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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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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你有所不知的样子说:“小公主说东夏王爱她,非常爱,爱到什么程度,东夏王曾经给她了一条许诺,你要想要我的脑袋,我就送你得了,还我欠你的了,要是有一天,有人想伤害你,只要让我知道,我就游泳过河,去救你。”他说到这儿,又说:“这事还就发生在这两天,好像她被东夏王抓了俘虏,东夏王跟部下失散,跟她碰了面,双双说的话,我给你们说啊,你们要是对外公开,就说小公主私通东夏王,大公主大义灭亲,那个东夏王说不定跑来自投罗网呢。”
他说到这儿,按大汉的意思又一阵生编乱造,见文书写了一通文,主审让人给他解枷,立刻按了清晰的手印,请求说:“各位爷,不用再捆我了吧?再捆我,我可反抗了,要是我反抗而死,上头再查,那可就死无对证了。”
主审不听,黑着脸一示意,两条大汉就往跟前去了,狄阿鸟发力一掸,一手拽一个,对脸一碰,再次说:“我可给你说,我是为了带走小公主,回家过日子,你们再乱来,我可就不顺着你们了。”
他带着威胁,用手掐住一人的脖子,举了个脚不离地,再一甩,人撞了墙,挂画一样竖半晌,屁股才往地下坐。
主审倒吸了一口寒气,觉得十来个人近不了身倒不是虚言,就说:“那好,不捆你了。”“要是我反抗而死,上头再查,那可就死无对证了。”倒是点子话,那是这人心里一片亮,光自己审还不行,宗室还得派人来,上头坐在的那位王爷也得着手过问,证人要现在因为反抗,死了,谁信这事?
大公主已经说了,审了之后,要将他和小公主一起送回高显呢。
主审冷笑一声,不知是褒是贬,脱口一句:“怪不得小公主说你是做将军的料,倒真是个眼明心亮的,是做将军的料。”
狄阿鸟呵呵一笑,真想拱手回了句“过奖”。
他相信龙琉姝机关算尽,唯独忘了一样,龙妙妙要真是走投无路,自己挺身而出,把她这王妹带回东夏,这对两国是什么影响?虽然这件事有凶险,可王女跑了投东夏,与和亲全然不同,要是真干成了,高显人以后投东夏那就名正言顺。自己将来再干涉高显内政,谁也说不出个不字。
要某一天时机成熟,自己宣布阿舅传国给自己,龙妙妙都跟自己过日子了,夫妻,母子和疏远的姐姐比起来,哪个亲?到时告诉别人说这是个事实,谁能反对,谁有疑问?所以,这是最合自己心意的事儿。
自己反正是要跑的。
自己跑,龙妙妙肯定不愿意跑,自己跑掉了,和龙妙妙也是隔河相望,老死不相往来,不如冒冒险,逼逼龙妙妙,然后两个人私奔。
对,就私奔。龙妙妙,与公则是自己图高显的利器,与私,则是自己的恩人,同窗,梦寐以求的心上人。
自己回来一趟,不就是想让龙妙妙爱上自己,心甘情愿跟自己走?龙琉姝既然一心促成,自己何乐而不为?要跑,也容易,龙妙妙比龙琉姝还得人缘,眼下情形又乱,自己只要联系上王本他们留下的暗衙,在他们的掩护下过了浑水,就已经天高地阔,过湟水不是不可能。
第三部 第二卷 七十二节
龙琉姝做梦也没想到那个被审讯的棋子正拨打着一盘盘珠。她拿到口供,老觉得心里有点儿酸。她想不明白狄阿鸟为什么会和龙妙妙勾结,除了龙妙妙有可能开出的厚利,到底有没有点别的在里头,见了口供突然改变主意,不再第一时间送这一主一从去高显,而是散播消息,自己要大义灭亲,同时也让龙青潭派人过来问案,要看看会不会像口供人说的那样,狄阿鸟不顾自己的安危,跑来解救龙妙妙。也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从各个方面上彻底战胜自己的阿妹,起码让阿妹知道狄阿鸟万万不会跑来救她,不过是空口哄骗,而实际上,他就是个胆小鬼,谁相信谁白痴。同时,她也觉得狄阿鸟如果像口供中所说,做了许诺,可能真爱龙妙妙,也会来,因为他有时很傻。
如果真的来了,自己就不动用一兵一卒,取得战场上取得不了的胜利。
这一点,倒是狄阿鸟万万想不到的。
他不过想表达点自己对龙妙妙的深情,让龙琉姝得意时告诉龙妙妙,让龙妙妙额外地感动,倒想不到龙琉姝真会按自己的建议,做出不知是傻还是高明的决定。他睡到天黑,做梦都在为怎么联系上自己人,怎么逃走,怎么探龙妙妙的意思犯难,醒来之后,盘盘腿,归纳自己的思路。
不管用到什么办法,都有一个基本条件,自己得出去。
出去并不是很难。
这泥屋子,要是真困住自己,那才说不过去。但出去之后,还得及时回来住。一夜之间,自己到哪联系自己人去?又怎么接近龙妙妙?可不管怎么说,自己还得出去碰碰运气。他动了动床框,估算着夜色和时辰,只等半夜行动,不料窗户突然响几声,有个压低的声音:“哥,是你吗?”
狄阿鸟受了惊,脱口就说:“不是。”
外头吃吃笑笑,说:“你别骗我了,我是宝林呀。”狄阿鸟搜搜脑海,没有个叫宝林的,压低声音说:“你认错人了吧?别让人看见了,快走。”那个叫宝林的说:“我在殿下那儿做十夫长,负责看押你,走了才有问题呢。”他自报家门说:“我是宝兴林多多的弟弟,你上次回高显,还请我喝过酒呢,还记得吗?”
狄阿鸟没敢吭声。那人又说:“我也没认出你,有次大公主要杀我,是小公主给我说情,把我要到她身边,我才能活命,后来我升了十夫长才离开她回东殿。她对我有大恩呢,今天审讯您的时候,大公主知道我在小公主那儿呆过,就让我过去,认认你到底是不是小公主身边的人,我看着像,就没敢认,刚才小公主托人给我,让我给你递信儿,我才知道关的人真是你。哥呀,你疯了不是?怎么跟小公主一起回来了呢?自己遇险不说,还连累了小公主。”狄阿鸟松了口气,原来是龙妙妙的人,给自己传话的,忍不住问:“她非让我回来。她还好吗?被关在哪儿?”
外头的宝林说:“就东边不远的公院里,也不是关,就是不让到处走动。”
那还不是关么?
狄阿鸟也不想在到底是不是关上与他纠缠,又问:“她知道我被关了吗?”
宝林说:“大概还不知道。”
狄阿鸟说:“那你让人告诉她。”他突然又补充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在屋山上画只牛头,牛角上画上三角形。”
他想到这儿,觉得有点难度,圈个圈,添俩眼,那也是牛头,跟暗号标记不搭杠,更不要说三角形了,就丧气地说:“算了,别画了?”
他一阵丧气,知道自己就是一脑门子计划,也没法联系上王本埋下的钉子的,也就回了回神,心说:“要跑,只能靠自己。”
宝林倒奇了,说:“哥,你让我画啥?我会画呢。”狄阿鸟还是回绝了,说:“算了。”宝林又说:“你打算怎么办呀?”狄阿鸟说:“能怎么办?小公主让我回来,我顺着她,就回来了,事到如今,只能想着怎么跑,这牢房困不住我,免得你受牵累,你还是主动避避吧,啊?”宝林说:“那我在屋山上画个牛头,给小公主递完话,我就说肚子疼,换别人来看守。”
狄阿鸟不吭声了,看着一堆干草,捧着脑后勺躺上。
躺到半夜,窗户又响了。
他觉得是宝林,问:“你咋回来了呢?不过也好,我口渴的厉害,给我弄点水喝。”
外头有个苍老的声音呻吟:“姑爷,你真被关在这儿?我来找你,到处问哪关了人,问个大概,刚刚看着有个牛头,正门把着兵,潜过来了,咋真是你呢。”狄阿鸟耳朵一竖,激灵灵坐了起来,不敢相信地问:“麻川甲,你怎么没走?”他一下万分愤怒:“你个王八蛋,我儿子送回去了?要想高显不拿了我作要挟,就得把嫡子给我护送走。”外边说:“姑爷,不是我不走,我收罗了七、八个咱的人,和李公子商量过了的,我们这老小也不引人注意,渡过河,都是百姓,谁知道我们是啥人?把您弄走才要紧。”
狄阿鸟恨不得破口大骂。
自己为啥来,那是欠人家龙妙妙太多,不得已,来之前想到有风险,为避免高显有可能拿自己作要挟,求他们把嗒嗒儿虎送回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让嗒嗒儿虎他娘辅佐儿子,稳定大局。
其结果?这麻川甲和李言闻商量、商量,俩人因为收了七八个兵,信心大增,又带着孩子过河了。
事已至此,自己所托非人,找后账也没用,就说:“我求你了,走吧,再渡回去,把我儿送走,救我,就凭你们十个人,带个小的,救我?算我求你们了,走吧。”麻川甲说:“不是,我们就这样走了,你让我咋给我家小姐交代,让李公子怎么给他师妹交代,让陆川怎么给他主人交代?”
狄阿鸟又是一个意外:“碰到陆川了?”
麻川甲说:“是的呀,他派人往下游去,顺水找咱的人了,找到就杀回来接应。我们心里都清楚,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不得了。说句不该说的,你回去,把孩子留下,谁敢动咱家王子?您现在是英雄了,自己把孩子换下来,说欠人家的情,说过河就过河,你可是大家的主心骨呀……”
狄阿鸟一阵头疼。
这道理,他不是没有想过。可随龙妙妙的愿过河,就是死了自己也不后悔,在龙妙妙面前当回英雄,心里就是觉得值,龙妙妙值得自己这么干。再说了,要自己没有跟过来,龙琉姝还是要趁机发难,龙妙妙浑身是嘴,还是说不清所以然,被姐姐攻讦,一旦坐实私通自己的罪名,她的一生又怎么办?就算能洗刷干净,有这么一个姐姐,她将来,岂不是胡乱嫁个人,一辈子风声鹤唳?
他说了句:“你让到那边的房头上看着人。”就把窗下了,爬上去,往外钻。钻了出去,将手扣上泥墙,上了房顶,看麻川甲壁虎一样在对面一所高出许多的房头上潜着,就给他往东指指,先一步往东挪去。
高显的公房与民居的分别很大,再加上对院内情况的判断,他很快就断定了龙妙妙所在之处,让麻川甲继续做壁虎,自己则快速潜下,快速扫视,见一间房子亮着灯,模模糊糊有个读书的人形,回忆龙妙妙诵读书籍的习惯,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近了,透过敞开的窗户往里瞧,这一瞧,大出意外。
龙妙妙倒不是在读书,而是一边滴泪,一边写着什么。
狄阿鸟猛地扑进去,在龙妙妙意外的寒蝉中“嘘”一声提醒,小心翼翼地走到跟前,轻声请求:“大猫,跟我走吧。”
龙妙妙连忙揩揩眼泪,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听宝林说,你被抓了,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狄阿鸟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与你一起来,仰赖着你,或许有惊无险,哪知道刚一到,反倒是你被抓了,我只是人家搜罗你罪证的一个突破口。走吧,跟我走吧,留在这儿,你的一生……”龙妙妙打断说:“我不能走,我要是与你一起走了,他们就会当我真的与你勾结,谋夺王位,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几位既有名望的大臣。你既然能逃,我也就放心了。”
狄阿鸟暗叫“糊涂”。
她走了,安全了不说,还真牵连不到别人了,因为她跑了,对龙琉姝没有了威胁,龙琉姝何必多此一举,拔几个党羽玩?
不过也难怪。
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越是正直,越是在忽然有口不能言的时候,不肯含冤出走。狄阿鸟问:“就算你是清白的,又能怎么样?你的姐姐把你当成她潜在的威胁,惧怕你的仁慈,你的才能,你的善良,就算你能说清,你以后怎么办?与她骨肉相残?你要是没有与她一较长短之心,我们就让让她,走吧。”
龙妙妙苦苦摇头,要求说:“你让我想想。”
狄阿鸟叹了口气:“我让你想想,你让我干什么?你要想到我身份暴露为止,不如什么也不想,像我把我交给你一样,把你交给我一回。”
将心比心。
人家信任自己,认为自己是为人家着想,来千户镇了,要求自己相信人家,岂能推迟。龙妙妙犹犹豫豫站了起来。狄阿鸟拉上她就走,刚刚到了门边,打开门,有人喊了一声“谁”,四周突然亮了好几道火把,一条短甲围裹关节的大汉出现在院子正中,手持钢刀,牙牙冷笑,说:“来者何人,想带殿下去哪儿?”
陷阱。
这竟然是陷阱。
恐怕上头警戒的麻川甲提前看到了,也没法通知自己。
狄阿鸟强打镇定地说:“你们在等谁呢?”
大汉说:“受王储殿下之命,恭候东夏王。”
狄阿鸟突然发现这事荒诞得很。他们怎么就恭候东夏王呢?东夏王这会儿一定在千户镇么?这荒诞到哪去了,没有一点根据,派人在龙妙妙门外等自己,偏偏自己还真在千户镇,还真来带龙妙妙私奔。
大汉说:“你就是东夏王?”
狄阿鸟问:“何以判断?”
大汉说:“王储殿下说了,只要有人来,一定会是您。”
也许龙琉姝的荒诞想法对别人不起作用,狄阿鸟偏偏萌生出一种古怪,好像对方想法越荒诞,越能克制自己一样。
兵临城下,造着声势,吆喝着,连龙摆尾这样戎马生涯的老将都糊弄住了,吴隆起那样以奸诈著称的谋士都胆战心惊,偏偏龙琉姝拿出自己的食指,往羊尿泡上一捣,自己的虚张声势,“啪”地一声破了。
现在又是这样。自己明明被当成东夏王派来的内奸抓住了,判断自己出现的依据在哪?就是自己真如自己说的那样,听说龙妙妙有事,游泳过河,也不该是今天呀?怎么就会被逮了个现行?
狄阿鸟否认说:“我不是东夏王,只是受过小公主的恩惠,要带她走,识相的让开,免得刀剑无眼。”
话音刚落,几轮明晃晃的弯刀伴随着几道迫不及待的黑影,先后焕发出冼灿的光芒,划过夜空。
第三部 第二卷 七十三节
狄阿鸟手无寸铁,丢下龙妙妙在走廊里蹿,趁麻川甲揭瓦投掷,四角火把落地,人仰马翻,跳上墙,折身上了屋顶,刚刚俯身下来,几尾矢箭就在身边飞了过去。
麻川甲喝了声“走”,打算留下来殿后。“飞檐走壁”无须绕道,避开追兵得天独厚,狄阿鸟扯了他一把,一起撤了。
身后追兵声势越来越大。
他干脆带着麻川甲回被囚的屋子,一起钻了回去躲避。
麻川甲还是找后账:“姑爷,你都不觉得这是人家的坑么?我们悄无声息,走就成了,还带什么人走。要我看,你要带走的那个女的,就是他们的同伙。”狄阿鸟“嘘”了一声,听到抓东夏王的呼声越来越远,越来越散,这才说:“你知道什么?我阿舅死的时候……”龙青云临死的时候,分明要用高显换取自己对姐妹二人的照顾,殷殷切切,如父子相托,自己已经与龙琉姝成了对头,换取龙妙妙的信任和感激,为了她将来考虑,让她爱上自己,这是义不容辞的事儿。
按说当时过河的时候,自己没想过这些,只觉得知道自己折回来的只有龙妙妙一个,她不说,反而让自己走,自己就能换来她的原谅再走。
现在事赶事儿。
她经了这番变故,自己怎好把她丢在这里,让她和龙琉姝骨肉相残呢?
他知道他说这些,麻川甲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就不说了,只淡淡地念叨:“一诺千金呀,一诺千金呀。”
他又说:“这高显迟早是我的,有人留下一句话,勾着我的心,我不能杀光自己的亲戚来得到它,你懂吗?”
麻川甲连连摇头。
狄阿鸟叹息说:“你不懂就对了。”
他闭上眼睛,想到自己将来兵进高显,龙妙妙安抚龙氏宗室,自己名正言顺,四方宾服的情景,相信眼前正是一个创造将来的机会,就说:“她已经愿意跟我走了,我们是要不惜一切,牺牲完打进去的钉子,也要把她带走……”
麻川甲激动地呵责:“为一个女人,你又不惜代价?!那女人多了是,你那嗒嗒儿虎的娘,不还要给你选妃子的吗?”
他干脆直说:“你就一点不好,好色。”
狄阿鸟只好烦躁地给他摆手,气愤地说:“我不好色,我能成你家姑爷,我不成你家姑爷,你管我死活?”
麻川甲被骂到正点了,只好一低头说:“那也不是,这个世上,我就服俩人,一个是天师大人,一个就是您,只是你这个人,毛顺的时候,身上光光亮亮,没点缺点,毛粗的时候,一身的黑斑。”
狄阿鸟听得有人过来问守自己的兵,有没有看到有人跑过去,连忙捂上麻川甲的嘴,就听那几个兵傻乎乎地说:“没有。我们这儿可安静了,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麻川甲大惊失色,连忙掰开狄阿鸟的手掌,看看门口,惊慌地问:“姑爷,这一人变俩人,他一开门,不都露馅了吗?”
狄阿鸟说:“要是你,你会开门检查、检查吗?”
麻川甲有心上梁头躲躲,连连点头,说:“也许会。”
这么一说,狄阿鸟就给他扬扬拳头,要求说:“睡你的觉,待会儿天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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