门各处还是第一次。

    傅遥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把马车远远停下,低声问:“爷,这位九门提督大人搞什么鬼呢?”

    赟启脸色出奇的难看,沉着脸不知寻思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轻柔一抱
    那是几个黑衣和灰衣人,与昨晚追他们的一般装扮,不过曹浅确实没说错,他们和昨晚那些不是同一批的。那几人瞧见曹浅,立刻有人拔出刀剑,喝道:“你等是何人?在这儿干什么?”

    曹浅淡淡道:“猎户,打猎的。”

    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确实像个猎户,便道:“你可看见有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什么人?”

    “两个男人,一个长得气派,一个长得猥琐。”

    傅遥在石头后面听得直咧嘴,那个猥琐的,说的恐怕是她吧。她的名声是不好,也不至于猥琐吧?

    曹浅面无表情道:“看见了。”他答的也干脆,手里猎叉向后一挥,“天亮的时候刚好看见两个男人向山下去了,他们两个似乎都受了伤,一个腿瘸,一个躬着身,猥不猥琐倒不知道。”

    “他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已经大半个时辰了。”

    几人对视一眼,呼道:“走,快追。”奔着山下追了过去。

    看人走远了,傅遥扶着赟启从石头后面转出来,心中不禁暗道,这个曹浅看着老实,没想到骗起人来还一套一套的,人家看他的脸以为敦厚老实,根本想不到他会骗人。

    重新把妹妹背好,曹浅吸了口气,“走吧。这山里云雾缭绕,一会儿怕要起雾了。”

    山中四面环水、孤峰兀立,山上树木繁茂,山壁陡峭,江流澎湃。

    走了一刻,还真起雾了。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他们几人就好像一个个小白点,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带上,缓缓地向上移动着。

    穿过一个山坳,眼前出现一条大路。曹浅却没往那儿走。而是转过山头继续向上爬。

    傅遥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山中有条小路,可以尽快出山,你们跟着我便是。”

    山路有些滑。他们小心翼翼地攀登着,千山万壑全笼罩在云雾中,云雾给树增添了几分美丽。站在山上,只见云雾遮蔽了天。向远出处看去,只见蒙蒙胧胧的天和地衔接在一起。从高处向下看云雾汇聚在山脚下犹如一片茫茫的海洋,让人产生一种飘飘欲然的感觉。若不是此刻在逃命,这山中景色还真是不错。

    曹浅在前面走,不停嘱咐他们跟上。雾越来越大,眼前见不到几米,一脚踏错就会跌进万丈深渊。最要命的是路还特别窄。曹浅只能打横抱着赟启,他脑袋冲下。在层雾中隐约可见底下万丈悬崖,吓得魂儿都飞了一半。有这个经历,怕是日后做噩梦都会梦见这个场景吧。

    傅遥也吓得够呛,紧紧抓住他的腰带,在这迷雾中,只要一拉下便可能踩进万丈深渊。

    也是曹浅功夫好,一个人照顾他们三个,硬是把他们带出了这茫茫大山。两天两夜,他们终于出来了。

    远远的看见前面是一条平坦大道,傅遥脚下一软,顿时栽在地上。她如躺尸一般挺着,喘气道:“我不行了,我要歇一会儿,再也走不动了。”

    赟启也躺在地上,虽然有人一路扶着他,偶尔脚沾地,原本就不轻的伤似乎更重了。他额头,满是大汗,虽没有像傅遥一样大叫,但呼吸却十分微弱。

    曹浅拄着腿看着他们,他也累得够呛,身体不支,便也如他们一般躺倒在地。

    四个人并排着,把原本就不算宽的山路堵得死死的,有谁路过,还得先瞧瞧有没活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到一阵马蹄响,却是一辆马车往这边而来。离得近些了,有人惊叫道:“快看,前面有四个死人。”

    傅遥动了动手指,让人意识到她还活着,她不是动不了,只是真的懒得动。他们四人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基本没吃过什么东西,没喝过一口水。

    果然有人大叫起来,“没死,好像还有气呢。”

    马车停在近前,从车里下来一个男子,对着四人看了一眼,随后叫道:“小姐,这四个人都活着,三男一女,好像都受了伤。”

    “让我瞧瞧。”一个娇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人未到便闻到一股香气扑鼻。

    傅遥对美人一向敏感,她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看见那女子,顿觉惊为天人。这女人虽然穿得朴素,但那身姿,那腰身,一看就是个绝色佳人。

    她伸着手臂大叫:“这位小姐,救命啊。”

    四人里最没受累的是她,叫得最惨的也是她,赟启不由掩住脸,若是有人知道这就是国家栋梁,他逊国的脸都丢尽了。

    那女子低低地声音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傅遥道:“我们是过往的商户,在山里遭了土匪劫,我和我家公子受了伤都受了伤,还有我妹妹,也受伤了。”

    “那这个是你家仆人吗?”

    她的纤纤手指所指的正是曹浅,果然他那身衣服很有做下人的潜质,傅遥也是一身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在别人眼里颇像个小厮。至于赟启,无论在谁眼里,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那小姐也是个好心人,见他们可怜,当即叫下人救治。只不过车上空间小,只把赟启和曹倩搬上车,至于她和曹浅,一个小厮,一个下人,就在后面跟着吧。

    傅遥也不介意,只是两条腿发软,走不大动。好在车走得不快,两人在后面慢腾腾的,尚能跟上。

    回身看看,茫茫山脉已经越离越远,那些刺客们想必还在山中转悠着找他们吧。这些人未必能这么快追上来,再往前走就是市镇,就可求助官府,算起来他们已经安全一半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曹浅,她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曹浅道:“先把妹妹的伤治好,然后再给她结门亲,你别忘了答应我的,那个李公子何时娶我妹妹?”

    傅遥咧嘴,她就那么说说,皇上根本没点头,何况一个瘫痪的女人怎么可能进宫,就算进去了,被那些后宫女人欺负着也活不了多久。

    她道:“我在京城有座府邸,还有几个不错的朋友,会为令妹找最好的大夫,你要不嫌弃先到我家中住些日子,舍妹的婚事我也会看着办的。”

    曹浅点点头,“那就烦劳你了。”他既然已经从山里出来,也便不打算再回去,总要把妹妹的病治好再说。

    傅遥道:“不烦劳,你是我和公子救命恩人,照顾恩人是应当的,不过有件事我要说在前面。”

    曹浅见她面色突然一肃,“你说什么?”

    “进了京之后,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太惊讶,还有我是女人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

    “这是为何?”

    “具体原因不方便说,不过你若是宣扬出去,肯定会害了我就是了。”

    “好,我不说。”

    傅遥点头微笑,这个曹浅一看就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一言九鼎,绝不会泄漏她的秘密的。

    曹浅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和那个公子到底什么关系?”

    “他是我家主人。”

    曹浅以为他先前就是说说,倒没想他们真的是主仆。只是两人怎么看,怎么都觉不像,她不像是个富家公子的丫鬟,而一个女人怎么会在公子身边,看起来还有那么点暧昧?

    最让他不解的是,一个公子身边的下人,又怎么可能在京城有一座府邸?

    他很觉自己越来越糊涂了,自己救的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又为什么会被人追杀呢?

    有太多的话要想问,却一时想不出该从哪里说起。

    傅遥半天也再没开口,她胸口疼得很厉害,这些天一直没功夫治疗伤口,这会儿心情放松些了,更觉疼痛难忍。

    心中暗道,光这么走路肯定不行,以她的身边未必能坚持到京城,看来要找个大夫看看了。还有赟启的脚,要是不赶紧上药,瘸了可就麻烦了。

    曹浅看她面色苍白,低声道:“我背着你吧。”

    其实他身上的伤更重,山路难走,到处都是乱石,都是靠他一个人护着他们三个,衣服早被划破,身上点点全是划伤,有几处血肉都翻着。

    傅遥心有不忍,摇摇头,“伤的是胸口,背着更难受。”

    “我抱着你就是。”他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就这么快步而走。

    头靠在他身上,傅遥只觉脸上一阵发烧,他身上有股浓浓的汗味儿,还有毛皮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却让她觉得很温暖,很可靠。

    可即便如此,在这大道上,众目睽睽之下,也够难为情的。

    她低求道:“你放开我吧,让人看见了不好。”

    曹浅却不肯放手,这份任性倒让傅遥根本不知该怎么办了,以手掩住脸,心道,若让赟启瞧见了,还不定怎么生气呢。

    这个曹浅,恁的大胆!

    赟启确实很生气,他惦记着傅遥,即便坐在马车上,也不时掀起窗帘往后看看。

    然后就看见了这一幕,曹浅抱着她,两人相依着,那模样实在叫人看着长气。

    他一拍腿,大叫道:“太随便了,太随便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一个馒头两样情
    荒山野岭的,乍一听到这种威胁,有人大笑起来,那黑衣男恼了,伸出手去还没碰到被角就被人抓住。那手劲紧的出奇,手腕被刁住,想往前一寸都不容易。

    他心中暗惊,没想到荒野之处还有这样的高手。两人僵持了片刻,旁边另一个黑衣男子喝道:“风南,不可生事。”

    那人只好讪讪地放下手,嘴里却不饶人:“长这么丑还是个瘫子,谁要啊。”

    猎户男脸色微微泛青,“滚——”他狂吼着,突然跺了跺脚,也没见如何使力,茅屋竟然颤了三颤,好似地震一般。房顶的土扑扑簌簌往下掉,呛得人鼻子痒痒的。

    傅遥忍不住打了个几个喷嚏,也不全是因为有灰,她的衣服太过单薄,从屋外吹进来的凉风飕的人骨头疼。她抱着肩膀惊骇的看着他,这猎户男外表瞧着也不是那么英武,怎么会有如此好本事?这一手惊世骇俗的内力,怕是少有高手能及。

    几个黑衣人吓得变颜变色,都看着他半天没言语。

    过了好一阵,其中一个黑衣人才道:“既然这里没人,那咱们就走吧。”

    “打扰了。”他说着还对猎户男抱了抱拳。

    他一走,另外几人忙跟了出去。出了茅屋,风南道:“风雨,你为什么不让我再查?”

    风雨轻声一叹,“那屋子那么小,藏两个人的可能性本就不大,且那个猎户力大无比,武功也甚是高强,怕是咱们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一想到猎户男那一声狮子吼和雷霆一脚,风南忍不住缩了缩头。他还真有点后怕,那个猎户到底是什么人?

    “这深山之地,怎么会有这样武功高强之人?”

    风雨道:“怕是山中隐士,那茅屋盖了有几年,那人也确实在以打猎为生,人家的事与咱们无关,只要赶紧找到狗皇帝。他们不认得路。肯定还没从山里走出去。”

    “好吧。”

    几人继续往前走。走了一阵,风雨忽然道:“不对啊。”

    风南不解,“什么不对?”

    “那个男的是猎户。可那个女人呢?她虽披散头发,却一点不像一个荒野的村妇。那身姿,那做派,好像在哪里见过。”

    “莫不是从哪个大户人家里拐来的。”

    “什么拐来的。你不觉那人眼熟吗?”

    “有吗?”风南摸摸脑袋,他光顾看人家雪白的肌肤了。根本没看清脸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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