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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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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裳,让他躺好,他也没有再说地下舒服,慢慢睡了过去。
女人们等萨满走后,悄无声息涌进去看。谢小婉蹑手蹑脚拿出狄阿鸟的手,交给萧萧,让她号号脉,萧萧发觉他的手背青筋还膨胀着,也不再去捏脉门,就搭上狄阿鸟的手背,脸上慢慢震骇,小声说:“脉象稳定不少。”她又伸出手,在狄阿鸟头上探一把,差点惊呼出来:“烧退了。”
谢小婉担忧地说:“虽说他吞的有退烧药,可是烧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说退就退,是不是看错了?”
萧萧摇了摇头,说:“可能那‘蚁啃骨’服下,虽疼痛难忍,却能退烧。”
几人退出来之后,凤仪就不在这儿避难,要带着她的人回去。她分别与几人告辞,坚持让萧萧留下,给谢小婉说:“章京大人病了,无论萧萧帮上忙帮不上忙,还是让她在这儿看着点儿吧。”
谢小婉也觉得这样甚好,把她们往外送。
送到门口,门口还聚着人要请罪,还多了些人,个个殷巴巴地问章京的身体到底好了些没有。谢小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且告诉他们:“看情形好多了。”众人流露几分很欣慰的样子,有的提两片肉,一定要交过去,似乎为章京的病而送,让凤仪感到万分好笑。谢小婉也就送到这儿,正准备进院,让人闭门,听到有人喊,回头一看李思浑刚刚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十几步外,记得赵过提过,这次是李思浑断后,待他完好回来,一定给狄阿鸟说一声,免得担心,就摆摆手,让他进来。
李思浑经历一场苦战刚回来,身上多了几处伤,问到狄阿鸟的病。
谢小婉更无丝毫隐瞒,告诉他说:“且看今夜了,今夜没有大碍,明天渔阳那边过来人,好好为他看病。”她又说:“大王有病,赵过和博小鹿都没回来,形势也有点乱,史千亿是个女人,来来去去出不了府,你是咱自家人,我放心,暂时就代替她守好家门吧,让他好好地休息,不让任何人打搅。”
李思浑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在几个健牛的帮助下布置岗哨,让外头的人都回去,一切布置下来,天就黑了。
半夜左右,狄南非火急火急地回来,说要搬兵。
他找张铁头等重要人物,眼看他们跑去渔阳请什么罪,只让一个章小河坐镇,而章小河以前就不大鸟自己,一听说大王在,马都不下,带着几十个奔了过去,到了跟前,人一拦,就举鞭子抽,大声说:“几方乱夺奴隶,我军人少,不得已败退下来,急需调兵,这种大事,你们要是耽误了,吃罪得起吗?!”
李思浑既然被交付重任,就一直在耳房呆着,听外面吵闹,走出来一看,是姐夫的伯父,就说:“大王病了,谁也不见,你还是回去吧。”
狄南非说:“就是病了,我是他伯父,也能探探病吧,再说了,这是多大的事儿?他再病,能说句话是不是?”
李思浑说:“大王早派人去你那儿,让你把百姓交给朝廷。”
这会儿,梁大壮还没一个信儿,他不禁怀疑梁大壮被对方杀死,如果梁大壮被杀死,对方这一次来,肯定就是心怀不轨,于是,他一边拒绝,一边提防,借回去禀报,先把卫士们都唤起来,备好弓箭,再找史千亿说。史千亿听他担心得有道理,喊了谢小婉,问她要不要唤狄阿鸟一声。谢小婉听完前后,总要应付个万一,也怕这狄阿鸟的伯父是来试探,就说:“千亿,你过去看看,我唤阿鸟一声,看他怎么说。”
她再回去,与谢小桃一起唤了一会儿。
狄阿鸟猛地睁开眼睛,确实好多了,坐起来问:“怎么了?”
谢小婉与他说:“他很可能来试探虚实的,看你伤势如何,你还是撑着见见吧,免得酿成大祸。”
狄阿鸟躺下去了,像要清醒一会儿,不大功夫,抿抿发干的嘴唇,淡淡地说:“就凭他,他敢?依我看,梁大壮给他说,他怕我阿妈没法交代,硬是不撤,于是梁大壮把我这边的人拉回来,退守扎营,他一方难支,恰好高显和朝廷两怕,高显也就只扎架子搅局,等着朝廷找他们豢养的东夏打,而朝廷怕遭受两边夹击,拿出向他动手的样子,他就驱赶百姓,试图用百姓冲乱敌军,与高显会合,结果形势不受控制,三方大乱,争掠百姓,突然之间,他背后冒出一股来历不明的人马,他只好带兵撤退,跑出来让我救他,这个时候,他打了败仗,给他援兵,他也没有赢的把握,只是回来虚张声势,好给我阿妈说:‘是我的人与他不一条心,是我不给他派援兵。’所以这会儿,他只是喊两句,好给我阿妈一个交代,你放心,史千亿一去,他就走了。”
说完翻一个身,打算再睡。
睡了半天,再睡不着了,一阵阵烦躁,翻身搂了谢小桃,忽然记起什么,且让她去睡觉,让谢小婉回来,等谢小婉和史千亿回来,惊喜着说“他真走了”;先后逮过来,一一索要,最后仍不满足。两女怕他身子虚弱,不敢任他胡来,再不答应,他只好睡觉,睡一会儿,心里越来越烦,就穿上衣裳,要求说:“那个萧萧还在吧,去,把她唤起来,让她给我弹一会儿曲子。”
谢小婉一听就不是滋味,说:“深更半夜你去喊人家,什么用意,要听什么曲子,我弹给你。”
狄阿鸟说:“你要弹,也都是中原曲调,曲曲都让人熟悉,只怕不但不能让人安神,还会惹我激动烦躁,让她来,请她弹几首别国曲调,助我入眠,你要是不放心,一并与我躺在帐中好了。”谢小婉看着狄阿鸟翻来覆去,恨不得撞墙,还是说:“这个时候去请人家,也太无礼了,我看你就是垂涎上了。”
狄阿鸟当即一坐而起,巴掌都扬了,怒吼一声:“你到底去不去?”
谢小婉愣了一愣,怒道:“我看你打我,你打?”
狄阿鸟用一只手把那只扬起来的手拉回去,神经质地睁睁眼,过了一会儿,似乎清醒了一点儿,轻声说:“阿婉,你别怪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好,你定个调,给我弹一曲。”
谢小婉找了张琴,定个调儿,坐在对面低低弹奏几曲,运用自己掌握的本领,最后感觉动静全无,低声唤他一句,见他没有再吭声,笑了笑说:“论这本领,蜜蜂她老娘最擅长。”不过她倒想到萧萧的话,觉得狄阿鸟是有点儿索求无度,性情暴躁,不声不响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萧萧客居的房屋,见还亮着灯,敲了敲门。
萧萧还没睡,问一句,让丫鬟过去开门,而自己就北着墙坐在榻上,慢慢地梳理一缕头发,轻轻地说:“我一直都没敢睡,就怕姐姐跑来叫我。”
谢小婉说:“他就是有点暴躁,醒来一次再也没法入睡,刚刚我也是使了点儿小手法,才让他睡过去。”
萧萧问了问狄阿鸟的表现,说:“这还不算明显的暴躁,还是再观察、观察。”
谢小婉担忧地说:“已经是的了。他从没像现在这么喜怒无常过,绝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去发火,而且话也比较多,不该讲的也肯讲,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
萧萧说:“就算是,也比较轻,且调理着,慢慢会好的。不过姐姐……”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
谢小婉督促说:“你快说,不要有什么顾忌。”
萧萧经过犹豫,低声说:“这几天还是尽量不要靠近他,让他清净、清净,我就怕他暴躁起来,会六亲不认,对你和其它几位姐姐拳打脚踢。”
谢小婉回了一句:“他敢?”
萧萧叹了口气,说:“这病会迷失心智的,虽然章京大人还比较轻,可是做什么事儿,我也说不准,也许他刚刚让我去,就是不想伤害你,找个陌生人伤害、发泄,姐姐还是避开一点儿好。”
谢小婉反问:“能有这么严重?”
她说:“没关系,明天我师兄来了,就不碍得了。”
她和萧萧一起出来,站到外面说话,高德福要找她们中的一个说点儿事,见了,喊一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博小鹿带一个人站在李思浑身边儿,连忙按按萧萧的肘,让她站在原地,自己过去。
她走去一半,高德福到跟前了,给她说:“博小鹿回来了,带个高显先生,说医术好。”
谢小婉望一望,担忧地说:“高显的?他给让吗?”
高德福说:“博小鹿说大王让高显人给他看病,就算大王不让,两边的人分辨不出来,他也可以冒充。”
谢小婉点了点头,说:“大王刚刚才睡着,看他刚才难受的样子,我不敢再去惊动他,就让先生住下吧。”
高德福过去给他们说了,她则回去,给萧萧说:“来了一个高显的先生。”
他们说了一会儿,因为话多,站得累,进屋去说,将近一个时辰,史千亿揉着睡眼,飞快跑来找他俩,开口就说:“他醒了,跑我那儿,没声息就抱我……。我就,我只好应了他。可是事后,他让我为他找萨满去。”
谢小婉看看天色,还在下半夜,说:“你看?”
萧萧请求说:“我去看看吧。”
谢小婉带着疑虑说:“他可能正图你的美色,你别去,让那个高显的先生过去。”
她和史千亿带着高显的郎中进去,狄阿鸟也没有排斥,让给看,郎中看了一会儿,说:“按说吐了那么多血,身体应该虚弱,也许是大人过于虚弱,没法安神,使得行为悖乱狂躁,我给他开一些安神的药,再行观察。”
谢小婉连忙去找萧萧,给萧萧说说。
萧萧所:“没错,这位先生有真才实学,和我的看法一致,你们就按他说的方子抓写药,先安了神,再看需要不需要泻火排毒。”
天刚刚想亮,药就抓了回来,给狄阿鸟煎出来。
狄阿鸟喝过之后,过了一会儿,却断定说:“这药不对症,我只服这一次。”
话带回来。
到那郎中那儿,郎中发愣,到了萧萧这儿,萧萧发愣,他们都提出一个疑问,说:“药服下去,病人哪能立刻能感觉到自己有没有好转呢?”他们跟谢小婉商量,说:“过几个时辰,还给他煎这药,却告诉他,药已经换了。”
天亮之后,渔阳那边的人可能才上路不久。众人就再一次按原药给他煎一次,一送去,他闻一下,立刻就连药带罐扔了出来,咆哮说:“休想骗我,这还是上一次的方子,当我傻是么,赶快给我找萨满。”
谢小婉就给萧萧说:“萧萧,还请你不要太拘俗礼,和那高显的郎中见一面,商量着换一个药方。”
萧萧同意了,和郎中见面,商量了半天,商量个方子,又加点麻药,让狄阿鸟感官迟钝,达到安神的目的。
药一送去,狄阿鸟尝尝,就把药扔了,说:“这里头有毒药。”众人自觉邪门,“蚁啃骨”他不说有毒,蛤蟆毒他不嫌毒,蝎子他不怕,蛰过他之后手都没肿,这怎么一点儿麻药,他就说有毒呢?
俩人只好又换方子。
方子没换前,昨天萧萧吩咐要熬绿豆汤,谢小桃给他送去了,回来带话回来,说:“他说这个好,下次加点芦根一起煮,他还说他想吃黄瓜,可以派人给扭点刚下来的黄瓜,和冰片一起调调。”
萧萧震惊了,因为刚刚给他安神的药,确实不治本,只怕他不安神,虚不胜泄,而他现在要吃的,从某种程度上还真治他的病,而且这也不是碰巧了的,这冰片味道好吃吗?冰片就黄瓜,人不吐才怪。
不过,人家蝎子和蛤蟆毒都吃了,她也就说:“只要他吃得下,你们给他弄点儿。”
东西还没给他弄好,他出来冲了一气井里打出来的凉水,换了衣裳,扣一身铁砂,要去跑圈。萧萧说:“这不行,他这病要静修,一来外面不安静,二来,他内伤还在,昨天吐了那么多血。”
大伙就轮流上阵去劝。博小鹿去了说:“阿哥,我知道你正生气,不想他们烦你,你可知道,请罪的就都偎在门口。”
这么一说,狄阿鸟没坚持。
他一边继续让人为他萨满,一边跑到习武的地方打一趟拳,搅铁链子穿起来的石锁,做推牛撑。
大伙制止不住,萧萧就说:“这内伤最怕伤上累伤,你们问他,到底是觉得自己好了,还是硬要去逞强?”
谢小婉还没有去,就见博小鹿跑回来说:“阿哥又吐了血,可他不让人管。”
萨满们很快来了,他没要蛤蟆,却又用了蝎子,喝完了一碗“蚁啃骨”,在地上翻滚。
翻滚完,他一阵虚弱,浑身不是汗就是泥,却安安稳稳地睡了,一直睡到下午。
午后的时候,李言闻就到了,不但他来了,花流霜、狄阿雪也一道来了,来了也不让谢小婉惊动他。谢小婉正愁没人管他,就把狄阿鸟生病之后的种种行为说给她,说:“他就这样。”
花流霜也没有什么奇怪,只一个劲叹气,说:“这些手段我一清二楚,可说句实话,我不信真能治好病,昨天阿鸟退烧,那是他先自己给自己下了一副退烧药,加上疼痛,自然加快出汗。”
她听说狄阿鸟一定要用“蚁啃骨”,而且今天比昨天的剂量大,眉头皱了几回,说:“少量用点还行,用这么多,受得住受不住就在一线,不知多少牛一样的壮汉自认为能挺得住,结果死在这药底下。”
李言闻也介绍说:“我听说过这种东西,它自然有毒,没毒怎么会让人难受?只是把毒性中和了不少,有人把它制成药丸,又加上几味药,取名叫百毒丹,内服治牛皮癣,可是他们服用,一次只半丸。”
萧萧大吃一惊,说:“百毒丹?这药怎么能退烧?”
李言闻说:“不过这药确实什么病都治。”他微笑说:“据说当年神农尝百草主要就是靠它,因为这个药进入全身各处,去死生新,能杀死牛癣,多了让人感到筋骨寸断,也正因为这种痛苦,人的潜能便被激发出来,一旦活过来,就是脱骨换胎,往往使得一些身怀顽疾的人死里求生。”
萧萧有过猜想,对“大王”二字不该起什么反应。
可这一国大王用这么野蛮的手段治病,倒是让人情感上接受不了,他脱口就问:“大王?他不是花章京吗?”
她回头看向谢小婉,谢小婉则瞄瞄花流霜,没吭声。
花流霜责怪说:“大王就是你们大王,什么花章京?”
谢小婉连忙碰碰萧萧,给她摇了摇头,这又说:“可他这个样,治得了病吗?”李言闻点了点头,说:“可以。普通的医生认为发烧了人吃不下饭,为了吸收草药,也应该吃些清淡之物,而实际上,发烧最消耗体元,肠胃受热,让人感到不饿而已,大王吃了饭,怕没法消化,拿退烧药和着涩肠健脾之物服用,一旦涩肠,消化细腻却慢,胃气上升很慢,药效不够显著,这个时侯,大王只能借助于毒,蛤蟆毒能让心跳加快,因而人说蛤蟆毒能红脸,它是能加速血脉运行,而这么一些数量,还不至于损坏大王千锤百炼的心脏,大王自然不怕,而蝎子毒不但辅助蛤蟆毒,本身也治一些凶猛之疾,有与百毒丹类似的功效,甚至也治牛皮癣,但它偏偏中和百毒丹,不少名医在给全身都是牛皮癣的人加大百毒丹时,也会用蝎毒。萨满们激发出他的斗志,大王无疑哪一个毛孔都能张汗,自然退烧极快,只有一点,大王若有严重的内伤,或许会加重,不过依我看,大王的内伤造好了。”
花流霜点了点头,笑笑掩饰着急,说:“那他的内伤呢?”
谢小婉连忙喊:“他吐血。”
李言闻说:“吐血不一定是内伤,我们都知道,嘴巴连着的是胃和肺,大王和人拼力,受上百斤狼牙棒之重捶,要受伤的是肺腑,怎么会是胃呢?一般受了内伤,都是肺中出血,吐一口半口就了不得了,以学生看,大王吐血,一定不是肺血,恐怕也不是胃血,待会大王醒了,我看一看才知道,看看是不是烧出来的血块。”
史千亿怯生生地给花流霜说:“他说他是气的。”
花流霜脸色一下变得极难看,说了一句:“他还有脸生别人的气,不是他生病,我才不来管他要脸色。”说完站起来,一个人走掉。史千亿连忙求助于狄阿雪,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严重与否。狄阿雪低下头,摇一摇,轻声说:“你这么一说,阿妈心里也不舒服。”说完,摆一摆指头,跟在后面去了。
李言闻看看他们开出的药,比较狄阿鸟自己觉得合适的药,轻声给身后的两位先生说:“大王在服用毒药,自然要用排毒的药,你们拿安神之类的药,固本培元,正好反了,自然不合适。”
他找来狄阿鸟吐了血的衣裳看看,说:“肺血大多较红,不会像你们描述的那样,是黑的呢?”
他问:“他近来都吃了些什么?”
谢小婉还没开口。
萧萧连忙说:“他说我们给他送的海马有毒,这些海马是花高价从海商手中采购的,确实说不准,可他哪里像中毒?!”
李言闻皱了皱眉头,轻声说:“海马?我听说过,有没有剩下的,你带我去看看。”
他扭头看了谢小婉一眼,谢小婉满脸就红了。
李言闻说:“大王前一段时间有伤,你也敢给他补这个?”
史千亿说:“反正是补品,对身体有好处就行,再说,他用的时候,身体好像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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