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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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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川甲有心上梁头躲躲,连连点头,说:“也许会。”
这么一说,狄阿鸟就给他扬扬拳头,要求说:“睡你的觉,待会儿天快亮,鸡叫的时候我叫你,你再翻出去,那时候人都要起身了,忙了一夜的兵也松懈,你大摇大摆就能出镇,一大把年纪了,夜里少翻腾。”说完这些,他就看着麻川甲没入干草,自己打个大大的响哈欠,凑到门边,砰砰拍拍门,等外人的人一毛躁,就傻里傻气地问:“几位大哥,外头都啥事儿呀。”
外头就说:“不管你的事儿,听说是来了刺客。”
狄阿鸟大声说:“怎么就不管我的事儿呢,万一刺客要是钻我这儿呢?我可是手无寸铁的呀。”
夏天夜里把门,没了人,卫兵也是堆地下睡觉。
外头几个人见他没完没了,打击说:“刺客还刺杀你来,刺客还刺杀你来,好好躺着去……”
狄阿鸟说:“我是渴醒了的,给我弄点水喝,给我弄点水喝,我就不打搅几位大哥了。”
外头就从门下头塞过来一个扁革囊。
狄阿鸟抓起来喝一气,没事找事地问:“这位好心的大哥,这是你阿娘给你缝的吧。”
外头“嗯”了一声。狄阿鸟这就说:“我离开调兵山,我阿妈也给我缝了一个,夜里凑着星星,骨针都扎在手上,唉,打仗打得惨,给丢了,心里难过。”
外头就说:“你还知道难过?小公主多好的人呀,你癞蛤蟆想天鹅,竟然去陷害,人家让你说啥就说啥,难过?没良心的畜生。”
狄阿鸟说:“他们要陷害人,我就是一个字不说,他们也能把供词写得好好的,强行按个手印。你们要是有良心,那你们怎么都出来说句话?”他把水喝个差不多,革袋还回去,背坐过来靠上门,又说:“给你们说实话吧,小公主不会自污,她这种身份,不会自污不行,让人太爱戴,更不行,我还是帮她的忙呢。”
外面一声一声的冷哼,想必他们不相信。
狄阿鸟就说:“不说了,我可是有当将军的才能,给你们说这些,你们也不懂,我继续睡我的觉。”
外头干脆骂开了:“这憋犊子还当将军的料?!”
然后就是一团讥笑。慢慢的,里外都静了下来,狄阿鸟也就睡上一会儿,听到天明前鸡叫,一骨碌爬起来,还没推麻川甲,麻川甲倒也已经醒了。狄阿鸟给他说:“你出去之后,设法联系咱们的人,观察兵力部署,镇上的情况,夜里再来。地形我来的时候看了个大概,你再摸摸情况,这地方困不住爷的。”
麻川甲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湟西咱打赢了,败兵都是凫水过河,好几个玩意,都经过千户镇报信,朝廷的人也来了,走的也是千户镇,还住下了呢。”狄阿鸟心里一动,说:“那个,找个人接近接近,打听是谁来的,都有啥主张?”让麻川甲打听,他没这上头的本事,很可能打听不着。
狄阿鸟想到这儿,又说:“算了,还是让李先生想法打听,他是儒医,说不定能直接上门,跑去跟人家看看病。”
经过一番思索,他又问:“老子跟部队打散了,这消息都在传吧?”
麻川甲“嗯”了一声,说:“都在传,有人说,你已经被高显人抓住了。”
狄阿鸟说:“那就好,这就有了意思,让朝廷好好斡旋吧,看他怎么斡旋,要是他们要见我,让高显释放我,就更有意思了。本来还怕打了胜仗,朝廷摆我一刀,反过来跟着高显一起算老子,这回不怕了,因为现在摆明了咱湟西胜,高显败,战争只能算两边持平,而从形势而言,咱也稍微显得不利。”
麻川甲走了一会儿,他心情转好,干脆爬起来“嗨呀”地练拳,跺地墙摇,生生让把守自己的人都受不了,拍打牢门,一阵大喊。
这一天外面天翻地覆,不知高显怎么挖地三尺,他这间牢房倒无风无险。夜里麻川甲又来,告诉他说:“李公子真行,他故意接近,朝廷的人反倒要跟他交朋友,问他怎么出的关,问他当地的形势。”
这是理所当然的。
湟西打得乒乓响,朝廷往高显道路不通,对高显这里的情况肯定不熟悉,看到了李言闻这样的儒医,自然想通过他来了解战况。
麻川甲又说:“朝廷来的使者姓熊,一味谴责高显不臣,高显也不让他们经过这里去王城,硬是让他们住下来了。”
这又是理所当然。
高显要遮羞,心里也气不过:我们两边打仗的时候,你朝廷的人不出现,打完了,你跑出来斡旋,反倒说我不臣……
这是想干嘛?明摆着向着东夏呀。
依照龙琉姝越来越想控制局面的心理,她既然在千户镇,断然不会任由朝廷使者去王城搞外交。
与此同时,这里恐怕还会发生一场误会。朝廷使臣露面,他就得认为湟西是他的,如此一来,这所谓的斡旋和谈判,就绕过了东夏,好像东夏就是朝廷的奴才,为朝廷出兵,打完了,主人与主人坐下来谈。
高显对东夏的针对立刻转移了,心说:“呀哈哈,打完了,正主出来了。”东夏打这一仗,也不是没有损失,朝廷要想捡便宜,那他就得设法给东夏也争取部分的好处,在自己得到好处的时候,反过来去弥补东夏。高显王城的那边翻出东夏出具的议和条件,看看东夏的胃口,再看看朝廷的胃口,一定会做出选择,那就是撇开朝廷,去与东夏谈。
东夏与高显先议和,那就又碍不上他朝廷什么事儿,同时还离间了朝廷跟东夏的关系。这种时候,高显又怎么会允许朝廷的使臣抵达王城,正儿八经谈判呢。
依狄阿鸟看,高显如果断定自己没有回去,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先东夏一步,找到自己,抓住自己,坐下来谈判。
这事情它往往出乎意料。
现在陷在千户镇,每每想起来,狄阿鸟自己也觉得自己鲁莽,可就是这一个意想不到的鲁莽,却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如果自己没有下落不明,就没有这么有利的条件。
朝廷未必向着自己,高显未必肯给自己谈,他们两个谈,自己就给撇了出去,谈了之后,自己不照办,夹在二个大国之间,两边都对自己下手。现在自己只一个下落不明,就足够了,朝廷得维持着,不能让东夏刚刚诞生就灭亡,高显呢,则一定一石二鸟,离间两个敌人,减少损失。
只要过了一二天,东夏那边为了避免高显的追查,就会默契地散播假消息,说自己已经回去了。
那时再跑,路多顺畅?
狄阿鸟不作多说了,要求说:“眼下几天,高显一定挖地三尺,到处甄别,寻找我,我在这里最安全,让他们找去吧,等他们找够了,我们再跑。”
麻川甲说:“那你在这儿怎么行,你得回去主持大局呀,万一把你送去高显,想从那里跑,就难上加难了。”
龙琉姝会不担心龙青潭阿舅直接杀了自己,湮灭证据,为了亲情保住龙妙妙?如果她一时动不了身,肯定不会把自己先一步送回高显,任由叔叔洗牌。狄阿鸟确信这点儿,干脆摇了摇食指,笑着说:“只怕抓我的人把我一人送走不放心,不想他们家里那位为了亲情,把我无声无息地抹掉。”
麻川甲听不懂,反倒因为“无声无息”地抹掉,浑身寒蝉。
狄阿鸟把他赶走,千叮嘱万嘱托:“我在这里不愁吃喝,反倒是你们,风餐露宿的,记着啊,一定把孩子给我照料好。”
麻川甲答应下来,就给回去了。
他们在外头,倒也不是风餐露宿的了,李言闻拉近了自己与朝廷使臣熊熙来之间的关系,又给他们看病,只求他们带自己回国,而使团是乱着过来的,人员很杂,夹带也完全有可能,他们整个就被朝廷使节团收容、窝藏了。
嗒嗒儿虎甩着两条短腿在使团里玩,光靠明亮亮的眼睛,彪乎乎的音容和几篇短短的诗歌就赢得了士大夫们整体的喜欢。
李言闻怕孩子不懂事,心里盛不住话,在人面前说错了话,不让他乱跑,可圈不住。
嗒嗒儿虎精力旺盛,根本不会因为都是生人,缩乳娘身后。
他率先搭上了个与麻川甲叙家常的老马夫,原因是“这个孩子不认生”。
没事了,不是他找老马夫玩,而是老马夫找他玩。因为家庭不同,嗒嗒儿虎虽小小年纪,却见过很多世面,去了不少地方,心里千巧百奇,话也流畅,天南海北都给人家讲,一句“长月城可巍峨了,城楼尖尖的角,下面走的人都穿花衣裳,有卖糖葫芦的,卖泥人的,卖大刀的,牵小猴的……”,生生就把老马夫震着了。
老马夫嘴里酸溜溜地说:“你去过呗。”心里却感叹:我们家的光屁股孩一天到晚就知道嘴不离他娘的奶。
喂马的时候,嗒嗒儿虎又把他震一下,说:“这马不好,耳朵不尖。”
问他见过什么马,知道这马不好?
他就掰着手指头给一大群细数:“我见得的马儿可多啦,小马叫驹,骟马是阉了的马,黄色的叫黄骠,黑鬃黑尾巴的红马就是骝马……”
当时是在傍晚,使团里的人住得密集,没什么事儿干,几乎都在院子唠嗑,乘凉,上上下下一片稀奇。士大夫们怀疑遇到了不世神童,争先恐后往跟前凑,有的让他数数,有的问他会不会写字。
打击完一群马夫,他就打击这些士大夫,说:“今有田广十五步,从十六步。问为田几何?”一群读书人傻眼间,有人叫一声:“这孩子在问《九章算术》。”
人就回答他:“一亩。”
嗒嗒儿虎又问:“从田的一角走到另外一角是多少步呢?”傻眼的一下增多了,还是有幕僚回答了约数。嗒嗒儿虎挠了一会儿头,增加难度说:“当中有个方五步的粪坑,要走到另外一角,最短几步?”
几个明算的再没法口算,干脆在地上比划。
李言闻走在边上一问,是这么回事儿,嗒嗒儿虎出题难了群大人,生怕露馅,冲过来把嗒嗒儿虎一捞就跑。
到了里头不大会儿,熊熙来都听说了。
他特意来看嗒嗒儿虎,问起嗒嗒儿虎怎么知道会这道题的,嗒嗒儿虎一说“阿爸”,李言闻心里“咯噔”一声。
其实这是狄阿鸟给博小鹿出的题。第一问阿狗会,第二问,阿狗就不会了,嗒嗒儿虎只知道答案,不会算,至于第三问,趾高气扬的博小鹿被难了好几天,最后他阿爸教训说:“这都是战场上经常遇到的,还带兵打仗呢,情等着贻误战机。”
嗒嗒儿虎一看李伯伯脸色不大对,就不说了,过一会儿,被追问的没办法,才说:“是蜜蜂教我的。”
熊熙来心里感叹李言闻:“隐士呀,物以类聚,想必这蜜蜂也是高人。”因为有心顺藤摸瓜,找来英才,就追问一句:“蜜蜂是谁?”李言闻想笑笑不出来,就说:“蜜蜂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
熊熙来接了一句:“二八的女儿?”嗒嗒儿虎听成二岁还是八岁,回答说:“两岁。”是好不容易含糊过去,熊熙来一走,李言闻、麻川甲,乳母就把孩子围起来,谆谆教导,给他上课,李言闻就说:“嗒嗒儿虎,你都四岁了,怎么把伯伯的话忘了?我知道你聪明,咱就不能装笨点吗?”
熊熙来喜欢上这孩子了,非让去他那儿玩,搂在怀里,要带回他们家,认识他的儿女。
李言闻是心惊肉跳的。
麻川甲把话带给狄阿鸟。
狄阿鸟倒乐得掉牙,说:“熊熙来我见过,那可是个厚道人,他家里有女儿?要不,给他说说,把他女儿订给咱嗒嗒儿虎,正说孩子得要个启蒙师父,不如我回去之后,把他一家掳走,给我儿子做老师。”
第三部 第二卷 七十四节
李言闻和麻川甲混在使团中,每天都能带来一些有用的、狄阿鸟迫切知道的消息。狄阿鸟在牢里刻刻划划记天数,只过三、四天,就听说外面的风声一变,盛传东夏王已回东夏,再次开启与高显的和谈,不由大喜。
东夏王已经回去,又主动与高显和谈,高显自然关闭朝廷这扇大门,到了郑重回绝熊熙来的时候,肯定会赶熊熙来走。东夏王没抓住,熊熙来又要走,龙琉姝自然不用再呆在千户镇,回高显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
狄阿鸟觉得逃走的时机来临,晚了就坏了,让麻川甲{“文。}带个自己{“人。}人来顶替{“书。}自己一{“屋。}夜,自己则潜到外头,候机营救龙妙妙。
为再次掩饰自己,他一出来就变发型,让麻川甲把自己的头发剃光,让李言闻利用医药给自己易易容,方便走动。
龙妙妙关押的地点没变,这一次,他有了先见,再也不肯莽撞行事,只是不停地在周围观察。使团出国,里头的人都喜欢夹带些私货,这一次到不了高显,据说还很快就会打道回府,里头的人不免焦急,忙着甩卖采购。几个士大夫不宜抛头露面,忙着找个人替自己处理,狄阿鸟就让麻川甲主动接过来了。他就拿这种身份掩饰,跟麻川甲一起推个小车,进了店铺出店铺,出了店铺找当地人。
从生意的角度上说,这种生意找上龙琉姝的卫队最合适,因为这卫队都是从高显城里来的,知道这些东西的行情,容易受说服,再说他们这些人比着小镇上的人更显得富裕,也能合伙出钱。
狄阿鸟也就理所当然,在龙妙妙被软禁的地方问了上门,在门口亮出丝绸。比较差价,说到能赚大钱,门口的士兵眼睛已先亮了,往跟前一凑,问来问去。不过他们的本钱不够,消化不多,狄阿鸟就顺理成章地让他们去找他们的百夫长,说:“我这儿有好几小车呢,这个钱不是不让兄弟们赚,是考虑到你们没有这么多本钱,我这一人卖你们一匹,其余的就问你们长官要不要。”
在这儿把守的位百夫长接到消息,果然经不住诱惑,出来到拐角那儿,与他二人讨价还价,当然,主要的还是想赊账。
按说,狄阿鸟是为使团里头的人处理的,一赊账,哪来得及要钱?不过他倒答应了下来,准备到了傍晚,让陆川几个推着小车一起送丝绸,卖个劫人的伏笔。两边商量些交付的细节,狄阿鸟饶个“我们把绸子给你们送来,摆好”,忽然瞥见马车,仪仗听到了正门,看样子是从高显来了,顿时心惊肉跳。
这几天,他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害怕高显派要员或者宗室过来提审自己,一提审把自己认个真切。
看到该来的真来了。
他就想弄清来的是谁,假好心地提醒那百夫长:“上头来人了,你先回去,我在这儿等着你,等人走了,我们再谈。”
百夫长急急忙忙回去。
狄阿鸟趁机沿着这条拐角走下去,观察四周的地形。
公房靠镇上的干路,得天独厚,一百多步外就是一个行市,交换马、牛、羊,行市通常在晌午个过后闭市,不过要是有远道而来的客商,就不那么讲究了,行市散过,跟行头说说,在这儿歇牲口,也理所当然。这种可能就提供了一个劫出龙妙妙,在这里上马的便利。不过一百多步也不算短,斜对面就是千户的家,院子外头压着四脚石。高显和朝廷一样,衙门和家重叠,再不济也有十好几个巴牙和男丁。
更不要说龙琉姝来了之后,占用了千户的房子,兵营设在千户家的后山。
顺着行市再往前,那就是一些民院和街坊。
高显军民不分家,如果从行市出来,顺着这个方向走,千户一声令下,前头能出上百口子兵,拉出上百骑,逆着这个方向走,有座土楼,一百多步,牛角要是一响,那边的土楼就能封锁住。
条件中和,劫出龙妙妙,到行市上马,这一百多步是足以要人命的。
狄阿鸟干脆通过拐角,直接往后面山坡上跑,到处比划大拇指,对方向。一路是房宅和荒地挤压出来的道,又凹又窄,不但不齐整,障碍还多,狄阿鸟上了几个高坡,蹲下来目测,觉得劫出龙妙妙之后,可以往这个方向假撤,虽然马泊不到这个方向上,但给出上山的假象足够了。他换了几个地方,汇合陆川,从一条小路上下去,从另一条弯曲小路上折回去,那儿是行市的后角,只是这里围了一圈房子,其它地方都隔了好几个院,唯有一座大宅,直接到行市后面。
这就有利了。
劫出龙妙妙,大伙可以假装撤往后山,在追兵的视线淹没到一处高高的荒地块时,沿下来的小路折回来,翻过一条小溪,就到了行市后面。如果事先派个人到行市正后面这家,给他们搞好关系,让他们当时敞开门,如果整个院子是畅通的,人就可以马不停蹄冲进他们家的院墙,利用宅子内高外低的特点,一跃到行市里头,在里头乘坐战马,从行市口杀出来,往土楼的方向走。
只要这个时候,土楼没有提前封锁,骑马冲出来,从街上卷到跟前,不过一瞬间的事儿,谁也阻拦不住。
狄阿鸟注视一会儿,要求陆川说:“我进去讨口水,你呢,到隔壁去,问问这家主人是什么来头。要知道这样的大宅子在高显不常见,肯定是镇上的重要人物。”
门是开着的。
狄阿鸟走进去,一个奴隶在井边收拾皮革,屋山是个棚子,棚子地下几个槽口,大牲口一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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