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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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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着,他做出第三个安排:“交涉,谴责,严厉谴责高显,实在不能阻止他们攻占湟西,就退一步,不许他们越过喜峰口,进攻北平原。”

最后,他做出第四个安排:“加急报于朝廷,另外,要给张怀玉将军去信,渔阳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要是一战就败,大势所趋,咱们不能管,接走东夏王一家老小就行了,要是他们能顶住几轮,我们备州,他们登州都要做出反应和震慑。”

做完这四个安排,让众人散去。

他又一次找来熊熙来,纳闷说:“上次我们在一起推测,高显是不可能将湟西从咱们手中拿走,拱手再让给东夏,现在来看,确实不会,要是不会,那他们摆明是想并吞东夏,这个时侯并吞东夏,意图昭昭,东夏却动静不大,你说是不是东夏王一病不起,那边摸到了切实的消息?”

熊熙来拿不准,反问:“会吗?”

杨雪笙说:“东夏王要好好的,再不济他也该做出战争准备,可我们这边只风传他给高显要地,就是不见他人,这怎么解释?这一次你去,一定要见到他,再见不到,他可能真不行了,东夏要面临大变,你立刻去找冯山虢,看看能不能与东夏的实权派会面,实在不行,立刻重新扶立。”

熊熙来点了点头,这就出发了。到了北平原,张铁头就把他扣了,要遣送回去,开口就说:“你胡说,高显那是去打你们的,我们大王病了,我们没心理你们的,你还是回去,给你们总督讲,大王要是好了,让我们为你们挡这一战,我们就战,要是不好,这一仗,你们自己打。”

熊熙来还握着三十万贷款呢。

这个钱,东夏拿不到,它拿什么打仗?

他只好对着咆哮,嗷嗷说:“你们要是再不知好歹,东夏就要亡国了。”

谢先令则做好人,私下去见,客气地说一席话,说:“我们大王确实病重,关键是他不见任何人,你说要贷款,确实,我们这儿缺钱,但更缺的是粮食呀,给我们钱,饷是能发了呢,打仗是要粮食的,不如,我知会大王底下的重要人物,相互合计,合计,只借十五万两,拿这些钱买粮食?”

他转了一圈,回来说:“商量过了,三年为期,到时候还钱。”

熊熙来只好回去,到杨雪笙面前说。

杨雪笙无奈说:“东夏王病个求,这是他故意要挟朝廷的,十五万两的夏粮,要是平价,差不多在二十万石上下,倒也是,他没钱没粮,不给他不行,夏粮已经要下来了,答应他吧,但要一批一批地送,他们得立刻备战,不然他们被高显一战并吞,这些粮食我们找谁要去呀?”

熊熙来连忙回去,告诉说:“我们答应你们,先立契约,粮食我们一批一批地给,但你们得立刻备战。”

张铁头也嚷着:“备战,备战。”

他一声令下,北平原兵马正式集结。

熊熙来联系渔阳的冯山虢,那边倒也备战了。都备战了,他也就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松到一半,松不下去了,渔阳那边不清楚,这北平原光备战,兵马都集结一万几千几了,加上丁壮,一万五千往上,天天擦枪刃,磨宝剑,修北平原城墙,这是要在北平原迎敌呀,北平原可是……两边哪能在备州打仗?

熊熙来过去说,这个时候光打雷不下雨不行,你光备战,怎么不去喜峰口?

张铁头就说:“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来打我们,再说了,我们大王生病,也没发话,我肆意发兵,这是谋反,上次的帐和这次的一起算,我张铁头十个脑袋起码掉八个。”

熊熙来想疯。

没来得及疯,谢先令又找来了,说:“你说吧,我们北平原该动员的都动员了,只有一万多人,到喜峰口与敌人决战,凶多吉少,这样行不行,这样,你让我们喘口气,再训练几天,要不你们派一支兵马,给我们撑几天,不派兵也行,把卢龙塞给我们,让我们守好,你放心,我们可以出钱买。”

熊熙来心里就在骂:“去你妈的,你们一分钱没有,给朝廷借粮食,自己欠饷,要出钱买关。”

他派加急骑兵回去请示,回来说:“可以给你们用,不用买了。”

谢先令却不要,说:“上差有所不知呀,我们大王的脾气你应该清楚,不是我们的东西,他不让占便宜,他可是还在病着,这样,你说个价钱,把那个关卖给我们,不卖,我们不去守。”

熊熙来差点脱口而出:“形势如此危急,你们都他娘的有病。”

他立刻再派人回去请示,一请示,杨雪笙也没办法,就说:“卖?国土岂能卖?”最后说:“他们不守算了。”可回过头,不守,朝廷得派兵守,朝廷派兵守不说,回头又在备州打仗,他也就漫天要价:“一百万两白银,三年为限。”

熊熙来这边接到信,大气都不在半道上喘一口,一口气跑到找人,说:“卖,卖,一百万两。”

谢先令二话不说,就是俩字:“太贵。”

熊熙来最后都崩溃了,问:“你说多少银子?”

谢先令说:“五万两。”

熊熙来大叫一声:“你抢?”

谢先令说:“那好,八万两,不能再多了,要不,加两万两,秦王岛还有个口子,你一起卖了。”

熊熙来又来一句:“你们这是抢。”

谢先令又给涨了:“最高十五万两,不然我们不要。”

这么一说,问题又到杨雪笙跟前了,杨雪笙品品,味道不对,十五万两,那也不是小数目,他东夏都穷成这样了,多此一举,买两个关,这不是……他略一想,一头冷汗,这就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据而守内,长期抵御湟西的侵袭;第二个:占据湟西,据而守外。哪一个可能性大?

他立刻找来一群参谋,又知会陶坎。

陶坎说:“他们拿什么占据湟西?他们要买也不是什么意料外的事儿,买了长期占据,自己守家门,比放到朝廷这儿心里宽。”

杨雪笙想想也是,他们有什么能耐占据湟西?根本不可能,开口要两个塞,那就是想长期守着,交给朝廷,他们不放心,害怕和朝廷一达成协议,他们北平原以后又不允许再有军事力量。

他同意了,说:“二十万,三年为限,到时还不起,收归朝廷。”

这一次去,谢先令什么话也没有,回头转了半个时辰,跑来说:“张将军要发兵了,可是没钱劳军,这一次我们再不能向你们借了,你放心,我们再想办法,你们再等两天。”

最后,熊熙来不得不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白送他五万两白银,名目是,东夏王擒获辛璧和卢九,朝廷赏银五万照拨。

第三部 第二卷 三十九节

杨雪笙不糊涂,打仗的时候不敢胡来,是人家要什么给人家什么,但他绝对不会想到,在北平原领兵的张铁头出身农民,最没有礼义廉耻,别看是谢先令在出头露面,实际上,这些卑劣无敌的招式除了他,无二人敢用,他就是一个劲儿厮磨谢先令:“军师,咱就这么干吧,干吧。”

讨价还价好些天他才出发,去接管朝廷的卢龙塞,但是到了,他又不让守军搬走军械,听说军械库起争执,不顾自己身份,带着几个人捋着袖子就去,一到就把一个官兵头目扇了好几巴掌,夺着一把长矛杆,怒睁双眼说:“这都是我们花钱买的,你回去问问,连关带你们身上的锅碗瓢盆,那可都是我们买的。”

说着,说着,他点着几个官兵,要求说:“东西都放下,都放下,让你们穿身衣裳走就不错了。”

回头,那边的统领带着人换了欢迎为生气,带着几十号人跑来找他算账,当场就被他用弓箭压住缴械。

守卫卢龙塞及相关据点的虽然是一个营,但只有一千五百多人,作战主力一千多一点儿,而他先头部队就在五千上下,把统领几个头号军官一拿,而后都是从士兵身上硬拔,将人洗劫一空,这才摆酒招待统领,腆着脸说:“老哥委屈啦,这可都是我们买下来的,反正你们也不打仗,有身衣裳穿着走就可以了,我们可是要打仗呀,这卢龙塞往南,那是谁的地方?谁的?朝廷的,可你看看我们,打个仗,还得先把关买下来,老哥生气归生气,是不是?要是朝廷处罚你,过来到我们这边干。”

打打不过,说说不过的统领最后气死气活,只能领着一群两手空空,只剩衣裳的一千多号人撤下来。

走到半路上,陶坎就接到命令跑了上来,一眼瞅见了他们那模样,见有的兵个人物品被收缴,为了老娘缝的几双破鞋正哭着,心里蹿火,只等统领几个到面前请罪,让人就地摁上,要正法。

统领挣着嗷嗷:“他们有五千人,跟土匪一样到了就把我们摁了,什么拔拔,你让我们怎么办?你杀我的头没关系,那也要让我心服口服,让弟兄们心服口服,将军给我说,你能怎么办?”

陶坎寄下他的人头,冲了上去。

张铁头正脚踏城楼,四处欣赏,敞开蓝绸子马褂,捧着西瓜吃得香甜,两句话没说完,就觉得自己受到了打搅,照样懒洋洋地说:“我给你说,回去问你们总督,这是不是我们买下来的,要是说不是,我们立刻撤走。”陶坎也没什么高明的办法,只好用马鞭一指,留了句:“我听说东夏王土匪出身,擅长打家劫舍,可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官兵都敢洗劫。”张铁头理都不理他,转转走不见了。

过两天,高显的先头部队已经接近了。

张铁头在参谋的帮助下在周围列了大片的营盘子,边角用熟土垒的瓮城扎住,因为没等回王本不好宣战,同时也想耗费对方的锐气,并没啥打算,可是自己却一个劲儿给几个将领闹后悔,说:“我当日咋忘了把他们的衣裳拔下来呢?要是衣裳给拔下来,现在我们穿上官兵的衣裳打他狗日的,那就是半个官兵,还需要王本回来?!”

他不打,高显后继没上来,攻城器械没上来,也不敢真攻。

消息传回高显,东夏已失去先手,当局毫不客气地驱逐王本。

王本还要再磨蹭几天,几十随从见势不妙,见人家硬轰,连忙拖王本出城。

哪知到了南城门底下,王本从车上往下一跳,使劲滚,给城门上的将士嚎嚎:“我军若至高显,必从此门进攻,你们当真要为龙多雨的卑鄙无耻付出血肉吗?”

城楼上的士兵一开始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年轻的忍不住笑,一名老兵立刻给他一巴掌,问他:“有什么好笑的吗?”

护送和驱赶王本一行的士兵逮王本,王本就请求说:“要拉我,拉我的两条腿,让我头朝城门。”

士兵们满足了他这个个人要求,拉上了他的两条腿。他配合地任人拉着拖百步,在城楼上士兵的眼睛里一晃一晃的。

士兵们看他使劲用两只胳膊拔土,鼻涕老长,一把一把再握握长矛,泪光闪闪。他就对着城门大喊:“我大夏不想打仗呀。我们大王不想打仗呀,要是有那一天,怎么办,怎么办?!大王是高显人,亲戚朋友在城中,我王本是高显人,亲戚也在城中……”接着又哭喊:“小翠,小翠,你跟我走吧,你都有身孕了,那是我的骨肉。”

声音声嘶力竭,泣血断魂。

城楼上的士兵们就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人拖他。

连那个一开始想笑的士兵也潸然泪下。

他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因为他发笑打他了,突然想起一个类似于王本相好小翠的少女,给打他一巴掌的老兵说:“我不该笑,我不该笑。”他“啪啪”打打自己的脸,回头大喊:“不就是一块地吗?”

王本终于爬起来,揉着红肿的眼睛上车走了。半路上,随行人中有人问他:“王本,小翠是谁?真的有你的骨血啦?没听你说过呀。”王本愕然:“小翠?小翠是谁?”别人一下纳闷:“你刚刚叫的谁呀。”

王本又哭了,说:“我哪知道是谁呀,你一说,我又想哭。这几天,哭习惯了。”一行人,人人马马走出一定的距离,都飞一样飞奔,因为前往北平原的道路被封锁,就马不停蹄,往渔阳去了。

他走了,喜峰口这边儿,战争终于爆发。

张铁头营寨立了,后方军政先后调来大量武器,什么连弩,伸缩砲,发机起火,心里就痒痒,缠着博小鹿,非要上去列个阵势,傍晚就调集三千人出去阵兵了,恰逢敌军铺开上来,也连忙往前推进,却不接仗,高显一进攻,他就往伸缩砲上放西瓜,“砰”一个打出去,“砰”一个再打出去。

这西瓜和石头不一样。

石头悠起来甩出去,那是一整个,西瓜一打过去,把人打得照样往后飞,然后一烂,瓜皮瓜瓤溅射一大片,杀伤力丝毫不小。

他一次只打出十来个胖小子一样的西瓜球,打完派个骑兵到敌人阵前横着跑,就地吆喝:“我们东夏先礼后兵,前十个是西瓜,后面是货真价实的石头,你们不顾警告非要来进攻,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甩一天空石头弹子,火速撤退。高显大军推进到他列阵的地方,他就撤退回营,撤退回去后,不忘再派人在自己的营寨上吆喝:“我们大王说啦,高显是他的家乡,第一仗一定要后撤。”

这北平原的土肥,野了不少年,按瓜田轮番来说,正是长瓜的好地,加上肥料合适,个不小,第一遍瓜就甜得要命。

博小鹿一天到晚俩瓜,就觉得他糟蹋,说:“你咋打西瓜呢?军师派人在后面采石头,多少石弹没有,你咋就打西瓜呢?”每到这个时候,张铁头就说:“我是主帅你是主帅?我打瓜有打瓜的道理,这一遍瓜少,到了瓜整个下来,咱们北平原最不缺的就是西瓜,打俩瓜咋啦?我告诉你,我还专打瓜。”

他从谢先令那偷了把羽毛扇,硬说是当年狄阿鸟送谢先令的,让谢先令增加智慧,一天到晚就扇风。

他当着博小鹿的面扇几团,说:“以后还要多打一些,咱有这伸缩砲,那可是能调距离的,干嘛非要火拼阵战用?你等着,我专门挑些眼明手快的,弓箭不咋样的,练一练。”

第二天,他特意挑出三百砲手,而自己在正中午的时候带兵出营,掩护他们接近敌人营地,一人放一个瓜,两块石头,先放瓜后放石头,打了就撤,撤完留个骑兵大喊一阵。回去,博小鹿算服了,说:“这西瓜是解暑的东西,送上来是给兄弟们解暑的,你咋能这样打呢?”张铁头扇扇羽毛扇,来一句:“山人自有妙计。”

第三天早晨,博小鹿带一干将领出去查看敌情,回来继续可惜,张铁头说:“你看家,今天我继续出兵,换个营地打。”

说完也不管敌兵会不会拦截他,又一阵子上人上马上车,快如飙风地冲出去了。

金努术果然等着他,半路拦截。

他这一次却带的却是弓弩营,打转射一射,人又飙风一样回去了。回去,博小鹿等着他,劝他说:“天热,仗不要白天打。”

张铁头说:“你懂什么,这就是出其不意,咱的兵靠关,什么都不缺,就热这一会儿,他们不能比。再说了,他们一心求战,打晚上的仗,白天睡觉,咱们守城,避战,得想着让他夜里爬不起来。”

说完又找一群军官,说:“换人,换人。”这又把砲营的人找出来了,兔子一样往外蹿,这一次去,前营金努术刚刚收兵,根本想不到他会有第二轮,其中又一片营地遭殃了,烂西瓜,石头弹砸得营帐东倒西歪。

接连几天,金努术夜里组织不起来攻势了,最要命的是营扎不住了,西瓜“啪啪”拍一地,衣裳上,帐篷上,到处都是,士兵们白天疲乏,也没有打扫的意识,很快就是一片一片的苍蝇。

叶赫棱泰很快领兵来到,带着攻城器械,可是这个时候不要说营地,他们平日列阵进攻的地面上都是烂西瓜,蚊蝇横飞,列阵时得避过去。

然而,这才只是张铁头的第一个伎俩。

接下来的更毒,一到傍晚,他就顺着南风在城楼上,高坡上点驱赶蚊虫的浓烟,天要黑那阵子,高显的营地里蚊子嗡嗡乱叫,如果风大了,他就出兵占领一些高坡,放细土,放买来的麦糠,麦麸。

麦糠麦麸放了,不但让人受不了,鸟雀也禁不住往里头飞,觅食,虫子也多,要哪天鸟无端轰隆升起一大片,铁定对方要出兵攻城。

双方这样打下去,高显大军根本扎不住营,越扎越远。

士兵们也吃不下,睡不好,一天到晚建营地,攻城也不便,不但毫无战果,还极易生病,中暑。

博小鹿每天吃他的西瓜,津津有味地观战,看到后来心里痒痒,主动要求让自己组织一次,将屎尿用西瓜壳包上,给出兵的人一人发一个纱巾,蒙面大盗一般出营,到了就把敌军刚换了的营地淋了个透。

打完了回去,张铁头带着欣赏告诉他说:“打下湟西,我说啥要给大王要这块地,肥。”

谢先令送走常子龙和班猪皮等人,回来经过这儿,正是对方立不住脚跟,往后撤退的时候,观察完战况就短短几句:“你们能与他们一样吗?他们人多。暂时放他们一马,等常子龙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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